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姑父吃掉了 她懷了也不是老子的!
文婉出了公寓,上路邊停著的計程車,“南城軍校,謝謝。”
計程車司機看了眼女孩兒手上的血跡,“小娃娃,你這手要不先去醫院!?”
聞言,文婉這才低頭瞥了眼一手的血跡,眸眼微微眯了眯,“不用,留著它還有用。”
同情,跟憐憫,這些東西,是接近男人的最佳途徑。
葉烈青或許沒有憐憫心這種東西,但不代表彆的男人不會有。
華元
司機稍微猶豫了一瞬,就見麵前的公寓大樓裡猛地躥出個血人兒,“謔!這家夥!被人打劫了!?”
文婉往窗外看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走吧,再耽誤下去,軍校進不去。”
“哦哦。好”
司機剛啟動車,葉烈青就朝這邊望了過來,高聲喊道:“小婉!!”
文婉聽著男人的聲音,頭也沒回的對司機道:“師傅,開快點,尋仇的。”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眼滿臉血的男人,狠狠踩了一腳油門,“走著!”
葉烈青追了一段路,隻覺頭暈目眩,最後隻能眼陣陣的看著文婉消失在視線裡,連忙那手機打了電話。
“幫我查輛計程車行駛路線告訴我。”
話還沒說完,葉烈青腦袋晃了晃,眼前視線模糊了一陣,“死丫頭,下手真狠”
路上,文婉想到葉烈青的手段,沈聲對身邊的司機道:“我知道條近路,抄小路快一些”“跟丟了!?什麼叫跟丟了!?”
葉烈青頂著一頭血,剛上了車,就聽電話那頭傳來文婉失蹤的訊息。
“全市上上下下那麼多的監控探頭,你們連輛計程車都跟不到!?要你們有什麼用!”
吼完,男人就扔了手機。
想到文婉走之前那冷漠的眼神,心裡就忍不住的發慌,發狠的捶了捶方向盤,“懷孕!懷孕!她懷了也不是老子的!操!!”
文婉借了司機師傅的手機,哭哭啼啼的給華元打了個電話。
司機聽著女孩兒悲慟不已的聲音,再看女孩兒掛了電話後臉上瞬間散去的陰霾,眼裡閃過一絲錯楞。
文婉一路指揮著司機走小路,見狀司機不由得多看了人兩眼,“小娃娃,你就不害怕!?”
四周全是人煙稀少的鄉間小路,開了一路人都沒見著一個,若是有人起了歹心,那後果
聞言,文婉眼皮子都沒擡一下,“從犯罪的角度上來將,一般臨時起意的犯罪分為兩種,一種激情犯罪,一種衝動型犯罪,這兩者都有前提,要麼利益熏心,要麼見色起意。”
說到這兒,文婉才擡頭看著男人,“我現在是兩手空空身無分文,沒錢。至於色哦倒是有點”
“衝動型劫色有兩種後果,要麼殺人滅口,要麼扔到荒郊野外。”
司機聞聲嘴角狠狠抽了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又聽人繼續道:“反正不管是哪種你都跑不掉。我死了也就死了,但你肯定跑不掉。”
她文家那麼多人,在軍警單位,如果連殺自己侄女兒的凶手都抓不到,那都不是丟人兩個字能形容的。
再說了,文家孩子除了她大堂哥,可沒人是嬌生慣養長大的。
司機看了眼情緒消極的女孩兒,“纔多大點兒女娃娃,思想態度咋這麼消極!?你纔多大,人生才剛開始”
‘人生才剛開始’
文婉聽到這句話,又想起了葉烈青,眸色沈了沈。
她的人生也就這樣了文婉還沒到軍校門口的時候,遠遠地就瞧見了站在門口挺拔如鬆的男人。
見計程車停下,華元先結了車費,這纔看見文婉垂著頭站在路邊,女孩兒右手上的血跡已經乾涸。
“走吧,我在旁邊的旅館開好了房間。”
文婉低垂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訝然,她以為華元至少會問一問,她手上傷口的來曆。
誰知男人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帶著人進了軍校附近的小旅館。
進門後,華元找老闆要了消毒酒精,老闆看著華元身上的迷彩服,歎息的搖了搖頭,“年輕人不懂事啊”
華元愣了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她是我妹妹。”
老闆朝兩人揮了揮手,“知道了知道了。”
文婉一直低頭看著腳尖,對身邊的人的對話充耳不聞。
進了房間後,小小的房間一眼到底,床的另一側緊挨著窗戶,整個房間裡的空間小的可憐。
華元進門後,看著頭快垂到地上去的女孩兒,“去床上坐著,我把你手上的傷處理一下。”
聞聲,文婉乖乖的坐到了床上,朝華元伸了伸右手。
她之前砸葉烈青的那一下,手上被不少碎渣劃出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小傷口。
華元單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替文婉清洗著手上的玻璃碎渣,沒聽見女孩兒喊疼,詫異的擡眸看了眼文婉。
“不疼?”
文婉搖了搖頭,小聲道:“我媽打的更疼”
不止她媽,在文家哪個孩子小時候不聽話沒被她大伯收拾過,動不動家法收拾,那藤條抽的可比這點兒傷痛多了。
華元張嘴輕輕吹了吹文婉手上的傷口,“家暴未成年,可以報警。”
“”
男人這話,差點兒讓文婉小臉上那悲傷難過的表情破功。
文家一大家子的警察,報警怕不是想讓警察也加入‘家暴’的行列。
“聽見沒有?”
文婉連忙點了點頭。
“有時候父母的觀點不一定是錯的,但你非要堅持自己的觀點也不一定是對的需要中間人來調和你們之間的矛盾。”
聞言,文婉頗為納悶的擡起了頭,“教官你年紀也不大啊,為什麼說話跟我大伯那種中年老男這麼像”
“”
華元站起身,擡手在文婉額頭上狠狠彈了兩下,“這是經驗。”
“哦,我知道了。看來華教官跟爸媽關係也不好”
“”
華元沉默了片刻,臉色沈了下來,“我沒有父親。”
見文婉臉上滿是驚訝,隨即回過神來,“你坐會兒,我去樓下打飯上來。”
“好”
文婉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不禁的摸了摸手上的繃帶,“原來如此”
她說為什麼華元這麼關心她,原來是因為他們都沒有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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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有罪!明天,姑父明天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