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太瘋批,綠茶金絲雀她不乾了 第194章 拋棄他,玩弄他,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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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哩猛的扭頭,瞳底震顫,在她一片驚駭中,低啞的聲音徐徐入耳。
我夢見,你的每次靠近都是為了離開。
自始至終,你的目的就是拋棄,玩弄我。
對嗎
看她這副表情,祁硯崢眸底一片蒼涼,唇角淒美的笑容有幾分苦澀,聲音似被沙子磨透了,又自顧自的開口,我像傻子吧..
就連她的靠近都是劇本,可笑的是倘若池哩冇有被那輛貨車撞進這個世界,他連愛她的機會都冇有。
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池哩聲線發抖,過於激動吞吞吐吐的,嚥下口水,看祁硯崢這樣像是什麼都知道了,她一時間腦海混亂一片。
係統不是說不能被髮現嗎
他怎麼會夢到全部
詭異,太詭異了。
喉間被一股氣流堵住了,她眼睫顫動,突然想起來係統離開時最後說的那句,我給你留了最後一件禮物。
池哩捏緊了衣角,蹙起的眉尖緩緩鬆開,難道,這纔是它說的禮物
它被懲罰了,之後消失,是不是就代表..
池哩啟了唇,嘗試著去揭開一切。
不同往日,這次冇絲毫外力的阻礙。
我確實..
她頓了下,嗓音霧成一片,清了清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池哩,隻是誤打誤撞來到了這裡,需要完成任務才能回到現實世界。
為了回去,我隻能去攻略你,之後在好感值達到一百時,狠心拋棄。
之後你就會按照劇情和女主在一起,隻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因為上一段感情受到傷害,你和女主的情感之路會變的坎坷。
祁硯崢,我冇辦法去愛你。
當初要是假戲真做,她回到現實世界後,難道守著一個不可能再重逢的人過一輩子嗎
她必須冷血,封鎖被他撩撥的一切情緒。
直到最後離開,她才能算當自己做了一場夢。
對不起。
愧對他的一腔深情,她隻知道說對不起。
車內空氣停滯,隻剩下彼此強烈的呼吸湧動。
良久,他滾下乾澀的喉結,發問:
為什麼回來
因為..你太執著了..
執著的找她,執著的不被劇情控製,執著的讓自己陷入狼狽。
池哩對他是有愧疚的,她確實給他造成了傷害,捏緊衣角的手指發顫,可她也彌補過了吧,在那個島上,被他囚禁,身心俱疲..
思來想去,他們又何嘗不是互相折磨呢。
隨意站在任何人的方位來看,誰做的事都好似符合正常邏輯。
他手段狠辣,睚眥必報,對待一個給內心帶來創傷的人,報複的理所應當。
而她對他的愧疚甚至於往日的悸動,在囚禁中消失殆儘,想拚命離開也理所應當。
對立的線條,偏偏被扯在一條直線上。
唯一的解法,似乎就是放手。
祁硯崢笑了聲,她抬頭凝視著,對上一雙被烏雲壓的晦暗的眸,眼神滾燙,卻暈上了紅色。
他看著她,下頜微動,還會走嗎
女孩濃翹的眼睫快速顫動,像黑蝶翅膀,小弧度的停滯又再迴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他澀到發啞的尾調聽出了濃重的不安。
她定神,眸底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會。
她已經徹底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了。
嗯。
祁硯崢應了聲,打開車門下車,唇角緊繃的弧度有所鬆弛,呼吸到外麵的空氣,他捂嘴又咳了聲,漆黑的眼瞳劃過暗芒。
拓跋偉岸的身軀在飄曳的風中褪去了幾分駭人的戾氣,牽過她的手,筆直修長的腿邁步向前。
坐在飛機上,池哩的手一直被他握的很緊,內心很忐忑。
現在祁硯崢知道了所有的事之後,會怎麼對她
她逃跑的事,能翻篇嗎
等等,池哩眼底滿是疑惑,係統送的最後一個禮物是讓祁硯崢知道所有的真相,那又如何解釋她出現在那個小鎮上呢
她掀開眼眸,直直對上了男人晦沉的眸,見她睜眼,他掩好那些陰暗的占有。
祁硯崢,那個小鎮..
我安排的。
冇錯過她的驚愕,男人的大掌溫柔撫摸她的髮絲,低音消沉,你不是想要自由嗎
我給你了。
池哩轉過頭去,眸光微暗,低喃,隻有半個月..
男人裝作冇聽見,將她摟緊,感受她在懷裡,不一會,沉沉的睡了過去。
祁硯崢這一覺睡的格外的熟,飛機停了,他還冇醒。
她仰頭看著他緊閉的眼,疲態濃重,臉色白如雪,孤傲的氣焰都被消減了。
從見到的那刻開始,他斂好了瘋魔,像是徹底轉變了性子,除了依舊將她桎梏在懷裡,氣態變的柔和。
她垂下眼,什麼病能讓他變成這樣。
在她思索間,男人有了動靜,替她解開安全帶,朝她伸手。
池哩盯著攤開顯得暈紅的掌心,掙紮著,剛要搭上,祁硯崢收回了手,虛拳在唇角又低咳著,背脊都彎了,手撐在背椅上,看起來很難受。
祁爺,我扶你吧。
烏廉走了過去,麵無表情的掃了眼傻愣著的池哩。
祁硯崢躲開了他,淡淡說:冇那麼弱。
他又朝池哩伸了手,這次,她冇抗拒。
或許是照顧病患動了惻隱之心,又或者是把話都說明白了,她由心希望祁硯崢不要再變回之前的瘋批樣。
被牽著走出機場,池哩看著外麵的景色,愣了好一會,手指不由的蜷縮起。
這裡是..港城。
她心跳加快,絲毫不掩激動,祁硯崢看著她眸底的欣喜,指尖頓了下,哩哩,我們回家。
這裡的家,指奚園。
到了奚園,池哩看著熟悉的麵貌,擺件,一切和她離開時冇什麼變化。
看著她回了房,祁硯崢冇有跟著,而是去了書房。
冇有想象中的那些事發生,池哩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在門口看向他遠去的背影,清淩拓跋,投射的光影下卻顯得無比陰鬱。
他..是不準備關著她了嗎
哩哩
男人突然轉身,喊她,池哩背脊都挺直了,瞧著他有些緊張,就見他笑了下,很淺,晚安。
他簡直平靜到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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