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570、隻有你一個人活了下來
店長拿過一看,臉色立馬恭敬了起來,她雖然不知道眼前人的身份,但他們在入職的時候都接受過訓練,其中一個訓練就是認識一些非常特殊的銀行卡。
比如手裡這張,看到這樣的銀行卡,她們唯一要做的就是言聽計從,不管對方提出什麼要求都必須滿足。
店長感覺此刻手裡的卡千斤重,她在這家總店工作了也有五個年頭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隻有在訓練時在那本手冊裡見過的銀行卡。
店長雖然很好奇對方的身份,可她知道,自己不配知道。
“先生,你這次一共消費十五億八千萬,這是你的刷卡清單。”
和連少芹在紙上龍飛鳳舞的簽下幾個字,接過那張黑卡,便起身了離開,何一拎著那幾個珠寶袋子跟在身後。
“上次在宴會上見麵,小妹好像有戴手錶的習慣,走,去那邊的手錶店看看。”
整整三個小時,整個寧安廣場都知道他們這裡來了一個身份神秘的富豪,但凡進店消費,最低的都是百萬。
據說這位神秘富豪進入一家奢侈品箱包店,短短三十分鐘,掃貨十幾個最新款女士手包,累計消費一千兩百多萬。
另外有兩家腕錶店直接完成了一整個季度的營業指標,據說這位神秘富豪一下子直接買了十幾款女士手錶。
等赫連少卿離開的時候,整個寧安廣場都是關於他的傳說。
隻是苦了何一和那些個保鏢,他們從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他們少主身邊的拎包小弟。
“少主,這會不會太多了?”
此時已經回到酒店,何一看著總統套房客廳地上幾百個購物袋,堆得都快無從下腳了,他忍不住開了口。
赫連少卿此時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妹妹,聽到何一的話,他看了眼地上的購物袋,蹙了蹙眉道。
“多嗎?小妹流落在外十九年,就這點東西,根本彌補不了她這十九年吃得苦。對了,你聯係一下聞人修,讓他這幾天來一趟帝都,讓他給小妹設計一些衣服,以後每個月都得給小妹製作一批成衣。”
何一知道他們家少主完全沉溺在找到妹妹的激動中,這時他說什麼好像都沒用。
不過想到那位顧小姐,何一也是有些恍然,沒想到那位居然就是赫連家的小公主。
何一默默地拿出筆記本,認真的聽著赫連少卿的
交代,一一記錄下來,他覺得未來一段時間他估計都要為小公主的事情忙碌著。
“對了,聽傅司爵說,小妹很喜歡吃甜食,你打聽一下帝都這邊甜品做的好的店,下午去買一些,晚上我要去璞園見小妹。”
何一忽然想到什麼,想要說,可看到他家少主這麼開心,又不忍在此刻破壞氣氛。
隻是恰好這時赫連少卿看向了他,兩人視線交彙,何一下意識的撇過臉。
何一可是自小跟在他身邊的人,雖是主仆關係,但赫連少卿一直把何一當成是自己的生死兄弟,所以何一一個表情,赫連少卿就能知道他要乾什麼。
“說吧,平時也沒見你吞吞吐吐的,話憋在肚子裡可不好受。”
“少主,那個,大小姐和那位傅先生的事,你不打算管一管嗎?大小姐還不到十九歲,那位傅先生比你還大一歲。”
瞬間,赫連少卿就感覺自己的心口被刀紮了一下似得疼,臉上瞬間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何一見狀,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赫連少卿頓時一個爾康手給製止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何一,你覺得我們該以什麼身份去管小妹感情的事。過去十九年,赫連家從未養過她,要說赫連家和她唯一的牽絆也就是血緣了。”
“可大小姐年紀還這麼小,要是家主知道了,肯定也不會同意。”
赫連少卿聽了,隻無奈輕笑。
“傅司爵除了年齡大了點,你還能說出其他的缺點嗎?如果小妹自小養在赫連家,以後她嫁人的時候,丈夫的人選,其實這個傅司爵是最合適的,和赫連家門當戶對,小妹嫁過去就是當家主母。”
赫連少卿這算不算自己把自己ua成功了呢,不過除了說服自己也沒有彆的辦法。
難不成他還能拆散了人家,赫連少卿敢確定,他們赫連家所有人加起來在顧染心裡的地位恐怕都比不過那個傅司爵。
所以明知不可為,為什麼還要強插一腳去乾涉。
赫連少卿現在隻希望父親知道這事後也能平靜接受,不然怕是他們的小公主直接不認他們了。
一天時間,轉瞬即逝,顧染今天依舊是在帝都大學度過的。
實驗室剛成立,雖然前期準備非常充足,但專案開始後,基本上就沒什麼休息時間。
這一天,顧染不僅要先熟悉這些研究員的能力,還要安排每個人負責的相關專案。
下午四點,顧染好不容易把一切安排好回到辦公室,就看到季弘悠閒自得的坐在沙發上,愜意的泡著功夫茶。
顧染走過去坐在季弘的對麵,一把拿過茶盤上的紫砂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連著喝了好幾口。
“大師兄,這就是你所說的事情太多,你一個人忙不過來?師父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
想到自己這一天在外忙的跟小蜜蜂似得,這個師兄倒好,閒情逸緻的在這喝茶看書,整的好像這實驗室是她顧染似得。
季弘有些心虛,實在是他看顧染安排的有條不紊,自己便偷了個懶,哪知道自己才休息了半個小時,就被小師妹抓了個正著。
看著小師妹那氣鼓鼓的模樣,季弘訕訕一笑,忙不迭的給顧染添上茶。
“師妹,我要說我也是才得空休息,你信嗎?”
“嗬嗬……”
顧染隻回了一聲輕笑,沒有其他。
“週末我帶薑舒他們去藥廬那邊,以後週末的時候就讓他們兩在藥廬學習學習,從小藥童開始做起。”
顧染要麼不做事,但一旦答應下來,絕對會十分的認真。
薑舒和邵晨可是她第一次收到徒弟,當然要多費點心。
而中醫這一行,光有理論不行,而且那兩人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現在缺的就是把理論運用在實踐上。
安排兩人去藥廬那邊,顧染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以後正式拜師,那薑舒和邵晨便是神醫穀的人,說不定未來有一天他們中就有人要接管藥廬。
季弘對顧染的安排沒有任何的問題。
季弘也有徒弟,但季弘清楚自己和顧染不同,他更擅長做研究,所以帶出來的徒弟也大多走研究這一路的,這註定以
後不可能接管藥廬。
至於蘭諾,他更偏向於西醫和藥劑,而且蘭諾目前還沒有收任何的徒弟。
其實從師父把神醫穀交給顧染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以後接管藥廬和神醫穀的,也隻可能是顧染的徒弟。
“你自己決定,正好藥廬那邊已經缺人手,有我們幾個師伯師叔幫你盯著,他們想不提升都難,而且師父他老人家不還在藥廬待著嗎?”
聽到師兄提到師父,顧染的眼底劃過一抹憂色,季弘知道顧染在想什麼。
“師妹,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規律,而且師父他也是百歲老人了,就算到了那個時候,也是壽終正寢,你也彆太難過了。”
“師兄,如果當年師父不是為了救我,他還有很長的壽數,當年是我任性了,非跑出去。”
這一直是顧染心裡的一個結,當年她被人出賣,困在了戰區鬥獸場,都是因為當時自己的任性。
仗著自己能力不俗,非要跑出去創出一片天,哪知道識人不清,被身邊人出賣。
後來被當時在戰區執行任務的傅司爵救下,之後又被聞訊趕來的師父帶回了神醫穀。
因為受傷太重,是師父不顧自己的身體將她治好,隻是當時的自己還被蒙在了鼓裡。
其實仔細想想,當年師父並不是不允許她獨自出去闖蕩,隻是覺得她還沒到時候。
事實證明,她那時候空有一腔熱血,的確過於稚嫩,以為自己救下的每一個人都會忠心於自己,卻不曾想世上還有那種沒良心的人。
“師妹,你當時隻是太年輕,太過輕信彆人,和你的實力無關,不然,你也不可能在那個鬥獸場堅持數月。聽說當時和你一批送進去的人,隻有你一個人活了下來,這還不能說明你厲害嗎?”
顧染知道師兄在安慰自己,她也不想讓氣氛弄得這麼凝重,而且她也要學著去接受師父即將離開他們的這個事實。
顧染深吸一口氣,稍稍調整情緒,露出一抹淺笑道。
“對啊,你師妹本來就很厲害,反正那個鬥獸場現在也沒有了。”
當年被救回後,顧染身體恢複後又在神醫穀休養了半年之久,隨後便離開了神醫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