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回村,每天扶牆走 第424章 都給你們!不夠我車上還有!
紅毛也拿著柺杖,對著車門猛敲,“咚咚”
的聲音在院子裡回蕩,車門很快就被敲得坑坑窪窪。
兩人不解氣,又爬進去滋尿。
秦奎等人引以為傲的寶馬車,此刻成了黃毛和紅毛發泄的工具,車身布滿裂痕和凹痕,像個被遺棄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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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跋扈的人,終究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秦奎三人看著自己的車被砸,被尿,卻不敢出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心裡滿是心疼,卻又不敢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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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落得和老莫一樣的下場。
老莫躺在地上,捂著流血的耳朵,疼得渾身抽搐,臉上血肉模糊,卻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隻能在心裡暗罵徐浪下手太狠,耳朵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流血,把身下的塵土都染紅了一大片。
黃毛和紅毛砸完車,又拿起蝴蝶刀和柺杖,押著秦奎三人去拔草。
紅毛時不時用柺杖敲一下秦奎的後背:“快點拔!拔不乾淨今天就彆想走!要是敢偷懶,我就用柺杖敲你的腦袋!讓你欺負五妹嫂子和勝芷嫂子!”
秦奎三人不敢怠慢,蹲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拔著比人還高的野草,手上很快就被草葉割出了細小的傷口,鮮血滲出來,卻不敢停下,隻能忍著疼繼續拔。
楊勝芷看著地上流血的混混,心裡有些擔憂,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徐浪,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萬一他們出事,你也會有麻煩的。”
徐浪笑著拍了拍楊勝芷的肩膀,語氣輕鬆:“放心吧,死不了,我心裡有數,就是讓他們長長記性,以後不敢再來向陽村惹事,也不敢再去禍害彆人,要是今天放過他們,下次他們還會來欺負鄉親們的。”
胡五妹站在一旁,看著徐浪的背影,心裡滿是甜蜜。
她知道,有徐浪在,向陽村一定會越來越好,而她對徐浪的愛意,也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深。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明亮,彷彿預示著向陽村美好的未來。
這場衝突,不僅是徐浪對惡人的反擊,更是向陽村守護自己家園的宣言
——
有徐浪在,有團結的鄉親在,任何敢來撒野的人,都隻會落得狼狽不堪的下場,連帶著他們的囂張和傲慢,一起被碾碎在塵土裡。
夕陽把學校的木質教學樓染成暖橙色,影子在地麵拖得老長,老槐樹上的蟬鳴漸漸弱了下去,像耗儘了力氣的破鑼。
晚風帶著一絲涼意吹過,捲起地上剛拔掉的野草碎屑,落在秦奎沾滿塵土的褲腿上,又被他煩躁地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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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煩躁隻敢藏在動作裡,連一句抱怨都不敢說出口。
秦奎、大背頭和四眼仔蹲在地上,手裡攥著比人還高的野草,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汗水順著秦奎的地中海發型往下流,浸濕了昂貴卻沾滿汙漬的襯衫,心裡的火氣像被悶在鍋裡的開水,咕嘟咕嘟冒卻不敢炸開。
想他秦奎在城裡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出門前呼後擁,如今卻被兩個鄉巴佬當苦力使喚,還要忍受柺杖的敲打,這口氣咽得他胸口發悶。
可一想到老莫掉在地上的耳朵、混混們斷手斷腳的慘狀,他又趕緊把火氣壓下去,手指被草葉割得滿是細小傷口,滲著血絲也不敢停,隻能在心裡暗罵:“這兩個蠢貨,也配管我?等老子脫身,早晚收拾你們!”
大背頭笨手笨腳地抓著草莖,剛想用力拔,卻把草葉扯斷,草根還牢牢紮在土裡。
他偷偷瞪了一眼紅毛,又趕緊低下頭重新拔,生怕被發現偷懶
——
剛才徐浪收拾混混的狠勁還在眼前晃,他可不想落得斷手的下場,心裡滿是委屈:“早知道跟著奎哥會栽這麼大跟頭,當初說什麼也不來!”
四眼仔的眼鏡滑到了鼻尖,他騰不出手推,隻能使勁眯著眼,結果沒看清,手直接按在帶刺的草葉上,疼得他齜牙咧嘴,卻隻敢小聲
“嘶”
一下,連哼都不敢哼。
隻能咬著牙把草拔出來,心裡滿是窩囊:“現在連條狗都不如,早知道不來湊這熱鬨了!”
紅毛拿著寶貝柺杖,在三人身邊來回踱步,活像個巡視的監工,時不時用柺杖敲一下秦奎的後背:“快點拔!這草茬子都沒清理乾淨,想偷懶是不是?”
他還故意把柺杖往秦奎手邊的草堆裡戳,嚇得秦奎手忙腳亂,生怕被敲到腦袋,隻能加快速度拔草,連傷口的疼都忘了。
黃毛則叉著腰站在一旁,眼睛像掃描器一樣盯著地麵:“奎哥,你這拔草的手藝不行啊!跟我在地裡薅花生差遠了!”
說著還蹲下來,示範似的拔掉一根藏在石縫裡的野草,“看見沒?得連根拔起,不然明天又長出來了!”
秦奎看著他得意的樣子,氣得牙根發癢,卻隻能點頭附和:“是是是,兄弟說得對!”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學校周邊的草終於被拔得乾乾淨淨,連石縫裡的雜草都沒剩下。
秦奎癱坐在地上,剛想喘口氣,紅毛就湊了過來,搓著手笑道:“奎哥,拔草辛苦了!你身上的華子,是不是該孝敬孝敬我和黃毛?”
黃毛也跟著點頭,眼睛直勾勾盯著秦奎的口袋,生怕他藏起來:“就是!我們倆監督這麼久,嗓子都快冒煙了,也得有點獎勵吧?”
秦奎順著紅毛的目光看向遠處的老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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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還捂著流血的耳朵躺在地上,連動都不敢動,他哪敢拒絕,趕緊掏出身上的華子,雙手遞過去:“兄弟,都給你們,都給你們!不夠我車上還有!”
紅毛接過華子,掂量了一下,滿意地塞進兜裡,還不忘給黃毛遞了一根:“走,咱去那邊抽一根,讓他們歇會兒!”
兩人走到老槐樹下,點著華子,吞雲吐霧,把秦奎三人晾在一旁,氣得秦奎差點背過氣去,卻還是隻能忍著。
二樓的教室裡,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落在書架上,像鍍了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