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軌跡走?重生開局意外嫁魔頭 shuhaige.net 第20章 采花賊采花
「書房有,我去給您拿」
星竹一蹦而起,高興地要幫忙。
「不了,我自己去,墨的香味不同,我去找喜歡的,你在這幫我剩下的處理完」
其實倒不是墨的香味不同,而是楚蘿要的墨,有產地要求。
還有裡麵配料不同,雖不難得,但也得是那一種纔有用。
「院子的右邊和前邊有幾間書房,沒上鎖的您都可以隨意進去,有什麼事您直接叫我就行」
星竹給她指了路。
右邊書房內筆墨紙硯不少,隻是找了許久,還是沒有找到楚蘿想要的那種墨。
那種墨價格便宜,她在想,不會是靳家瞧不上沒買吧。
本以為可以很快找到,但並不如意,她隻好一間間的找著。
不知覺間,進了間與前幾間不同的書房。
前幾間書房各有特色且雅緻,這間簡單,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簡單到讓人奇怪,細看又發現桌椅都是極佳好的材料,價值不菲。
它與其他幾間不同,位置也最為偏遠。
最與眾不同的是,它有個長得能躺下一個人的窗台。
往窗外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外邊開闊的綠地和小橋流水,雅緻清幽。
楚蘿本能地想退出去。
但星竹說不上鎖的都可隨意進,便想著,迅速翻找一番就離開。
這書房裡的墨十多種,她一一拿出比對。
還真在不起眼的地方,找到那一方墨。
相比手裡的墨,其他幾種實在過於名貴,顯得它根本不值一提。
正當她高興的拿著墨,打算把其他墨收好出去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她。
「小丫頭,你在這上下翻騰的做什麼呢?」
聲音悠哉帶著些調笑的意味。
楚蘿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一跳。
尋聲望去,一個身著鮮豔紅衣、戴麵具的男子。
正悠閒地靠著窗框,打量著楚蘿。
他的身姿過於修長,隻坐著,長長的腿便占了大部分窗台。
楚蘿心下一緊,立馬猜測他的身份。
這人神出鬼沒,戴著麵具鬼鬼祟祟,最近隻有一人如此。
見楚蘿不答話,他又說了句「你家小姐在哪,或者說你家夫人在哪?」
之前還有彆的懷疑,但他此言一出,讓楚蘿對他身份有八成把握。
三句話不出就打聽小姐夫人,不是那采花賊人,還會是誰。
就算不是采花賊,也不是什麼好人。
哪個好人,一來就問人家小姐夫人在哪的。
「你是誰,打聽我家小姐……少夫人做什麼,你可知這是靳家?」
看他如此悠閒,半點不緊張,像是回自己家一樣,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靳家。
楚蘿開口問一些廢話,坐實自己真是個不諳世事小丫鬟。
此刻沒有認出楚蘿的身份,隻當她是宅院小丫鬟,那她就得有小丫鬟的問話的樣子。
多虧她為了方便製藥,穿得再簡單不過。
現在,府中丫鬟都比她像主子。
男子笑出了聲「我是誰,你心裡不是有答案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楚蘿裝糊塗。
「你家少夫人不是什麼好人,你幫她做什麼?」
男子覺得眼前小丫鬟,有點意思。
楚蘿自問從未惹過他,可他一開口就說她不是好人。
「你胡說什麼,你纔不是什麼好人,我家少夫人心地善良,好著呢」
不像你到處禍害人,最後這句楚蘿沒有說出口。
「若她待你好,那你手臂上那麼多舊疤痕是怎麼來的?」他看著楚蘿撩起來的手臂說。
楚蘿一看自己手臂,上麵陳舊的疤痕已經淡得快看不出。
她趕忙放下袖子,心裡想,還是個眼神很好的登徒子、采花賊。
她出嫁前,那大夫用毒給她治傷祛疤,隻能祛新傷疤。
祛不了舊痕,隻能淡化,不細看不大能看出來,居然還被他留意到了。
「我一個下人,有些磕碰很正常,你彆冤枉我家少夫人」楚蘿否認。
「這麼好的少夫人,你帶我去見識一下,正好我看你也打算離開,一起」
說完他從窗台一躍而下,示意楚蘿帶他去找人。
雖看不到他的模樣,但楚蘿還是感到,有一股不容反抗的壓迫感。
楚蘿想隻要以丫鬟的身份,把他引到彆處,待她脫身後,自有護院對付他。
就在要踏出房門那一刻,他一個暗器打在門上,悄無聲息的合上了書房門。
楚蘿一轉頭,他的一隻大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像提小雞一般,他把楚蘿提按到那長檀木書桌上。
楚蘿手中可以做為武器的硯台,也被他拿了,穩穩的放在一邊。
現在隻要他手輕輕一扭,楚蘿的脖頸,就會如一根花莖那般斷送他手中。
楚蘿安靜下,靜待時機。
趁其不備,她從懷裡迅速掏了一把藥粉,撒在他麵前。
隻見他伸手一擋,完全擋下楚蘿的藥粉。
「還挺厲害,居然有軟筋散,但這東西可對我可沒半點用,要不要試試彆的?」
他來了興致,言語間是狩獵的興奮。
「沒了,你放開我,我就是一個小丫鬟,你欺負我做什麼呀,你不是來找我家少夫人的嗎,你找她去啊,都隻會欺負我」
楚蘿一邊委屈巴巴的抽噎,一邊擠出幾滴淚來。
他俯身靠近楚蘿的臉,手上輕柔了許多。
「這會承認被欺負啦,你都說說還有誰欺負你了,我替你報仇」。
楚蘿彆過頭,不答話隻一個勁的流眼淚。
「小花貓,彆哭了」
說著,他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塊白手帕。
輕輕的替楚蘿擦眼淚,順帶替楚蘿擦臉。
看著他手上的帕子逐漸變黑。
楚蘿才意識到,他為什麼叫她小花貓。
應是她找墨的時候,用手撩頭發,把墨蹭得臉上都是。
男子細細打量著她的五官眉眼道「這擦乾淨了臉,我就知道你為什麼被打了」
「我是長得很欠打,還是臉上寫著該打兩個字?」
楚蘿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天真的問。
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乾淨純澈,整個人猶如一隻可愛的小白兔。
他不禁笑出了聲「你還真是有意思」
話是這麼說,卻半點沒有放開楚蘿的意思。
「放過我好不好」
楚蘿眼眸含淚,欲垂不垂,聲音細細滿含嗚咽,可憐兮兮的祈求道。
他還真鬆開了楚蘿的脖子。
手轉而複上楚蘿肩胛,緩緩順著楚蘿的肩膀往下滑。
突然一停,楚蘿嚇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