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回村,每天扶牆走 第411章 齒留香燒烤
霓虹燈把夜空染得五顏六色,燒烤店的香味飄過來,連風裡都帶著孜然和辣椒的氣息,跟村裡的安靜不同,這裡熱鬨得讓人心裡發暖,像裹了層熱乎的糖。
徐浪先下車,繞到副駕開門,還故意彎了彎腰,做了個
“請”
的手勢:“胡老師,下車小心點,彆摔著咱村大美女!”
他這麼殷勤,一是猛禽車身高,胡五妹穿裙子不方便;二是知道她這段時間辛苦,前陣子學校出事,家長們都往她身上撒氣,她躲在診所偷偷哭,第二天還得笑著上課,他想多照顧她點。
“浪哥,不在村裡了,你就放過我吧!不要叫我胡老師了。”
胡五妹拍了拍徐浪的胳膊,語氣裡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我放過你?”
徐浪撓頭裝傻,一臉沒聽懂的模樣,“叫‘胡老師’不對嗎?”
胡五妹又氣又笑,伸手用小拳頭輕砸徐浪的胸肌:“叫五妹!不然我不吃燒烤了!”
“哎彆啊!”
徐浪立馬舉雙手投降,笑著牽起她的手,“五妹最大!快走吧,我跟老闆留了兩打烤生蠔呢!”
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緊緊靠在一起,在熱鬨的街景裡,像一幅暖融融的畫。
傍晚的風裹著燒烤的油脂香,在
“齒留香”
大排檔的露天座位間打轉。
紅磚牆邊掛著串昏黃的小燈,燈泡裹著層薄灰,卻把滋滋冒油的烤架照得格外熱鬨。
徐浪帶著胡五妹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身後是排栽著綠蘿的鐵架,葉片上還沾著傍晚的露水,偶爾晃悠著蹭過胳膊。
屋裡的包間早被占滿,空調外機嗡嗡響著,把冷氣往門外飄,卻抵不過烤串騰起的熱氣,反倒讓空氣裡多了層暖融融的燥意。
這地方雖不算高檔,卻滿是人間煙火氣
——
滋滋作響的烤串、碰杯的脆響、老闆的吆喝聲混在一起,倒比村裡的安靜多了幾分熱鬨,正適合放鬆。
徐浪把皺巴巴的選單往胡五妹麵前推了推,指尖還沾著點烤架飄來的炭灰,“五妹,你點唄!今晚你可得客氣點,彆點太多
——
你也知道,我上次買羊烤給大夥吃,錢包還沒緩過來呢!”
他挑著眉笑,眼神卻亮閃閃的,還故意拍了拍褲兜,做出
“空空如也”
的誇張模樣
——
天天在村裡忙得腳不沾地,難得出來吃頓燒烤,身邊還有胡五妹這樣的大美女陪著,心裡早樂開了花,嘴上卻還不忘耍點小機靈逗她。
胡五妹立馬接過選單,指尖劃過印著油星的紙頁,故意嘟著嘴瞪他:“浪哥,我信你個鬼!黃毛和紅毛都說了,你平時不隻給他們發工資,還時不時塞華子、拿茅台,到我這兒就這麼吝嗇?”
她說著,拿起筆在選單上胡亂畫著圈,筆尖戳得紙頁沙沙響,眼底卻藏著笑意。
徐浪心裡咯噔一下
——
得,那倆
“臥龍鳳雛”
又泄密了!他本想死不承認,可一看到胡五妹那
“我早就知道”
的小表情,立馬認慫,還不忘給自己找台階下。
徐浪無奈地撓撓頭,一臉
“被抓包”
的委屈:“這倆活寶!什麼都往外說!得得得,今晚破例,你多加點
——
比如,再加個生蠔?”
他說著,還伸出一根手指,故意做出
“隻能加一個”
的小氣模樣,逗得胡五妹忍不住笑出了聲。
胡五妹眼睛一亮,對著徐浪吐了吐舌頭,像個得逞的小孩,然後低頭認真翻起選單。
等她勾完最後一筆,把選單往徐浪眼前晃了晃:“浪哥,我點完啦!你前幾天在水壩跟林若蘭、歐陽嫣然吃燒烤,肯定吃飽了吧?今晚就給你點兩串你最愛的雞屁股,夠了吧?”
她說著就要喊服務員,還不忘衝徐浪擠了擠眼。
“五妹,能不能加個腰子啊?”
徐浪湊過去,故意壓低聲音,滿臉壞笑,還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胡五妹的胳膊
——
他早摸透了胡五妹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氣,知道她肯定不會真虧待自己,不過是想逗逗她,看她氣鼓鼓的模樣。
胡五妹爽快點頭:“浪哥,好的!”
筆尖在選單上頓了頓,嘴角卻悄悄往上揚
——
她乾脆在
“羊腰子”
後麵添了個
“10”,心裡暗戳戳想:讓你今晚吃個夠,看你還敢不敢逗我!
徐浪光顧著得意,壓根沒注意胡五妹寫的數字,還以為就加了一串,翹著二郎腿往後靠,得意地晃了晃腳,活像個討到糖的小孩:“這還差不多,果然是咱村的好老師!”
他哪能想到,胡五妹早給他挖了個
“大驚喜”。
服務員過來接選單時,掃了眼上麵的數字,忍不住愣了愣,抬頭看向胡五妹:“美女,確定要這些嗎?”
“確定,就烤這些。”
胡五妹點頭,眼神裡藏著小雀躍。
服務員臨走前,又忍不住瞥了眼徐浪,那眼神裡的
“不可思議”
幾乎要溢位來
——
誰見過點十串羊腰子配十串雞屁股的?這是要把人當
“補藥罐子”
喂啊!
徐浪被看得一臉懵,心裡嘀咕:難道五妹真點了不少?可轉念一想,難得請她吃一次,多點就多點,大不了打包回去給黃毛紅毛,還能落個好。
他正琢磨著,就見胡五妹捂著嘴偷笑,心裡隱約覺得不對勁,卻又沒多想
——
畢竟在他眼裡,胡五妹再調皮,也不會
“坑”
他太狠。
等燒烤的間隙,胡五妹起身去洗手間。
露天座位間的人漸漸多了,鄰桌幾個年輕人舉著啤酒瓶碰杯,笑聲混著烤串的滋滋聲飄過來。
徐浪靠在椅背上刷手機,螢幕亮著學校改造的設計圖,指尖在螢幕上劃來劃去,琢磨著該先修教室還是先建廁所,嘴裡還小聲嘟囔:“得給五妹整個像樣的辦公室,不然對不起她天天守著破教室。”
胡五妹回來時,晚風正好吹起她淺藍連衣裙的裙擺,剛走到座位旁,就感覺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身上。
她抬頭一看,不遠處的過道裡,一個地中海發型的中年男人正盯著她,眼神裡的貪婪像要把人吞下去
——
是秦奎,她之前的公司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