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與嫡姐換親後 070
上藥:娘子乖,讓我幫你上藥罷(姐狗)
謝珩在他遊手好閒的那段時光裡,做的唯一一件正確的事情,就是喜好騎馬,並因此練就了一把子好腰。
先前他受傷的時候,沈雲姝幫他上藥,他便敞開衣衫同她炫耀自己勁瘦的腰身,問她可還滿意。
可惜那時候她不懂,還調侃他,又非習武之人,練得這般結實有何用?
現下,他將她摟住懷中,力道一次次從腰際發出時,終於能回答她之前那個問題。
“娘子,現下你知道,這腰的用處了麼?”
沈雲姝這一葉好不容易靠岸的小舟,又被推回風雨飄搖之中。
青瓷蓮苞燭台上的蠟燭燃到三更,沈雲姝已不知綻放了幾次,隻記得最後的那一次,他終於肯退出去,卻不急著叫水,而是拿了軟枕墊在她的腰下,之後便靜坐在一旁,眼睛執拗地望著那一處。
沈雲姝迷迷糊糊地扯過被子想要遮擋,卻被他阻止,終是拗不過他,最後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良久之後,謝珩喚人進來送水。
實則外麵的宮人在聽到聲音時,就早早地將水備下了,隻是這水涼了又換,換了又涼,足足兩個時辰後才聽到裡麵傳來要水的聲音,這便趕忙將溫水與乾淨的綾帕送了進來。
謝珩不叫旁人進來侍奉,親自蘸濕了帕子給他擦拭。
看到潔白的帕子染上絲絲縷縷的血意,這才後悔自己今夜過於粗魯,竟然弄傷了她。
他看過很多那種書,知曉女子若是初次落紅,大多是因為男子不夠溫柔與憐惜。
偏他那會兒被酒意與火氣衝昏了頭腦,隻顧著不斷的攻城掠地,全然忘了她初經此事,根本受不住他如此對待。
知道她喜好乾淨,但是今晚不宜沐浴,免得他好不容易送進去的東西又流了出來。
他用溫熱的帕子將她從上到下細細擦拭了一遍,又將自己也胡亂擦了一通,最後叫人換了一盆水,才將她那處擦乾淨。撤走了她腰下的軟枕,這才擁著她沉沉睡下。
今晚,他終於切切實實擁有了她,也睡了入宮之後第一個安穩的覺。
隻可惜五更時就要起來去文淵閣讀書,他隻睡了不到一個時辰。
往常這個時候,沈雲姝早就醒了,且為他備好的熏過的衣服與暖和的手爐,叫他暖融融的出門讀書。
今日她還在熟睡著,謝珩曉得她昨晚累得厲害,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榻,兀自找了衣服穿上,在臨走之際,又踮著腳回來,在她恬靜的睡顏上落下羽毛一般輕柔的吻,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他不知,沈雲姝其實早在他下榻時就醒了,隻是因為他昨晚的過度索取,身上沉沉的,還未緩過力氣來。
待他走後,沈雲姝便撐著綿軟的手臂坐起身來,掀開被子準備下去,孰料才一動,那處便有絲絲縷縷的痛意蔓延開來。
不過她還是強忍著不適,下了床榻。
身上是乾淨如新的寢衣,應是昨晚他幫她換上的。
當真是小瞧了她,昨晚與她一起折騰了那麼久,他今早竟還能生龍活虎地去文淵閣讀書,反觀她,腰肢酸軟,四肢也提不起力氣來,從床榻到妝台不過短短幾步的距離,她竟走出了一身虛汗。
坐在妝台前的凳子上,沈雲姝抽出從妝奩的最下麵翻出一個白瓷小瓶,瓶塞拔開後,便有一股藥香縈繞而上。
她倒出一粒,送進口中。
這是她在進宮之前,特意去買的避子藥,為的就是防止有一日她會因為心軟而妥協。
他想要,她給了就不能後悔,但是至少還有補救的法子。
在皇室一日沒有認下她這個孫媳之前,她就不能有孩子,否則到時候受到為難的不止是她,謝珩也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直起身之時,又有一股暖流,自疼痛的那處緩緩湧出。
他昨晚送了那麼多,恨不能一夜之間就讓她懷上,哪裡曉得,隻要在十二時辰之內服下避子藥,他送得再多,也無濟於事。
這避子藥性寒,郎中說此藥效果最好,隻是對身體有所傷害,讓她儘量不要多吃。
其實三妹妹那裡有一副溫和的避(mOJt)子藥方,是當時成親是母親送給她的。她起先想過找三妹妹討要那張藥方,隻是方子好要,卻不好抓藥,畢竟她身在宮中,若要抓藥,隻能去太醫院,驚動的人未免太多,倒不如藏幾顆藥丸來得便利。
藥雖傷身,但也不是時常吃,許是過段時間,就不必再吃這種藥了。
沈雲姝服下藥之後,便叫汀蘭瓊枝她們去準備熱水,她想沐浴。
然而等待熱水的時候,她沒能抵住睏倦,伏在床上又沉沉地睡著了。
謝珩早晨溫習完老師佈置的課業,便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回自己的宮苑用早膳。
他在回去之前,去了一趟太醫院,想著她昨晚受傷紅腫的地方,特意去那裡要了些藥膏回來。
他回到自己的宮苑時,汀蘭說她還在睡,原本醒了一會兒,說是要沐浴的,可沐浴的水準備好了,她卻又睡著了。
謝珩不想讓她這麼快就洗去他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便沒讓汀蘭進去叫醒她。
兀自淨了手,將指甲修剪得禿禿的,纔拿著藥膏走進了寢房。
寢室裡熏了鵝梨帳中香,又燃著暖爐,甫一進去,熏香暖氣便迎麵而來。
帷帳被簾釣分撥兩側,床榻上的人兒,一身白色的寢衣,正伏在軟衾之上安靜地睡著,烏發如雲散落在肩上,背上,以及微微凹陷的腰窩上。
便是這一截細腰,除卻衣物後,昨晚他幾乎能用兩隻手環住。
她好像比進宮之前瘦了。
謝珩坐在床邊,靜靜看了一會兒,而後才將人輕輕翻過來,指尖緩緩下移,去解她腰間的係帶。
這一動作,驚醒了沈雲姝。
睜開眼眸瞧見他回來了,便曉得是到了用早膳的時候。
“我竟睡到這個時辰了……”
她欲起身,卻被他喊住:“娘子彆動,我瞧瞧你的傷……”
沈雲姝一愣,正想說自己何時受傷了,但看到他解開了她寢褲上的係帶,又想到她那會兒起來走了幾步時的疼痛,臉倏地便漲紅了。
她拉過被子,並住雙膝試圖蓋住自己:“我沒受傷,不疼……”
“你受沒受傷,我還不知道麼?都出血了,”謝珩按住她的一隻腳腕,另一隻手將藥膏拿給她看,“娘子,我隻是想幫你上藥。”
連藥膏都準備好了?
沈雲姝伸手向他:“我自己來就好。”
他卻不給:“是我弄傷了娘子,自是應該我來上藥,娘子彆害羞。”
大手稍一用力,便從被子下麵,拽走了她的寢褲。
沈雲姝一驚,見他又要揭她身上的被子,知曉自己力氣比不過他,便想著拿出以往做姐姐時的姿態壓製他:“謝珩,不可以!”
然而以前那個對她言聽計從的弟弟,好像從昨晚起就變得比她這個姐姐還強勢起來。
他掀開了礙事的被子,大手扶在她的膝蓋上,卻不敢用力將其分撥開來,免得牽扯到她的傷處,低聲哄她:“娘子乖,讓我幫你上藥罷,真的隻是純潔的上藥而已……”
純潔的上藥?
他現在的眼神就很不純潔。
“謝珩!”沈雲姝隻得板起臉來,表情比方纔嚴肅許多,“我說我自己來就好。”
他果然不敢再堅持了,乖乖將藥遞給了她。
夜裡,他又纏了過來,要檢查她的傷好沒好。
沈雲姝笑著推開他:“哪能好的那麼快?”
他仰躺在床上,支著小帳篷扼腕歎息:“唉,才曉得了好滋味,今晚卻吃不到了,娘子,明晚你的傷能好麼?”
“不知道呢,應該好不了吧。”
“我就說我給你上藥嘛,你偏不讓,你看你,自己上藥肯定沒那麼齊全,所以好得慢……”他骨碌爬起來,“要不我再給你上一遍藥?”
“安生些吧。”
“唉……”
沈雲姝見他憋得直歎氣,好心提議:“不若……我用老法子幫你紓解。”
他翻了個身,念起詩來:“算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他都吃過更好的了,哪裡還能看得上以前的老法子。
“對了,娘子,”為了分散注意力,他提起一事來,“娘子,傍晚我從文淵閣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皇祖父,他考了我幾個問題,然後同我說了件事……”
“陛下與你說了什麼事?”
“祖父說,這幾日番國使臣已經陸陸續續抵達京城,之後祖父會在南禦院設宴招待他們,屆時還有騎射狩獵活動,叫我也跟著一起去玩玩……”
“你這些時日讀書辛苦,去放鬆放鬆也好……”
“娘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身子還不爽利呢。”
“可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去。”
“都是當皇孫的人了,彆總想著去哪裡都要人陪,悠然她如今都能管家了,你也該學會獨當一麵纔是……”
謝珩擁住她,像以前一樣撒嬌:“可我就想娘子陪著我,你陪我去吧。”
沈雲姝不是不想陪他去,而是陛下沒有發話之前,她不好以他妻子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尤其是陛下與朝臣接待番國使臣這種重要場合。
“到那時再說吧。”她親了親他的唇角,“快睡吧,昨晚你也沒睡好。”
謝珩摟著他,哼哼唧唧地蹭了幾下,最終還是窩著一團欲|火睡著了。
之後又連著兩個晚上,沈雲姝還是拒絕了他同房,第三晚的時候,嘗過肉味的小狼狗終是忍不住了,強行檢查了她的傷處,分明已經恢複如初。
“娘子你騙我,分明都好了。”
沈雲姝確實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隻是想著他明日要去南禦院,須得養精蓄銳,並深知他憋了三個晚上,若她同意,今晚定然又會折騰到很晚,這才騙他的。
“還沒好,還是有些疼……”她試圖將這個謊言圓下去。
他好似信了,又好似沒信,轉頭拿起了藥膏。
“那今晚,我幫你上藥……”
上藥總比同房好,沈雲姝勉為其難答應:“……好吧。”
然後便見他褪了衣衫,用手揩起一大塊藥膏,低頭抹在了小謝珩身上。
沈雲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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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發了兩次喜糖,姐狗這邊也得發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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