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49章\\t入學
晚上江冬月洗完澡從浴室走出,她的頭發濕漉漉地滴著水,走到客廳想拿吹風筒吹乾。
江遲就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那隻白色的吹風筒,“小姨,我幫你吹頭發吧。”
江冬月已經日漸習慣男孩的體貼,笑著應好,走過去坐到沙發上。
江遲繞到沙發後,把女人的濕發握在自己手心裡吹,他望見她愜意地閉上眼,問了句:“小姨,我最近是不是讓你太操心了?”
女人果然一下睜開眼,緊皺著眉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這個,”江遲關停吹風筒,把手伸到女人眼前,“我看電視上說隻有睡不好覺才容易掉頭發。”
江冬月望著男孩指縫間的幾根斷發,忽然覺得頭頂一陣禿然,她伸手摸了摸,哭喪著臉說:“好像還真是變少了。”
她才25啊,怎麼就要英年謝頂了呢。
“小姨,其實……我可以不用去讀書的。”江遲垂下頭,把臉挨著她的後腦勺,去嗅她發上的香味。
新換的洗發水,很好聞,原來的那瓶已經空了。
江冬月眼睫扇動兩下,擡眼從反光的電視機螢幕看到他們姨甥二人的身影。男孩就站在她身後,佝僂著背,把頭垂得很低,瞧著像隻躲在母雞後的小雞崽。
她的內心一下變得柔軟,把手往後探,摸到男孩的耳朵輕揉著安撫:“不是操心你的事,你這麼乖這麼懂事,小姨能操心什麼?”
“還有,讀書很有用的。小姨想送你去讀書不是求你以後一定要考清華考北大,是希望你能在書籍裡學到古往今來的優秀文化,學到為人處世的道理,希望你能充實自己的內心世界。而且讀書能給你的未來帶來更多的可能,能讓你有更多的選擇。”
她說完這一大段,自己先紅了臉,哈哈笑了笑說:“可能這番話聽著有些矯情有些賣弄,你不要介意。”
這段話她高中寫作文一遇到合適的主題就會套進去,到現在還記得清楚。
江遲的感官重心都在自己的耳垂上,那塊肌膚又麻又癢,快感傳遍神經,引得他吐息加重。
“小遲?”沒聽到男孩的回答,江冬月喚了他一聲,“你有在聽嗎?”
“嗯,”江遲的手指勾住女人的一縷發絲,輕道:“小姨很適合當老師。”
“是麼,”江冬月聽到這話倒是開心,問:“如果我是小遲的老師,你上課會認真聽課嗎?”
江遲悶聲說了句會,臉蹭了蹭女人還有些濕潤的頭發,“可我隻想小姨當我一個人的老師,隻給我一個人上課。”
他又開始浮想聯翩了,幻想江冬月穿著西裝外套、白襯衫、包臀裙,戴著黑框眼鏡手持教鞭在講課,講台下的他在課桌的遮掩下擼管。
江老師見他上課一臉恍惚,氣衝衝地踩著黑高跟走下講台,質問他為什麼不認真聽講。
他隻覺得女人離自己好近,她生氣的模樣看著也很帶勁,不由擼得很快,精液一下射到女人的連體襪和鞋麵上……
“一對一嗎?那不就是家教了嗎?”江冬月彎著眼笑,“小姨現在也算你的家教老師呀。”
畢竟幾乎每晚都要給他輔導。
確實經常給他輔導。
笨蛋。
江遲低下眼,在心裡暗暗罵了聲。
“小姨開心點,我希望小姨能天天開心。”他順勢把頭捱到女人的肩上,好像一隻極為依賴主人的小狗。
小孩這麼一套暖心嗬護下來,江冬月也覺得內心的焦慮感減輕了不少。
她反手摸了摸江遲的腦袋,柔聲道:“好,聽你的。”
這晚江冬月隻輔導江遲一個多鐘,然後就去勞逸結合,兩個人坐在地板玩五子棋。
江遲這小孩學什麼都快,還沒玩幾盤就掌握了技巧,江冬月輸到整張臉都貼滿了紙條。
“啊呀啊呀,不玩了不玩了,”她叫苦不疊,“我就沒贏過,怎麼一直輸!”
“可能是……”江遲拖長話音,皺著眉故作深沈。
“是什麼?”江冬月撕下眼皮上的紙條,嘟囔著嘴問。
“小姨是笨蛋?”男孩盤著腿坐,一邊膝蓋微微擡起,手撐著臉支在膝蓋上笑得狡黠。
江冬月羞得鬨紅臉,急切地辯駁:“那是我沒有儘全力。”
“果然,我就知道小姨沒有用心玩。”江遲見好就收,沒有再挖苦她,還貼心地給女人順毛。
江冬月對此很受用,哼哼兩聲去收五子棋,“該睡覺啦,有空再玩。”
於是姨甥二人互道晚安,各自回到房中。
房門合上,江遲用手複住了自己的臉,深吸了幾下上邊殘留的香味。
他扯下褲子走到床邊,借著床頭燈的光去看自己的性器,縫合線已經去醫院拆了,傷口看著恢複得不錯,沒發炎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他繼續把手往下探,握住兩顆囊袋捏了又捏,哪怕手上有女人的發香,卻始終差點意思。
捏了幾下江遲就煩躁地拉起褲子,一頭紮在床上,繼續想剛才的師生py去了。
說實話,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和江冬月再多一層禁忌關係,那樣做起來會更悖倫、更刺激。
白天江冬月是課堂上嚴肅的女教師,晚上是在床上放蕩的騷小姨,她不僅和自己的外甥亂倫,還和自己的學生搞在一起。
這麼一想他就又想玩江冬月,可女人前不久被他操完兩個洞就受不住生了病,不適合太頻繁地玩弄,再無限製地玩下去得出事。
江冬月要是現在被玩壞了,他來遺精後把精種射誰逼裡?
江遲覺得自己現在有了點良心,知道長遠考慮了。
自從知道江冬月是鐵了心要調離崗位,公關部很多人心情都像烏雲遮日,他們自知羞愧,紛紛想方設法去道歉、彌補。
江冬月剛應付完幾個來道歉的同事,就接到了花店老闆娘的電話。
“喂,麗麗姐,”她走到茶水間,接聽了來電,“怎……怎麼樣啊?”
不知不覺就到了入學考試的日子,一早到公司江冬月的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的。
聽到江冬月緊張得結巴,張麗麗反而想逗逗她。
“唉,冬月,你要做好準備啊。”
“考得……很差嗎?”她捏緊手機,忐忑地詢問。
“唉,勉勉強強考了個……”
聽見張麗麗在唉聲歎氣,江冬月已經害怕聽下去,眼睛緊閉著。
“三科都考了八、九十分!而且還是小學五年級的題!”
“冬月,你這外甥絕對是天才,以後一定好好好培養啊,不然浪費了好苗子。哎喲,你咋那麼有福氣哦,不像你麗麗姐我,我家那小丫頭在幼兒園裡學唱兒歌都學得不順溜……”
“多少?”江冬月又一下子睜開雙眼。
“五年級的題目,語文80,數學92,英文86。”張麗麗詳細說了情況,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女人的歡呼聲,也不由得替她高興。
“知道你開心,行了,和你外甥聊幾句吧。”
江冬月正跺腳傻笑呢,聽到這話應:“對對對,要誇誇他。”
江遲才接過電話,就聽見江冬月帶著笑意的聲音。
“小遲,今晚想吃什麼呀,小姨給你做飯好不好?”
江遲的瞳孔漆黑,回了句:“隻要是小姨,我都喜歡。”
這話聽著奇怪,張麗麗瞥眼過去看。她看到男孩的側臉一半籠罩在陰影下,一半沐浴在陽光中,彷彿有兩張不同的麵孔。
思緒一下拉到不久前進招生辦的場景,男孩冷著臉拒絕了那份一年級的試卷,說自己不是傻子。
麵見他們的是教導主任,一聽這話就覺得這孩子怎麼那麼犟骨頭,直接拐彎出門回自己辦公室拿了份五年級的期末考試試卷拍桌上:“寫吧,能拿個60分就給你進來讀書!”
見狀她也是慌了神,還沒來得及找補,男孩就拿起筆刷拉拉地寫起題。他很快就寫完了數學,接著去寫英語,最後去寫語文。
答卷時也沒見卡過殼,除了寫作文的時候。
作文題好死不死是“我的母親”,男孩寫了一半就寫不下去了,於是就交了卷,那二十分有十幾分扣在這裡。
愣神間,男孩已經和江冬月結束了電話,把手機遞回給她,客套地說了聲謝謝。
“啊,好。”張麗麗接過手機,她想到了這奇怪之處在哪。
好像隻有江冬月在時或者麵對江冬月時,這小屁孩纔看著好相處些,之前還會甜甜打招呼呢。
“阿姨,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男孩的雙眸平視她,問。
張麗麗與他對視,心莫名怵得慌。
現在這一看,這孩子怎麼長那麼高?真是個小孩嗎?
對哦,12不小了,有的男孩都來遺精了。
冬月過了生日幾歲來著,好像是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