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696、傅家於我來說,可有可無
迷迷糊糊的顧染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整個人像是受了驚的立馬摟住傅司爵的脖子,讓自己身體往上移。
“傅司爵,你又欺負我。”
顧染幽怨的控訴,她現在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昨晚傅司爵要的狠了些,她今天真的有些不舒服。
傅司爵知道自己是有些過分了,和小丫頭在一起這麼久,昨晚這小丫頭到最後真的是哭成了淚人。
傅司爵強壓住心底的慾念,儘量不去想那些曖昧旖旎的畫麵,溫柔的親吻著顧染的臉頰,輕哼道。
“乖,我保證什麼都不做,昨晚我的確有些失控了,一會兒我幫你上點藥。”
“閉嘴,不許再提。”
顧染又羞又惱,都不敢去看傅司爵,這個家夥明明後背的傷也沒有完全好,怎麼精力還是這麼旺盛。
什麼沒有耕壞的田,隻有耕壞的犁,絕對是騙人的。
好在傅司爵說話算話,而且也是真的心疼顧染,之後真的非常老實。
將顧染抱入衛生間,傅司爵先拿一條毛巾墊在洗手檯上,這才讓顧染坐下。
然後讓顧染靠著自己,傅司爵則是給顧染擠牙膏,放漱口水,還幫她刷牙洗臉。
“今天要化妝嗎?”
傅司爵看著顧染那沒有一點瑕疵的絕美臉蛋,還是征詢了一下顧染的意見。
顧染迷迷糊糊的搖了搖頭,繼續靠在傅司爵懷裡睡覺。
隨後傅司爵自己又迅速的刷牙洗臉,之後抱著顧染去了衣帽間。
傅司爵給自己和顧染都挑了一套黑色的衣服,今天是傅家的正式祭祖儀式,這種活動需要穿的莊重素淨一點。
幫顧染換衣服,雖然麵對顧染那白皙性感的玉體有些蠢蠢欲動,但傅司爵還是克製住了心裡的**。
穿小內內,上衣,褲子,看傅司爵那熟練的動作,這種事顯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而顧染整個人都是迷迷瞪瞪的,全程眼睛都沒睜開過,直到傅司爵抱著她來到樓下餐廳,顧染才緩緩醒來。
顧染看了下外麵的天色,十二月的帝都,早上七點左右天才會徹底亮。
現在外麵是霧濛濛一片。
顧染看了下時間,再次把腦袋耷拉了下來。
“才六點半啊。”
“嗯,今天那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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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比較多,這邊過去也要一個多小時,一會兒寶寶在車上再睡會兒,上午儀式就一個多小時,之後你可以在我的住處休息。”
顧染現在全身都是軟綿綿的,有些呆萌的點了點頭,然後低頭乾飯。
嗯,反正有什麼吃的傅司爵都會幫著夾到她的碗裡,顧染隻需要將碗裡的東西吃掉就行。
七點十分左右,顧染和傅司爵離開了璞園。
一開始,顧染還是在車上睡著的,腦袋枕在傅司爵的腿上,傅司爵還貼心的給顧染按揉著腰,好不舒服。
但是車子開了有一個小時,顧染就被車晃得醒了過來。
“怎麼醒來,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要不要再睡會兒。”
傅司爵一感覺到腿上的小人兒動了,立馬低頭詢問。
顧染擺了擺手,從傅司爵的腿上起來,隨後捏了捏眉心道。
“有些頭暈。”
“那邊有暈車貼,現在是早高峰,路上有些堵,過了三環路況會好一點。”
顧染沒有去那暈車貼,而是靠在了傅司爵的懷裡。
“傅家的事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後天他們就要去維斯城了,顧染確定傅司爵不會把這件事拖到他們從維斯城回來後在做。
“明天,今晚還有一場晚宴,總得讓大家開開心心的過完今晚的宴會。”
“嗯,有需要我做的嗎?”
顧染不認為那幾個附屬家族會毫無反抗的脫離傅家,按照傅司爵的性子,既然要和這幾個家族切斷關係,那肯定不會讓這些家族討到便宜。
傅司爵那如玉的大手優雅的把玩著顧染的纖纖玉手,像是在撫摸一件稀釋珍寶。
在聽到顧染的話後,隻淡淡說了句。
“寶寶到時候隻需要乖乖留在陌園就行,剩下的都交給我來解決。”
“陌園?”
“嗯,我在傅家的住處,是我從國外回來後讓人新建的,那裡都是我的人,你留在
那裡我最放心。”
顧染很想說不需要,待在璞園就挺好的,不過想到璞園有那麼多普通的傭人,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難免會造成一些傷亡。
至於自己,好吧,她現在身體還沒完全康複,如果強行和人動手,恐怕未來半年她都要泡在藥罐子裡了。
所以現在還是乖乖聽傅司爵的話,就當個被保護的菟絲花好了。
這時,傅司爵又開了口。
“對了,今晚表哥會帶著桃小姐一起來參加晚宴,到時候桃小姐就留在陌園。”
“額,你猜到夭夭的身份了?”
之前顧染和傅司爵他們介紹的也隻是說桃夭和陳雪都是銀狐的人,沒有說他們具體是做什麼的。
傅司爵輕笑著在顧染的額間輕啄,眼底是如璀璨銀河的星碎流光,透著無儘的溫柔和深情。
麵對顧染的詢問,傅司爵也是坦然承認。
“嗯,從第一次見到她們就猜到了,銀狐有三大殺手,雪妖,花妖,雪鷹。”
“所以,我其實早就在你麵前掉了馬甲?”
“也不算吧,之前我並不知道,還是在獨立洲碰到了你才猜到的,抱歉,我一直瞞著你。”
“你道歉乾嘛?要說瞞著,難道不是我瞞著你嗎?我這個身份,你不擔心嗎?”
顧染其實一直很擔心自己雪妖的馬甲爆出來,因為在z國,殺手是不允許存在的。
傅司爵環抱住顧染,在她頭頂深吸一口氣,說道。
“擔心什麼?擔心我的小女朋友哪天對我動手?”
顧染被這話逗笑了,不過心裡也鬆了口氣,至少這表示傅司爵並不在意她這一層身份。
“要不要在休息會兒?”
車子駛出三環,路況一下子變好了很好,看著懷裡軟綿綿的小女孩,傅司爵低聲詢問。
顧染此時哪還有什麼睡意,搖了搖頭,調整了一下位置,想到今天要做的事,問道。
“到了傅家,我需要注意些什麼嗎?”
“不用,以後你就是傅家主母,是製定規矩的人,所以你隻需要按照你的喜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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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我會讓單佑和阿東跟著你,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讓單佑解決。”
“那,那老爺子那邊呢,我第一次上門,應該要去拜訪一下。”
傅司爵聽了,心裡其實是有些拒絕的,他不想顧染和傅家那些人有太多的接觸,尤其是老爺子那邊。
顧染感覺到了傅司爵的抗拒,捏了捏他的手,說道。
“我知道你想保護我,可那畢竟是你爺爺,哪怕你再不喜,但我覺得我們不能失了禮數,一會兒我想先去見一見傅老爺子。”
“染寶,你不必這樣的,傅家於我來說,可有可無。”
“不,阿爵哥哥,你說過,那是你母親給你留下的家業,我相信阿姨這麼做,就是希望你能留在傅家,不然以阿姨的能力和謀劃,她完全可以給你創造另一個與傅家毫無關係的家業。”
這也是顧染最近才慢慢想通的,那位雲大小姐隻是傅家一個被冷落的長媳,可她依舊能謀劃多年,將傅家大半家業掌握在自己手裡。
有這樣算計和謀劃,顧染不相信傅司爵的母親不能創下另一番家業。
唯一的解釋就是傅司爵的母親希望傅司爵留在傅家,愛之深為之謀深遠。
如果傅司爵真的和傅家斷絕關係,不管誰對誰錯,但在這個百善孝為先的傳統社會,總是會給人留下話柄。
可如果傅司爵留在傅家,那邊是另一番說辭了。
顧染以前隻是一個人,所以對這些感受不深,可自從和赫連家的人相認後,感受到家人的關心和在乎,她漸漸明白了一些更加深沉的愛。
傅司爵眸光微暗,眼底閃爍著明明滅滅的黯淡,似是對母親的思念,又像是對母親這一生結局的悲憤。
顧染能感覺到傅司爵摟著她的手更加的用力,她輕拍著傅司爵的手,輕聲寬慰道。
“阿爵哥哥,我們可以在心裡和那些人斷了關係,但我們不能留人話柄,這個時代,流言蜚語也是能殺人於無形的。去見老爺子,我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委屈的。”
“好,那一會兒我陪你一起。”
傅司爵沒有反對,隻要是顧染決定的事,他都會尊重,而且他也知道顧染這麼做,也是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