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回村,每天扶牆走 第576章 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徐浪沒辦法,隻能鬆開手,說:“我沒有看不起你的酒量,我們先回家,到家了再喝。”
可他剛一鬆手,陳葉雨就腳下一滑,直接摔進了旁邊的田裡。
田裡剛下過雨,還有積水和淤泥,陳葉雨一下子就變成了兵馬俑,衣服上、頭發上都是淤泥,狼狽不堪。
徐浪連忙上前,把陳葉雨背起來,無奈地說:“你看你,都成什麼樣了?”
陳葉雨卻毫不在意,還傻笑著說:“沒事……泥巴好玩……”
沒走兩步,陳葉雨突然彎下腰,對著徐浪的脖子呃呃呃地吐了起來。
徐浪隻覺得脖子一熱,一股醬香味瞬間竄進鼻子裡,差點也跟著吐出來。
他強忍著不適,繼續背著陳葉雨往家走,沒走一會兒,陳葉雨又吐了一次,菜葉子和未消化的飯粒順著徐浪的脖子往下滑,彆提多惡心了。
走了十多分鐘,終於到了村西尾的陳葉雨家。
徐浪從陳葉雨的口袋裡摸出鑰匙,開啟門,把陳葉雨抱到堂屋的椅子上,又去倒了杯溫水,想讓她喝了醒醒酒。
他又到二樓陳葉雨的房間,拿了一件乾淨的裙子,怕她著涼。徐浪先去院子裡的水井打水,洗了洗脖子和手,纔回到堂屋。
可剛一進門,他就愣住了——陳葉雨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都脫了,在微弱的瓦斯燈下,她的麵板白皙,身材玲瓏有致,顯得性感又迷人。
徐浪連忙轉過頭,拿起一旁的裙子,想給陳葉雨蓋上。
可他剛一靠近,陳葉雨就突然抱住他,吻了上來。
她的嘴唇上還帶著淡淡的醬香味,卻依舊柔軟。
陳葉雨嬌滴滴地說:“浪哥……我想你……你不要走……”
徐浪心裡一顫,連忙推開陳葉雨,小聲說:“葉雨,很晚了,你快點穿上裙子,彆著涼了,有空我再來看你,好不好?”
陳葉雨卻不管不顧,拉著徐浪就往廚房走,醉醺醺地說:“浪哥……我已經準備好了熱水……我給你洗洗……”
徐浪被陳葉雨拉進廚房,隻見大鐵鍋裡的水還在冒著熱氣,旁邊還放著一個木桶,裡麵已經倒滿了水。
他不知道這是陳葉雨早就準備好的,還是原本就打算自己用的。
徐浪剛想開口,陳葉雨又吻了上來,這一次,她吻得更用力,雙手還緊緊地抱著徐浪的脖子。
酒精的催化下,徐浪也漸漸失去了理智,主動回應著陳葉雨。
廚房往裡,有一個獨立的小木房,地上鋪著水泥,是用來洗浴的。
沒一會兒,徐浪的衣服也被陳葉雨脫掉,兩人在灶台邊纏綿起來,鐵鍋裡的溫水隨著他們的動作,不斷地晃動著,濺起一朵朵水花
而東海第一人民醫院的病房裡,楚霸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想到自己以後隻能蹲著上廁所,還不能傳宗接代,他就氣得渾身發抖,拿起床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杯子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病房裡格外刺耳。
他麵目猙獰,喃喃自語:“徐浪……你等著……等我恢複了,我親自去向陽村找你,讓你生不如死!還有林若蘭和歐陽嫣然,你們也跑不了,都會為此付出代價!”
旁邊的保鏢聽到動靜,連忙進來,小心翼翼地說:“少爺,要不要我跟家主講一下?讓家裡派人來處理?”
楚霸天猛地轉過頭,眼裡滿是怒火:“你看我還不夠慘嗎?你是想讓我爸來罵我嗎?不準說!誰都不準說!”
保鏢嚇得連忙低下頭:“少爺,我知道了,我不說。”
楚霸天冷哼一聲,不再說話,眼裡卻依舊滿是怨毒。
隔壁病房裡,葉雄也睡不著,褲襠處傳來的陣陣劇痛,讓他難以忍受。
他拿起手機,看到一條加密資訊:“雄哥,你要的殺手已經聯係好了,先辦事後收錢。”
葉雄的眼裡閃過一絲狠厲,回複道:“先不急,等我恢複了再動手,我要親自折磨徐浪、林若蘭和歐陽嫣然,讓他們嘗嘗我的痛苦!”
加密資訊很快回複:“好的雄哥,對了,要不要跟葉先生講一下?讓他出麵,事情會好辦很多。”
發資訊的人是周傑,葉家老管家周大福的兒子,四十多歲,是葉雄的父親葉飛特意送去國外訓練的,一直在暗中為葉家辦事。
葉雄看到資訊,氣得差點把手機摔了:“你是在教我做事嗎?不用你管!等我命令就行!”
他不敢讓父親葉飛知道自己終身殘廢的事,怕被父親罵得狗血淋頭,更怕失去葉家繼承人的位置。
他隻能等,等自己恢複了,親自去向陽村,把徐浪碎屍萬段!
而另一邊的向陽村裡,徐浪和陳葉雨一起泡到木桶裡,水隨著徐浪和陳葉雨的節奏而動。
最後陳葉雨累的雙手搭在木桶邊緣,不知道過了多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葉雨累得睡著了,徐浪把她抱到房間裡,蓋好被子,又幫她擦了擦身體,才輕輕關上門,離開了陳葉雨家。
回到自己家,徐浪先去看了看唐芊芊,唐芊芊睡得很沉,沒有吐。
他放心了不少,給唐芊芊倒了杯溫水,放在床頭,然後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不知不覺也睡著了——他生怕唐芊芊晚上不舒服,或者醒來找不到人。
夜色漸深,向陽村漸漸安靜下來,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徐浪家的房間裡,暖洋洋的。
唐芊芊緩緩睜開眼,揉了揉有些發沉的腦袋,剛想坐起身,就看到床邊的椅子上,徐浪正趴在那裡睡得香甜,眉頭微微皺著,像是還在疲憊中。
她心裡瞬間湧上一股暖意,輕輕地下了床,從衣櫃裡拿出一條薄毯,小心翼翼地蓋在徐浪身上,生怕吵醒他。
看著徐浪的睡顏,唐芊芊嘴角忍不住上揚,有他在身邊,總是格外安心。
可她轉念一想,又有些疑惑:自己昨晚明明在院子裡喝酒,怎麼會回到房間睡覺的?她揉了揉太陽穴,腦子裡一片混亂,怎麼也想不起昨晚的細節,隻能無奈地笑了笑,或許是喝多了,斷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