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姑父吃掉了 文婉!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三合一)
文黎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真了幾分,“我就知道爸跟媽不一樣!爸對我最好了!”
文國棟沒應聲瞥了眼葉烈青,“吃完飯我有事找…”
“我不同意。”
文國棟話還沒說完,葉烈青就開了口,“不管誰找你說了什麼,都不行。”
葉烈青開口就是一副沒得商量的態度,文國棟也沒再開口。
場麵一度有些僵硬,文黎這時候也隻敢縮著脖子,還是文黎身邊其他幾個堂兄弟出麵活了下氣氛。
除夕夜不止文家男人那邊氣氛凝重,文家女人這邊同樣劍拔弩張。
文雪坐在林娟身邊,貼身裁剪的白色晚禮服在一眾老氣橫秋的唐裝,旗袍的襯托下格外的顯眼,隻是那張保養得宜的臉上,表情卻不似身上的那身衣服那般賞心悅目。
“小姑,這大過年的誰給你找晦氣啦?!你這臉拉的都快比我手上的筷子長了…”
文婉向來不看文雪臉色說話,再說大過年的文雪在這喪著張臉,在坐的人不明說可這心裡多少也有些不舒服。
與其說有人找文雪晦氣,倒不如說文雪在這兒坐著是找她們晦氣。
因此,文婉這沒大沒小的話出了口,在場的文家人也都沒吭聲。
隻有文婉身邊的一個年紀比她大點兒的女孩兒,暗地裡朝文婉豎了個大拇指。
文雪黑著臉冷冷地看了眼文婉,朝邊上自顧自吃飯的柳絮道:“下個學期讓她住校!葉烈青是我老公!不是你們家的保姆司機!”
聞言,文婉小眉毛一揚剛要開口,就聽身邊的老媽淡淡道:“這些話有能耐自己跟葉烈青去說。”
“我們小婉一開始住校住的好好的…是他跟大哥非要讓小婉走讀,上個學期文婉成績下降成這樣我還沒去找他們麻煩,你倒是先找上來了…”
“……”
文雪遇上柳絮氣勢總會低上兩分,聽人提到文國棟哪怕是再有氣也隻能憋著,憤恨不滿的瞪了眼文婉,譏諷道:“上那種不入流的高中成績能好纔有鬼…要是連個大學都考不上就彆說是我們文家人…”
“文家丟不起這個人!”
這話一出,文婉就見坐在文雪身邊主位上的林娟,前一秒還端著女主人姿態聽了這話臉刷的一下就黑了。
見狀,文婉連忙“好心”的把林娟拉了下水,“咦…我剛才還看見文黎哥了呢…他現在不是文家人了?”
文黎不學無術還是靠關係塞進了個名不見經傳的大學,這事在文家根本不算秘密。
林娟沈著一張臉既不能怪文雪,也沒法兒嗬斥文婉,隻得悶不吭聲的拉著一張臉。
文雪斜了眼林娟臉上沒半點愧色,輕哼一聲,“好竹出歹筍說的不就是這個理兒…我大哥從小到大都優秀,誰知道生出來的兒子這麼個廢物…”
這時,一直在旁邊觀戰的柳絮突然插了句嘴,“有些人是優秀…上了個好大學除了學了些爬床害人的手段什麼也沒學到。”
“再說了,這孩子的好壞又不是隻靠顆精子就能決定的……說不定換一個人…這顆筍就好了呢…”
換一個人做什麼…柳絮雖沒直接說出來,但那意思都已經指到了點上,隻要不是個蠢得都聽得出來。
這是明晃晃的再罵林娟根子壞,出不了好筍。
林娟這時候的臉已經不是黑了,一晚上不是被小姑子明嘲就是被妯娌暗諷,忍了又忍才沒在一眾小輩麵前鬨起來。
文雪聽著柳絮這把她都罵進去了的話,心底裡的火怎麼都壓不住,“大過年的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文婉看著林娟忍氣吞聲委屈求全的樣子,嘖嘖了兩聲就聽文雪在衝她媽發火,臉色兀的一冷,“小姑還知道在過年呢…剛才喪著的臉我還以為姑父從外麵給你抱了個兒子回來呢……”
文雪一聽這話,氣的把手上筷子一摔,惡狠狠道:“文婉!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咦……這就不乾淨啦?我還有更不乾淨的話要不要聽啦?”
文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繼續道:“小姑…你這動不動就發火暴怒,有點神經病的前兆哎…真的不去醫院看看嘛?這世上可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家裡有個瘋婆子哦……”
“啊…我好像聽說姑父最近都不回家是叭?那沒事了……你繼續瘋好了……”
文婉向來知道怎麼在文雪肺管子上紮針,這不……
話剛說完,文雪就已經氣的失去了理智,將身前的東西亂砸一通最後走了人。
見文雪氣衝衝的走了,文婉惋惜的搖了搖頭,“好可憐啊…”
這婚姻呐…究竟給女人帶來了什麼呢…
看看眼前這些個女人,個個風韻猶存,可保養的再好有什麼用。
那天天總端著的林娟,兒子是個廢物就是個廢物,至於她大伯,連她們這些小輩都看得出來她大伯的心從來就不在他們那個小家裡。
又或者說…不在她大媽跟那個大堂哥身上,要不然當初明明可以挽救一下文黎,她大伯卻選擇了放之任之,由得人變成今天這幅德行。
尤其是後來大學,文家有的是能力讓文黎去更好的學校,卻偏偏由文黎自己挑了個三流大學,她大伯從頭到尾連問都沒問過。
可憐林娟這麼多年下來都沒看明白…
至於其她的幾個嬸嬸…不是常年異地分居,就是守著孩子跟空蕩蕩的家,還要時不時的在家族裡跟不喜歡的人來往應酬。
文婉看著她們,心裡不結婚的信念更堅定了幾分。
隻要她抓住葉烈青,她日後就不會成為婚姻的犧牲品,畢竟這個男人她瞭解…從小黏到大,就算葉烈青以後變了心,那也是他老了,她可還年輕著呢……
到時候誰甩誰還不一定,如果她媽真逼她結婚,葉烈青就是她最好的擋箭牌。
隻是……那個狗男人最近對她的控製欲越來越強,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文婉一想到葉烈青最近那事無巨細的掌控欲就頭疼的厲害,昨晚她沒忍住穿著校服勾了葉烈青,結果就是被人操到了今天早上,花穴裡的男人弄進去的東西,讓她摳了半天才弄乾淨。
想到她在洗澡的時候葉烈青說的話,文婉就後背發涼。
“等你上大學,老子就斷藥…”
“狗東西…你做夢!”
文婉小聲罵了一句,就迎來了身邊親媽的一記刀眼,“有時間在這兒可憐彆人,倒不如可憐可憐自己…”
“啊!?我怎麼啦?”
柳絮冷冷的掃了文婉一眼,“你姑也沒說錯,就你現在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德行,彆說大學,高中都不一定能畢業。”
”…………”
“下學期開學再看看,成績要再上不來,就跟我出國……”
聞言,文婉臉上表情猛地一變,高聲道:“我不去!”
“由不得你!”
“你說了不算!我隻聽姑父的…你是我媽,他還是我爸呢!從小到大你照顧我的時間有我姑父多嗎?”
她從懂事起見的最多的人從來不是自己的母親,而是她爸和大伯,還有葉烈青。
聞聲,柳絮手僵了僵,半天沒有出聲。
文婉紅著眼起了身,也走了人。
一旁的文三嬸看著這狼藉的餐桌,以及鬨得僵硬的兩母女,歎了口氣,溫聲細語的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婉這孩子的性子像你,從小就吃軟不吃硬,她現在的這個年紀正是青春期叛逆的時候,哪怕是想管教也要慢慢來,哪有你這樣的上來就是一副領導教訓下屬的語氣,你看人家烈青,她怎麼就能聽人烈青的…”
柳絮是個典型的女強人,懷上文婉純屬是意外,那時候正是事業關鍵時期,對於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若是沒有她爸的堅持,也就不會生下來。
文婉出生後柳絮就帶了她兩天,後麵就扔給了保姆跟文國勤,從小到大一直是文國勤帶在身邊。
文國勤去世後,小文婉就變了,除了黏著葉烈青其他文家人都不放在眼裡,更彆提對她們有多親近。
柳絮怔愣了一瞬,“她就是被大哥跟葉烈青慣的…”
“你啊…”文三嬸搖了搖頭,“葉烈青是慣著她,那大哥還能跟烈青一樣?”
柳絮沉默了半晌,也起身走了人,“你們慢慢吃,祭祀的時候我就不去了。”
聞言,林娟神色有些不滿,“你們母女倆的事是你們自己家的事,祭祖事關家族,你…”
林娟話還沒說完,柳絮就起身走了人,半點不給林娟女主人臉。
每年的除夕晚上都要出現這種雞飛狗跳的場麵,文家小輩們都已經習以為常的淡定。
“大伯母,媽,嬸嬸,我們吃好了,先出去了…”
“嗯。”
“文敏你們幾個去看看小婉,那丫頭現在指不定在哪兒躲著…一會兒祭祖你大伯不見她人又得罰她…”
“好…”
林娟聽著這話心裡莫名的覺得有些不舒服,“你們倒是心疼那死丫頭…”
整個文家隻要文婉出現就沒安生的日子,也不知道那野丫頭哪點兒能惹人疼。
文三嬸笑了笑,沒在說話。
文婉性子是蠻橫,可人從來沒在她們麵前耍過橫,再鬨再吵也不是因為她們。
文家的孩子教養再差,也差不過文雪和文黎姑侄倆……
*
文婉從餐廳出來,就躲到了後院的角亭裡看雪吹冷風。
大年三十文家老宅周圍不是煙花爆竹聲,就是鬨哄哄的敲鑼打鼓的聲音。
這些動靜兒吵的文婉直想離家出走,從小想過個清淨年都是奢望。
“煩死了!”
每年過年都要見文雪那張晦氣的死人臉,膈應的難受,尤其是今年,比往年都要難受!
男席那邊還沒結束,文婉也不敢這個時候去找葉烈青,隻能在後院堆了個雪人寫上文雪的名字對著雪人撒氣。
黑暗中兜裡的手機震了兩下,文婉凍得通紅的雙手點開螢幕後,一腳踹飛了雪人的腦袋。
【初三我在林市,要不要陪你去靈山泡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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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一!!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