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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軌跡走?重生開局意外嫁魔頭 第10章 飛鴻公子,科考與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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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蘿認定的行事準則不會被人動搖。

「我不無辜,既以善心下了注做了賭,願賭就得服輸,輸了就得付出代價」。

「聰明的賭徒都明白,不賭就不會輸」

黑衣人說完踉蹌著起了身,穩了穩氣息朝門外走去,看樣子是要離開。

楚蘿急忙起身叫住他「哎,先彆走,你身上毒還沒解」。

黑衣人無奈笑了起來「你還真是不長記性,聽不進勸」

楚蘿說著掏出懷中另一瓶藥遞給他「可這次我贏了,還是你讓我贏的」。

黑衣人看了眼,卻沒有接過去開口道「彆輕易相信彆人,心軟要命,既然決定不祛除藥中的劇毒就一點都不祛除,何必祛一半,讓人從中毒到毒發三天都死不了」

楚蘿有些詫異,眼前黑衣人對藥的瞭解實在是厲害。

竟然能清楚知道她這藥性與毒性。

「要解這毒,三天可沒辦法,我不過是想要多折磨中毒之人幾天,不讓他那麼輕易死去」

楚蘿自己也不清楚留毒,是他說的心軟,還是自己說的多折磨幾天。

或者兩者都有。

見黑衣人飛身要走,楚蘿把藥再次遞到他麵前。

「這藥粉每隔兩個時辰上一次,臥床靜養不用內力,七日便可徹底解毒」

黑衣人還是沒接,身姿輕盈飛上了牆。

看得出他輕功極其了得,重傷中毒都還能如此。

活了幾世,見過不少能人異士的楚蘿,在此刻仍舊震驚不已。

隻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竹筒,用力拋向夜空。

竹筒在夜空一閃而過,像是顆流星。

做完這一切後,他轉頭對楚蘿說「及時止住血就已經救了我一命,剩下三日對我來說已經足夠」

完飛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楚蘿看著手中的藥瓶發愣。

這人她是救了,但又沒有完全救下。

甚至,經她這一救他可能比原來還慘。

畢竟,原本血儘而亡的痛苦要輕微些。

中了她的毒,死法要痛苦上百倍。

這藥的毒性她試驗過上百次,三天若沒解藥必死無疑。

她曾找過些有名的大夫,嘗試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解毒,他們都束手無策。

楚蘿又猜想他可能不是賊,而是那種任務失敗,就得死的秘密殺手。

他應該是還有未儘事宜,才會說三日對他已經足夠。

若真如此,她隻能治其傷,卻救不了他命。

看昨晚那些找人的追捕行動,這人的刺殺可能沒有成功,僥幸活下來殺手組織也不會放過他。

想起兩人間的對話,這人要是真沒了命,她還真有些遺憾與可惜。

楚蔭镅被禁足跪祠堂一夜,險些連累了楚蘿。

她一大早從祠堂爬起來,就來找楚蘿麻煩出氣。

楚蔭镅攔住要出門的楚蘿,要讓她去跪祠堂。

「我不能出門,你也不許,都是你這個賤人害我名聲儘毀,還被爹處罰,我不好過,也不讓你好過」。

「你名聲儘毀與我何乾?」楚蘿早就不忍她。

「就是因為你,她才會找那個彈琵琶的麻煩,纔有後麵的事情,現在蔭镅在江州名聲大損,再沒人敢上門結親,都是你的錯」

楚大夫人怒氣衝衝,人未到聲先至。

這兩人不愧是母女,不要臉亂攀扯甩鍋都一模一樣,

楚蘿開口「是我讓她晚上出去,是我讓她罵人家找人家麻煩,還是是我讓她在地方那個發瘋,差點毀了楚家生意,害得我爹下跪求饒?」

楚蘿縱使見慣了,還是忍不了這對母女的不要臉,真不可理喻。

楚蔭镅惡狠狠的盯著楚蘿問「你怎麼會都知道?」。

「出去買早菜的人回來說的呀,你的事情都傳遍大街小巷了。

你也不想想自己是在哪裡鬨的事情,真當慶樓老闆是吃素的嗎,想想也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你」

楚蘿這一通話,成功把散播出楚蔭镅事情的鍋甩給葉老闆。

當然,她也清楚葉老闆也樂意背這鍋。

楚蔭镅的事情是傳播了些出去,眼下倒還不至於大街小巷。

但等楚蘿今日一出門,這事就會變成事實。

「都是你們害的,你得賠我蔭镅一樁婚事」

楚大夫人看樣子,是有備而來。

楚蘿譏諷道「那我把靳家的婚事讓給她,這總行了吧」。

「不行」

楚大夫人和楚蔭镅異口同聲的拒絕。

楚蘿一愣,她們對靳家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反常。

「那你們要如何?」楚蘿問。

「不日就要科考,現在蔭镅出不了門,你和王管事去楚家的幾個客棧,以蔭镅名義,去給那些進京趕考的書生送些銀兩吃食」

她的算盤楚蘿自然看得明白,她哪是想以楚蔭镅的名義做善事。

這分明是想讓初來乍到的書生們,以為她是楚蔭镅,好誘使那些士子來求親。

楚蘿今日有事必須出門,若是不答應大夫人,便隻能被楚蔭镅罰跪祠堂。

「好,我答應」

楚蘿應下,隨著王管事往外走時。

聽到了她們母女倆的談話。

「娘,你怎麼讓她替我,你瞞著爹我不就出去了嗎?」

「那些書生最是看皮囊的,你出去能做什麼,讓她去給你釣個以後當官的夫婿回來,豈不是更好」

楚大夫人以前,每到科考那陣都不讓楚蘿出門。

但卻讓楚蔭镅去客棧,做這些施恩惠的事情。

隻是一連做了幾年,都沒開花結成果。

她早就看出問題,那些書生嘴上說著聖賢道理,說到底還是男人,哪個不想要如花美眷。

如今楚蘿定了人家,她不再擔憂楚蘿搶她女兒好婚事,於是便有了這個好主意。

楚蘿並不看好這次科考。

說是替國家選拔人才,可隻要還是攝政王主考,這科考便隻是為他選拔黨羽,增些幫手罷了,沒意思得緊。

大征要想海晏河清,得除去攝政王馮遮。

百姓對他也早就是敢怒不敢言。

敢怒敢動手的人,下場淒慘異常。

江州菜市場口,每年都要淩遲斬首上百人,這是專門斬要殺攝政王刺客的刑場。

縱使刑罰之殘忍,這麼些年在菜市場被殺掉的人數,也隻增無減。

在那裡,圍觀百姓並非都是看熱鬨之輩。

其中不乏有人神情悲慼,默默記下刺客的名字,回家後再悄悄祭奠者。

每當有人在此處被斬首,郊外玉佛寺裡無名堂,就會多一塊無字牌。

多年來無名堂香火,從未斷絕。

當然,並非一開始便是如此。

最初,民智未開之時,也有不少人用事不關己的態度看斬首。

還有人嗑著瓜子大言不慚,看斬首猶如一場熱鬨一場遊戲。

這一切的改變,要多謝一位被稱為活聖的仲常甫的先生。

多年來,他一直開學堂給普羅大眾講學講道理。

座下弟子更是遍佈各行各業,一直致力於改變大征百姓思想。

可惜的是,仲常甫先生年歲高,又因奔波過度憂國憂民,身體早就積勞成疾。

後又在攝政王遭多次追捕暗殺下,苦苦支撐幾年後藥石無醫。

他帶著遺憾撒手人寰,差點導致傳承失落。

百姓也因他的逝去,變得隨波逐流,矇昧昏聵。

好在,常甫先生的心愛弟子飛鴻公子逢亂而出。

飛鴻公子著書立說,傳承先生之誌,才又讓大征多了不少熱血兒女。

百姓稱飛鴻公子為少聖。

可惜的是,聖人這弟子雖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之勢,卻是個天妒英才之人。

少聖身染頑疾多年。

多年來,常甫先生極其知交故舊,門生弟子耗儘無數心力,都沒法治好他。

聽說,現在隻能勉力維係他的生命,算是活一日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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