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反派輕點寵 撒嬌—關係
撒嬌—關係
“呃……那個,你都知道啦。”少女微微低下頭,臉上泛起一抹嬌羞的紅暈,眼神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她輕輕笑了笑,眨了眨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眼神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彷彿在試圖用這份柔弱來化解沈傾塵的嚴肅。
沈傾塵看著她這副模樣,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無奈的笑意,眼神卻依舊深邃。他伸出手指,輕輕捏了捏淩婉卿的臉頰,動作中帶著幾分寵溺,卻又透出一絲不容忽視的威嚴:“你以為就你和薑遲暮那點小伎倆我看不出來?嗯?”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在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講述一件嚴肅的事實。
淩婉卿被他捏得臉頰微微發紅,眼神卻瞬間亮了起來。她湊到沈傾塵麵前,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兩顆晶瑩剔透的黑寶石,閃爍著好奇和興奮的光芒:“啊?不會吧,難道你連你父皇不是太後娘娘親生的都知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驚歎,彷彿在期待著沈傾塵給出一個驚天的秘密。
沈傾塵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皺了皺眉,輕咳了兩聲,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不知道……”
淩婉卿一聽,瞬間歡呼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狀,滿臉都是藏不住的喜悅:“我就說嗎?你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嘛。”她彷彿找到了某種勝利的證據,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和輕鬆,彷彿剛剛的緊張氣氛瞬間被她驅散。
沈傾塵見淩婉卿那副天真爛漫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擡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動作雖輕,卻帶著幾分責備的意味:“小傻子,你可知你口中的薑姐姐和我父皇是什麼關係?”
淩婉卿被這一巴掌拍得微微一愣,揉了揉腦袋,眼神中透出一絲迷茫。她歪著頭,認真地思考了良久,彷彿在腦海中翻找著那些零散的記憶碎片。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試探性地開口:“愁人?”她的聲音輕柔而不確定,彷彿在猜測一個複雜的謎題。
沈傾塵微微挑眉,眼神中透出一絲無奈,示意她繼續說下去。淩婉卿見他沒有反應,又試探性地說:“朋友?”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眼神在沈傾塵的臉上來回掃視,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沈傾塵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揚,卻故意板起臉,一字一頓地糾正道:“總不能……是戀人吧。”淩婉卿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火烤過一般,她慌忙擺手,眼神中滿是驚慌:“不不不,當然不是!這怎麼可能嘛!”
她越想越覺得荒謬,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聲清脆而靈動,像是山間流淌的清泉。沈傾塵看著她那副慌亂又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兄妹!”“兄妹?”淩婉卿愣住了,眼神中透出一絲震驚和不可思議。她的嘴巴微微張開,像是被這個答案徹底驚到了。
片刻後,她像是突然反應過來,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都是恍然大悟的神情:“也就是說,當年薑執吟肚子裡的孩子沒死,不僅沒死,還長大成人成了當今皇帝?”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彷彿剛剛被揭開的秘密太過震撼。
沈傾塵看著她那副震驚的模樣,微微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絲淺笑:“你還不算太笨。”
“哇哦,也沒有很難猜嘛,我也隻猜了兩次就猜對了。”淩婉卿興奮得手舞足蹈,眼睛裡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彷彿自己剛剛解開了一道高深莫測的謎題。她得意地揚起下巴,嘴角掛著一抹俏皮的笑容,完全沒察覺到沈傾塵的表情已經悄然改變。
沈傾塵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剛才還和她打趣說笑的溫和模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眼神變得冷峻而嚴肅,彷彿剛剛的陽光被烏雲遮住,隻留下一片陰霾。他緩緩起身,聲音低沉而壓抑:“行了行了,我們來算算這兩天的賬,你倒是膽子大的狠,那麼高的懸崖你都敢跳。”他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怒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嚴厲。
淩婉卿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她意識到自己似乎觸碰到了沈傾塵的底線。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她討好似的笑了笑,眼神裡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討饒:“哎呀,阿塵哥哥我錯了嗎?這不是沒事嗎?”她試圖用輕鬆的語氣化解沈傾塵的怒氣,雙手微微合十,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彷彿在祈求他的原諒。
沈傾塵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冷著臉,眼神如刀般盯著淩婉卿,彷彿要將她的僥幸心理徹底擊碎:“你還想有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告,語氣中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嚴肅。他的眼神微微眯起,彷彿在說:“你以為每次都能這麼幸運嗎?”
淩婉卿見沈傾塵的神情愈發嚴肅,心中不禁有些發虛,但很快她又恢複了那副靈動的模樣。她微微嘟起嘴,眼神中透出一絲嬌嗔,彷彿在用儘渾身解數來化解這尷尬的氣氛。她輕輕挽住沈傾塵的胳膊,聲音軟糯得像是融化的糖:“不……當然不了,哎呀,我的好夫君,原來卿卿好不好?”
她故意拖長了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試圖用這份柔情來緩和沈傾塵的怒氣。沈傾塵被她這副模樣逗得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他輕輕掙脫了她的手,後退一步,臉上帶著幾分嚴肅和冷峻。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現在知道叫夫君了?你和薑執吟謀劃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你還有個夫君?”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責備,眼神直直地盯著淩婉卿,彷彿要將她的心思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