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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66章\\t吃糖(口交 舔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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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遲坐直身板,脫掉束縛的睡衣,整個人赤條條地麵對著江冬月。

他用手摩挲了兩下女人的下嘴唇,力度輕柔,令人有種溫存的錯覺。

可下一刻男孩的食指和中指便不容抵抗地撬開女人的牙關,用手指攪弄女人的口腔,動作粗辱。

“唔……不……”

“放輕鬆,小姨,”江遲夾住女人推拒的舌,另一隻手撫弄起自己的陰莖,語氣戲謔,“不熱會兒身等下怎麼給我口?”

漸漸的江冬月果然習慣了異物入口的感覺,不再掙紮、抗拒,江遲抽出手指舔去上邊粘連的唾液,而後拍拍女人的臉說:“小姨真乖,小遲這就來獎勵你。”

他捏住女人的下巴,動作乾脆地灌入一部分跳跳糖。

“咳……咳咳!”江冬月猝不及防地被嗆了一下,把嘴裡的一些跳跳糖咳得滿天飛,咳了好一陣才停。

“都浪費了,”男孩始終漠視,話語飽含可惜,表情無辜,“沒事,堵住就行。”

他岔開腿站在江冬月頭頂,坐下時性器戳了幾下女人的臉,才施施然把陰莖扶正捅進她嘴裡。

頃刻間潮濕溫熱的口腔包裹住男孩的莖身,還沒融化的糖粒四處彈跳,火花濺到的瞬間心底的燥熱也在升騰,刺激得他馬眼直吐水。

江冬月不舒服地嗚咽著,可江遲卻爽得倒吸一口涼氣,抱著女人的頭挺動起臀部來。

他忍不住叫:“好爽啊啊啊,小姨,雞巴好爽啊啊啊啊啊。”

這麼久沒給江冬月口過潤過,江遲的雞巴乾得像要枯死的樹,急需再逢雨露,如今可以說是“枯木逢春”。

糖粒很快被江遲逐漸變得滾燙的性器灼化,於是他又塞了一把糖到女人嘴裡,延續這份火花。

“哈……哈……爽死了。”男孩抓起江冬月的雙乳用力地搖晃,一邊把性器捅進女人的喉嚨,感受裡邊源源不斷的熱度。

江冬月的嘴唇火辣辣地疼,那些甜蜜的糖粒在此時此刻就是抹了辣椒油的爆米花,一點也不美味可口。

“咳咳咳——”她並未感受到一點舒適感,甚至覺得自己胃部在被火灼燒。

這哪是什麼獎勵,不過是屠夫單方麵的狂歡。

聽到咳嗽聲,江遲分出神瞥了眼江冬月的臉色——臉憋得發紫,額頭的青筋突起,滿臉的汗。

他原本想裝看不見,繼續去乾女人溫熱的嘴,他也的確可以這樣。不過到最後他還是停下了動作,把性器從女人嘴裡抽出。

江遲拂去女人臉上的汗,掰開她的嘴檢查了一番。

似乎真玩過頭了,江冬月的喉嚨有些紅腫,嘴唇也有些破皮,他的手指一撫上傷口處,女人就倒吸一口涼氣。

“疼……”她皺著眉呢喃,聲音微啞,聽上去很委屈。

“小姨不能這樣。”江遲眨眨眼,臉挨近江冬月。

兩人麵板緊貼,彼此的心臟在旁,他蹭了蹭女人的鼻尖:“我給你口一口就是半個多鐘,你口我才幾分鐘就受不了,不公平。”

“疼……”江冬月還在重複。

江遲盯著那張開合的嘴看了一會兒,泄憤似地用性器撞了一下江冬月的肚皮,認命地爬到床尾,分開了女人的雙腿。

“真是自私。”他捏緊江冬月的大腿肉,語氣惡狠狠的。

之後男孩摸了把江冬月的穴口,隻摸到少許淫液,勾唇笑了笑:“才幾天不弄你,這點疼就怕了?”

明明之前用夾子夾逼都能噴。

江遲用手指夾起女人肥厚的外陰唇,剛微微拉扯,女人便發出一聲呻吟。

隨即他又是揉又是捏,一通撫弄下江冬月很快就動情了,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滲。

江遲在江冬月後腰後墊了個枕頭,然後把江冬月的雙腿合起,快速折疊,讓她的大腿貼著肚皮,這個姿勢能把女人流水的陰戶看得更清楚。

姿勢一變,不論是**還是後穴都受到了輕微的拉扯,江冬月不安地縮著後穴,那些褶皺展開、收攏,落在江遲眼裡很誘人。

“真騷。”他摸了摸女人的後穴,忍不住吞口水。

但男孩還是決定先伺候好女人的**,那裡水多到能喂飽一條狗,比如他這條惡犬。

江遲用手指把兩片外陰唇往外扒,深藏其中的陰道露出一條細小的縫兒,帶著淫液,一股曖昧的氣味從內湧出。

男孩把臉湊近,鼻尖嗅了嗅,眉間鬆緩過來。

江冬月騷穴的味道,對他來說無異於安神香,每次和女人做完他都會一夜無夢,一覺睡到天亮。

灼熱的鼻息噴灑到穴口,江冬月忍不住輕吟:“嗯……唔……”

江遲眨了眨眼睫,垂眼間伸出了舌頭,舔上了女人的陰戶。

舌尖的觸感嫩得出奇,彷彿在舔果凍,滑溜溜的。

陰道口外還有兩片小陰唇,舔這裡遠比舔外陰唇的快感來得多,舌頭掃過,江冬月就嚶嚶叫。

可惜小陰唇太小,不然他真想試試用夾子夾,肯定比夾外陰唇刺激,能讓江冬月噴個不停。

江遲將**舔了個遍,還舔了陰蒂,每次一舔陰蒂江冬月的呼吸就會變得急促,也越來越不滿足。

“還要……要……”她伸手去夠,卻始終摸不到瘙癢處。

身體最深處似蟻爬,不斷搔著江冬月的敏感處,逼得她發瘋。

她開始求人:“幫我,嗚嗚嗚,救我……”

“彆著急,”江遲把她的臀部往上再擡高些,捏了把女人的屁股肉,“不先擴張舌頭進不去。”

說完他便摁著女人的臀部,中指嘗試性地戳進陰道裡。

太緊了。

指尖剛進入,媚肉就爭先恐後地貼緊,吸著他的麵板。

又不是沒乾過,怎麼那麼緊?

江遲呼吸一沈,耐著性子把手指又往裡捅了些。

江冬月又在說疼,男孩隻說她嬌氣,手指有節奏地動了起來,緩慢地捅刺著陰道。

適應過後就是源源不斷的快感,她覺得自己像一縷從天而降的蒲公英種子,終於回歸了土壤。

什麼在動?

是她發芽了嗎?

江冬月一張臉滾燙,潮紅一片,如火燒雲。

她喘息著,遵從於生理的快感、人的**,小聲催促著“快點,快點”。

在女人的催促聲中江遲又往陰道塞進一根手指,緩慢抽動了會兒便加快了速度。

女人的穴道裡都是水,一插就噗嗤噗嗤地響,聽著淫蕩得不行。

江冬月不停呻吟著:“啊啊啊,好舒服,好……好舒服……”

“唔,要……要尿了啊……”她開始夾逼。

“還不行。”江遲忽然抽出手指停了動作,打斷了江冬月的**。

他拿過扔在床上的跳跳糖,手指扒開女人的陰道,把跳跳糖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嬌嫩的穴肉被不停彈跳的糖粒刺激,火花飛濺中江冬月叫了出來。

她的叫聲尖而長,像貓發情時的叫聲。

江遲喘息兩下,不顧她的掙紮,開始舔弄起女人的**,舌頭直接戳進陰道,模擬著**戳刺。

濕滑的舌頭柔軟,卻沒有中和掉跳跳糖帶來的刺痛感,反而令江冬月更加難受。

好癢……她要被螞蟻咬死了……

江冬月雙眼濕潤,無助地哭泣道:“救我……嗚嗚嗚,救我……”

江遲能感受到女人的陰道越來越熱,接近燒,他的舌頭越伸越裡,舌上的血液脈絡貼著女人的肉壁,被夾得口舌生津。

他試圖用舌尖去卷裡邊的糖粒,可卻誤打誤撞把大多數的糖粒頂到深處。

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嘶啞,江遲的頭發被她一下抓住、拉扯,可他就是說什麼都不停。

糖粒逐漸融化,女人的淫液一股子甜味,甜得發膩。

江冬月收縮著**,夾得江遲舌尖刺痛,他卻在這時還塞進一根手指摳弄穴道,舌指並用地折磨她。

“要死了……我要死了……”江冬月哭叫著,在**的鞭撻下抵達**。

一股淫液從陰道深處激射出,打在江遲指尖、舌尖,連帶著那融化成水的糖一並進了他嘴裡。

他吮吸著女人的穴口,耐心地舔舐完淫液,含著外陰唇吸了又吸,安撫痙攣的**。

“哈……哈……”**過後的江冬月胸脯劇烈起伏,張著嘴喘息,聲音很重,臉紅彤彤的。

江遲慢慢直起腰板,重新分開江冬月的腿,把她的身體拉近自己的下體,陰莖抵住穴口。

“熱身結束,”男孩望向江冬月的臉,嘴角掛著輕佻的笑,“小姨,我要開始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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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寫完欣賞了會兒,覺得自己寫得真牛掰的島某人要睡了,老婆們晚安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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