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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55章\\t羔羊(揉乳,摩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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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姐,試過被人強奸的滋味嗎?”

男孩穿著普通的短袖上衣,未長開的五官充滿青澀勁,唯有那雙瞳孔漆黑的眼眸看著深沈、幽暗,稚氣全無。

“呃……唔……”江冬月被他壓得很不舒服,尤其是胸本來就沈,他一壓就更沈。

江遲把臉貼近江冬月的脖頸去嗅她身上的香味,吐息噴灑到女人細嫩的肌膚上,她立馬敏感地縮起脖子。

“看來是沒有。”他下定義,舌頭舔上女人的肌膚。

“癢……”江冬月呢喃,伸手抓住男孩的衣服。

濕滑的舌頭不斷舔舐她脖子的敏感處,很快她的麵板就被刺激得冒出一顆又一顆小疙瘩。

“反應這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中了春藥,不是迷藥呢學姐。”

江遲的唇舌沿著女人的脖頸線條遊移到她的鎖骨處,隔著一層皮肉去含那塊微突的骨頭。

每次給江冬月下藥他都會精準把握用藥量,不至於讓她服用了毫無意識、完全昏死,那樣跟操具屍體沒區彆,他暫時對死了的江冬月沒那性趣。

目前來說,每次**江冬月的體驗都令他很愉悅,看來那些老鼠死得不冤。

江冬月在睡夢中感覺自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而屠夫已將她扒皮,打算把她生吃。

他甚至連她的骨頭都不放過,想要咬下嚼碎了嚥下肚。

“彆吃我……嗚嗚……”江冬月張口就帶著哭腔,可憐地哀求。

她蜷縮起腳趾:“呃啊……”

話音剛落,屠夫尖銳的牙齒已觸碰到她的鎖骨上,在用兩顆虎牙磨她的皮肉。

“在說什麼胡話呢學姐,”江遲親了親磨出牙印的鎖骨,手伸進襯衫下擺去摸她的小腹,“學弟我摸得你不舒服嗎?”

他手心的傷口已結痂褪疤痊癒,沒有留下什麼痕跡,隻是新長出的肉有些微微凸起,一摸江冬月她就抖。

這傷口並沒有瞞過江冬月的眼睛,她看到後急匆匆去拿碘酒給他消毒,追問他怎麼受傷的。

他說是摔了一跤,被兩顆小石子紮破皮了。

“兩顆小石子?”女人不可思議地瞪大眼,“能紮出那麼深的傷口麼……”

男孩盤腿坐在沙發上,歪著頭說:“可能是小遲比較倒黴吧?”

說完女人就呸呸兩聲,叫他不要詛咒自己。

想到這兒江遲撐起上半身,去吻江冬月半張開的嘴,自顧自地說了句:“你這麼喜歡的話,那我再去弄些新傷口。”

他的手掌往上移,握住女人的一半乳肉揉動,感受著她的戰栗。

“哈……”江冬月的吐息逐漸滾燙起來,她承受著男孩若即若離的親吻,深陷於溫柔的撫摸中。

屠夫的手是粗糙的,他在審視她哪塊皮肉最嫩,而現在他盯上了她的**。

女人的臉一片潮紅,嘴唇濕潤,她的嘴角還掛著一根銀線,正在他身下喘息。

“學姐今天怎麼不紮雙馬尾了?”江遲撥開擋住江冬月眼睛的幾縷發絲,壓低聲線道:“啊,是不喜歡我嗎?所以纔不想讓我看到那樣可愛的學姐。”

“好過分。”他這麼說,低頭惡狠狠地咬住女人的唇瓣,把舌頭擠入她口腔亂掃一通。

好過分,為什麼總有人和我一樣注視著你?

好過分,為什麼你要對其他人笑?

好過分,為什麼沒有看到我?

江冬月能礙於江彤夫妻在不去幫他洗澡,能丟他一個人看電視去陪袁少平下棋,為什麼她總在顧慮彆人的感受?

明明他的世界裡隻有她一個人,明明他隻在乎她一個人,可她卻做不到。

“唔唔……唔……”

這個吻已經不能說是吻,更像是在發泄情緒,江冬月覺得很不舒服,眉頭皺得很緊。

江遲含住她亂動的舌頭,用牙齒去咬她的舌尖,口腔不斷分泌出唾沫,把兩人的下巴弄得濕漉漉的。

他揉胸的動作停下來了,注意力都在女人的嘴唇上。

江冬月一直在掙紮,用力去拉扯他的衣擺,不停地蹬腿。

“嗚嗚……”舌尖突然一陣刺痛,她疼得流淚。

江遲吮吸兩下江冬月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皮的舌尖才鬆開,伸舌深入她的口腔。

血腥味和女人甜膩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好像是往奶油裡滴了滴西紅柿汁,滋味很奇怪。

親到江冬月透不過氣江遲才鬆開,他直起腰板坐在女人的腹部,雙手去揉兩團春光外露的**。

江冬月好不容易纔從激烈的吻中脫身,一會兒肚子上又坐了座跟山一樣沈的人,感覺內臟都在被擠壓,令她呼吸困難。

她很想說要吃就給個痛快,彆再折磨她了,可自己是一隻羊,屠夫怎麼能聽懂呢?

可很快,**就傳來異樣的快感,引開了她的注意力。

“學姐的胸好大,握都握不完,”江遲隔著襯衫薄薄的布料去揉江冬月的胸,襯衫很透,乳頭凸起得很明顯,“竟然不穿內衣,是不是想勾引我?”

他滾了滾喉嚨,指腹搽上女人的乳頭,望著女人舒服到展開的雙眉,說:“你是不是沒吃迷藥,就等著我來操?”

江冬月隻覺得有道電從乳頭傳遍全身,她張著嘴呻吟,呢喃著說自己舒服。

江遲聽著她嬌媚的呻吟聲,覺得自己小腹又緊又熱,雞巴也有些難受。

他解開女人的衣釦,把兩顆**用掌心包住去搖。可她的雙乳太大,他完全握不完,剩一大半露在外邊。

乳頭被男孩的掌心磨得很舒服,江冬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來不及吞嚥的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

她太久沒被玩弄了,可被調教過的身體已經淫蕩至極,隻是被揉胸就覺得爽得不行。

“好舒服……好舒服……”

她在睡夢中咩咩叫,絲毫不記得自己要迎來羊生儘頭的事。

看到她的騷樣,江遲很不爽:“你是舒服了,我伺候你能不舒服嗎?”

說完他挪了挪自己胯部,用女人軟乎乎的肚皮磨自己的陰囊。

隔著褲子,沒什麼感覺。於是他站起身脫了褲子和衣服,光著屁股重新坐到女人的肚子上,前後擺著臀胯去撫慰自己。

陰囊上的褶皺被層層推開,神經末梢不斷被女人的腹部擠壓,磨了會兒他就覺得囊袋有些鼓了,吐息也跟著亂了起來。

江遲解開江冬月剩下的幾顆衣釦,伏低腰去含她的乳頭吮吸,這個姿勢讓他的性器擠在兩人肉體之間,貼合得沒有縫隙。

他從側麵去捏女人的**,白花花的軟肉從指間突出,把乳端擠得更飽滿。

男孩的唇舌濕滑,舌尖頂著她的乳頭碾或者在舔,慢工細活中江冬月的雙手無意識地攀上他的背,腿在自磨,她早就濕了,私處瘙癢得厲害。

江遲吃乳的動作從溫柔慢慢過渡到瘋狂,他開始用力地去吸乳頭,吸完這邊去吸另一邊,有時候還把些乳肉擠入嘴裡用牙齒磨,吃到整間房裡都在回蕩嘖嘖的水聲。

眼見江冬月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他空出一隻手,把一截被子隨意塞進她嘴裡。

“唔……唔……”女人皺著眉,說不了話後隻能用愈來愈強烈的喘息去發泄。

江遲把手往下探,從女人的裙底摸到一手水。

他用力咬了口她的**,手指狠狠捏了捏外陰唇,撐起上半身後罵:“濕成這樣,真他媽欠乾。”

說完他扶住自己的雞巴貼近緊熱的小腹,快速擺動起臀胯去摩擦自己的陰囊。

胯下的女人頭發淩亂、敞開襯衫、**全露,臉紅得跟上了層厚厚的腮紅似的,比那些網上售賣的性愛娃娃看著淫蕩千倍萬倍。

“啊……好爽,怎麼那麼爽……”江遲忍不住呻吟,爽到背脊椎跟過電一樣,眼眶也應急激得流出眼淚,有些潮濕。

江冬月的**被他的動作帶動得晃動起來,好像兩隻兔子在活潑地跳。

巨大的刺激下,江遲開始去捏自己的陰莖與陰囊連線處,自己捏了會兒覺得不夠爽,抓起江冬月的手幫自己摸。

他坐在女人身上,還用她的手給自己疏解。

江冬月的手很白很軟,隻是被她摸了摸雞巴和陰囊他就覺得爽到要尖叫。

他的雞巴太久沒嘗過性愛的滋味,比女人的陰道饑渴多了,這會兒也覺得癢得不行。

“學姐,我雞巴受傷了,可它很想要你怎麼辦?”他的雙眸殷紅,被**折磨得快瀕臨崩潰了。

好想做,好想把雞巴塞進江冬月的嘴裡讓她含,好想把雞巴捅進江冬月的逼裡讓她夾,把她操透操爛。

好想做……

他想做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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