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88、我不小了,成年了
聽到這個問題,顧染眸光一斂,看向老程的眼神多了幾分冷意,她有片刻的停滯,隨後反問了句。
“為什麼會這麼想?”
“顧老師,我沒有什麼惡意,如果你覺得唐突,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問題,主要是在幾年前,我有幸看過毒醫銀雪的那套追魂三十六針,所以……”
顧染倒是沒想到,自己和老程之間還有這樣的淵源,不過前幾年她的確救過很多人,其中就有幾個是帝都的大人物,可是她不記得自己見過這位老程。
“你當時在場?”
“不不不,這倒沒有,是醫學聯盟的一個研討會的錄影資料,那次研討會毒醫銀雪就在現場。”
聽老程這麼一說,顧染想起是怎麼回事了。
三年前,國際醫學聯盟在獨立洲召開了一場研討會,當時顧染正好在獨立洲,閒得無聊,就喬裝參與了那場研討會。
那也是顧染以毒醫銀雪的身份唯一一次在公開場合露麵,不過全身都做了偽裝,當時的她是以男性的身份出席的研討會。
不過那場研討會最後也沒有順利結束,活動期間,無人區的一個組織混了進來,想要綁走一個在基因研究領域非常厲害的博士。
隻是對方行動中,出了意外,那名博士也因此受了重傷。
當時那名博士生命垂危,是顧染及時出手,挽救了那名博士的生命,而恰好那位博士來自z國的醫學研究院。
顧染還記得當時她救下那位博士後,整個z國醫學研究院這邊的代表齊齊向她表示感謝,隻不過顧染很快就離開了那場研討會,更不知道當時現場還在錄影。
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沒有人認出她來,要不是老程看到了她那天救雲衛國時使用了追魂三十六針,應該也不會把她和毒醫聯係到一起。
老程見顧染遲遲沒說話,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立刻解釋道。
“顧老師,抱歉,是我唐突了,不過你放心,不管你是誰,你會追魂三十六針的事情我不會告知除了雲先生以外的任何人。”
顧染一聽這話,就察覺出了這話裡的另一層意思。
“所以,雲先生也知道我會那套針法的事,還是說你把你心裡的猜測都告訴了他。”
這下,老程有些難以啟齒了,可作為雲衛國的專屬醫生,他也沒辦法隱瞞。
“抱歉,顧老師,我是雲先生的專屬醫生,我必須毫無隱瞞的向他彙報整個治療過程。不過雲先生在
聽完我的猜測後,便命令我不得對外宣揚,所以目前為止,也隻有雲先生知道你會那套針法,而他也絕對不會暴露這些,這一點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
老程說到這,忽然又聽了下來,看那表情,顯然是又想到了什麼,而且還和顧染的身份有關。
“怎麼了?”
顧染輕聲問道。
老程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事實上他真想扇自己兩個大耳瓜子。
“顧老師,如果可以,您最好能讓那天參與雲先生手術的人都對那天手術室的一切保密。當時因為太激動,我好像提到了追魂三十六針的事,我不清楚當時手術室的那些人知不知道追魂三十六針和毒醫銀雪有關。”
顧染聽是這麼回事,倒是鬆了口氣,因為這件事傅司爵早就安排好了,珺楠醫學研究中心的那幾位本來就是傅司爵身邊的人,在加上雲衛國的身份,所以那天參與手術的人都簽了保密協議。
“沒事,這事傅司爵會處理的,如果沒彆的事,那我先回去了。”
對於自己是不是毒醫這件事,顧染也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但她相信老程已經猜到了,畢竟不否認那邊是承認。
老程一直等顧染走進了主樓,這才收回視線,隻是他的眼底多了一絲激動。
晚上五點半,顧染已經換上了那天在唐韻專賣店買下的那件短款禮服。
等她下樓後,傅司爵的臉色一沉,立刻拿起沙發上的大衣披在了顧染的身上。
“大冬天的,也不怕凍著,我還是覺得那件紅色的禮服更適合你。”
聽到傅司爵滿含醋意的話,顧染真相給她一個白眼。
什麼更適合她,還不是那件紅色的禮服裙擺夠長,領口夠高,後背也是全都遮住的。
這男人,覺得她這套禮服暴露就直說,就知道口是心非。
而且顧染就沒覺得她這件禮服暴露,不過是後背采用的是薄紗設計,愛心型的鏤空,讓她整個後背若隱若現,但真的不算暴露啊。
顧染伸手扯了扯傅司爵領口的領帶,幫他調整了一下,這一身,就是她那天親自挑選
的,都是唐韻旗下的服飾,和她這套禮服風格一致,說是情侶款也不為過。
“男人,口是心非不是你的風格,走吧,親愛的。”
說著,顧染親昵的挽住傅司爵的胳膊。
傅司爵還是第一次聽到顧染這樣稱呼自己,剛才那點鬱悶頓時煙消雲散,立馬回以一個溫柔的淺笑。
“真拿你沒辦法,小妖精。”
“哼,可我這小妖精也沒讓你從了我啊。”
傅司爵明顯一愣,滿臉錯愕,他是沒想到這小丫頭現在說話越來越沒邊了。
“你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小小年紀,以後不準說了。”
“我偏要說,還有,我不小了,成年了,放在古代,我都是孩子媽了,就算現在咱們做什麼,都不犯法了。”
得,在這件事上,傅司爵真不是顧染的對手,所幸繳械投降,沉默以對。
顧染也是見好就收,她也想明白了,既然這男人堅持,那就再等等吧,三個月後,高考結束,到時候,她一定要讓這男人徹底從了她。
晚上六點,瀾灣酒店。
顧家雖然隻是個排不上名的小家族,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大小小也是個豪門。
顧瑤作為顧氏集團的小公主,這場生日宴辦的也算隆重。
瀾灣酒店門口,不說豪車雲集,但能被顧家邀請的,在南城也肯定是有些臉麵的,更何況這些年顧家和南城第一世家韓家走的近,有些想要和韓家攀上關係的,都會和顧家打好關係。
顧染和傅司爵來的不算早,但也不是最後來的。
顧染看著車外越來越近的瀾灣酒店,想到顧染昨天在教室裡說顧家包下了瀾灣酒店最大的宴會廳,想想就覺得好笑。
“笑什麼呢?”
傅司爵察覺到身旁女人的動靜,好奇問道。
“嗯,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這瀾灣酒店在南城算是很好的酒店嗎?”
“顧小姐,瀾灣酒店的檔次還是不錯的,以顧家的地位,能在瀾灣酒店舉辦宴會算是很鋪張的了。據我瞭解,瀾灣酒店的最小的一個宴會廳就得八十八萬,這次顧家好像包下了瀾灣酒店最大的那個宴會廳,估計要五百萬左右。”
“聽起來還真的挺鋪張的了,能讓顧明飛花五百萬舉辦
一場宴會,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顧染輕笑的說道,隻是臉上的嘲諷好不遮掩。
單佐聽了,淡淡一笑,繼續說道。
“不過顧家也就隻是這樣的體量了,在這南城,最好的酒店還得是曼唯斯酒店,南城唯一的七星級酒店,在那裡一場最簡單的宴會打底就要上千萬。我聽說顧家派人去曼唯斯詢問過,不過後來不知怎麼回事,也沒在曼唯斯預定宴會,按理說最近算是酒店的淡季,不會有訂不到宴會廳的情況發生。”
顧染聽到單佐這話,忍不住輕笑道。
“阿爵哥哥,我倒是沒發現,你的這個助理說話這麼陰陽怪氣。”
傅司爵見身旁的丫頭笑的花枝亂顫,尤其是那軟若無骨的身體,似有若無的在他手臂亂蹭,隻覺得心火燎原。
傅司爵強壓心裡的燥熱,捏了捏顧染的小瓊鼻,滿眼寵溺的說道。
“他呀,就那德行,不過顧家的事情,染染難道之前不知道。”
顧染頓時收斂笑意,一臉無辜的望向傅司爵,反問道。
“阿爵哥哥,染染怎麼會知道,自從染染給你帶回了檀宮,我幾乎和顧家斷了聯係了。”
傅司爵見顧染偽裝的這麼好,也懶得戳破,小丫頭愛玩就玩吧,隻要她開心就好,哪怕陪著她演一輩子的戲,他也甘之如飴。
這時,車子停下,顧染這才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了酒店門口。
這次為了不引起過度關注,顧染特地讓傅司爵選擇了一輛相對低調的汽車。
一輛黑色寶馬,除了一個寶馬標誌,就沒有什麼特彆紮眼的地方了,這還是檀宮車庫裡最低調的一輛車。
嗯,其實這車是單佐的,隻不過單佐平時也不太開,就一直在車庫裡停著。
不過可能是車子過於普通,他們的車在酒店門口停了好久,也沒見有人過來幫忙開車門。
顧染看著不遠處的酒店門童正在給一輛賓利車主開車門,不禁撇了撇嘴道。
“難怪瀾灣酒店比不上曼唯斯酒店,就這門童勢利的眼神,就直接給這酒店扣了不少分了。”
傅司爵見顧染氣呼呼的樣子,小嘴鼓囊囊的,看的特可愛,好像捧著親一口,奈何場合不對。
單佐見狀,已經下車幫傅司爵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