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人設崩塌了他的小難哄 056
沒有誰才談戀愛就……
衣衫淩亂,宋暖的手死死抓著解開的領子,又驚又羞,謝淮真想在車裡要了她。
宋暖從小中規中矩,在彆人青春萌動的時候,她隻知道學習,大學適合談戀愛的時候,她天天泡在圖書館。
對於男女之事的瞭解並不多,不多到現在這副場麵讓她難以接受的羞恥。
機場來來往往的人,還有監控,要是被人發現,她這輩子都得為自己打官司了。
謝淮吻在她的鎖骨處,才發現她弱小的反抗,抬起頭來,女人的臉頰緋紅,雙眼因為驚嚇如同小兔紅了眼睛,柔弱無助。
非但沒有讓他清醒,反而身體的那一簇火燒至渾身,絲毫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他微紅的唇向上張,喑啞到不像樣子,偏執道:“我要你。”
“可以嗎?”
雖然是問句,但一點也沒給宋暖選擇的機會。
男人神色的異樣,和以往的舉動不同,這次是真的存了心思要她,宋暖緊緊捏著領口,急急道:“謝淮,回家。”
她又憋出一句道:“我餓了。”
謝淮雙眸染著濃鬱的**,聽見她說的話,漸漸褪去,盯了她三秒,彎腰替她係好安全帶。
“吃什麼?”
“隨便。”
宋暖胸口處微微起伏,明顯是被嚇得不輕,她低頭扣上釦子,合上米黃色的針織衫。
謝淮回到主駕駛,脫下風衣外套,搭在她身上,沙啞道:“去爸媽家收拾東西,跟我回家。”
宋暖一聽回他家,還記得他之前說的話,怔愣幾秒,低聲道:“爸媽不在,我在家照顧花草。”
“嗯,我去收拾東西去你家。”謝淮淡淡道。
宋暖噎住,半晌才憋出一句話,“我家太小了,不適合你住。”
謝淮單手轉動方向盤,“我很喜歡。”
他低沉又陳述道:“去爸媽家,家裡的貓沒人照顧。”
宋暖偏頭看向窗外,眉心抽痛,風衣散發著淡淡的香味,似乎知道躲不過。
她也不想掙紮,“我去收拾東西。”
車內恢複安靜。
兩人剛到門口,對麵的鄰居剛好出來,“暖暖回來了啊。”
宋暖禮貌點頭,“張姨,出門買菜?”
“嗯,南益要回家了,我買點菜,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怎麼沒喊我們?”鄰居阿姨打量謝淮,人高又帥氣。
心裡有點可惜,原本還以為宋暖回來了,剛好促成她和南益見一麵。
沒想到宋暖這麼好的兒媳婦就成為彆人家了。
宋暖解釋道:“隻是領證,工作太忙沒有辦婚禮。”
“打算什麼時候辦?”鄰居看向謝淮。
宋暖剛想說不打算辦,旁邊的謝淮就出聲道:“今年。”
宋暖有些錯愕看向他,不過很快收斂住。
鄰居“哦”了一聲,隨後客氣道:“等會來我家吃飯吧,南益前幾天還說回來了請你們吃飯,你爸媽出國就吃不上了。”
“彆推脫,不然下次我們也不好意思來你們家。”
謝淮“嗯”了一聲,鄰居阿姨說了幾句就走了。
兩人進屋,這會光線好,家裡的杏色的瓷磚反射出亮光,乾淨。
謝淮熟練的從櫃子裡拿出拖鞋,還遞了宋暖一雙同款拖鞋,“去看吧。”
宋暖有一瞬間感覺這是他家,換好拖鞋去陽台,家裡的幾盆花草營養好到葉子翠綠,花盛開出鮮豔的顏色。
平時雖然好,但也沒有到這種一眼就看著長勢討喜的模樣。
明顯他很上心。
突然想到家裡的兩隻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又變胖了。
她轉頭進臥室,臥室似乎也被打掃過了,沒什麼東西要收拾,簡單幾件衣服放進行李箱。
“南益是高中隔壁班經常找你問題的男生?”謝淮坐在床邊,眉心緊蹙,似乎有些不悅。
還沒等宋暖說話,他就低嗤一聲,至於低嗤什麼,誰也不知道。
宋暖知道他對她身邊的男生,非常敵視,她不知道南益和謝淮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南益後來看見她基本當做看不見。
她也不想去追究高中的事,淡淡道:“不去吃。”
倒不是怕謝淮鬨事,而是她和南益不太熟。
甚至可以說她不太喜歡他。
有一次身體不舒服,他正好請假回家,她第一次麻煩他,讓他幫忙回家給爸媽帶一句話。
本以為是鄰居,兩家關係還不錯,加上她經常幫他講題,應該沒什麼。
然而南益卻沒帶話,她硬撐到晚自習結束回宿舍躺著。
後來她就再也沒找過他。
她這個人從頭到腳都小氣,小氣到很記仇。
謝淮沉默幾秒,語氣不爽心中透露出委屈道:“宋暖,你見不得我欺負彆人,就見得彆人欺負我?”
宋暖覺得他這話有點沒道理,蹙眉道:“我沒見過你被彆人欺負。”
她的意思是她沒見過,所以不成立見得彆人欺負他。
她……就算再討厭他的時候,也沒有跟著學校的人一起罵他。
男人不說話,靜坐在床邊,盯著她收拾,宋暖收拾完東西,抬頭看向他,抿唇道:“南益欺負過你?”
見她主動問,謝淮冷冽的神色才軟和幾分,低沉道:“高一在校門口對我放狠話。”
南益從小和她是一個型別,除了學習就是學習,而且膽子小,能做出放狠話這種事,她……有點不信。
還沒等她問,謝淮就主動道:“他說你這輩子都不會喜歡我,叫我不纏著你。”
還有一句是南益說他喜歡宋暖。
他纔不會說,這句話就爛死在他這裡。
宋暖一時間不知道有什麼反應,已經超出她正常的理解範圍,“……”
好半天,她這個口齒伶俐的律師才乾巴巴道:“那你不應該吃飯,應該報警抓他。”
謝淮:“……”
他雙手抱在胸前,歪頭盯著她,突然神色帶上幾分寵溺。
這纔是宋暖真實的性格,牙尖嘴利,說起話來能噎死人。
可愛討人喜歡。
……
宋暖還是拒絕了鄰居家吃飯,不過下樓也不太湊巧,剛好在停車場遇見。
南益個子不算高,但人斯文,戴上眼鏡是屬於長輩喜歡的型別,他雙手提著禮品,看見宋暖和謝淮的方向。
謝淮搭在宋暖腰上的收緊,突然變得幾分儒雅,抿唇一笑,歪頭道:“老婆。”
宋暖……毛骨悚然,身體僵了一兩秒,反應過來卻配合的“嗯”了一聲。
得到回應,男人眉眼舒展,一臉春風得意,居高臨下看著幾步遠的男人。
南益大概沒想到宋暖還是和謝淮結婚了,原地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禮貌道:“暖暖,一起吃飯吧。”
謝淮佔有慾極強,將宋暖摟緊懷裡,大手遮擋她整張臉,淡淡道:“我老婆吃彆人家的飯沒胃口。”
“隻吃我做的。”
他停頓一下,又道:“你好像沒怎麼長高。”
其他不說,宋暖肯定喜歡高的男生。
身高對於男人來說是硬傷,南益臉色難看,卻也不敢發火,年少時候沒有勇氣,現在依然沒有。
謝淮蔑視他一眼,當年在校門口敢跟他放狠話說宋暖不喜歡他,現在宋暖是他老婆。
他摟著宋暖進入車裡,車裡他似乎心情很好,宋暖瞥了一眼,轉頭看向窗外。
家裡的兩隻貓在她的猜想中,胖成球了,圓滾滾的跑過來,宋暖被逗樂了,蹲下揉了一會。
冷冰冰的房子突然又有了煙火氣息,謝淮看了一眼,隨後自覺的去廚房,折菜就蹲在廚房門口,人正對客廳。
客廳的景象一清二楚。
他勾唇一笑。
宋暖偶然抬頭看了一眼,男人蹲著折菜,配上他一絲不苟的發型,嚴重的違和感。
沒過一會,她就去書房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再出來,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
她沒忍住問道:“有人來?”
謝淮淡淡道:“讓你吃飽,等會就不許喊餓。”
至於等會要乾什麼,宋暖自然明白,她沉默一會,“我生理期。”
她不是怕,隻是不適應兩人突然這麼近距離。
“嗯,生理期不做。”謝淮倒是很好說話的點頭。
至於宋暖是不是生理期,他比誰都清楚。
宋暖鬆了一口氣,拿起碗筷吃飯,謝淮平時吃飯不怎麼喝酒,今天罕見倒了一杯紅酒,拿在手裡搖晃幾下,一口悶下。
不喝點……他怕自己會慫。
之後就陪她吃飯,宋暖吃完就窩在沙發上休息一會,謝淮裡裡外外收拾乾淨,出來的時候,又倒了一杯紅酒,一口悶下。
大概是這股勁不夠,他又倒了一杯,喝完靠著酒櫃站了幾分鐘後,轉身朝著宋暖那邊走。
下一秒,猛的將她抱起來,大步走進臥室,單腳將臥室門關上。
躺在床上的宋暖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壓下來,眸光如同星光,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
這種時候,卻依舊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宋暖,你喜歡我嗎?”
酒香味撲麵而來,宋暖麵頰泛燙,這個時候不敢去回應他的答案。
隻要她敢回答,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然而謝淮也不急,伸手將她的頭回正,四目相對,宋暖看出男人眼裡噴薄的炙熱,她有些承受不住,閉上眼睛。
謝淮的聲音啞下來,隱忍著什麼,“你說不喜歡,我就不碰你。”
宋暖說不出不喜歡,氣得臉紅,漲紅臉道:“謝淮,你混蛋!”
“嗯,我混蛋,你喜不喜歡我?”謝淮再一次重複道。
他身體上的變化,宋暖倒吸一口涼氣,她急道:“沒有誰才談戀愛就……上床。”
聽見談戀愛這幾個字,謝淮滿意的低笑一聲,大手指輕輕摩擦她的下嘴唇,佔有慾極強,“從高中我就想過,隻要你是我女朋友,我就天天跟你做愛。”
“身體的每一處反應都是因為我。”
“柏拉圖的戀愛我不談。”
他從來都想完完全全占有宋暖,人,心,都要占有。
他停頓幾秒,喑啞的嗓音帶著幾分認真,“嫁給我。”
“我給你做一輩子的飯。”
宋暖漂亮的天鵝頸也泛起紅暈,在燈光下格外誘人,謝淮控製不住的低頭親了一下,她措不及防嗔了一聲。
臥室原本就不同尋常的氣氛,這會濃鬱幾分,謝淮的眼神幽暗到眼裡的火光清晰可見,喉結滾動,“再不說我抱你去客廳做。”
他知道宋暖是“好學生”。
宋暖推搡他,羞道:“謝淮,你不要臉。”
謝淮等不到她磨磨蹭蹭的回答,彎腰將她抱起來,宋暖臉色一變,雖然這是頂樓,但也不防被人看見。
而且客廳的光線好到她有種大庭廣眾之下……
她抓緊他的手臂,急促道:“喜歡。”
下一秒,天旋地轉,整個人摔進柔暖的床中,謝淮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單手解著昂貴的皮帶。
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宋暖雙手捂著眼睛,最後的要求道:“關燈。”
對於沒談過戀愛的她而言,現在的進展不亞於一夜情。
謝淮雙手拿開她的手,四目相對,洶湧的愛意,強製道:“看著你屬於我。”
“宋暖,你是我的。”
身體的疼,宋暖嬌氣的本色又冒出來,“疼……”
謝淮眸子猩紅,他要占有她,嘴唇湊近她的耳邊,啞道:“這種事就不寵你了。”
……
臥室裡傳來女人斷斷續續的哭聲,兩隻貓在門口不停刨門,最後天色快亮,傳來淋水聲。
男人**著上身,靠在床頭,餘光瞥著雙眼紅腫,嘴唇更是被蹂躪到不成樣子的女人。
一瞬間就有了歸屬感。
他終於屬於宋暖了。
一夜的運動,謝淮的精神依舊很足,伸手拿過手機,不過多時,手機上呈現各種婚紗圖片。
大概在九點多,他給李助理發了兩個字:請假。
之後扔下手機,躺下去將宋暖抱在懷裡,親了一下又一下,怎麼也親不夠。
睡夢中的宋暖無意識帶著惱怒的給了他一巴掌,頓時他就老實了,隻是對著她的掌心吹了兩下,生怕她打疼了。
宋暖醒來的時候,身體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想動手動不了,動腳也動不了。
有一瞬間她懷疑自己成植物人了。
她張嘴想說話,但嗓子啞到說不出來,一雙眸子盯著天花板,身上的疼一點點清晰。
謝淮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副場麵,女人麵色潮紅,這個角度的眸子泛著光亮,睫毛卷翹,露出的一截脖子帶著昨晚的印記。
他喉嚨一緊,大步走過去,坐在床邊,低沉道:“喝水嗎?”
女人隻是盯著他,他薄唇不自覺抿成一條直線,以為她生氣了,剛欲說話,就聽見有些艱難的罵聲:“謝淮,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