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少的替嫁新娘 第250章 宋佳檸
才把思緒處理個差不多,宋迎晚的手機便響起了鈴聲,一看居然是蘇祁的。
讓宋迎晚現在不想接,但是一想抒情,應該能讓自己聽點八卦變還是接了起來。
“喂,你現在在哪?”
與想象之中,蘇祁氣急敗壞的聲音不同,蘇祁這次的聲音之中,帶著焦急。
宋迎晚有點奇怪,但還是照常回答道:“我在醫院呐。”
蘇祁:“你現在趕緊離開醫院!”
宋迎晚:“怎麼了?”
蘇祁:“宋佳檸過去了!”
宋佳檸來了?
宋迎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多問了一句:“難道你的身份暴露了?”
蘇祁在電話的那頭翻了個白眼:“我這麼專業,我的身份怎麼可能暴露?
今天一大早貝芸就來敲宋佳檸的房門,她們又大吵了一架!
後來宋佳檸不知道為什麼直接極端的想自殺,貝芸便直接把你給賣了,說是你挑唆的,現在宋佳檸已經去找你了,手裡還拿著她自殺用的水果刀,你自己小心。”
“啥?宋佳檸要自殺?她難不成是腦子有問題嗎?不對,是你腦子有問題!我會自殺,宋佳檸都不會自殺!”
蘇祁跟宋迎晚解釋不清楚:“反正你自己小心吧啊,我也往那邊趕了。”
說完這句,蘇祁便掛掉了電話,宋迎晚再給她回答過去已經是沒人接了。
這貝芸和宋佳檸之間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呀?
雖然不太相信宋佳檸會自殺,但是她肯定相信宋佳檸會拿著水果刀過來找她的,這種情況下,宋迎晚自然不會傻到為了所謂的形象去跟宋佳檸硬膏趕緊的收拾收拾桌麵上的東西,離開了,現在已經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去到了比較人多的走廊裡,先呆著。
離開是不可能離開,畢竟自己下午肯定是要被叫走的,要是辦公室裡沒人,那恐怕事情就更麻煩了。
宋迎晚找了一個人多的走廊坐著,陸鳴發了個訊息和她簡單的說了一下近況,陸鳴馬上回她:
“我馬上到。”
在走廊裡坐了大概有十幾20分鐘,周圍陸陸續續走過了不少人,但是唯獨沒有見熟人的身影,宋迎晚剛剛略微緊繃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宋佳檸總不可能直接拿著水果刀衝過來,就想紮她吧?
甚至宋迎晚覺的宋佳檸拿著水果刀這件事情,隻是她忘放下了。
又等了大概兩分鐘,一道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走廊之中,隻可惜是最壞的那個情況。
宋佳檸穿著十分的得體,頭發也梳理得很乾淨,和蘇祁所說的那種直接跑出去的情況完全不同。
而且手裡也沒有拿水果刀之類的麵色,十分的沉浸,要是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嘴角帶著一絲笑。
這樣子不是來找麻煩的,但是宋佳檸的目光在落在宋迎晚的身上之後,便沒有再離開,而是直直的朝著宋迎晚走過來,然後停在宋迎晚的身邊,十分自然地坐在了宋迎晚旁邊的位置上。
“這個位置可真不錯,背後的陽光還挺暖和的。”
宋佳檸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來,似乎想要夠到一縷陽光。
宋迎晚覺的渾身不自在:“你怎麼來了?”
宋佳檸毫不避諱,直言目的:“當然是有事找你,我才來的。”
宋迎晚的目光投放在宋佳檸的身上,掃視了一遍,警惕的問道:“你怎麼了?”
宋佳檸輕輕一笑,這一笑使她眼中的平靜打破了一舜,泄露出了不少的諷刺:“我現在挺好的,但是一會就不一定了。”
看著宋迎晚懷疑加警戒的眼神,宋佳琳的笑意更加明顯了,然後直接開啟包,從中拿出了一張紙塞給了宋迎晚。
在宋佳檸開啟包的那一瞬間,宋迎晚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個放在包裡的水果刀,隻不過那個水果刀是插在刀鞘裡的,比較符合宋迎晚的印象,可能是宋佳檸忘放下了。
想到這點宋迎晚心安了不少,畢竟這就說明這個宋佳檸現在還挺正常的,隻要這個人是正常的,她就不怕。
接過宋佳檸給他的紙條翻開,發現是一張賬單,賬單上麵有兩個名字,第一個是宋佳妮,第二個是鄭秋影。
這筆賬單上的交易看起來平平無奇,是一筆煙花交易。
等等,煙花?
宋迎晚瞬間就想起了宋倩倩造成的煙花事故。
他們上次親自去步行街都沒有把凶手揪出來,隻能勉強的訂在貝芸和宋佳檸身上,這次他們是打算主動招供嗎?
看這宋迎晚好奇的眼神,宋佳檸十分慵懶的靠在了椅背上,不是醫院的已背十分的硬,但是在宋佳檸靠來卻多了一份慵懶和優雅。
這讓宋迎晚突然就想到了貝芸。
“宋迎晚,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傻子,相反你精明的很!
今天我來找你,並且給你看了這個目的是什麼,我相信你也能猜出來一兩分。
所以,你幫還是不幫?”
宋佳檸給宋迎晚看的這筆賬單,足以可以將最近的許多未解的事情全部都調出來。
甚至可以說,像鄭秋影和宋佳檸暗地裡所做的那些事情,一股腦的全部都扒了出來。
甚至在某種程度比貝芸給他的那個賬單更加的有用。
這份賬單如果不是宋佳檸主動給宋迎晚,宋迎晚是肯定查不到的,所以為什麼宋佳檸要這樣做?
宋迎晚的目光停留在賬單之上,腦子裡麵糊成了一團,他現在第一次感覺到宋佳檸恐怕纔是那三個人之中最棘手的一個。
貝芸的行事風格已經形成了明顯的風格。就算詭異多變,但隻要一出手宋迎晚就能知道是不是她,鄭秋影就更不用說了,手段還沒有貝芸厲害。
唯獨宋佳檸。
宋迎晚以往一直覺得宋佳檸是靠著貝芸的不成熟的孩子,但是現在看來,宋佳檸恐怕比宋迎晚,甚至比貝芸自己預料中的都要更加難對付一些。
宋佳檸庸庸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曬著太陽,將這冰冷的醫院似乎變成了她的暖房,和往不同,她既沒有催宋迎晚,也沒有不耐煩,甚至摒棄了她一貫的目中無人的性格。
“所以煙花的事情是你們做的,小姨也是你們傷的,你們所做的這一切,隻是為了嫁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