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742、是不是死了
車子已經駛離龍旗山,距離沉魚衚衕不到五公裡。
此時沉魚衚衕某四合院裡,傅昀和坐在書房一直盯著手裡的手機。
按照約定時間,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行動,可為什麼遲遲沒有回訊息。
傅昀和一會兒從椅子上起身在書房來回踱步,一會兒又坐下來。
隻是那坐姿,感覺這椅子上有釘子似得,扭來扭曲,坐立不安。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書房門被敲響,都不等傅昀和出聲,書房已經被人從外麵推開。
傅昀和一看,頓時就想大聲嗬斥,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推門進來的人已經慌裡慌張的開了口。
“大先生,出事了?”
“怎麼回事?”
“山上那邊剛傳來訊息,家主,家主他……”
“他什麼,是不是死了?”
傅昀和雙拳緊握,因為過於激動,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猙獰。
隻是他這話卻讓進來的人愣了一下,隨即那人搖了搖頭道。
“大先生,你說什麼呢,家主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死呢,哎,呸呸呸……看我這嘴,家主受傅家祖宗庇佑,一定能長命百歲。大先生,我說的是其他的事,家主今天召集五大附屬家族的人開會不是為了傅家下一年的發展計劃,而是宣佈五大附屬家族將從傅家獨立出去,以後傅家就隻有傅姓這一脈了。”
傅昀和聽到這話,噌的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臉的震驚和懷疑。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在造謠?”
傅昀和怎麼也不相信傅家會主動提出讓那些附屬家族獨立出去,這對於主家這邊來說,絕對是天大的損失。
“爺,我沒造謠,你信你可以聯係山上的那些人,對了,除了五大附屬家族,傅家本家這邊也有很多人被家主從財團趕了出來,現在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
“哈哈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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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助我也,這個逆子這是要把傅家給散了啊,沒了附屬家族從旁協助,看他還有什麼資本。哦,不對,反正他也活不過今天了。”
最後那句話傅昀和說的聲音極小,幾乎隻是張了張嘴。
那人沒有聽清,剛想問傅昀和說了什麼,就被已經樂的找不著北的傅昀和打發了。
“行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去把陳生叫來。”
書房的這個男人隻是傅昀和身邊的一個打雜的,平時幫他盯著主宅那邊的一些事,有些用,但卻並沒有得到傅昀和百分百的信任。
而他口中的陳生則是他的親信,據說跟了傅昀和快三十年,當年雲嵐還在的時候,陳生就跟在傅昀和身邊了。
可以說這些年傅昀和的很多齷齪事都是交給陳生去辦的,甚至很多計劃都是在和他的商量下,傅昀和才做出的決定。
男人點了點頭,隨後便離開了書房。
不一會兒,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走了進來。
此人長相普通,屬於那種站在人群中就會被湮沒的長相。
陳生進來後便將門關上了,對著傅昀和欠了欠身。
“大先生,你找我有什麼吩咐?”
“去聯係附屬家族的那幾個老家夥,就說傅某約他們一敘,有要事相商。”
說到這,傅昀和停頓了一下,擔心那幾個老家夥不相信自己,隨即又說了句。
“你去轉告他們,就說傅家永遠屬於大家。”
陳生低垂的眼眸劃過一抹晦澀不明的暗芒,見傅昀和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便點了點頭準備離開
陳生剛要轉身,傅昀和又叫住了他。
“等等,找人去打聽一下今天山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請殺手的事傅昀和沒有告訴陳生,陳生雖然是傅昀和的親信,但傅昀和生性多疑,並不會百分百的去信任一個人。
彆看傅昀和經常讓陳生給他做一下見不得光的事,但涉及人命這些,他從不假手他人。
陳生聽到傅昀和的話,眼底劃過一抹狐疑,怎麼好端端的又要去盯著山上的事。
但陳生很聰明,不會多問,他隻要儘力做完大先生交代的事就行。
陳生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書房。
可是陳生離開十幾分鐘後回來告訴他,山上一切太平後,傅昀和就有些急躁了。
這次為了請那幫殺手,傅昀和可是花了五個億,這可是他大半的私房錢了。
要不是傅司爵這個逆子把他逼到了絕路,傅昀和也不願意動用那個賬上的錢,那可是他所有的退路。
可一想到知道傅司爵出事,那他作為傅司爵的父親,又是上一任家族的嫡長子,那傅家絕對會交到他手裡,到時候得到的就不是區區五個億了。
可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可對方一點訊息都沒傳回來,傅昀和越發的不安。
難道又失敗了,可不應該啊,他請的可是星羅門最頂級的殺手,而且一次請了五個人。
想來想去,傅昀和終於忍不住撥通了對方的電話,隻是電話那頭直接顯示關機。
傅昀和越想越不對勁,同時心裡那種不安的情緒也越加的強烈。
傅昀和終於待不下去了,立刻起身往門口走去。
與此同時,四合院外麵,一群黑衣人已經將這棟院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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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出口牢牢守住。
傅司爵的車直接停在了門口,單佐下來幫傅司爵開了車門。
“爺,傅大先生還在裡麵。”
傅司爵點了點頭,說了句。
“那就直接進去吧。”
傅司爵話音剛落,就有兩個黑衣保鏢上前破門,不等院子裡的人做出反應,大門已經被強行破拆。
也得虧這裡都是獨門獨院,每棟院子都間隔好幾百米,這裡鬨出點動靜也不會有人注意。
隻是這麼多人忽然闖入院子,裡麵的人全都被驚動了。
作為傅家大先生,身邊也都會安排一些保鏢,而傅昀和又是個怕死的人,自己私下也會養著一群保鏢。
這不,隻片刻,雙方保鏢直接對峙。
傅司爵進入院子的時候,就看到兩方人對麵而站,中間隔著大約兩米的距離,誰也沒有上前一步。
但隨著傅司爵的進入,黑色的皮鞋踩在青石板上,發出鐺鐺鐺的聲音。
傅司爵這邊的黑衣保鏢跟隨傅司爵的腳步一步步往前逼近。
傅昀和這邊的人,隻有少部分是傅家培養的保鏢,剩下的都是那些安保公司的人,不管是氣場還是震懾力上,都被傅司爵帶來的人碾壓一頭。
再加上傅家的那些保鏢一看到家主過來,哪敢攔著,他們雖然奉命保護傅昀和先生,可隻要有家主出現的地方,優先保護家主,這是傅家每一個保鏢都要牢記的鐵律。
一瞬間,傅司爵這邊完全是壓倒性的勝出。
而此時聞訊趕來的陳生在看到傅司爵的那一刻,眼底閃過一絲光亮,隨即疾步上前對著還在那強裝鎮定攔在傅司爵麵前的保鏢說道。
“都退下,這事我們的家主,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