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576、師父,我找到家人了
錢伯琛震驚多於疑惑,顧染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嗯,我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一層身份,這次過來也是想讓師父知道這件事。”
“好,好,師叔他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以後又有更多的人關心師妹你了。”
“嗯,我先把這兩人安排好就去見師父。”
錢伯琛一聽這話,立刻走去了一旁的櫃子,從裡麵拿出了兩個袋子,遞給了邵晨他們。
“這裡麵有你們的工作證和工作服,還有一份手冊,你們先熟悉一下,按照輩分,我算是你們的師伯,以後有任何問題都可以過來找我。”
邵晨和薑舒雙手接過,對著錢伯琛行了一禮。
“謝謝師伯。”
“哈哈,不用這麼見外,以後都是自家人,這中醫以後還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發揚光大呢。趕緊的,跟你們師父去見見你們師公。”
顧染見此,和錢伯琛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幾人往後院走去。
一路上,幾人東看看,西瞧瞧,顧染也順便和他們將了一下這裡的情況。
“看到那些人身上的製服了嗎?我們都是統一的白袍,不過在門襟上有不同的顏色。純白袍就是這裡的普通員工,和外麵的醫院差不多,都是應聘過來的。然後就是那些門襟上有顏色的,目前一共有四種顏色,紅,紫,藍,黃。”
顧染這麼一說,邵晨他們才注意到這些人的白袍門襟是有不同的顏色。
薑舒立刻開啟手裡的袋子,拿出裡麵的白袍看了下。
“我們是紫色的,師父,這是有什麼不同的意義嗎?”
顧染點點頭,繼續科普。
“藥廬這邊有三分之一的人師出同門,而門襟顏色的不同,也表示了不同的輩分。目前藥廬輩分最大的就是錢師兄,你們應該注意到他的白袍門襟是紅色的,和錢師兄相同輩分的目前這裡隻有四位,當然,我不在其中。”
邵晨和薑舒都有些疑惑,顧染看出他們的不解,笑著說道。
“我們雖然師出同門,但每個人身上背負著不同的使命,目前藥廬的負責人是錢師兄,而我有另外的責任。對了,季弘季教授會是這裡下一任負責人,他也是紅襟白袍。你們因為是我的徒弟,所以拿到的是紫襟白袍,藥廬這裡穿紫襟白袍的也是最多的。接下來就是我的徒孫輩,嗯,不過這些大部分都是錢師兄門下的。”
邵晨和薑舒聽到這,都有些激動,他們這算是剛入門就有很多的師侄了。
而且剛才從他們身旁經過的一個藍襟白袍的人看著年紀比他們還大。
“最後就是黃襟白袍的了,他們是外門弟子,沒有行過拜師禮,如果以後季教授帶他的學生過來,他們都會穿黃襟白袍。”
顧染說著,三人已經來到了後院這邊。
“我先帶你們去住的地方,這次來得急,你們隻帶了些換洗衣物,下次過來,你們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在添置用品。”
說著,三人已經停在了一個房間門外,顧染推門走了進去。
是一間差不多三十平的小房間,有個獨立的浴室,一張一米五的床,一個衣櫃,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個書桌,旁邊靠牆的地方還擺著一個簡易書櫃。
窗戶旁邊,有一扇門,開啟走出去是一個小露台,聯通另一邊的花園,露台上還放著一張藤椅和一個小茶幾。
“薑舒,以後這裡就是你的房間,週末過來你們可以住在這裡,另外,寒暑假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也可以來這邊實習。”
說著,顧染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房間,對邵晨道。
“你的房間在隔壁,以後在這裡你們也要相互照應,多聽多看多學,相信我,在這裡你們學到的會比在學校的多得多。”
兩人齊齊點頭,雖然隻是粗略的參觀了一下,但兩人都已經期待未來在這裡學習工作的機會了。
“先跟我去見見你們的師爺,之後你們再回來休息。”
三人走出房間,顧染就看到赫連少卿在院子外一直等著她。
顧染走過去,抱歉的笑了笑。
“等久了,他們第一次過來,我需要把他們的事情安排好。”
“沒事,我今天也就是陪你過來,時間很充足,現在是要去見你的師父了嗎?”
顧染點了點頭,三人繼續往裡麵走,穿過一條長長的廊道,進入一個院落,大老遠就聽到收音機裡播放的京劇。
顧染聽到後,嘴角微勾,小老頭兒平日裡就愛聽個戲,以前在神醫穀的時候,她時不時都要給小老頭兒在網上搜羅各種戲曲。
“老頭兒,好雅緻啊?”
顧染人未到聲
先至,還好公孫邈聽力還行,到老遠就聽到了顧染的聲音。
公孫邈從躺椅上坐起來,瞇著眼看向門口的方向。
“呦,這是哪來的不孝徒兒啊,這都多久沒來看我這糟老頭兒了,我都快忘了我還有這麼一個徒弟呢。”
顧染有些心虛,算起來她的確有許久沒來了,主要是她真的太忙,一直沒時間。
顧染不辯駁,直接將手裡的茶點拿了出來,這小老頭兒,平生兩大愛好,喝酒,甜食。
“師父,看你這意思是不想見到我啊,虧我還讓家裡廚房做了你最愛的那幾道茶點,既然你不想見到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顧染說著,作勢轉身要走,公孫邈立刻叫住了她。
“孽徒,站住,把東西放下。”
說著,公孫邈又指了指旁邊的幾張椅子,說道。
“既然來了,給為師泡個茶,一天到晚隻知道氣我,老頭子我一大把年紀,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師父身體康健,氣色紅潤,可是長命百歲之相,哪是我幾句話就能氣出病來的。”
顧染一邊說著,一邊示意邵晨幾人坐下。
“師父,我找到家人了。”
顧染看了眼身旁的赫連少卿,赫連少卿這次過來也是準備了很多禮物,看他準備的那些東西,估計是找傅司爵細心打聽過的。
公孫邈本來瞇著眼悠閒的靠在躺椅上,聽到顧染的話,稍稍直起身,目光落在了赫連少卿的身上。
“這位是……”
“老先生好,我是赫連少卿,染染的大哥,感謝這些年老先生對小妹的照顧和教導。聽說老先生是愛酒之人,特地給老先生準備了一些婺城的桂花釀。”
公孫邈聽到‘酒’這個字,整個人都精神了,看到跟著顧染他們一起來的幾個人拎著幾大壇子酒進了院子,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哎呦呦,你們小心著點,當心撞到,那個老陳啊,快帶那幾位後生把東西都放好。”
公孫邈邊說著,邊朝何一那邊走去,直接接過何一手裡一小壇桂花釀,非常不客氣的開啟。
頓時,院子裡飄散著濃鬱的酒香,酒香中還帶著淡淡的桂花香。
婺城的桂花釀是當地的特色,到了桂花飄香的季節,婺城幾乎家家戶戶都會釀上一兩壇桂
花釀,等到天冷的時候,正好可以拿出來喝酒暖身。
而赫連少淵這次給公孫邈帶來的可是九淵島上的桂花釀,這個比婺城市麵上賣的那種桂花釀更加的香醇濃烈。
據說九淵財團旗下有一個酒水工作坊,每年也會對外售賣桂花釀,不過九淵島上釀製的桂花釀都是限量銷售,而且一價難求。
這次赫連少卿也算是非常闊綽,直接帶來了十壇桂花釀。
要知道這個一壇差不多二十斤,而九淵財團那個酒水工作坊賣的都是一斤裝的,每一瓶差不多都要四五千。
此時公孫邈已經拿著酒壇直接喝了起來,好在顧染眼疾手快,在小老頭兒準備喝第二口的時候已經把酒壇搶走了。
“老頭兒,你忘了自己的身體了嗎?”
不是顧染不讓公孫邈喝酒,而是這小老頭一喝起來就沒個底。
公孫邈自知理虧,瞪了顧染一眼,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向赫連少卿的眼神都慈祥了不少。
“赫連少卿,請問你爺爺可是叫赫連峰。”
赫連少卿有些詫異,就連一旁的顧染都有些好奇,之前可沒不知道小老頭兒還認識赫連家的人。
“老先生,你認識我爺爺?”
公孫邈摸著鬍子點頭道。
“嗯,算起來也有三十年沒見過麵了,你爺爺他……”
後麵的話沒說,但赫連少卿和顧染都知道公孫邈想問什麼。
“爺爺他還健在,不過這兩年身體也沒以前好了。”
說到爺爺,赫連少卿的眼底多了幾抹憂色,但臉上並未表露太多。
顧染開始煮茶,同時也好奇師父是怎麼認識爺爺的。
“小老頭兒,你是怎麼認識我爺爺的。”
“哦,也沒什麼,當年你奶奶得了一種怪病,你爺爺求到了我這裡,就這麼認識了。當年我走的時候,還順走了你爺爺珍藏的幾壇桂花釀,可惜之後便再沒有喝到如此醇正的桂花釀了。”
提到往事,公孫邈的臉上都多了一些滄桑。
他遊曆四海近百年,認識了無數的人,曾經也有幾個至交好友,可最後,那些老友知己一個個都離世了。
慢慢的,公孫邈便不再與人深交,基本都是走到一處停留數日便離開,活得久了,最怕的就是生離死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