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是你小姨 第77章\\t撞見(吃奶摳逼,微h)
“對對對,親家母,我也是這麼想的。”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
“……”
方母、張母從另一端樓道聊著天走了過來,遠遠瞧見個眼熟的男人,方母頓時眯起眼去看。
這瘦高個兒,不是她兒子是誰?
“知舟,你怎麼在這兒?”
“媽?”方知舟聞聲轉過身,表情有些慌亂,“您怎麼來了?”
方母已經站到兩人麵前:“你纔是,在你妹更衣室外邊站著乾嘛?”
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邊上不說話的江冬月,表情疑惑:“這位是……”
“思思她鞋子落在車上了,我就給她送來,”方知舟解釋,瞥了眼身邊的江冬月,張了張嘴,“這位是我……”
江冬月打斷他,自己介紹:“兩位阿姨好,我是思思的大學同學江冬月,過來想找思思敘敘舊。”
她沒讓方知舟說出二人大學有什麼關係,而是說了方思思和自己的。
“喔,你就是那位叫冬月的女同學啊?”方母激動地指著她說。
江冬月並沒有和方家父母見過麵,有些疑惑:“阿姨您……知道我?”
“怎麼不知道,我們家思思大學就經常提起過你,聽得多了就記住了。”方母回答,眼珠子轉了轉看向自己低著頭的兒子,嘴角彎起偷偷笑了笑。
“哥,冬月,我好了……”門忽然就開了,換好衣服的方思思走了出來,也有些驚訝,“媽,阿姨,你們怎麼在這兒?”
張母回:“我們來接你一塊下去呀。”
“哎喲,既然人都齊了,咱們就一塊下去吧,”方母手一拍,看向江冬月,“冬月你就和我們一個包間吃飯?”
方思思掃了幾眼江冬月和方知舟,笑眯眯道:“媽,這就叫上冬月了,你叫我都沒這麼親。”
這話說得江冬月臉一熱,她擺擺手想拒絕:“阿姨,不用了,我還有個……”
“小姨!”
話還沒說完,身後響起一道男孩清亮的叫聲。
“小遲?”沒等江冬月反應過來,她的腰就被江遲從背後摟住了。
她眨著眼問:“你怎麼過來了?”
“你一直不回來……”
男孩的聲音在背後悶悶的響起,似乎很是委屈。
“冬月,你外甥長這麼大啊?”方思思捂著嘴震驚道。
她在視訊裡偶爾看到過江遲幾眼,但看不出身高,今天一見感覺都跟她差不多高了啊。
江冬月不好意思地笑:“對,他個子是比同齡的孩子高一些……”
“哎喲喲,還是個愛撒嬌的小鬼頭呢。”方母看得樂嗬,調侃道。
張母插了句:“幾歲啦?”
江遲探出個頭,下巴抵著江冬月的肩頭,看著就黏人,語氣怯生生地回道:“12了。”
江冬月想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不好意思阿姨,我可能……”
“好,下去吧,我讓他們多加兩把椅子!”方母拍拍腿,當機立斷地決定。
“……”
江冬月話卡喉嚨裡,這次又沒說出來。
幾人下了樓,方思思一直挽著江冬月的手聊天。
兩家親戚已經在主桌先後入座,方思思和張故碰了頭,給眾人敬酒。
這一桌主要是女賓,張父方父都在隔壁房喝酒。
“早生貴子啊!”
“婚姻美滿,白頭到老啊!”
“謝謝大伯,謝謝舅舅——”
“……”
趁著幾人都在忙著敬酒的事,坐在江冬月身邊的方知舟忽然傾身問:“冬月,可以加個微信嗎?”
“啊,好。”江冬月愣了愣,拿出手機點開自己的微信二維碼。
沒過多久主桌上的親戚都已經敬過酒了,方思思和張故開始前往下一間包房。
重要的親戚以及好友都被安排在二樓包房用餐,其餘的在一樓餐廳。
這對新人剛走,眾人的視線就落到江冬月身上。
“玉梅,這個姑娘是?”
被叫到的方母回答說:“思思朋友,以前跟思思一個大學的,邊上的小朋友是她外甥。”
江冬月扯出個笑,跟眾人打招呼:“叔叔阿姨們好。”
“哦喲,這麼俊的姑娘。”
席間有人誇讚,話鋒一轉:“交男朋友沒呀?”
江冬月臉一紅,搖搖頭:“暫時還沒有,目前在專注事業。”
張母見縫插針:“專注事業是好事,可要是遇到合適的談一談也沒什麼不好的。”
“對對對,我看你和我們家知舟就挺合適!”方母笑著接話。
方知舟沒出聲反駁,隻是一張臉紅了大半。
“阿姨,我……啊!”江冬月想出聲說點什麼,忽然間裙子被澆了一杯水。
打翻飲料的江遲驚慌道:“小姨,對不起……”
有人道:“哎喲都濕成這樣了,趕緊去衛生間收拾下吧。”
江冬月很快站了起身,對眾人致歉:“不好意思,我去清理一下。”
江冬月欠了欠身後就離開了包間,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很快把視線又對準了江遲。
方母率先開口:“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江遲,走字底的遲。”
“讀幾年級啦?”一位婦女接著問。
“五年級。”
“你小姨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江遲看向那人:“她在一家企業的公關部工作。”
方母驚訝道:“哎喲,是不是得英語很好哦?”
“冬月大學讀的外語係,專業課都是拿前三的。”方知舟道,語氣裡隱約有幾分得意。
得意什麼啊垃圾東西……
江遲咬了咬唇,心裡惡狠狠的。
張母也看出了自己親家母對這個姓江的女孩子很滿意,於是跟著盤問:“那你外公外婆還在工作嗎?”
“我沒見過我外公外婆,不過他們沒有工作了,他們已經去世了……”男孩的表情有些難過。
席間沉默了片刻,方母乾笑兩聲,打破沈靜:“不好意思啊小遲,婆婆我不應該問你這個問題的。”
有人適時提道:“奇了怪了,怎w麼長到這麼大都沒見過自己的外公外婆呢?”
“可能是媽媽遠嫁,好些年不回家吧?”另一人小聲猜測。
“這什麼女兒啊,爸媽死了纔回家看看……”又有人嘀咕。
“……”
方母眼皮跳了跳,緩了一口氣,擺出笑臉後又問:“那你爸爸媽媽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江遲一臉茫然:“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我媽媽今年也過世了……”
“謔……”席上的人不由吸氣,看江遲的眼神充滿同情,又很是複雜。
“……”方母聽得喉頭一哽。
一邊的張母道歉:“不好意思啊孩子,是我們多嘴了。”
說完又環顧了一下四周,想要緩和氣氛:“這年頭意外多,生命真的很脆弱啊。”
眾人附和:“對啊對啊……”
方知舟看著方母逐漸暗淡的臉色,心頭一跳,找補道:“冬月一個女孩子挺不容易的,這兩年肯定很辛苦……”
“我媽媽不是意外去世,”隔著一個座位的男孩開口,眼神清澈地再下一劑猛料,“她是吸毒過量死的。”
“……”
原本還有些嘈雜私語的包間頃刻間寂靜無聲,有的人甚至驚嚇到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都是普通百姓,對於他們來說毒品距離他們太遠太遠,今天聽到難免不心生恐懼。
……
“吹風筒還給你,謝謝啊。”
“不客氣,這是應該的。”
江冬月將吹風筒還給前台,轉身上了電梯。她的裙子已經吹乾了,隻是還留有橙汁黃色的印記。
“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江冬月開啟門,可笑容很快就凝固在臉上。
包房裡之前還親切熱情的長輩們現在看她的眼神都十分古怪,甚至能看出幾分嫌惡……
方知舟站了起身,想給她拉椅子:“冬月,你回……”
“小舟,江小姐可以自己坐下。”方母開口道。
江冬月對上方母的雙眼,看到其眼底的冷漠。
“……”
她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對方知舟笑了笑說:“沒事學長,我自己可以的。”
一落座,她就聽到有人嘀咕道:“爹媽死了,姐姐吸毒也死了,姐夫不知道是誰,還帶著個這麼大的孩子,白送都不會有人要吧?”
江冬月心漏了一拍,轉頭看向江遲。
男孩也在看向她,眼裡有茫然、有委屈、有難過,也有幾分內疚,彷彿在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江冬月閉了閉眼,心中翻湧出幾分苦楚。
他還是個小孩,當然經不住這些老油條的套話,小遲沒有錯……
這頓飯吃得誰都不開心,江冬月早早吃完,編了個藉口就帶江遲離開了。
她現在隻想逃,逃離這裡,逃回烏市,逃回家。
她的腳步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冬月!”
就在江冬月牽著江遲的手,即將走出大廳正門時,忽然被身後的人叫住。
她回過頭,看到方思思一臉焦急地向她跑來,身後還跟著張故。
“我從李軍那裡聽說了一些事……”方思思話沒說儘,表情有些難看。
她的眼睛卻盈滿了淚水,感覺隨時會哭出來。
“你怎麼沒告訴過我那些事呢,獨自承擔這些不辛苦嗎?”
沒想到會收獲安慰的江冬月愣了愣,低下頭:“對不起,畢竟這些都是不太好的事……”
“你現在想去哪?就回烏市了嗎?”方思思追問。
“我要回……”
“你先彆走,這次我媽他們太過分了,還有我哥,也不幫你說幾句話!”方思思咬牙切齒,拉住她的手,“你先彆走,等喜宴結束,我讓我媽他們去向你道歉!”
江冬月推拒:“不用了思思,我……”
“這是我三樓用來做更衣室訂的房間,你先去那兒休息休息!”方思思塞給她一張房卡,不容她拒絕就轉過身,“我要回去繼續敬酒了,你等我啊!你等我啊冬月!”
江冬月看著手裡的房卡,陷入為難。
江遲適時語氣愧疚地道歉:“小姨對不起……”
“這不是你的錯,小姨知道的。”江冬月歎了歎氣,還是沒有怪罪他。
江遲點點頭,又問:“小姨,現在要走嗎?”
“你覺得小姨應該走嗎?”江冬月眉頭緊皺。
江遲搖了搖頭,認真道:“今天是思思阿姨結婚的日子,你們又那麼久沒見了,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江冬月想起思思說要帶她去看車,現在思思好意思帶自己也不好意思去了,今天過後沒準真就見不到麵了,畢竟她過不了多久就要調去湖州……
成年的世界少的是團聚,多的是分彆。
“那就留下來吧……”
江冬月果然還是心軟了。
到了更衣室,裡邊除了方思思的化妝用品以及婚紗外還放著一些酒水,應該是酒店自帶的。
江冬月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整個人看起來很頹喪。
“小遲,以後家裡的事不要對外人說。”好半晌,她靠坐在沙發上輕聲道。
江遲繼續說了幾聲“對不起”,又說:“那些婆婆說小孩子不可以撒謊……”
江冬月摸了摸男孩的頭,“可我們沒必要告訴他們家裡的事,小姨被說被罵沒有關係,可……”
她哽嚥了一下:“我不想所有人都覺得你媽媽不好。”
雖然是事實,她也不想聽那些話。
江遲點點頭,低頭時抿了抿唇。
過了一陣,江冬月還是陷入難過中無可自拔,想起席上眾人看自己的眼神,她忽然有那麼一點心酸。
失去父母失去姐姐是她的錯嗎?為什麼要嫌棄她呢?她明明……也不想失去家人的啊。
“小姨,你喝點吧,”眼前多了一罐啤酒,男孩神色擔憂,“喝了就……不難過了。”
“媽媽以前難過時就喜歡喝酒。”
“喝醉了怎麼辦?”江冬月喃喃問。
男孩拍了拍胸膛,揚著下巴說:“那就睡一覺,我幫你看著。”
江冬月笑了笑,盯著茶幾上的啤酒。
心底有個聲音說“喝一點吧,醉了就不會難受了”。
她拿起了啤酒,開啟咕嚕嚕喝了兩大口,又咕嚕嚕喝了兩大口……
沒過多久地上多了三個空啤酒罐,江冬月癱在沙發上哭著說胡話:“小遲,你說……是不是大家都不喜歡我啊?我真的……是個,是個掃把星嗎?”
劉老太老說是她剋死了父母和姐姐,這是真的嗎?
“我應,應該罵你幾……句的,可是我……我捨不得,你怎麼……能把家裡的事到處……說呢?”
“唉,是我的錯……都是我的……我的錯……”
“怎麼辦……怎麼辦啊小遲……”
她哭得實在傷心,兩隻手往前伸,似乎是想抓住什麼。
走去玄幻處開門的江遲回到了她身邊,他放下了手機,一靠近江冬月的手就跟八爪魚一樣攀了上來,又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收緊。
江遲拍了拍她的背,手指一點一點抹去她眼角的淚。
“那我讓小姨開心起來怎麼樣?”
醉醺醺的女人哽咽道:“什……什麼?”
還沒聽進他的話,男孩將最後一罐裡剩下的啤酒一飲而儘,俯下身嘴唇貼上她的嘴唇。
“唔……”
微澀的啤酒湧進江冬月的口腔,她仰著頭被迫吞嚥。
吞嚥不下的酒水則從著她的嘴角溢位,又順著她的脖頸線條流進衣服裡。
從江遲的視線看能看到水流流進乳溝的香豔場麵。
這對大**好幾天沒玩過了……
江冬月的大腦完全是發懵的,頭好暈好脹,身體又好熱……
她的一雙眼還存著沒流出的眼淚,看起來霧濛濛的,嘴角掛著水漬,因為酒精作用麵板燒紅滾燙。
江遲用舌頭去勾纏她,吻得更深了,手臂將女人攏緊,束縛在西裝褲裡的雞巴隔著裙子去蹭女人柔軟的肚子。
哪怕開著空調,可兩個人都燥熱得出了汗。
醉酒的江冬月開始無意識地回應江遲,可她的吻技實在太差,和她接吻更像是在和一隻貓親嘴,總是一不小心被她用牙齒咬一口。
沒過多久江遲的嘴唇就磕出了幾個口子,鮮血糊了他倆一嘴。
好熱……
頭好暈……
舒服,又有些難受。
江冬月兩團軟麵似的**壓著男孩平坦的胸膛,她覺得上邊的兩點**癢得難受,讓她忍不住扭腰蹭了蹭。
她並沒有穿胸罩,隻是貼了兩片乳貼,而這兩片乳貼如今就好像是患者傷處纏緊的繃帶,沒有任何透氣的空隙。
好癢……
“嗚嗚……”她難受到嚶嚀了兩聲。
江遲嘬了兩下女人濕滑的舌頭,微微移開,啞著嗓子問她:“怎麼了?”
“這裡……好……好癢……”江冬月捧起自己的雙乳,帶著哭腔道。
“……”
看著女人下流的姿態,江遲眸色晦暗,覺得雞巴脹得更疼了。
真他媽想乾死你啊江冬月。
男孩斂下眼睫,命令:“把釦子解開,我幫你撓撓癢。”
“解……解開?”江冬月懵懵的,一時讀不懂這話。
“啊!”她尖叫起來。
江遲直接上手抓了一把,拇指摁壓她的**:“這樣爽不爽?”
“有點……疼,”江冬月語氣委屈道,又搖了搖頭,“但好、像確、實不癢了。”
她開始去解釦子,可這釦子解得實在慢,沒解兩顆她就快哭了。
江遲看得想笑,纖長的手指利落地挑開剩餘的幾枚紐扣。
這釦子一開兩團**就跟出籠的兔子一樣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他掀開兩片乳貼,手抓住兩團**左右搖晃。
“不……不是這樣……”江冬月噙著淚抗議,“不……不夠……”
“不夠什麼?”江遲反問。
“不夠……不夠……”江冬月憋了半天就是說不出那兩個字。
她想說什麼?頭好暈……
“啊呀!”女人陡然叫了聲。
兩顆瘙癢的乳頭被江遲用手指捏住,有一下沒一下地拉扯。
江遲的手法很好,時而用指腹摩擦,時而用指尖輕扯,把江冬月兩顆騷奶頭照顧得酥麻。
“好……好舒服,唔……嗯嗯……”江冬月喘著氣,呻吟不斷。
江遲看著兩團蕩著波浪的**,看得眼熱,頭一低就埋了下去。
軟得跟粘土是的,將他的鼻腔也堵得嚴嚴實實,再埋一會兒估計就要感覺窒息了。
江遲側了下臉,張嘴含住一隻乳頭。
“唔……”
江冬月覺得很舒服,唔嚶唔嚶地叫不停,活像隻叫春的母貓。
“臉都瘦出尖下巴了,**卻一點沒小。”江遲含了一會兒,捏著女人的下巴調笑,“真他媽欠乾。”
“起來,”他拍拍江冬月渾圓的臀部,“換個姿勢吃奶。”
江冬月被他半拉帶拽地弄起身,隨即他先坐到沙發上,又把女人拉到自己的大腿坐下。
有些重,但還能承受。
輕扇了兩下女人的乳兒,江遲道:“你這點體重是一點沒浪費啊,全長胸和屁股上了。”
“小姨的身體,不僅能吃還能操。”男孩邊說邊揉,說出的話是一句比一句下流。
江遲又低頭去吃**,這次又是吸又是嘬,搞得江冬月叫個不停。
吃揉了小半會兒,江冬月已經舒服地淌口水了,趴在他肩上喘著氣,感覺再激烈點就能泄潮。
江遲狠狠咬了兩口,江冬月頓時表情扭曲,跨在他腿上的雙腿想要收緊磨蹭。
“好疼……不要了……”
江遲不由分說地開啟雙腿,這動作連帶著將江冬月的雙腿大開。
他吐出嘴裡咬腫的櫻桃粒,手往下鑽進江冬月的裙子裡,摸到她濕透的內褲。
“濕成這樣了還不要?”男孩邪笑著,曲起手指去摳她的逼。
“啊啊啊——”江冬月一下抓住他的肩頭,背脊帶著胯在顫抖,哆嗦著下半身**了。
“小姨好淫蕩,騷逼這就噴水了。”
江遲含住女人的耳垂廝磨,手指挑開內褲邊邊,指尖從還在一張一縮的穴口滑到小巧的陰蒂。
才一碰觸上陰蒂,江冬月就抖著屁股又泄了一小股。
醉酒的女人敏感得不行,身體的感官無限放大,隨便搞搞都能發大水。
江遲咬了咬她的耳朵,語氣有些惡狠狠:“這麼享受,你親親外甥我都要憋死了……”
隨後他向上挺了挺胯,隔著西裝褲去操江冬月的屁股溝。
這屁股也是名器,飽滿多肉。
江遲用手捏了捏,想著要不要趁著江冬月醉酒操一回她的後穴。
但現在還不能玩得太過火,還得等……
……
“你小子,喝了這麼多酒,還要去哪……”
“彆攔著我,媽。我……我去上洗手間……”方知舟甩開方母的手,身體搖搖晃晃地往衛生間的方向走。
方母彆嘴,一臉不耐:“這孩子……”
“親家母,沒什麼事吧?”張母跟了出來,看了眼方知舟踉蹌的背影,問。
方母難堪地笑了笑:“沒事,說去上廁所呢。”
張母拍拍她的肩,表示理解:“孩子傷心也正常,酒醒了就好了。”
“我說的那些話有那麼難聽嗎,我都是為了他好……”方母回想自己在江冬月離開後對兒子說的話,嘀嘀咕咕道。
方知舟費了一番功夫才走到衛生間,他拉開拉鏈對著小便池拉了一泡尿,然後洗手的時候順帶洗了把臉。
他不想回包房了,走了幾步出來,靠在牆上苦笑。
他也不好意思去找江冬月,他有什麼臉去找她?
要不給她發個資訊道個歉?他們剛才加了微信……
給她發個微信吧,但願她沒把自己拉黑。
方知舟從口袋掏出手機,一個沒拿穩摔到地上,他彎腰去拿,嘴裡忍不住罵:“連你也和我不對付?”
開啟微信,發現置頂處是一條未讀資訊。
方知舟眯著眼去看,看到備注是【冬月】。
她……發資訊讓自己過去一趟。
方知舟背脊一下繃直,有些不可置信。
他將資訊看了又看,臉上漸漸洋溢位欣喜。
難道……難道冬月對他也有好感嗎?她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嗎?
方知舟邁開腿,大步跑上三樓。
“唔……不要了……嗚嗚……”
三樓的8號房傳出陣陣曖昧的聲響,路過的服務生聽得臉紅,低著頭加快了腳步。
“砰!”
“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被撞的男人搖搖頭,掠過她,徑直走向8號房。
這一臉著急的樣子……
莫不是捉姦?
服務生一副吃到瓜的表情,馬不停蹄地下樓要去給自己的小姐妹分享。
方知舟跑到了8號房門前,他跑得太著急,又太久沒鍛煉過,撐著膝蓋喘了半天。
等好不容易緩和點,他躊躇在門口徘徊,又不敢敲門。
“嗚嗚嗚……我……我真的不行了……哈……”
什麼聲音?
聽著屋內傳出的模糊聲響,方知舟擰起了眉。
是冬月身體不舒服嗎?怎麼聽聲音不太對勁……
他鼓足了勇氣,敲了敲門:“冬月,你還好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敲了半天卻沒有人回應,而在方知舟不知如何是好時裡頭響起了女人高昂尖利的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冬月!”方知舟當下著急地伸手推門。
門沒鎖,是虛掩的,一下子就被他推開了。
可下一刻他卻震驚地瞪大了瞳孔。
“尿了尿了啊啊啊啊——”身材豐滿的女人背對著他,分開雙腿坐在一個人腿上,仰著頭下身抽搐著達到了**。
“滴答滴答——”
她噴出的水太多了,藏在裙擺裡的騷穴不斷有水流到地上,瓷磚上積了一小片水。
“……”
方知舟震驚到失語,本來半醉的人一下全清醒了。
冬月……冬月她……
不……不可能是冬月……
那為什麼衣服是一樣的?
不……不對……
在他的不斷自我懷疑中,一張眼熟的臉從江冬月身前探了出來。
江遲手臂緊緊摟住江冬月,一隻手複住她的後腦勺,將**餘韻中的女人攏入懷中。
男孩一雙眼尾上挑的鳳眼半眯起,遍佈齒痕的嘴角上揚,笑得又賤又壞:
“叔叔,偷看彆人做愛可是不禮貌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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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有話說:
女人們,請向我表白!7000字,愛了沒有?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