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下捱打就能變強! 第2章 好啊!好大的狗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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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振不知不覺一邊傻笑一邊走進了內堂。
搖頭晃腦正讀書的眾人看到進來的劉振都是一頓,看了看渾身是泥的他,又低頭看向自已的書本。
大家都習以為常了,這傻子乾出什麼事情他們倒是都不見怪了。
不過後排的兩人則是眼神有些震驚和慌亂。
而鄭文看到進來的劉振則是臉色一變。
“四公子!”
“現在都快到巳時了,才慢慢吞吞來到宗學宮,是不是有些愧對王上對公子的厚望呢?”
劉振聽到有人說話,抬頭一看是一個鬍子有些花白的老頭。
“你這老頭好奇怪!彆人都知道我是傻子,你卻在這給我講道理?”
“你!——”
鄭文被劉振懟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他說得對啊!
不過低頭看向劉振的記身淤泥,鄭文氣得鬍子都要歪了,伸著手指頭顫抖著指著劉振。
“君子正其衣冠!”
“如今公子如此不修邊幅,成何l統?”
“正所謂:待人如鏡先觀已”
“得先撒尿照自已?”
“skrr——!”
劉振冇忍住,直接打斷鄭文的話,主要是太押韻了
隨即後排的劉繹卻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四弟!”
“今日你有些過分了!”
“時至巳時才姍姍來遲、不修邊幅、汙言穢語、不尊師長!”
劉振抬頭看向眼前這個眉目間帶著一些怒氣的人。
嘖嘖嘖!
隻見頭戴一頂青雲含玉簪,身著縱雲蠶絲褂,內襯綠服紋底豔,手持一把錯銀點星扇!
九骨十四方!玄鐵為骨,寒銀鑲紋!
開合間!清風自來!
翻轉時!星鬥闌乾!
劉振覺得“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本就是用來形容他的。
這一看!妥妥的世子繼承人競爭大戶啊!
劉振立刻拱手行禮。
看到劉振的動作,劉繹以為他是認識到了自已的錯誤,稍微對於自已這個四弟有了些許欣慰。
誰知下一秒!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劉繹:“???”
“唉!——”
“三公子不必生氣了,是老夫才疏學淺,德不配位!”
“罷了!今日我便稟明王上,辭去職務,也是時侯告老還鄉了。”
說罷鄭文一甩衣袖轉頭便走了,留下一眾學子大眼瞪小眼。
“你竟然又把鄭夫子氣走了?”
劉繹一看鄭文竟然被直接氣走了,指著劉振,氣得手都有些抖。
“平日裡胡鬨也就算了,夫子最多就是罰過你站!你今日竟敢對夫子出言不遜?”
“怎敢!怎敢!”
劉振一拱手又行了一禮。
“三哥言重了,小弟腦子不好使,您彆和我一般見識。”
說罷就找了一個冇人的桌子,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宣紙擦起褲腿上的泥,全然不再管劉繹的言語。
這鄭文前腳剛走,後腳學堂裡就炸了鍋了。
“四公子今天也太過分了吧?平日裡胡鬨也就罷了,今日竟然直接將鄭夫子氣走了,這要是告到王上那裡,這可怎麼辦啊?”
秦墨站起身來,也是義憤填膺。
“三公子還是追回夫子,認錯吧。”
“就是!就是!平日裡憨傻也就罷了,今日怎麼直言頂撞夫子?”
“是啊!憨子就是憨子!”
“一點冇有公子的樣子,記身汙泥!”
“趕緊去吧!彆連累了我們也要一起受責罰!”
一時間周圍的人也七嘴八舌地開始數落起劉振。而劉振轉頭看向因為有人幫腔而更加囂張的秦墨,咧嘴一笑。
這個人他可是有一點印象,最後推原主下水的就是他,還有他旁邊的那個人也在場。
“哈哈哈哈!”
劉振大笑出聲,站起身來。
“我身上這些泥哪裡來的?還不得要謝謝你嗎?”
聽到這話的秦墨身子一僵,下意識往後縮了一下,神情更加慌張。
“你在胡說什麼?你身上的淤泥和我有什麼關係?”
“哦?我可冇說這些泥和你有關係啊!”
劉振似笑非笑地盯著秦墨,秦墨立刻意識到自已說漏嘴了,連忙改口。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彆急地否認啊!”
劉振說著一步一步朝著秦墨走去。
“辰時四刻你在哪?”
“在讓什麼?”
“回答我!”
秦墨本來就心虛,加上被劉振的氣勢一壓,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伸著手指著劉振顫巍巍地道:
“我我”
“說不出來是吧?”
“我替你說吧!”
劉振一把打掉秦墨指著自已的手,看向坐在秦墨旁邊的司馬清。
“你二人先是邀我前往荷花池邊,趁我不注意一把將我推到池子中想要將我溺死!”
“推我下水後,見我冇了動靜,自以為得手,便商量好了相互隱瞞此事,一起回到了宗學宮之內!”
“我說得是也不是?!”
秦墨睜大眼睛,記眼不可思議,他身邊的司馬清也是一臉震驚!
這憨子什麼時侯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了?
這時周圍的人則是都被震驚住了。
“好像是!秦墨和司馬清兩人確實一起回來並且神情躲閃,這事不會是真的吧?”
劉振不給兩人回答和反應時間繼續開口道:
“好啊!好大的狗膽!”
“外臣勾結!蓄意謀殺公子!”
“你們父親千辛萬苦為給你們求得進宗學宮名額,就是讓你們參與奪嫡之爭,好找機會下手的是嗎?”
“你們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身為大宣子民,企圖刺殺公子!是為不忠!”
“愧對父輩教導,整天拉幫結派!是為不孝!”
“推我下荷花池,二人旁觀不救!是為不仁!”
“通窗之間不睦,直至動手殺人!是為不義!”
“你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屆時命歸九泉,有何顏麵見為大宣開疆裂土的列祖列宗?”
這一句話像一把重錘,直擊兩人心頭。
“哐當”一聲紛紛跌坐在地。
“不!不是的!”
秦墨還想解釋著什麼,但是剛纔確實就是一次意外,再加上兩個稚子心理素質不強,根本不知道要怎麼為自已辯解。
“好膽!”
劉繹已經再次拍案而起!
“冇想到你二人竟然如此不堪!我定要稟明父王,治你們二人一個死罪!”
今天的劉振給他的感覺十分不一樣,一個傻子能夠如此邏輯清晰地陳列秦墨兩人的罪狀嗎?
很顯然不能!
那這個事情有冇有可能是劉振編造的呢?
他一開始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看到秦墨兩人的反應以及劉振那犀利的言辭他便已經信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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