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我離開後說愛我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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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沉站在門口,恰好看到了我揚起的手,和葉晚澄臉上清晰的巴掌印。
“阮星闌!你又在發什麼瘋!”
他衝進來,一把將我推開,心疼地抱住葉晚澄:“晚澄,你怎麼樣?她又欺負你了?”
葉晚澄立刻哭倒在他懷裡:“暮沉……我……我隻是來給她送湯……她就打我……嗚嗚嗚……”
祁暮沉檢查了一下葉晚澄的臉,又看了看她微微晃動的身體:“你推她了?她剛流產,你還打她?”
他回頭,眼神冰冷地看著我,對我身後的護士下令:“把她固定在病床上!靜脈注射催產素,加大劑量!再給她上止痛泵!”
護士愣住了:“祁主任,這……這是剛做完流產的病人,用催產素會引起強烈宮縮……”
“閉嘴!按我說的做!”
冰冷的針頭刺入我的血管,很快,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從小腹傳來,像是有人用一把鈍刀在裡麵瘋狂攪動!
“啊!”我痛得失聲尖叫。
“晚澄流產的時候,也是這麼痛的。”祁暮沉冷眼看著我,“你好好體會一下。”
折磨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我痛到休克。
等我再次醒來,祁暮沉和葉晚澄已經不見了。
病房裡,隻留下一句冰冷的話:“這就是你傷害她的代價。”
7
我躺在床上,心如死灰。
我讓律師帶來了我的私人物品。
在那個上了鎖的盒子裡,放著一張泛黃的紙。
那是當年我父母去世後,祁暮沉在我父母墓前親手寫下的“終生守護承諾書”。
他說,他會用他的醫術和生命,守護我一生,讓我永遠健康快樂。
我翻到背麵,用顫抖的手簽下了我的名字,並在旁邊寫上了四個字:
終止承諾。
我把離婚協議和這張紙一起托律師遞交給他。
當天下午,律師回來了,帶來了被撕碎的協議。
祁暮沉隻有一句話:“想離婚?除非我死。”
我明白了,他要折磨我一輩子。
我不能再待在這裡。
我打電話給了好朋友寧舒延,也我的大學學長。
“微微?”電話那頭傳來他一如既往溫和的聲音。
“舒延,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地方住?我現在無家可歸了。”
寧舒延冇有多問,第二天就幫我在一個安保嚴格的公寓辦好了入住。
“微微,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假扮你男朋友,給祁暮沉一點刺激,也許他會同意離婚。”寧舒延幫我放下最後一個箱子。
我搖了搖頭:“謝謝你,舒延。但我不想再利用任何人了。我累了,隻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在整理舊物時,發現了一個我從冇見過的u盤,它被藏在我一本《天文觀測手冊》的夾層裡。
插上電腦,裡麵隻有一個音頻檔案。
是葉晚澄的聲音。
是她的“複仇日記”。
“3月5日,今天又假裝在手術中遞錯了鉗子,祁暮沉果然又內疚了。他這種‘神’當久了的人,最吃‘愧疚’這一套。嗬,離我把他拉下神壇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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