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回村,每天扶牆走 第342章 小丫頭片子
“行,”
唐宇把煙蒂摁滅在車窗外,“錢我出,但這事必須辦得漂亮,不光要毀了那些破苗,還得讓徐浪知道,跟我作對沒有好下場。”
唐凱連忙點頭哈腰:“放心吧宇哥,蔡哥出手,保管讓那小子哭著求饒!”
當天晚上,方朝鎮最亂的
“夜貓子”
檯球廳裡,蔡思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指間夾著根雪茄,看手下跟人賭球,他四十來歲,臉上有條從眉骨劃到下巴的刀疤,聽說當年跟人搶地盤時被砍的,這道疤也成了他嚇唬人的資本。
“蔡哥,有活!”
唐凱湊過去,點頭哈腰得像隻哈巴狗。
蔡思吐了個煙圈,眼皮都沒抬:“啥活?值多少錢?”
“五百塊,去向陽村毀點藥材苗,順便教訓個人。”
唐凱壓低聲音,“那小子叫徐浪,挺能打的,但就是個鄉下佬,沒見過世麵。”
蔡思旁邊的光頭跟班嗤笑一聲:“凱子,你是窮瘋了?五百塊就想請蔡哥出手?”
唐凱臉一紅,剛想再說點什麼,蔡思卻坐直了身子:“向陽村?是不是那個剛立了訊號塔的村子?”
“對對對!就是那兒!”
唐凱連忙點頭。
蔡思摸了摸臉上的刀疤,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前陣子有個兄弟去那邊搞魚,被人打斷了腿,我正想找機會去看看呢!五百塊就五百塊,讓那鄉下佬知道,方朝鎮是誰的地盤。”
第二天一早,蔡思帶著十幾個手持鋼管的跟班,開著三輛破舊無牌的麵包車直奔向陽村。
車剛到村口,就被巡邏的黃毛和紅毛攔了下來。
“你們乾啥的?”
黃毛握緊手裡的木棍,紅毛則把田樹藤的柺杖橫在路中間,一臉警惕。
蔡思推開車門,刀疤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猙獰:“讓開,不然連你們一起揍。”
紅毛梗著脖子:“我們浪哥說了,外人不能隨便進!”
“浪哥?”
蔡思笑了,笑得疤都在抖,“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浪!”
說著一腳踹開紅毛,跟班們一擁而上,瞬間就把黃毛和紅毛按在了地上。
“放開我們!”
黃毛掙紮著,嘴裡還喊,“浪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蔡思根本沒把這兩個蠢貨放在眼裡,指揮著手下:“直奔後山,見苗就毀,見人就打!”
剛走沒幾步,蔡思就瞧見楊勝芷、劉曉菲和胡五妹挎著籃子從旁邊的小路走來,裡麵裝著給地裡乾活的村民送的水和乾糧。
楊勝芷穿著防曬衣,英姿颯爽;劉曉菲一身休閒裝,活力滿滿,凹凸有致;胡五妹的碎花裙在陽光下格外亮眼。
蔡思頓時眼睛都直了,口水順著嘴角就流了下來,他用袖子一抹,衝著手下怪笑道:“嘿,這村子藏著這麼些俏娘們呢,今天算是來著了。”
唐凱也跟著起鬨:“蔡哥,這些都是徐浪那小子身邊的人,要不要……”
他說著還做了個猥瑣的手勢。
蔡思拍了拍唐凱的肩膀:“還是你小子懂事。”
他幾步走到三人麵前,擋住去路,語氣輕佻地說:“幾位小娘子,這是要去哪兒啊?不如跟哥哥們去鎮上玩玩,保準你們快活。”
楊勝芷眉頭一皺,將劉曉菲和胡五妹護在身後,冷聲道:“讓開!”
同時悄悄摸出手機,按下了報警電話,對著話筒快速說了地址和情況。
“喲,還是個烈性子,我喜歡。”
蔡思伸手就想去摸楊勝芷的臉,“彆這麼冷淡嘛,陪哥哥聊會兒天。”
劉曉菲看不下去了,張口就罵:“你個老流氓,離我們遠點!”
胡五妹嚇得躲在後麵,緊緊攥著衣角,眼裡滿是恐懼。
蔡思被罵了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歡了:“小丫頭片子,嘴巴還挺厲害,等會兒讓哥哥好好教教你怎麼說話。”
此時徐浪正在診所給一個老人看腿,忽然聽到外麵傳來吵嚷聲,還有女人們的嗬斥聲,他心裡一緊,抓起牆上的開山刀就衝了出去,這些開山刀都是之前那些來村裡的混混留下的。
徐浪之所以拿開山刀,他不想動手,想嚇唬一下就行了。
後山的藥材地裡,唐芊芊正蹲在地上給黃精苗澆水,她穿著簡單的衣衫,卻難掩清麗脫俗的容貌,雖是寡婦,卻有著未經世事的純淨,更添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突然看到一群人舉著鋼管衝過來,嚇得手裡的水壺都掉了。
蔡思一眼就瞥見了唐芊芊,頓時眼睛都直了,那眼神像是要把人吞下去,他舔了舔嘴唇,對身邊的跟班說:“這小寡婦長得可真帶勁,比前麵那幾個更對我胃口,等毀了苗,把她給我帶回去好好玩玩!”
“快!把這些破苗全給我砸了!”
蔡思一聲令下,跟班們立刻開始瘋狂地踩踏、揮舞鋼管,嫩綠的幼苗瞬間被摧殘得不成樣子。
“不要!住手!”
唐芊芊撲過去想護住幼苗,卻被一個跟班一腳踹倒在地,膝蓋磕在石頭上,頓時滲出了血。
“媽的,還有不怕死的?”
蔡思走過去,盯著唐芊芊,眼神裡的貪婪毫不掩飾,抬腳就要往唐芊芊身上踩。
“住手!”
徐浪的聲音像炸雷一樣響起。
蔡思轉頭,看到徐浪手裡提著開山刀,眼神冷得像冰,心裡竟莫名地咯噔一下,但嘴上依舊囂張:“你就是徐浪?敢管老子的事,活膩了?還有這小寡婦,長得可真迷人,等收拾了你,我就把她帶回去當壓寨夫人!”
徐浪沒說話,徑直衝向那些還在毀苗的跟班,開山刀劈在鋼管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一個跟班沒反應過來,被他一刀背拍在臉上,頓時鼻血直流。
“給我上!廢了他!”
蔡思怒吼著,十幾個跟班圍成一圈,把徐浪困在中間,“等收拾了這小子,再好好陪這幾個小娘們玩玩,尤其是那個小寡婦!”
徐浪身手矯健,在人群中穿梭,刀背一下下落在跟班們的身上,慘叫聲此起彼伏,但他畢竟隻有一個人,漸漸有些吃力,胳膊被鋼管掃中一下,頓時麻了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