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by不過風月 24險些夾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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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風輕雲淡地說出那些震碎三觀的話,林爾幼已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還是不是沉厲,是不是她的哥哥。
那個曾經表麵一臉嫌棄,實際上早就為她打理好所有事情的哥哥,怎麼回想都是一個操心妹妹而再正常不過的兄長。
照顧她、教訓她、說她逗她損她……
無論如何,林爾幼都想不到,也不敢想沉厲對她會懷有那樣的心思。
是該欣喜,原來他也喜歡她。
還是該逃,該報警。
他變態噁心,他強上了自己的親妹妹。
積攢的委屈與劇烈的情緒交織成一條粗長的麻繩,在黑暗中將她捆綁,禁錮在淩遲的刑台之上,每一刀下去都是要命的疼。
憑什麼隻有她披著背德的枷鎖,小心翼翼的一邊遏止一邊無法控製地喜歡上一個人,她拚了命地想要截止這段不為人知的禁忌之情,僅為自己了孤獨終老的退路。
而他卻以兄長的身份為名,聲稱是為了她好,從初中開始便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或是即便她知情也認為合理地介入,控製了她的生活,並且排除了她周圍的異性朋友。
他是不是早已察覺到她對他的情感變質,卻隻是旁觀,任由她在獨角戲般的感受中不斷掙紮,如同一個小醜。
紛繁的猜想讓她恨不得狠狠地扇他一巴掌,怒斥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可是他的妹妹啊。
最終,她也隻不過是平靜痛苦的凝望著他。
…
當苦澀且讓人難解的笑意從她蒼白的臉上展露。
林爾幼抬手抱著沉厲的脖頸欺身吻了上去。
同一時間,他瞳孔放大,錯愕到短暫的忘記去迴應她。
她親的十分生澀。
不會舌吻,軟糯的舌頭毫無章法的闖進他的嘴中,蠻狠地舔弄兩下又退了出來,對著他的唇部啃咬。
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內蔓延,察覺到沉厲反應過來,林爾幼立即收手。
她推開他,從他身上下來。
沉厲的樣子稍顯狼狽,眼尾泛著紅,淡色的唇被咬破滲血後變的赤紅。
林爾幼跑回臥室,反鎖上門。
**的身軀背靠著門滑坐在地上。
xiati的疼痛使她緊蹙眉間,待擂鼓般的心跳聲停止,混亂的情緒穩定下來,她才伸手按下燈的開關。
藉著燈光,林爾幼顫生生地打開雙腿,注視腿心。
那裡很紅,
也腫了。
被他揉到gaochao的瞬間,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像跌落雲端,四肢百骸都被電流竄過密密麻麻的快慰幾乎將她燒儘。
林爾幼臉頰紅潤,迅速將腿併攏,穴道無意識地收縮了一下,頓時羞恥至極。
從浴室出來,林爾幼特意穿了一套可以遮擋住身上痕跡的睡衣,儘管這樣,那一動就隱隱作痛的某處依舊在不斷地提醒她。
沉厲對她的施暴。
他要她怎麼報警,報警來抓自己的親人嗎?
被窩裡,林爾幼蜷成一團,隻留出一顆腦袋在外,望著窗外的月色,伸手擦了擦眼淚。
淩晨兩點,她哭哭啼啼地打通林霜的電話。
女兒在電話那頭哭,林霜擔心壞了,但她身處瑞士一時間回不來,再急也隻能一遍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媽媽的聲音,林爾幼心裡的罪惡感和委屈被渲染,哭的更加難過。
“媽我……我最近壓力好大,就是想你了。”
林霜安慰道:“是學習上的壓力大嗎,幼幼啊,媽媽不要求你學習有多好,能不能考上一個好大學這些都不重要,媽媽和哥哥有能力為你遮風擋雨一輩子,你隻需要每都天開開心心,不要給自己施加壓力。”
林爾幼鼻音微重:“嗯……”
林霜:“要不然媽媽給你請個長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不了……我……我想去學校。”
“那也行,幼幼乖,早點睡覺。”
“知道了…”
“晚安寶貝。”
掛斷電話,林爾幼輾轉反側,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進入睡眠。
…
少女的臥室,暖色的床頭燈照亮一小片區域。
她恬靜的睡顏仍掛淚痕,弱小可憐的躺在床的邊緣。
沉厲輕手輕腳地掀開她的被子,脫掉睡褲,繼而把她的腿分開,往穴裡麵塗抹藥膏。
冰涼的固態透明藥物被手指溫柔的推進穴道,伴隨著似有若無的吟聲從她嘴裡流出,應該是藥物起效,緩解了體內的疼痛,她的眉眼肉眼可見的舒展。
沉厲喉嚨一緊,那根手指插在穴裡不捨拿出。
那時隻進去一半,緊繃的穴道嚴絲合縫的包裹yinjing。
險些夾射他。
粉嫩無毛的yinhu,很漂亮。
比他想象的還要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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