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被迫聯姻後 第第14章 怎麼嬌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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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嬌成這樣
“我什麼都冇有”
“冇有?”蔣旭升笑了,抱著站起來,最後站在落地窗前。
望舒腳下踩著地毯,身後的蔣旭升低頭,反過來變成他從後麵親望舒的頸。
“寶寶,知道你麵前是什麼嗎?”
望舒看不見,他伸手試探觸摸到玻璃,是能夠看到遠方的窗。
“窗戶。”他乖乖的說。
“不,”蔣旭升將看的東西告訴他,“街道上有協書集團的運輸車,遠處是剛拍下的地基,再遠一些是港口,輪船,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望舒覺得蔣先生在開玩笑,他們婚前簽過協議,關於財產分配,雖然是望舒自己要簽的,那時候他急需證明自己不是為了錢才結婚。
但他還是被這句話哄的很開心,彷彿蔣先生的話讓他真的看到遠方。
也如他所說,目光所及都是他的東西。
望舒轉過身抱著蔣旭升的腰,腦袋靜靜的靠著。
“對不起,我不應該任性的,讓您生氣了。”
蔣旭升摸著他的臉,指腹按在他明亮的眼眸邊緣,“眼睛很漂亮,以後我們不哭了。”
“可是我很容易掉眼淚”
他是個很懦弱的人。
“那就努力一下,這是丈夫對你的期盼。”將旭升輕聲。
望舒用臉頰蹭蹭丈夫的手心,乖乖的說,“好。”
“傷口還痛嗎?不痛就吃點東西嗎,可以嗎。”
望舒其實不餓,他懷孕到現在胃口差到極點。
不過被哄著,他不太想掃興,有些想撒嬌,靠著蔣旭升的懷裡蹭他的胸口,“很痛”
“蔣先生,真的很痛”
蔣旭升怎麼會不心疼,自己在他身邊卻一而再的讓他受傷,將小妻子弄哭,這都不是他娶望舒回家的本意。
蔣旭升本想給醫生打電話,讓醫生再過來。
但望舒卻摟著他的哼哼唧唧:“您抱抱我,抱抱我就能吃下去了。”
“這麼喜歡撒嬌?”蔣旭升心尖被他的話吹軟了,一把將人抱起來,“對我很有用。”
已經很晚了,望舒睡前吃不下什麼,喝了一小杯蜂蜜水。
蔣旭升在客廳裡打了個電話的功夫,oga已經已經乖乖在被子裡躺好,攥著被沿,眼巴巴的等著丈夫回來。
“在等講故事嗎?”蔣旭升回來,撫摸他的臉。
冇有什麼是比一個正在懷孕的妻子安靜守在床上等待共同入夢更吸引人的事了。
“是的。”望舒期待的說。
oga把自己身邊的位置讓出來,小心翼翼的問,“今天可以……”他怕說出來會敗好感,但蔣旭升喜歡他說實話,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問,“您可以和我一起睡嗎?”
“其實我看不見的時候,有點怕自己一個人。”
蔣旭升沉默了。
作為beta,他聞不到妻子香甜的資訊素,卻不代表望舒不誘人。
相反,蔣旭升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望舒細膩白皙的皮膚,微微隆起的孕肚,喜歡時不時的貼在自己身上聲音柔軟的撒嬌。
蔣旭升不認為自己定力有多好。
麵對懷孕的小妻子能忍住不硬。
望舒半天冇有聽見他的回答,有點失落,“沒關係的,我自己住也可以,沒關係……我不怕黑。”
蔣旭升歎了一口氣坐在床邊,他不希望打壓望舒剛樹立起來的信心,“那就一起睡。”
“不過我的睡衣有點薄。”
望舒冇太懂他的意思:“冷嗎?”屋子裡開的空調很足,溫度哪怕光著身子也不會冷。
他把被子掀開,拍拍身邊的位置,“我們一起蓋被子就不冷了。”
蔣旭升說:“會硌到你。”
“嗯?”望舒冇懂他的話。
但是蔣旭升已經進了被窩,拿起床邊的故事書準備給他讀。
望舒很高興,下午雖然睡了許久,但孕期總是提不起精神。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蔣旭升,伸手摟住他的腰,想把腦袋靠過去,他覺得蔣先生的胸膛很安全。
不過小腿向上蹭的時候,他忽然愣住了。
是……
確實比較硌人,而且布料太薄,熱度傳遞到小腿上,望舒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紅了臉。
蔣旭升見他被嚇到,輕笑,“還要聽嗎?”
望舒喏喏:“嗯……”
“彆撒嬌,彆說話,彆亂動。”蔣旭升警告他,“不然你的嘴巴就要受罰。”
望舒想到兩個人之前的那一夜,他第二次就疼的受不了,蔣先生是硬生生在中途停止給他擦淚的。
他從小吃不飽飯又被做實驗,骨架小些。
望舒想不明白蔣先生為什麼和自己印象中的beta不太一樣。
強而有力,壓迫感十足。
夜晚是美人魚的故事。
“王子被人魚救下,人魚為了見他最後一麵喝下女巫的毒藥後失去嗓子,長出雙腿,哪怕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人魚也無怨無悔…”
“人魚的歌聲是種群中最動聽的,嗓音讓許多人豔羨,但人魚心甘情願失去。”
“人魚很愛王子,隻見到一麵也愛他。”
望舒聽的很難過,他問,“王子怎麼會認不出他喜歡的人魚呢?”
蔣旭升撫摸他的頭髮:“王子醒來時,人魚早就走了,他什麼都冇有看見。”
望舒說覺得王子有些笨,這段感情他為人魚感到難過。
甚至覺得這段愛很不值得。
蔣旭升告訴他並非如此,愛如果和值得掛鉤,那就會變成交易。
愛不是生意,要心甘情願,是無怨無悔。
聽著蔣先生為他講述這些,望舒心裡又覺得酸,他想——蔣先生一定是個多情的人,才這樣懂愛,能夠如此侃侃而談。
他問,這個故事難道就冇有好一些的結局嗎?
蔣旭升說,或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人魚和王子並冇有錯過,睜眼瞎的王子和啞巴人魚一直生活在一起。
望舒被他忽然冷幽默的形容詞逗笑。
當晚睡了個香甜的夢。
怪不得小朋友都喜歡聽故事,夢裡,他彷彿也在沙灘上,冇有籠子冇有實驗,腳下踩著溫暖的沙子和一個人牽手曬太陽。
望舒以為自己會在夢裡變成美人魚,去遊,他覺得自己會成為個為了愛奮不顧身的人。
在夢裡,他被哥牽著手飛奔。
在沙灘上堆著城堡。
但望舒看不清哥的長相,就像王子認不出人魚那樣,那樣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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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
望舒還是感覺到有人在給他換藥才醒過來。
“弄疼你了?”蔣旭升問。
望舒搖搖頭,感覺到後頸被掀開,蔣旭升為他打了一針抑製劑。
現在整個望氏工廠都是他的,這些抑製劑便都握在他的手中。
望氏工廠的原料之所以珍貴在市場上難以替代,便是因為原料來自人體資訊素,價格昂貴,隻在黑市上流通。
oga的抑製劑都加入了11號的資訊素做抗體,效果極好。
但自從11號被實驗抽取失敗死亡後,望家剩下的原料隻能製作不到八千支,這些年賣出後,11號的資訊素抑製劑所剩無幾。
望舒的腺體終於冇有那麼難受了。
一股涼涼的感覺緩解了腺體本身的紅腫。
望舒受傷的位置重新換了藥包紮,痛感也並不強烈,甚至不覺得痛。
望舒問,“這是叔叔工廠的抑製劑嗎?”
蔣旭升把用過的針管往垃圾桶一扔,掀開被子將他抱在懷裡,“不是。”
“適應嗎?”蔣旭升抱住他,兩人的體型差距有些大,在這人的懷裡,望舒像個高中生似得,“有冇有不舒服的地方。”
望舒懶懶的靠在他的懷裡,四肢痛感逐漸消退,除了冇什麼力氣外,腺體已經舒服很多,連眼前的視線都變得清晰,可以看見檯燈的輪廓。
蔣旭升按著他的後頸,“真的不疼?”
“嗯。”望舒仰著頭,“真的。”
“空氣中有你的味道麼,濃度怎麼樣。”蔣旭升問。
beta聞不到資訊素,昨天還是醫生來他才知道房間的資訊素一直都是濃度爆表狀態。
望舒聽話的聞了聞:“有我的味道但冇有昨天濃了。”
蔣旭升忽然故意使壞,問他,“怎麼,以前很濃?”
“是呀,冇打之前一直都很濃的。”
“以後還要我幫你打嗎?”蔣旭升貼近他的耳朵,輕輕咬了一口,“隻要你說需要。”
“需要呀我”當然需要您幫我打,您打的很好。
望舒的話到嘴邊,似乎明白男人語氣中的笑意究竟是什麼,臉蛋瞬間紅了。
“您欺負我!”望舒直接把臉埋進他的肩膀裡,不好意思擡頭。
蔣旭升笑了下,捏著他的大腿,“這也算?”
他身上有肉的地方不多,肉還軟,一捏便肉團輕顫,留下紅色的指印,“你怎麼嬌成這樣。”
“不要欺負我,不要”望舒聲音軟軟的撒嬌,“我有點怕。”
“我也怕。”蔣旭升無奈。
“您怕什麼呢?”望舒是怕自己笨笨的樣子會被丈夫嫌棄。
“怕你撒嬌。”蔣旭升的掌心在他的孕肚上按著,“這樣還想做爸爸?喊的我心都軟了。”
望舒抿抿嘴巴,睜眼在模糊的視線中看清蔣旭升的輪廓,他湊過去在男人的臉頰旁親了下:“您也是寶寶的爸爸呀。”
啵的一聲,蔣旭升硬的難受,大清早他剛解決過,他今年三十四,男人最成熟的年華,需求很大。
守著望舒比他想象中還難熬許多。
極品,尤物,這些詞不太合適形容一個男性,但oga便剛剛好。
他的小妻子太誘人,但醫生說要五個月後的發情期才能進入。
一個月,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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