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複合_不原諒_裴先生淨身出戶 第511章 失敗者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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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之入骨,男人卻並未儘興。
粗糙的掌心,附上她盈盈一握的腰間,硬朗眉骨下深邃的眼眸裡,沾染強烈的**之色,她就像是隻被汲取了所有甜液的花朵,軟軟的垂落著。
薑嫿渾身無力,裴湛將她托著抱起,走進主臥房間,最後一件遮體的裙子滑落時,似有若無的求饒聲,斷斷續續響起。
這一夜的折磨。
翌日,睡到中午纔算清醒。
…
沉老太太的屍體,當晚就送去了火化,祭拜的靈堂放著骨灰盒,不少人前來祭拜,下葬時間選擇了明日,正好是合適的日子。
薑家去弔唁,去的並不算太晚,裴荀還在學校,外爺爸爸,她跟裴湛都來了。
薑嫿再次見到沉夜白,算是多年許久未見,她也察覺得到,他刻意的躲避,有些事心照不宣的藏在心裡,不解開。
他們之間永遠都會是這樣。
簡單的短暫停留後,便回去了。
上車後,薑嫿看著不遠處那一幅畫麵,許湘君蹲在孩子麵前,不知在說著什麼,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停著一輛灰色的轎車,那個男人穿著米色的針織毛線衣,黑色的休閒長褲,遠遠看去模樣溫潤俊朗,身高體長,難掩身上飽腹書卷之氣的氣息。
看著他有些眼熟,薑嫿纔想起來,是帝都大學天文係的教授,在學校受不少學生的追捧,在那一幫教授之中,嶽楚恒是最年輕的。
薑嫿冇想到許湘君離開沉家之後,他們會走到了一起。
許湘君結婚,就是嫁給了他?
裴湛察覺到她的目光,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及時止損,離開沉家,對她而言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所以,這是你給她的解決辦法?”
那天裴湛太晚回來,薑嫿質問他做什麼去了,他全盤托出。
裴湛淡淡看了眼,便收回了視線,“這是她自己的選擇,繼續待在沉家,除了浪費時間,她還能做什麼?”
這個孩子生下的那一刻,沉夜白的態度,就已經決定了,是否能夠讓她贏下這盤賭局。
現在看來顯而易見,許湘君滿盤皆輸,最後退場。
留在沉家的九年來,無名無分,活著失去自由冇得到利益,更得不到沉夜白的愛。
這是失敗者的代價。
被困九年,她無非還是放不下,心裡對沉夜白那份執著的愛。
在劇院薑嫿朝許湘君砸的那個杯子,斷送了許湘君話劇演員的生涯。
自從把她換下之後,沉夜白對許湘君也漸漸失去了寵愛,那時候她就已經個不受寵的金絲雀,冇有沉夜白,許湘君確實什麼都不是。
甚至是一落千丈。
受寵的時候,許湘君能得到他給的全世界,被丟棄的時候,全世界也都離她而去。
不過,許湘君從不後悔,她想做的隻是留在他身邊,安安分分的,哪怕是隻永遠不會說話的金絲雀。
“這麼多年了,難道他對許湘君就冇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在沉夜白身邊,隻有她這麼一個女人。
有時候,薑嫿也就真的不明白許湘君,她要是真的圖市長夫人的位置,想要攜子上位,孩子生下那一刻,明明就已經失敗了,她大可丟下孩子離開。
最主要這九年時間裡她不吵不鬨,不爭也不搶。
以她的容貌,離開沉夜白,丟下孩子,重新傍個有權有勢的金主。
靠臉算計上位的女人,長得再漂亮,也會年老色衰,這樣的人,賭不起這九年。
偏偏還要留在沉家九年。
九年前,她要是儘早離開,她重新做回她的話劇演員,如今也會有一番成就。
也許是執念,人的執念確實是很可怕。
明知道,是錯的。
卻被執唸作祟,就算是錯的,也想要頭破血流的走下去。
能放下執唸的人冇幾個。
許湘君算是其中之一。
如今她還算嫁的不錯,隻要她安安分分,彆作祟,跟這個男人好好的過日子,她會幸福。
“沉家需要的是門當戶對。”
“許湘君,不合適。”
冷風吹進車裡,車窗緩緩關起,薑嫿看向裴湛,“那這個孩子怎麼辦?”
“即便冇有沉家他也會走的更遠,留在沉家,就當是磨鍊心性。”
若是真的像裴湛說的這樣,那也還算好。
靠自己得到的東西,纔會抓住的更牢固。
薑嫿沉默了一會,心裡有些操心自家狗蛋,“比起阿荀呢?”
裴湛握住她的手,很緊:“他不需要這樣的磨鍊。”
…
“媽媽,你不進去看看嗎?”
許湘君摸了摸他的臉,“媽媽就不進去了。”
“你在爸爸身邊,要乖乖聽話知不知道,爸爸很忙,你要體諒爸爸,不要經常去煩他。他要是想你了,他會來看你。”
“我知道的,媽媽。”
他隻要媽媽過得開心就好了。
媽媽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穿著米色的針織長裙,做了個好看的髮型,塗著口紅,看起來更溫柔了,他的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媽媽。
“阿言,媽媽說過的話,不會騙你。”
“等明天阿言放學,媽媽還會再來看你。”
沉言禮用力點頭,“我知道了。”
直到不遠處傳來,梅姨喊他的聲音,就知道他該離開了。
“小少爺…”
沈淺淺:“哥哥…”
每天能跟媽媽見麵,她也很開心,起碼媽媽冇有丟下他一個人。
…
週五提前一個小時放了學。
司機接孩子回來,薑嫿躺在搖椅上閉著眼睛,敷著麵膜,曬著太陽,一旁的裴湛正在處理,從法國運來的精品培育出來的金色銀杏樹的根枝。
“媽媽,我回來了。”
見到躺在搖椅上的媽媽,裴荀立馬脫掉了身上的書包,交給了身後的卡格爾,自從上次被裴湛說過之後,倒是改掉了亂丟書包的習慣,他一下爬到的薑嫿身上,跟她擠在搖椅裡,薑嫿往邊上挪了挪,給他騰出了位置。
“媽媽,這是在做什麼呀?”
薑嫿揭開臉上的麵膜,多餘的麵膜液,雙手擦在了孩子的臉蛋上,出了汗的裴荀身上還有一股奶香味,香香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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