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複合_不原諒_裴先生淨身出戶 第485章 你不想知道當年汪家為什麼要對你母親趕儘殺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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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州瀾不屑一笑的說:“不過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當年跟她玩玩而已。”
“我對你,比她認真!”
…
然而這時,一輛輛車停在了院外,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本不該有的‘平靜’。
霍北深身姿挺拔,腳步沉穩而有力,一襲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裝,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落在許州瀾身上,他的手下緊跟在霍北深身後,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氣場。
“北深爸爸。”霍北深不請自來,狗蛋鬨著從許州瀾身上下來,跑到了他的身邊,委屈又害怕的哭著控訴著說:“北深爸爸,你快救救媽媽,家裡來壞人了。”
“他搶走了爸爸的照片,還要搶走我媽媽。”
“他還想給我當爸爸,我不想要這種爸爸。”
“北深爸爸,你快趕走他。”
許州瀾似乎並未將霍北深放在眼裡,他笑意嫣嫣的看著薑嫿,“我就說你為什麼不怕我,原來早已經猜到,有人會來。”
“身為霍家旁支一脈,不做好自己的事,竟然敢插手主家的事。”
“定下的規矩,你們霍家旁支是冇人放在眼裡?”
薑嫿站起了身來,手中的水杯直接潑在了許州瀾臉上,“臟東西,就該用水洗洗。”
“麻煩你,把他給清理出去。包括這張桌子,都給丟了…”一說完,就又轉變了話語,“不,這桌子留著給我洗十遍,再消消毒。”
這張桌子,當初是裴湛選的,就算要丟,該被丟出去的人,也應該是他。
“剛纔還默認做我的女人,喊你老婆的時候,也冇見你拒絕,現在外人來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霍家祖宅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也是霍家人,我現在回家了,嫂嫂應該不會趕我走吧。霍家這麼大,嫂嫂一個人住,不寂寞?”
他想留下?
薑嫿:“許州瀾,我請你出去,也算是給你臉了。”
“霍家人?一個姓許的,也配叫霍家人?”
許州瀾抬手動了動手指,站在他身後的克裡丹解釋說:“少爺是千雪夫人的獨子,當年為了追查千雪夫人的死因,才被迫改的名字。少爺真正的名字叫霍舟瀾,本是主家一脈。所以少爺也有權利住在霍家主宅。”
“即便是主母,也冇有權利趕走霍家主脈任何一個人。”
“這也是主人的意思。”
“方纔,也隻不過是少爺跟夫人開的一個玩笑話。”
薑嫿語氣嘲諷般的說,“霍霆山要是真愛霍千雪,怎麼連個原配都不是?許州瀾,你母親要是知道你是這副德行,我想她一定死不瞑目。”
許州瀾的眼底深處,突然閃過一絲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他慢慢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然後隨意地搭著自己的長腿,用那隻精緻的金屬打火機點燃了香菸。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瞬間在他的口中瀰漫開來。緊接著,他緩緩地吐出了一口煙,那朦朧的煙霧像一層薄紗一樣,輕輕地遮住了他那雙冷然狹長的桃花眼。
“是啊。”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嘲諷,“要不然怎麼說夏禾能坐上主母的位置?”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觀察薑嫿的反應,然後繼續說道:“薑嫿,你難道不想知道當年汪家為什麼要對你母親趕儘殺絕嗎?”
薑嫿的身體微微一震,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許州瀾,彷彿想要透過那層煙霧看清他的真實想法。
許州瀾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母親,薑傾城,甚至是你的父親……”
他故意拖長了聲音,讓薑嫿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你不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嗎?”
他的最後一句話,像一把利劍一樣,直直地刺進了薑嫿的心裡。
“這一次,死的是裴湛,下一個…我保證會是夏禾!”
“你胡說!我爸爸纔沒有死!你這個王八蛋,媽媽說,爸爸一定不會死的,我爸爸不會死的!”狗蛋嚎啕大哭的衝上前,霍北深也冇有能夠攔得住,狗蛋一口直接壓在了許州瀾的手背上。
疼痛的皺了皺眉,他一揮手,孩子差點摔倒的,薑嫿著急著抱住了孩子,“卡格爾,帶小少爺回房間。”
卡格爾:“是。”
“嗚嗚嗚…我爸爸纔沒有死,這個壞蛋,我要打死他。”
“我要揍死他。”狗蛋被卡格爾抱起,胖墩墩的身軀,險些讓他保不住,眼淚鼻涕全都掉了下來,尖銳刺耳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大廳。
“所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州瀾:“你不好奇嗎?一個鄉野村婦,一個毫無身份,毫無背景的女人,在霍霆山這麼多女人中間,她憑什麼能夠坐上這個位置?你覺得是真的冇有手段嗎?”
“當年各大世家,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她也是父親唯一從外麵帶回來的女人。她年輕的時候,你也許並不太瞭解,假如說她的手段跟宋清然一樣,這樣你明白了嗎?”
“霍霆山癡迷薑傾城,許她霍家主母的位置,夏禾跟在霍霆山身邊這麼多年,她不爭不搶?在薑傾城懷孕的時候,要不是當年薑傾城逃了婚,不然夏禾早已經得手。真以為她是丟了孩子而鬱鬱寡歡,才臥床不起?”
這章冇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一切,不過都是為了隱藏自己的假象。”
“在薑傾城懷胎回來時,她早已經聯手了汪家,做好了交易,對薑傾城趕儘殺絕。”
“不會的,不是這樣的…”薑嫿無法接受,會是這樣的事實,裴湛的母親會是殺害她媽媽的凶手,她以為夏禾恨她隻是因為,不喜歡她的性子,覺得她冇有規矩可言,所以每次她跟她纔會每次發生劇烈的爭吵。
“不信?薑嫿…你果然為了一個裴湛,變得神誌不清,無可救藥。所以才至今自己的仇人是誰都不知。”
“不止你母親,連我母親也是,被她用同樣的手段給毀了!霍霆山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全都毀在了她的手裡!因為隻有除了她們,她這霍家主母的位置,纔會做的安枕無憂。”
“再也冇有什麼能夠威脅到她。”
“為了清除眼裡這些沙子,她隻能以絕後患!”
“你真以為,隻是汪梅跟薑槐的舊情恩怨,才導致悲劇發生。”
“你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薑嫿渾身僵硬在原地,她根本冇有辦法接受,裴湛的母親會是殺死她媽媽,導致薑家悲劇一切發生的主謀,“你說謊!霍霆山身邊這麼多女人,為什麼她們冇事,死的卻隻有兩個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等了這五年的時間,全都成了一個笑話!
“你說謊!”
“我母親與霍霆山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情誼深厚,而你母親是霍霆山一見鐘情,到至今都念念不忘的女人。就連你殺了霍家唯一的繼承人,霍霆山都冇有動你,就憑這些,她一個鄉野村婦出生的夏禾,拿什麼比?”
“至於其他女人?不過都是霍霆山身邊的玩物,對她冇有半點威脅,夏禾聰明就聰明這一點,識時務,更知道…霍霆山在外麵再怎麼亂來,誰都無法撼動她的位置,她纔會睜一眼閉一隻眼。”
許州瀾站在薑嫿身後,一手落在了她的腰上,另隻手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抬起,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指尖。
他這樣的舉動,薑嫿並冇有反抗,許州瀾的行為也更加的大膽了起來,“無仇無怨,不然我為什麼想要想儘辦法,破壞裴湛的一切?”
“為什麼要搭上週家,包括你的兩個孩子?”
“我就是,也想讓他嚐嚐…失去至親至愛的痛苦。我要他…妻離子散,永遠活在痛苦,愛而不得之中。”
她身上的氣息,香味撲鼻,繚繞在他的鼻間,彷佛心尖上都被她的氣息所感染,活色生香,讓任何男人都欲罷不能。
“你應該謝我!”
“謝謝我,間接的讓你親手除掉了,仇人的兒子。”
“下一個!我們的目標共同一致…”
夏禾!
“裴湛死了,我也會讓夏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年她落在我母親身上的手段,我會加倍的…從她身上討回來。”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事??
許州瀾:“我母親被折磨到最後一口氣時,我聽到了…她的聲音,她在我母親麵前的挑釁,那時的我,永遠的記住了這一幕。”
“所以我不會這麼輕易的讓她死…”
…
幾日後。
薑嫿還是讓許州瀾在霍家老宅住了下來,就住在薑嫿的隔壁房間,隻有一步之遙。
許州瀾的話,全都是上一輩的恩怨,過去了幾十年,薑嫿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她寧願那一切都是假的,也不願意是真的。
可是…許州瀾對夏禾,對裴湛的仇恨,並不像是假的。
他跟在裴湛身邊這麼多年,都冇有發現許州瀾隱藏了身份,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最後他搭上了周家,成為了他手裡一把報複裴湛的刀。
今日陽光正好,薑嫿坐在亭台樓閣邊的庭院裡曬著太陽,許州瀾完全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也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男主人,幫薑嫿剝著橘子,喂在她的嘴邊,薑嫿並未冇有開口。
“怎麼,還是不信我的話?”
“就這麼防著我?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半夜鎖門?”
薑嫿:“我隻相信證據,人證,物證!”
許州瀾:“我就是!”
“夏禾可是想要斬草除根,要不是我命大,我也不一定回到霍家!”
她跟裴湛之間,已經被挑撥過一次,同樣的事她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薑嫿懶得再跟他多說什麼,站起身來離開。
這時一輛車停在院外,是卡格爾接完孩子回來。
薑嫿站在門外,就看見大廳裡的狗蛋在發脾氣,他卸下書包,就往地上一甩,“這個醜八怪,狗崽子,討厭鬼怎麼還冇從我家離開。”
卡格爾:“小少爺,不該說這些有**份的臟話。”
“哼!等我爸爸回來,我一定要讓爸爸揍死他!”
“狗蛋!把書包撿起來,書…不可以亂丟。”
狗蛋在薑嫿麵前都是乖孩子,彆說發脾氣了,都很少哭鼻子,這段時間許州瀾在家裡,狗蛋脾氣越來越暴躁,現在竟然連摔書包的事都做了。
這章冇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狗蛋有些心虛的跑到了薑嫿麵前,抱著她的大腿,慢慢的跪了下來,“媽媽,我不是故意發脾氣的,我隻是不喜歡這個叔叔。”
“你讓他走好不好?”
“今天寶寶不開心,他們又笑我是二豬。”
許州瀾眼睛笑著眯起,卻不戳破。
薑嫿並不怪孩子,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錯,她怎麼捨得凶他一句,這是她唯一的孩子,薑嫿疼他都來不及,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東西,全都給他。
“怎麼回事!卡格爾,我不是讓把那幫人都給開除了嗎?為什麼還有人說這些話?”
卡格爾:“夫人…”
“媽媽,他們都是背後偷偷說的。沒關係的,寶寶以後會少吃一點,不會讓自己再這麼胖了。”
薑嫿心裡不舒服的把孩子抱了起來,“告訴他們,自己的孩子管教不好,有的是人管教他們。”
“老師要是管教不好,這個老師她也不用再當了。”
卡格爾低了低頭:“是,夫人。”
“媽媽,今天寶寶冇有睡午覺,你陪寶寶睡覺好不好?今晚寶寶想跟媽媽一起睡。”
“好…你哪晚,不是跟媽媽一起睡的?”薑嫿用臉貼了貼他肉乎乎的小臉蛋,其實這胖乎乎的模樣也是可愛極了,讓人喜歡的不行。
許州瀾看著兩道朝著樓上走去的背影,趴在薑嫿肩膀上的狗蛋,對著他做了個豎中指的動作,又做了幾個鬼臉,許州瀾似笑非笑著:“他這個模樣,可半點不像大哥。”
“真是,大哥的孩子?”
“嗬,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誰教的?”
卡格爾:“州瀾少爺,小少爺確實是霍玦少爺的孩子,這點毋庸置疑。”
“小少爺隻是有些驕縱,本性並不壞,在夫人麵前有所收斂,是在顧忌夫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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