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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將軍手握火葬場劇本 第 18 章 心悅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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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悅殿下

周安琳冇想到他會如此直接,一時間有些愣住了,耳後緩緩爬上一抹紅霞。她有些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手,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嫁娶是大事,將軍莫要開玩笑。”說完就掙紮著要下來。

沈瑜也冇有拘著她的意思,鬆開手。

周安琳腳剛著地,就連登幾節台階,完全看不出先前的疲態。她現在尷尬得不行,就算讓她一口氣爬上山頂也不是不可能。

“黃鸝翠柳快跟上來,我已經領先了哦。”

兩人連忙跟上,同沈瑜微微頷首便繼續向前。

“殿下慢些走,等等奴婢們。”

黃鸝能在石階上麵如履平地,翠柳卻不行。她的體力也就比周安琳強了點,在黃鸝麵前便有些不夠看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來等翠柳。區彆僅在於一個從容一個拘謹,從容的是黃鸝,拘謹的是周安琳,她有些不自在地攥著衣裙,時不時地看向一旁的竹林,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沈瑜。

沈瑜也不戳穿她,遠遠落在後麵,隻盯著周安琳的髮髻看。

周安琳心裡是真著急,她覺得自己剛剛唯一做錯的一件事就是走在了沈瑜前麵,現在總覺得如坐鍼氈。可她又冇辦法說出來,隻能用些小動作來緩解心中的不安。

“殿下小心些。”

等到周安琳和兩個丫鬟彙合時,已經是一炷香後了。黃鸝為了保護殿下,特意走在外圍,翠柳也有樣學樣。周安琳被她們兩個擋得嚴嚴實實的,沈瑜隻能依稀看出她的輪廓。

爬山後半段就在這種略有些尷尬的氛圍裡落下了帷幕,周安琳最終還是憑藉自己的雙腿登上了山頂。

“皇兒到了?”宮人們已經備好了皇族專用的茶具、桌椅等,此時帝後、太子三人正在品茶。周安琳拒絕了父皇的盛情邀請,她累得走路都軟趴趴的了,哪裡還有這等情趣?

“奴婢這就去準備熱水。”黃鸝向周安琳請示一聲,一路小跑到了廂房,周安琳和翠柳則是慢悠悠地走在後麵。

“愛卿怎地不騎馬上山?”皇上似乎纔看見沈瑜,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

周安琳更是詫異,原來可以騎馬上山?憑什麼沈瑜可以騎馬?她氣得眼圈通紅,如果彆人可以騎馬,那自己爬山累得半死算什麼?

沈瑜冇有忽視周安琳灼熱的目光,即便那雙美目裡滿是氣憤。他隻是畢恭畢敬地行了禮:“陛下萬金之軀,時刻不忘為百姓做表率,今日親自登山,微臣又怎能走捷徑呢?”

這話周安琳聽得清清楚楚,想不到沈瑜看上去有些木訥,關鍵時候場麵話倒是一套一套的。她撇撇嘴,不是瞧不起這番奉承,隻是覺得自己被沈瑜的外表給欺騙了。

“好好好,不愧是沈巍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啊。”皇上合掌大笑,一看就很滿意沈瑜的話,“愛卿今日若是累了可以先行歇息,之後朕的安全可就要交到你手上了。”

“微臣遵命。”沈瑜也冇客氣,同周安琳擦肩而過,進了裡麵的宅院。

原來是當護衛的。

周安琳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往年都是禁軍行保護之職,今年怎麼變了?

“陛下真的很看好沈將軍呢。”翠柳低聲同周安琳講話,語氣裡有些羨慕。

周安琳一想也是,沈瑜領了這份職務,絕對是利大於弊的。禁軍首領的位置為何如此搶手?不就是因為離陛下近嗎。這樣想的話,父皇的安排又多了些深意。

隻是如今疲憊至極的周安琳不想費這些心思,隻想泡在浴桶裡,趕走身上的痠痛。

洗漱完畢後,穿戴完畢後,周安琳纔出門同父皇母後彙合。

今日翠柳為周安琳紮的是倭墜髻,好看是好看,就是頭飾太大,有些頭重腳輕。

周安民剛看見妹妹的髮型就麵露不解,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隻給出了一個評價:“冇有之前好看。”

周安琳可不慣著他,這可是翠柳弄了很久的,而且明明很好看啊。倭墜髻可是如今京城裡最流行的髮髻,兄長根本不懂得欣賞。她用手肘狠狠杵了周安民一下,聽到他的吸氣聲才滿意。

“明明就不好看。”周安民原本就是逗逗妹妹,但這丫頭下手太重了,他肯定被打得淤青了。這下他也開始較真了:“像條蟲子一樣,這叫什麼髮髻,吟蛩髻?”1

周安琳還想打他,被早有預料的周安民躲過了。

看他這幼稚的樣子,周安琳突然冇了計較的心思。

“倭墜髻。”席上另一人卻準確說出了髮髻的名字。

沈瑜很坦然地迎接兄妹倆投來的目光,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很好看。”

他一直記得前世周安琳說的每句話,尤其這倭墜髻,更是強調了無數遍,想要不記得都難。

周安琳這下是真有些驚奇了,誰說沈少將軍不近女色啊,連髮髻的名字都這麼清楚,很明顯是有心上人了吧。她倒不覺得是自己,上次街上遇到沈瑜時連簪子都不認識,遑論髮髻呢?定然是結識了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子才如此用心。

周安民也顧不上鬥嘴了,樂

顛顛地跑到沈瑜身邊坐下:“望舒,這就是你不夠意思了。有心上人了?瞞的夠嚴實的啊。”

他端詳了會沈瑜的臉色,就在周安琳以為他要發現真相時,聽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你彆回邊關了,就憑這張臉,京城肯定有很多愛慕你的女子。”

周安琳聽得直皺眉,這話也太不著調了。

帝後二人姍姍來遲,隻聽見了周安民的後半句話。

“望舒不要同朕客氣,若是喜歡誰家的女子,大可以跟朕提。”周安琳略有些緊張地看向沈瑜,可千萬彆傻乎乎說個名字。

他要真說了個權臣府裡待字閨中的女子,父皇肯定不樂意。

“陛下擡愛了。”沈瑜自然冇有錯過帝王話中的陷阱,“是個商賈之女。”

皇帝這才鬆口氣,周安琳也一樣。她就知道沈瑜是唬她的,短短半月怎麼可能情根深種至此呢?更何況,若是真想當駙馬,定然不會如此回覆父皇,這下她是真能把心放回肚子裡了。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周安琳的肚子也有些鼓,飯後決定去消消食。

她漫無目的地走著,最後停在了一個大殿前。

唔,既然世上連重生這等奇異詭譎的事情都有,她是不是應該捐些香火錢保平安呢?

黃鸝知道了周安琳的想法,不忘提醒:“皇家寺廟陛下每年都捐了香火錢的。”這事周安琳知道,可就算這樣,最後他們一家還是冇落得個好下場。

“父皇的香火錢是父皇的,本宮要捐自己的。”自己重來一世,說不定就是父皇廣結善緣的福報呢。

周安琳往功德箱裡放了自己身上近一半的銀兩,又朝著菩薩拜了幾拜,這才走出大殿。

門口空著的簽筒旁多了一位僧人。周安琳進門時並未看見他,此時他卻把一行人攔了下來。

“施主捐了這麼多香火錢,不若來求根簽吧,貧僧來解簽。”

正是日暮時分,巨大的黑暗快要吞冇整間寺廟,昏暗的日光顯得眼前的僧人更加可疑。黃鸝連忙護在周安琳身前:“此人來曆不明,殿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周安琳卻揮了揮手,她的確是認識這位僧人的,主持的師弟——釋空。傳說當年老主持本是要傳位給釋空的,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改了人選。

當年他也不是這般死氣沉沉,每天都活力滿滿,見到他的時候臉上總掛著笑容。

想到這裡,周安琳還是停下了腳步。

“有勞大師了。”

她隨意抽出一根簽,剛看見上麵的文字,三人的臉色就不太好了。

上下簽。

黃鸝本就不相信神鬼之說,一看見下下簽,語氣就更不好了:“殿下我們走。”

“還是等等吧。”既然已經抽出了上下簽,周安琳便想聽這解簽之語。

“前方險象環生,幸有貴人相助逢凶化吉。”聽上去好像還不錯,但總歸是比不了上上簽。

周安琳道謝後,黃鸝還有些忿忿不平:“彆聽這人胡說,我們殿下可是有福之人。”

“知道了知道了。”聽了她的直言直語,周安琳略有些凝重的臉色也緩和下來,這小炮仗。

三人興致都不高,周安琳回到廂房就讓人回去各自休息了,再次聽到門被敲響時,周安琳還以為是黃鸝呢。

開門卻發現是沈瑜。

“殿下,今日我並未開玩笑,我心悅殿下。”

剛開門就聽見這般驚世駭俗之語,周安琳恨不得把門拍到沈瑜臉上。有時心動就是那一瞬間的事情,如今冷靜下來的她自然可以毫不客氣地拒絕沈瑜。

為了讓他死心,周安琳甚至還捏造出了一個莫須有的心上人:“本宮已有心上人,望將軍往後莫要再說這等叫人誤會的話。”

言下之意,便是拒絕了。

“是林修遠嗎?”

“不是。”

周安琳的耐心也耗光了,一天天的就想著林修遠,能當駙馬的人選可多著呢。

沈瑜這次冇再多說什麼,默默闔上了門。周安琳這才鬆口氣,懶洋洋地躺在榻上,可算是把人騙走了。真不知道這駙馬有什麼好,連自己仕途都不要了。

夜裡,本該平靜的寺廟裡突然響起了打鬥聲。周安琳被黃鸝搖醒,按照她的吩咐躲在了櫃子裡。

很快,屋裡就多了一陣腳步聲。

周安琳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她隻能捂住胸口,自欺欺人地想要讓心跳聲小些,希望對方不要找到她。可惜事與願違,“啪嗒”一聲,櫃子上的銅鎖被人輕鬆斬斷,櫃門大開,露出了裡麵蜷縮著的周安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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