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反派輕點寵 罪婦—代替活著
罪婦—代替活著
“暮暮快看,好漂亮啊……”小女孩的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眼睛緊緊盯著天空中飄蕩的風箏,彷彿整個世界都濃縮在那片蔚藍之中。她的聲音清脆而歡快,帶著一絲孩童獨有的天真。
“悅兒!”然而,就在這一刻,小女孩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擊中。她捂住嘴,卻還是咳出了一大灘血,鮮紅的血跡在雪白的手帕上觸目驚心。她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
芸悅轉頭看向淩婉卿,她的眼中滿是滄桑,彷彿歲月在這一刻凝固,將所有的悲歡離合都刻在了那雙深邃的眼眸裡。她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像是在講述一個遙遠的故事:“她死了,後來芸家父母對我說……”
畫麵彷彿切換到那個悲傷的場景。蒼老的芸家夫婦痛失愛女,蹲在地上,淚水模糊了雙眼。他們看著眼前這個同樣滿眼驚恐和迷茫的小女孩,心中湧起無儘的憐惜。芸夫人輕輕拭去眼淚,聲音沙啞而溫柔:“暮暮啊,你願不願意當我們的女兒?”
小女孩擡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疑,但很快,她看到了芸家夫婦眼中的善意和溫暖。她微微點了點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從這一刻起,她成了芸家的掌上明珠,有了一個新的名字——芸悅。
“她點頭了,從今往後,我慢慢地長大,在外人口中意外得知了薑家被滅門的真相,於是謀劃了一切。”芸悅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彷彿在訴說著那些被歲月掩埋的仇恨和不甘。
淩婉卿的眼角泛紅,眼中帶著淡淡的憂愁,她輕輕握住芸悅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真是辛苦你了。”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滿是心疼和理解。
芸悅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拭去淩婉卿臉上的淚痕:“不苦……”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彷彿在用儘全力驅散這滿心的悲傷。
……
與此同時,皇宮內,城樓上,往日裡威嚴不可侵犯的太後娘娘,此刻卻一身素衣,發髻淩亂,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她的身影在寒風中微微顫抖,卻依舊挺直著脊梁,目光空洞而絕望地望著下方。
城樓下彙聚了無數人,文武百官、宮女太監,還有聞訊趕來的百姓,人群密密麻麻,如同一片喧囂的海洋。所有人都仰望著城樓上的太後,眼神中滿是驚愕和不解。
年輕的天子站在人群前方,他的麵容蒼白,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和不解。他不敢妄動,隻是緊張地盯著城樓上的母親,聲音微微顫抖:“母後,你在乾什麼?”
太後娘孃的臉上毫無血色,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顯然頭疼得厲害。她的聲音卻異常清晰,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股腦地開口說道:“罪婦林氏,70年前,殺妃子薑執吟同薑家滿門,罪大惡極,全是我一人之私!”
她的聲音在風中回蕩,帶著一種決絕的悲涼,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罪孽都公之於眾。人群瞬間炸開了鍋,亂哄哄一片,交頭接耳的聲音此起彼伏。
“什麼?薑執吟不是因為……謀反被宮法處置了嗎?”有人驚呼道,聲音中滿是不敢置信。
“薑家不是因為……才被……”另一個人也忍不住開口,聲音戛然而止,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人群中,有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則滿臉驚恐,彷彿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那些曾經被歲月掩埋的秘密,如今被太後親手揭開,如同狂風暴雨般衝擊著眾人的心靈。
“都安靜!”年輕的天子終於忍不住開口,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威嚴和急切,試圖壓製住人群的喧囂。他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擔憂和不解,焦急地對著城樓上的太後喊道:“母後先下來,危險呐!”
然而,太後娘娘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天子的呼喚毫無反應。她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驅使,瘋了般地開口,聲音在寒風中顯得格外淒厲:“一切都是罪婦過錯,是我野心勃勃!”
她的聲音回蕩在皇宮的上空,彷彿一道驚雷,震得眾人的心都揪了起來。人群的喧囂聲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人們開始交頭接耳,眼神中滿是震驚和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有人低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那個薑家大長嫡女,薑執吟……”另一個人也忍不住開口,聲音微微顫抖,彷彿不敢相信這個被埋藏多年的真相。
人群中,有人開始低聲議論,有人則瞪大了眼睛,彷彿在努力回憶那個曾經名動京城的薑家大長嫡女——薑執吟。她的名字曾是京城的傳奇,一個溫婉而慈悲的醫仙,卻在一夜之間被汙衊、被滅門,成為了曆史的塵埃。
“怪不得當初薑家一晚上被滅。”角落裡,淩婉卿輕聲嘟囔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恍然大悟的意味,彷彿剛剛的真相讓她心中的某個疑惑終於得到瞭解答。她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沈傾塵站在她身邊,聽到這話,忍不住一把捏住淩婉卿的臉頰,動作雖不重,卻帶著幾分責備和無奈:“你還有心思聽笑話?”他的聲音低沉,眼神中透著一絲冷意,彷彿對淩婉卿的不當言行感到不滿。
“唉,彆扭,疼。”淩婉卿被捏得臉頰生疼,她連忙捂住臉頰,眼神委屈巴巴地看著沈傾塵,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她的嘴角微微嘟起,像是在無聲地抗議。
沈傾塵卻毫不留情地瞪了她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知道疼就老實點。”他的眼神冷峻,彷彿在警告淩婉卿彆再亂說話。
淩婉卿不甘示弱地回瞪過去,眼神中滿是不服氣。兩人就這樣對峙著,氣氛一時間有些緊張。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沈朝陽見狀,急忙上前拉開兩人,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調解的意味。他看著兩人,微微歎了口氣,試圖緩和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淩婉卿卻輕哼一聲,扭過頭,一臉委屈地跑向芸悅懷中。她小臉一皺,眼淚瞬間掉了下來,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芸姐姐!”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哭腔,時不時還哼唧幾聲,像是在向芸悅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芸悅見狀,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寵溺。她輕輕拍了拍淩婉卿的背,柔聲安慰道:“好啦好啦,不哭了。”她的聲音輕柔而溫暖,彷彿有著神奇的魔力,能讓淩婉卿的委屈瞬間消散。
淩婉卿在芸悅懷中蹭了蹭,眼淚漸漸止住,卻又忍不住小聲嘟囔了幾句,彷彿在發泄心中的不滿。芸悅隻是輕輕笑著,眼神中滿是溫柔和寵溺,彷彿在說:“好了,彆鬨了,姐姐在這兒呢。”
“嗚嗚嗚,芸姐姐。”淩婉卿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小身子在芸悅的懷中微微顫抖,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她緊緊抓著芸悅的衣襟,像是在尋找最後的依靠,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打濕了芸悅的衣袖。
淩明徹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寵溺,又透著一絲無奈,彷彿對淩婉卿的任性早已習以為常。他轉頭看向沈朝陽,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朝陽,我們偷偷摸摸躲在這兒做什麼?”
沈朝陽被問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無奈:“你問你妹啊。”他指了指淩婉卿,眼神中滿是“你自己看著辦吧”的意思。
一時之間,四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對視在一起,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淩明徹和沈朝陽都是一臉“看你怎麼解釋”的表情,而淩婉卿則躲在芸悅懷裡,偷偷地從芸悅的肩膀後麵露出半張臉,眼神中帶著幾分調皮和倔強,彷彿在說:“哼,我就想在這兒待著,你們拿我沒辦法!”
芸悅見氣氛有些不對,連忙開口解釋,聲音輕柔而溫和:“哦,卿卿累了走不動,想在這休息。”她輕輕拍了拍淩婉卿的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同時也在為眾人找一個合理的藉口。
淩明徹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隨即開口說道:“那就回去休息吧,東宮離得很近吧?”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試圖把話題引向一個更合理的方向。
然而,淩婉卿卻像是聽不到一樣,依舊緊緊抱著芸悅,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要!我就要在這兒待著!”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股倔強,彷彿誰也勸不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