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與嫡姐換親後 077
昏暗:姐姐,出爾反爾是要受到懲罰的(姐狗)
“我來得不巧,打擾姐姐的好事了……”
從前濃情蜜意的時候喊她娘子,如今顯然醋得不輕,一邊迫近,一邊喊她姐姐。
“渾說什麼?”沈雲姝抵住他貼上來的身體,“我跟蕭大人沒什麼的。”
“我都聽見了,他在求娶你。”
“他是求娶又不是強娶,我拒絕他就是了,倒是你,賊喊捉賊……”
方纔她與蕭辭聽到有人喊捉賊,循著聲音去檢視時,他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拉著她就跑。
她見是他,便不敢聲張,由著他將自己拉到這山洞裡來,暫時躲避。
才進來不久,便聽到蕭辭的喊聲,想來是發現她不見了,趕忙召集人手找人。
隻是這假山不大,洞也淺顯,他們躲在這裡,很快就會被發現的。
可是眼下逃出去,無異於自投羅網,沈雲姝決不能讓人知道皇孫殿下偷偷來沈府見她。
“我很想你,”他低下頭來,委屈地與她耳鬢廝磨著,“你想我麼?”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可我現在就想聽……”
“謝珩,”他蹭了一會兒,嘴上便不老實起來,弄得她又濕又癢。她低聲嗬斥他,“彆鬨了。”
他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她了,好不容易跑出來一趟,做賊一樣翻牆來找她,結果卻聽到另一個男人在同她表白。
偏還是個比他優秀很多的男人。
他又醋又酸又自卑,根本不聽她的話,隻一個勁兒地問:“你想我了麼?還喜歡我麼?蕭辭他處處比我好,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
“我沒有……”
尋人的家丁護院已經靠近這裡,蕭辭的聲音也摻雜其中。
“大娘子,大娘子你在哪裡?”且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他們的藏身之處,“你們兩個,去假山裡麵看看……”
沈雲姝的心登時繃了起來。
然而謝珩根本不管,一直在她耳邊與脖間拱火,好似根本不怕被人發現。
“站住!”沈雲姝無奈,隻能出聲嗬住靠近山洞的人,“我方纔遇到歹人,跑丟了鞋子,現下衣履不整,你們不得進來!”
果然,此話一出,下人立即退了回去。
可蕭辭卻走上前來。
他在大理寺多年,最善斷案,十分懷疑她根本不是一個人躲在山洞裡,而是被歹徒挾持,纔不得已嗬退下人。
“沈娘子,你沒事吧?”蕭辭試探道,“既然鞋子丟了,便叫個丫鬟進去給您送雙新的。”
“好,”裡麵的人十分痛快地答應下來,“叫汀蘭過來。”
蕭辭遣人去找汀蘭,餘下的家丁護院,留下幾個在此守著,其餘的繼續去尋入府的歹人。
他時不時與山洞中的沈雲姝說話,分明還是持有懷疑。
“沈娘子方纔可看到那歹徒的模樣?”
此時的沈雲姝,被迫仰著頭,努力穩住聲音:“天色昏暗,我受了驚訝,一時沒有看清。”
謝珩埋首在她頸間,發出細微的,暖昧的吸吮聲。
“那沈娘子可看到,對方身高體型如何?”
“身量與你差不多……”
“對方穿的什麼衣服?”
“衣服……唔……”
謝珩很是不滿意她一直與外麵的蕭辭說話,黑暗之中抬頭看了她一眼,唇慢慢遊移上來。
察覺到他要堵住自己的口,沈雲姝忙與外麵的人應付了一聲:“抱歉,蕭大人,我一時想不起來……”
下一瞬,他的氣息便覆蓋過來,撬開她的牙關,闖入她的口中,用力地吮住她的舌。
“那你慢慢想,”良久後,蕭辭的聲音又傳了進來,“沈娘子,這會兒可想起來了?那歹人穿的什麼衣服?”
沈雲姝被謝珩把持著下巴親吻了好一會兒,才被允許說話:“蕭大人,我受了驚嚇,讓我……冷靜一會兒,可以麼?”
“好,”外麵的蕭辭扔沒有放鬆警惕,“那你先冷靜會兒,我就在外麵,莫要害怕。”
他顯然是知道這山洞裡並非她一人,以為她受人脅迫,所以才會執拗著不肯走。
而自己確實被人“挾”住,被一個壞家夥抵在石壁上,一邊親一邊使壞。
強烈的羞恥感,讓沈雲姝整個人心都跳得很快。她擔心自己會抑製不住發出聲音,便抓住他攥著自己下巴的手,張口咬住。
身後傳來悶哼,沈雲姝也沒敢使勁咬,他若吃痛,完全可以將手撤走。
可他非但沒有撤走,反而將指骨伸展,兩根手指順勢探進她的口中,按壓,攪動。
沈雲姝又氣又急:他是怎麼想到那麼多使壞的法子的?
幸好在他做出更壞的事情前,汀蘭趕了過來,在外麵喚她:“大娘子,需要奴婢現在就把鞋子送進去嗎?”
口中的手指依依不捨地撤了出去,在黑暗之中拉出一道銀絲。
沈雲姝喉嚨發癢,咳嗽了兩聲,才道:“進來吧。”
汀蘭是她身邊最得力貼心的丫鬟,主仆多年形成的默契,隻稍她一個眼神,汀蘭就知道該如何做。
山洞外,蕭辭從家丁手中拿過一盞燈給汀蘭,讓她在裡麵仔細檢視,看看是否有賊人躲在暗處。
汀蘭此時也不曉得山洞裡究竟是什麼情景,心懷忐忑地提燈走了進去。
山洞不深,沒幾步便走到了頭,入目先是瞧見自家大姑娘,衣衫稍亂,發髻微散,眼睛泛著潮潤之氣,嫣紅的唇微微嘟起,衝她比起一根手指,無聲“噓”了一下。
隨著大姑娘讓開半個身子,汀蘭這才瞧見比姑娘高出一頭的皇孫殿下。
頃刻間汀蘭就明白了一切:所謂的闖入府中的歹人,就是這位皇孫殿下。
汀蘭衝自家姑娘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自己該如何做,而後先假裝幫她換鞋:“大娘子,奴婢伺候您換鞋……”
片刻之後,汀蘭提著燈走出山洞,與外麵的蕭辭說道:“蕭大人,裡麵確實隻有我家娘子一人,娘子她發髻也亂了,此時不好出來見人……”
沈雲姝順著汀蘭的話,繼續道:“蕭大人,恕我現在儀容不整,不能親自送您出去,汀蘭,替我送送蕭大人。”
“我還是留下來幫忙尋找賊人吧。”
“不過是個小賊,蕭大人有傷在身,這種小事就不勞煩您了。”
汀蘭道:“蕭大人,奴婢送您。”
蕭辭離開後,外麵的家丁護院也散開,繼續尋找所謂的“賊人”。
聽著外麵終於清淨了,沈雲姝轉身想要教訓那個混蛋,卻反而被他捉住了手腕,按在頭頂上方。
“謝珩!”雖然外麵的人散了,但也需防著有人經過,故而她仍不敢大聲說話,隻能低聲斥責,“不許再胡來了!”
“可我就是來找你胡來的,”謝珩扣著她的腕子,俯身湊近她的耳邊,輕輕吐氣道,“姐姐莫不是忘了,當初你答應我的,和離之後要與我私通……”
沈雲姝當初應下這件事,也是被他磨得沒有辦法了,所以給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想著先將此事應付過去。
沒想到他竟奉為皋臬,真的來找她“私通”了。
沈雲姝自小讀閨訓長大,哪裡真能做出這種事:“彆鬨,你來看我,我很開心,但是那件事情真的不行,我若做下,便是有辱門風。”
“所以你之前是在騙我?”晦暗的山洞中,本就因為醋意而亂了心智的謝珩,眼眸變得愈發沉黯濃稠,“姐姐,出爾反爾,是要受到懲罰的……”
唇舌沿著她的耳朵往下,拱進她微敞的衣領,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
沈雲姝痛得身子微微一顫。
“謝珩,我們現在不是夫妻,”沈雲姝言語殷殷,“我真的接受不了這樣做。”
謝珩動作一頓:“倘若我說,你留下的那張和離書,我還沒有簽字呢。”
沈雲姝怔住。
“那張和離書,皇祖父隻瞥了一眼,並未發現我沒有在上麵簽字,他叫我自個兒收著,姐姐,不,娘子,我們現下……還是夫妻。”
“你說的是真的?”
“我若騙你,便叫我以後再也娶不回你。”
他既然敢發這種誓,沈雲姝便相信他說的話。
既然兩人現在仍是夫妻,他來找她,便算不得私通。
如此,那種事情,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不能是現在。
“彆在這裡……”沈雲姝咬了咬唇,聲音輕若蚊翅扇動,“這裡冷。”
不隻是冷,她是大家閨秀,怎好與他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
待汀蘭回來,替他們打掩護,他們便能離開這裡了。
“好。”聽她說冷,謝珩忙將她的手放下來,捂在自己的手中,一邊揉搓一邊嗬氣。
他今日穿的也不多,總也捂不熱她的手,索性解開衣裳,將她的手揣進了衣裳裡。
冰涼的手貼上他的麵板,他打了個激靈。
沈雲姝怕涼著他,想抽回手來,卻被他按住。
他身上也不算熱,還有皂角的清香,應是才沐浴過不久。
想起他之前說過的,會洗乾淨了再來找她,想來是準備充足了才來見她的。
隻是還有一事,沈雲姝問他:“上次那些避子藥被你摔了,你可帶藥過來了?”
“那種東西,怎好讓你再吃?”謝珩拉著她的手,往他身上的熱源處引,“娘子,我去埋了針,郎中說這種法子比吃藥的效果還好。”
“埋針?”她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法子。
“嗯,大哥也埋了,想來這法子確實不錯。”
“是麼?”手被他拉著,方向不言而喻,沈雲姝覷了他一眼,“不是說了,彆在這裡。”
“娘子想哪兒去了,”謝珩將她的手按了下去,“我隻是身上涼,暖不熱娘子的手。娘子試試這裡,這裡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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