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11章\\t簾子(微h)
隻是做了點前戲,就能這麼有感覺,比那些**片裡的女優騷太多了。
江遲指尖颳了刮微濕的內褲,食指勾著內褲往一邊,露出江冬月光滑無毛的陰戶。
隻是被他灼熱的吐息湊近燙了燙,女人就縮著花縫又吐出了一些蜜,敏感得不行。
“辛勤的小花?”江遲失聲笑了笑,張嘴將一片看著就多汁的肥厚陰唇含進嘴裡吸了吸。
沒事做的時候他回想過自己這12年吃過的所有食物,吃過最柔軟的還得是江冬月的嘴和江冬月的逼。不僅軟,水還多,吸一吸含一含就咕嚕嚕冒水餵你喝。
兩片陰唇被他輪流吸著含著啃了一會兒,全是他的口水,變得水淋淋的,看上去更紅更豔了。
玩弄完陰唇,江遲就開始自上而下舔舐江冬月的陰蒂和花縫,他的口活兒已經越來越好了,力度把握得恰到好處。
陰蒂是女人體外最敏感的部位,陰蒂**帶來的快感甚至不輸給陰道**。
江遲的舌頭在舔舐陰蒂時都會用力往下壓一壓,離開時則會用舌尖挑撥幾下,惹得陰蒂很快充血紅腫,渴望更有力、更刺激的玩弄。
江冬月的呼吸急促,肚皮隨著呼吸的頻率上下起伏。江遲不由自主撫上女人有些微微突出的腹部,“等以後我的雞巴操進小姨的子宮,就能隔著小姨的肚臍摸到了,啊,光想著就覺得好色情。”
說完他用手指分開濕噠噠的穴縫,舌頭強硬地擠了進去。
沒有擴張過的**緊緊夾住他的舌頭,夾得他舌尖一疼。
江遲吃痛地眨了眨眼,入了一根手指,摳弄了幾下緊致的穴壁,舌頭順勢往裡擠。
太緊了,昨晚明明剛開過三指,可現在還是緊得他寸步難行。
這麼緊,以後有得他爽,有得江冬月受罪了。
江遲的手指邊摳邊插,擴張通暢,柔軟的舌頭緊隨其後對穴壁一通亂舔。江冬月的反應激烈多了,陰道時縮時鬆,跟著她的呼吸動,喘息聲很重,**多到跟失禁一樣。
他的口腔一整個包住女人的陰戶,用力吸了幾口,把大部分**吞進肚子裡。
他抽出手指,專注地用舌頭伺候女人,舌頭模擬著**插了十幾次騷穴,然後伸長擠進甩了兩下舌尖,貼著穴壁磨。
“唔……”江冬月眉頭緊鎖,手揪著身下的床單,弓起腰臀噴水**了。
**打在江遲舌尖上,有點燙,他伸手捏了捏江冬月的陰蒂,用力摁住,女人立即爽到抽搐著又噴了一股水,騷穴一拱一拱往他嘴裡挺,騷得他雞兒疼。
最後一口**他沒喝,抽出舌頭爬回女人的上半身,握住女人的下巴狂躁地吻了下去,把這口水全喂給了江冬月。
舌頭在江冬月的口腔掃了幾下,他抽開這個吻,胸膛磨了磨兩顆腫起的**頭,“水那麼多,以後得拿個瓶子接起來了,光喝小姨的水我都飽了。”
一手揉著女人的胸他一手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來,蹬了兩下腿把褲子甩到床尾,兩個人現在光著下身貼在一起。
江遲分開江冬月的雙腿,交叉環住自己瘦癟的腰身,身體往上壓了過去吻她的嘴唇,性器就頂著濕滑的穴縫,一下一下用龜頭頂著。
“哈……哈……嗯嗯……”她很有感覺,呻吟從兩人交纏的唇舌裡泄出,嬌嬌的軟軟的,聽著就誘人。
江遲拉高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兩顆小乳頭去磨蹭女人的**頭,互磨爽得他小腹緊梆梆的,不自覺地收了收自己的後穴。
他把舌頭從江冬月嘴裡抽出,舔著她的側頸,一路舔到她的耳垂,然後含住用牙齒磨著,身下用力一挺,把龜頭插了進去。
腫脹的龜頭一插進去,就感受到層層疊疊的媚肉要裹吸著自己,一邊把他的陰莖饑渴地往裡帶。
太爽了,感覺有張嘴在吸自己的龜頭,“哈……好爽啊小姨,你下麵的嘴在吸我。”江遲一邊往裡挺一邊說騷話,隻是開了一指的陰道太緊,他進得困難,疼中帶爽。
“噠噠”,有拖鞋在地麵走動的聲響,隔壁的那個男人走到了走道,接了通電話。
“哎,是我劉老三。”
江遲把空調被從地上抓起,抖了抖蓋在兩人身上,將他們與外界隔離開。江冬月陰道塞入異物,穴壁不斷收縮,嘴裡正嗯嗯哼哼地呻吟著。
“真磨人,”他在被子下注視著女人潮紅的臉頰和微張的嘴唇,小聲笑言:“彆叫了小姨,跟發情的母貓一樣。”
說完就堵住了江冬月的嘴,和她一起汲取被子裡稀薄的氧氣。
越吻越感覺喘不過氣,江冬月下意識去從他嘴裡汲取氧氣,牙齒磕到他的下唇上,舌頭往他口腔裡鑽。
“害,現在沒工做啊,所以這不是想回老家種田了嗎?順便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去去去,我劉老三可不乾那些事,你們也少玩點,彆染上臟病了。”
“……”
門外劉老三絮絮叨叨和電話裡的人聊著天,談話聲在寂靜的深夜清晰可聞。
江遲一邊吻著身下的江冬月,一邊興奮得頭皮發麻地挺動下身去**女人的騷穴,床架吱呀作響,他們的喘息聲交纏在一起,曖昧異常。
隻要門外的男人分出點神去聽就能聽到,隻要男人拉開簾子就能看到空調被在起伏,隻要男人掀開薄薄的空調被就能看到男孩瘦弱的身體壓著豐腴的女人在**弄。
江遲瘦,身材還沒發育好,腰比江冬月還細,胳膊手臂腿也細,壓在江冬月身上真的有某國h漫裡正太與禦姐的誇張體型差既視感。
江冬月的小腿懸在半空,大腿則被江遲的臀胯壓著折起直角,他的性器不斷往裡戳進,抽出捅進,抽出捅進,每一次進得比上一次要深,如此迴圈。
進了三分之一江遲就不敢再深了,就著這個距離頂插,越插女人的騷穴越多水多酥軟,感覺像在插水豆腐,隻不過比水豆腐要耐操好操。
插出水聲了,噗嗤噗嗤的,聽著就覺得淫蕩到了極致了。
江遲的龜頭泡在溫熱的水裡久了越來越硬,越來越脹,這種感覺就好像在用溫水煮熱狗,時間越久熱狗吸水越漲。
“哎,不和你說了,我得回去睡了。”簾外的劉老三掛了電話,往自己的隔間走去。
江冬月“嗚嗚”兩聲,騷穴忽然用力一縮,絞著江遲的龜頭**噴水了。
“嘶……”江遲昂起頭,性器用力往裡挺了一下,龜頭接水淋了一頭,“不行了……”
下腹一熱,他急忙抽出性器,雞兒抖著灑出幾滴微黃的尿液到女人的肚皮上。
“哈……哈……”江遲喘著粗氣,斷斷續續道:“要不是提前尿過一次,現在你身上全是我的尿。”
說著他用手抹去江冬月肚皮上的尿液,濕漉漉的手指捅進女人的陰道**,幫她延長快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冬月被玩得直噴水,噴得身下濕了一片,江遲怕她叫得太大聲,就把另一邊手伸進她嘴裡攪動,然後掀開被子回去吻她。
他又把性器**進江冬月的穴裡,有片刻瘋狂的想乾脆就在這裡,在四周都是人的火車軟臥鋪給小姨破處好了。
可想了想他現在隻能射尿,如果不能把精液射進小姨的逼裡就給她破處,怎麼都覺得虧了,太不爽了。
他的第一次射精要把小姨射得肚子鼓鼓的,讓她看起來像懷了他的孩子。
光是這麼想著,感覺雞兒有點硬了,他紅著眼在女人身上起伏,龜頭頂著有彈性的穴壁,很快就又射了幾滴尿液。
“小姨,我好喜歡……操你,好想操大你肚子。”揉了揉江冬月的胸,他挺著性器把尿液往更深處送。
淋漓儘致地做了一次,兩個人身上全是汗水,軟臥泥濘一片,他們像一公一母兩條蛇在交媾,怎麼也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