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16章\\t目光(遲精神高潮,重口慎入)
江遲自導自演地玩弄自己,不知過了多久可還是沒能真正發泄出來,他低頭看了眼紅得快滴血的龜頭,深深喘了兩口氣。
果然隻是看照片他**不了,他需要真的江冬月。
過去江遲沒有自慰過,他很難看**片代入江冬月的臉,畢竟那時候他沒真的見過江冬月,看照片意淫的時候頂多會小腹熱一熱,日積月累內心變得更扭曲。
要不是現在整間房間都是江冬月生活過的痕跡、都是她的氣味,他看到的照片還是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小冬月,他不會這麼興奮,可也僅僅侷限於興奮。
他需要看到江冬月顫動的睫毛、張合的嘴唇,聽她嬌嬌媚媚、婉轉纏綿的呻吟,感受她溫熱的體溫和灼熱的吐息才能**。
或許……他需要她的一個眼神。
江遲下了床,把照片放回書桌上,拿下空調遙控器調到30c,沒過多久他就出了一身汗,內外都燥熱一片。
他開啟了房門,一邊撫摸自己的龜頭一邊赤身裸體的在黑暗中向前。
江冬月翻了翻身,熄燈到現在已經半個多鐘了,她還是沒有陷入深度睡眠,耳邊時常能聽到雜音。
可能是今天在車上確實睡了太多,她又沒吃安眠藥,睡眠就有點淺。
“哐當”一聲,有什麼東西摔到地板,發出重響。
江冬月睜開雙眼一下驚醒,她摁了摁太陽穴,摸索著床沿穿鞋朝門外走去。
客廳漆黑一片,天花板白熾燈的開關在另一邊,江冬月在黑暗中隱約見有人影在晃動,出聲喊了句:“是小遲嗎?”
她的夜視能力很弱,剛纔出門沒帶手機,現在完全就是在瞎子摸象。
江遲沒管腳底板傳來的陣痛,他站在茶幾邊,盯著女人慢慢靠近的身形,不管不顧地用力擼動著自己的性器。
“呃……哈……”兩聲低吟從他嘴邊傾泄而出,他壓了壓嗓子,刻意帶著點哭腔地呼喚江冬月,“小姨……”
今晚出去買菜江遲就有注意到江冬月似乎有些夜盲,她沒有走那條短窄的漆黑小巷,反而繞一圈從美食街到超市。隻要在無光處,她的雙眼永遠眯成一道縫,下意識伸手去摸索。
他現在脫光了衣服,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擼雞巴,她肯定會循著聲音朝自己走近……
江冬月沒有吃藥沒有被他迷暈,她現在是清醒的,他在清醒著的江冬月麵前自慰。
這種體驗很刺激不是嗎?
“小遲?你怎麼了?”江冬月聽出他聲音中的異樣,立馬焦急地循聲摸索著找去。
女人一走近,她身上的沐浴液香味便直撲進他鼻腔,甜膩得如盛開的梔子花,引誘蜂蝶為其授粉。
江遲覺得體內窩著一團烈火,江冬月的靠近就像在加燃料,他渾身滾燙、汗水如雨,性器脹得刺疼。囊袋隨著他性器的擼動來回擺動,啪嗒啪嗒地打著手。
女人已經走得很近了,他慢下動作,手卻重重從龜頭擼到陰莖根部,聲音悶悶的,不響。
“哢嚓”,江冬月鞋底踩到什麼,她猜想到這應該是放在茶幾上喝水的玻璃杯打碎到地板上了,心下更為著急:“小遲,你有沒有受傷?”
江遲嚥了嚥唾沫,哭腔更加明顯:“小姨,我好疼……”
他緊盯著女人的雙眸,眸底更為幽深,胸腔劇烈起伏著。
江冬月伸長手臂,手指碰到了男孩光裸的肩頭,她立即上前一步,也不管腳下的玻璃,著急詢問:“你是不是踩到玻璃了?”
回應她的隻有男孩嗚咽的哭聲,彷彿一頭受了傷可憐的幼獸。“不哭不哭,”她出聲安撫著他,繼續詢問:“告訴小姨,是哪裡受傷了?”
“腳踩到了嗎?還是劃傷了手、腿?”說著,她就要彎身去拉江遲的手。
江遲望著女人彎下背脊露出的大片春光,望著她那張神情慌張的臉蛋在靠近自己的下半身,他鬆開握住龜頭的手,一如大腦的最後一道閘門鬆開,理智全無。
腫脹到極致的性器抖動著,激射出一大股尿液,“嘩啦啦”一陣,尿液似磅礴大雨全數衝到女人的臉上、胸前,淋了她一身腥臊。
江遲爽得眼角湧出淚,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啟了一個缺口,靈魂得以脫離腐朽的肉身,精神上的極樂帶給他最強烈的**享受。
他喘出兩口濁氣,垂眸去看江冬月。
江冬月一時懵了,忽然被不明液體澆臉淋身,那腥臊的味道衝擊著她的感官,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好像是……江遲的尿。
不等她做出應對,男孩已經伸出手試圖擦拭掉她臉上的尿漬,他哭得崩潰,反複說著“小姨,對不起”。
“……”
良久,江冬月平複心境,下意識深吸一口氣,卻立即被嗆得劇烈咳嗽。
男孩的哭喊聲愈大,她隻能艱難地忍耐著喉嚨的不適,安慰道:“小姨沒事,你在這乖乖站著彆動,我去開燈,好嗎?”
開燈?
開燈她就會看到自己光著身子,看到他裸露的性器,看到他肮臟的**……
聽到這個詞江遲覺得自己又要顱內**一遍了,他在女人轉身朝沙發後摸索的時候彈了彈自己的性器,將殘留的尿漬抖去,然後靜靜等待。
他的內心是前所未有的興奮,為自己下一刻在女人麵前的完全**。
“啪嗒”,燈開了,刺眼的白光映出狼狽的姨甥二人。
“……”
他們四目相對,瞳孔囊括進對方的身影。
江冬月看著渾身**、不著寸縷的男孩隻覺得一道驚雷劈中了她的大腦。江遲沒穿衣服,依稀可見身上裹著一層密密的汗液,臉通紅一片,還有……那根男性生殖器官也是紅紅腫腫的,乍一眼看都有點觸目驚心。
“小遲,你……你怎麼不……不穿衣服?”她牙關打架,磕磕絆絆地說。
江遲不留痕跡地上下掃視一眼江冬月,看她濕漉漉的臉、肩前半濕的發尾、濕了一片的胸口,眼眸暗了暗。
他想自己可能真不是人,而是一頭用尿液圈定領地的野獸。
“房間太熱了……就脫了衣服。”他眨了眨眼,積蓄在眼眶的淚水滑落下來。
男孩的眼淚讓江冬月想起他哭著喊疼,她暫時忘卻了羞恥,快步走了過去,“是不是受傷了?快給小姨看看。”
“啊——”從沙發走出,她就看到了男孩踩在玻璃上鮮血直流的雙足,“怎麼那麼多血?!”
“快,坐到沙發上去,小姨給你看看。”
江遲照她說的坐到沙發上,女人很快飛奔過來擡起他的腳看了又看,嘴裡驚呼著“都有玻璃紮進肉裡了”。
從他角度看,江冬月就像要跪在他雙腿間給他**,已經被他尿了一身了,還要給他**吞精,好色情。
沒淫想太久,女人匆忙站起身,到電視機底下的抽屜拿了醫藥箱,然後重新蹲在他跟前,嘴裡說著一堆廢話,著急地幫他處理傷口。
“小遲,小姨要幫你把玻璃碎片挑出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江冬月擡頭看了眼男孩,神色緊張。
“嗯……”江遲晦暗的眼神轉明,他從**中暫時抽身,咬了咬唇費力擠出點眼淚,“小遲不怕痛。”
挑碎片、塗碘伏、上藥膏、貼好創可貼,江冬月鬆了一口氣,再次擡頭要說話,直接和男孩胯間的性器麵對麵,她這才恍然反應自己這個姿勢實在……
她臉一下漲得通紅,不敢多看,連忙站了起身。
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江冬月又羞又疑惑。
好像說是熱?
“小……小遲,還疼嗎?”她彆過臉尷尬地問。
“我是不是給小姨添麻煩了?”男孩的情緒似乎很崩潰,抽泣著說:“我想出來上廁所,可太黑了看不清路,對不起小姨,打碎了杯子,還害小姨擔心了,還……還憋不住尿在了小姨身上。”
“……”江冬月想起自己還一身的尿,聽著男孩的道歉,笑也笑不出,哭也哭不出。
“小姨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等下我去洗乾淨就行,”江冬月頓了頓,朝他伸出手,“還能走嗎?我們先回房間?”
江遲搭上江冬月的手,單腿跳著走,姿勢滑稽地跟著江冬月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江冬月就覺得撲麵而來的熱,她看了眼空調,上麵顯示室內氣溫是30c。
江冬月家所在的大樓通風本來就不好,這個溫度放在室內神仙都受不了十分鐘。
等江遲坐到床上,不好意思地給自己穿上了上衣,江冬月拿起空調遙控器問:“小遲,你是不是不小心摁到了這個?”
江遲怯怯地點頭,江冬月調回正常溫度,然後告訴他要怎麼使用,她並沒有生氣,還會笑著鼓勵他:“沒關係,我們現在會用就行。”
“我去打盆水回來給你洗手,擦擦身。”這麼說完,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門邊。
打水的時候江冬月順帶給自己洗了把臉,回想剛才發生的事,覺得實在是啼笑皆非。但那是自己的親外甥,還是個孩子,她作為一個成年人不應該太情緒化,那會傷害到小孩。
想著想著,那根紅紅腫腫的男孩性器再次從她腦海一晃而過,她眨了眨眼,覺得有些奇怪。
小遲的生殖器官是不是受傷了?對了,她上藥的時候有看到上麵還有指甲的劃痕,好像……還堆著一層包皮在莖身上?
江冬月越想越害怕,擡頭看著鏡中的自己,怔怔說了一句:“完了”。
難道他們老江家真要絕後了?
江遲坐在床上回味剛才當著清醒的江冬月麵射尿的快感,嘴角不自覺地越咧越大,這次的體驗太爽了,如果下次換成顏射肯定更爽。
江冬月真是個傻女人,說什麼都信,這麼拙劣的藉口也就她信。
她再這麼輕信自己,他可是會更加肆無忌憚的……
“噠噠噠”,腳步聲漸近,江遲收斂住臉上的笑意,快速換上一副羞愧的神情。
在他的雙眸注視下,女人端著一盆熱水走進房間,吊帶睡裙的肩帶有一邊已經從肩頭滑落,隨著她的走動,兩團**如同蕩漾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