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闊太當撈女,隻因老公愛綠茶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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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到顧家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從冇跟顧嘉勳伸手要過一塊錢。
我的媽媽是家庭主婦,從小就是靠爸爸養著,她從小就灌輸我,女人冇用就要成為家庭婦女,成為家庭婦女就得成為家務牛馬。
所以,伸手要錢等於是個廢物,在我心中畫上了等號。
我害怕提錢,也不想提錢,提到錢,總覺得就會兌換掉,為數不多的自尊。
我避開這個字,像避開那些年,因為冇錢而窘迫,而被媽媽,被眾人羞辱的慘痛回憶。
我深刻的意識到,我隻是結婚了,不是結束人生了。
所以我該奮鬥奮鬥,該努力努力。
我認可,女性同樣有追求事業的權利,我想證明,自己不靠顧氏集團的人脈和資源,也能創業成功,所以毅然決然辭職單乾。
這樣的行為一遍遍在自證,在用實際行動,告訴顧嘉勳:
“你看,我跟你在一起,隻是圖你這個人。”
但該死的是,這是一個經濟下滑的時代,叫人一起創業,無異於喊人自斷前程。
當初的我,冇想明白這個道理,覺得有能力的人在哪裡,都能挑大梁。
可冇想到,在我能挑起大梁之前,資本的邪惡小偷,直接將我的大梁都偷走了。
我和小偷,不共戴天。
而這個小偷,就是顧嘉勳那個內心如同生活在下水道一般的臭玩意。
現在提起愛,我隻覺得很苦澀。
你說,愛是什麼呢?
是結婚週年,早晨七點半送到床頭的鬱金香?是我愛的檸檬樹,在他的看護下,開花結果的場景?還是他喝到爛醉,依舊不忘給我帶我愛吃的炒米粉?
我承認,我愛過,也愛錯。
在遇到顧嘉勳之前,我曾經最愛的歌,是李宗盛的晚婚,我像歌裡唱的那樣,在等一個契合的靈魂。
我孤注一擲,希望涓滴意念,能僥倖彙成河。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我這樣一個悲觀的人,在遇到顧嘉勳之後,也毅然決然的相信了愛,渴望著婚姻。
我總覺得,他是我那位,等待已久的缺位家人。
可這些,在顧嘉勳,將喬嫣然帶回家的第一天,就踩上了急刹車。
顧嘉勳是純粹的賽級商人,賽級商人是什麼?
是無利不起早,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是錙銖必較,是不會無緣無故,給一個幾百年冇見過的綠茶師妹截停我的投資的。
有喬嫣然在的場合,顧嘉勳的眼神,便從來冇有放在過我的身上。
他像個自帶齊嫣然定位追蹤的導彈,說著去衛生間,然後出現在陽台上,出現在任何一切有喬嫣然的地方。
爛俗的橋段,發生在我這段平凡而又普通的婚姻之間。
他無聲無息,在心中裝滿了對另外一個人的偏愛。
所以得知他截胡我投資送給學妹那天,我們吵架時,我麵色深沉,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和深愛的男人,他的麵容陌生得可怕。
我曾經的愛意席捲而來,將我溺的喘不過氣。
我在想,他是真的愛,還是隻貪圖她陌生又美好的軀體。
他是精神出軌還是**出軌,雖然說,這兩項選擇,一個是包著屎的巧克力,一個是巧克力味的屎,大差不差,都同樣噁心。
但我想知道,思慮良久之後,我破天荒的問出了這句:
“所以,你們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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