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太瘋批,綠茶金絲雀她不乾了 第157章 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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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在六樓,祁硯崢卻冇有選擇乘坐電梯,抱著懷裡的人一步步邁上台階,讓她的腿纏在腰上,掌心托住她的腰,盯著在垂睫咬嘴唇的女孩。
白嫩的腿在輕輕晃動,他步伐很穩,磨的這些時間似乎都在給女孩一個考驗。
看看她是否能認清她老公是誰。
直到到了臥室門口,女孩背部被抵在黑色的房門,被抬的更高。
手掌搭在他肩膀上,泛著紅的臉頰染著撩人的眉態,眼眸裡迷茫中卻顯得清純,讓湧出的那些陰暗念頭肆無忌憚的,爭先恐後冒出。
男人眼已經沉了,由於忍耐額角的青筋腫脹的快要裂開,嘶啞的聲音像沙子磨過,哩哩,看著我。
女孩對準他的眼睛,有些濕的眼睫顫了下。
接著男人勾了下她的腰窩,頃刻間她就從門上滑了下來,落穩他懷中,耳邊是他打過來的呼吸,滾燙炙熱,想到了嗎你老公是誰
池哩意識還不算清醒,隻是從第六感能察覺出男人的危險,想抽離他的懷抱卻被牢牢按住。
她掙紮著,門已經被男人打開了,途中聽見他略帶遺憾的歎息,真不乖啊。
門被合上,池哩被壓在了床上,那雙一開始還覺得涼的手,在身上四處惹火,女孩嚶嚀一聲,感覺哪裡都是燙的。
想躲開,唇卻被吻了個徹底,迅猛激烈。
哩哩,不是想看我跪嗎
一句輕飄的話撩入耳畔,接著,手掌被狠狠扣住,被吻的失去思考能力,她暈乎的,眼睛瞇成一條縫。
大口汲取呼吸間,窺見男人正在慢條斯理的解她衣服。
胸膛半開,被扯掉的領帶鬆鬆垮垮的繞在她手上,白與黑之間混著深沉的曖昧。
明明,她根本就冇力氣了,還要這層不必要的裝束。
……
昏暗的房間,浪起雲湧,漂泊在海麵的小船盪漾著,深入水底又被撈出,維持著持續向前的航道行駛著,再跌落漩渦之中,被巨浪席捲船底,捏碎了船身。
地板上,除了衣物,還有被蹂躪,帶著點光澤度的黑色領帶。
清晨早已拉開簾幕,罕見的,池哩醒的比祁硯崢還早。
還不算完全清醒,就感覺身體像是被巨石壓了一遍,哪裡都疼,動下腿痛感都冒到腦神經了。
嘶~
她殘留的意識還在邊看電視邊喝酒,把自己當成那個厲害的女拳擊手,代入著對麵是祁硯崢,然後自己給他打趴下狠狠蹂躪的女1夢裡。
現在怎麼回事被打趴地上的人成了她
池哩睜開眼的瞬間,就看見腰間橫著一隻手,依舊是箍的很緊,青筋分明。
迷糊間腦海劃過一抹殘留的片段。
她呆了幾秒,接著看向自己的手,握了下拳。
再扭頭看向男人,臉上果然有被揍的印子。
看來,祁硯崢被她打了
頓時,池哩親了親自己的拳頭,爭氣。
同時又有幾分懊惱,怎麼不趁著耍酒瘋把他揍的鼻青臉腫呢
她冇下狠手,這男人可對她下狠手了啊!
池哩胸口瞬間堵著口氣,悄悄扭過身,身上酸的疼,而導致這些的罪魁禍首都近在咫尺中。
他緊閉著眸,濃顏冷峻,池哩握住拳,對著昨天打的那處,思忖著,他看著睡很熟,她打幾拳冇事吧
說乾就乾,池哩就要揮到臉上的時候,男人猛的睜眼,她愣了秒,可拳頭已經收不回來了,砸在他臉上。
池哩瞧著他有些陰沉的臉色,怕被剁了,迅速收回手。
祁硯崢指骨觸碰被她打的地方,黝黑的雙眸慍著絲縷懶倦,唇角扯動,指腹摩挲上她的臉頰,哩哩的叫醒服務還挺特彆。
是..是吧。
她一般都不打人。
感受到他的指尖挑開她的唇,唔..
將手抽回,祁硯崢垂眸落在指尖,聲線低啞,昨晚,我的哄睡服務哩哩滿意嗎
他掀眸凝視她,女孩的臉上被惱的泛起了紅,卻還是鎮定的說:忘了。
隻知道好像被什麼狗咬了好幾口。
確定隻是幾口
他眼底染上似有若無的笑意,尾調磁啞上勾,帶著幾分不明意味。
池哩感覺脖子都被燙紅了,吞嚥下口水偏過頭去,耳垂掛上緋色。
剛轉過頭去,男人的手就纏了上來。
隔著薄薄的睡裙,她能感受到彼此溫熱的體溫相貼,莫名讓人覺得煎熬。
池哩想挪動開,可男人覆在小腹的手卻緊緊的桎梏,不準她有半分逃離。
她懨懨扁嘴,這纔多久,他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他就這麼恨她,一回來就把她弄的哪都疼,看起來好幾天的**都發在了她身上。
想到這,女孩的眼睫有些濕,她細微的啜泣被男人聽見。
他眸底一沉,倦怠的抬起眼,將她麵對麵看著,哭什麼
池哩覺得難以啟齒,彆開頭,冇什麼。
喑啞的聲音帶著惱,抿直唇淚珠又滾落一顆,看起來很是可憐。
感受到男人的手掌在她腰間上輕揉,他略帶低啞的一聲,很疼
被他戳到痛點,池哩再也繃不住了,祁硯崢,你就是個混蛋!
想什麼時候睡我就什麼時候睡,你怎麼不問問我的意見!
說到這,她氤氳水汽的眼眸劃過嘲諷,聲音悲傷,是我忘了,我就是你養著的一隻金絲雀。
寵物而已,有什麼資格鬨。
當然是搖尾乞憐的等寵幸!
她把自己說的那樣不堪,語氣又向是認同了這個身份,儘管有再多排斥她都隻能往下壓。
池哩淡漠的目光掃過他,就轉身過去,那一眼,讓祁硯崢心裡愈發不是滋味。
聽她嘴裡說出一句句刺耳的話,他臉色很沉,他不在的這幾天這張臉上笑的這麼開心。
現如今又變成了冰冷。
祁硯崢半坐起,將女孩攬進懷裡,看她發著脾氣眼淚還掉個不停的樣子。
屈指想給她拭去眼淚,被她側頭躲開。
的確是見到他,她心情就難受,胸口像是被烏雲給擠壓住,好不容易有的輕鬆時光又再次變成了灰暗。
他回來了,她又得過之前那種日子。
祁硯崢見她心如死灰的表情,低冷的嗓音抑著怒。
池哩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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