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當關係 第六十二章 愛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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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稱
顧謹在白韞這裡總是有很多彆的稱呼,比如最開始的“顧同學”,到後麵兩個人關係拉近了些,她開始喚他的全名,隻是被吻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她照舊拿“顧同學”來刺激他,叫他去體會心底裡憑空生出的罪惡——
青少年不該深入禁忌的樂園,這不是他們這個年紀被允許的事,他儘全力剋製,麵對白韞卻始終屢敗屢戰,膨脹的**滋生出各種瘋狂的念頭,心口的裂縫被撕扯開,泄露的不止有愛意。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冇救了。
顧謹一直都很想把白韞鎖在自己身邊,看她跨坐在他身上,親手為自己戴上尺寸恰好的choker,尖銳的刺紮破肌膚,淌出的血液勢必會浸透她潔白的裙。
“為什麼喜歡這麼喊我?”顧謹緊箍著她的腰,將人抱上桌子,眸色暗沉,極富磁性的嗓音融進夜色中,暗藏的隱秘蠢蠢欲動。
白韞扶著他的肩,舌尖掃過被親得發腫發亮的唇,“不喜歡?”
“你不覺得這麼叫很澀情嗎?我們明明是同學,做的事卻比同學親密得多。”
她低下頭與他對視,輕笑著撫過他天藍色的襯衣領口,指尖輕點在唇角:“你接吻的時候會意淫嗎?對象除了我還有誰?”
“怎麼可能還有彆人。”
悶笑從喉嚨中溢位,顧謹壓著她的背摟進懷裡,低頭含住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在潔白的脖部拓上深淺不一的紅痕,“不接吻的時候也會,隻要看見你就會。”
她偏了偏頭,擡手扣住他的腦袋,頭髮穿過指縫,掌心被刺得發癢,“不知廉恥。”
最後四個字被她咬得極重,輕易勾起顧謹的幻想——他做過太多類似的夢。
呼吸變得沉重,顧謹矇住白韞的眼,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隻是身體的反應不可控,灼熱的氣息落在她胸前,當下難受的不止他一人。
顧謹隻得求饒:“讓我緩緩。”
白韞感受著大腿根部的抵磨,心裡騰起異樣的感覺,往後退了退,拍開他的手,視線不自覺往下瞟,“自製力這麼差?”
鬆垮的休閒褲掩蓋不住蓬勃的興致,更何況兩個人離得這麼近,他苦笑一聲,無奈地歎息:“我的錯,不該挑戰自己的極限。”
“我可以幫你啊。”
白韞看他,…
顧謹在白韞這裡總是有很多彆的稱呼,比如最開始的“顧同學”,到後麵兩個人關係拉近了些,她開始喚他的全名,隻是被吻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她照舊拿“顧同學”來刺激他,叫他去體會心底裡憑空生出的罪惡——
青少年不該深入禁忌的樂園,這不是他們這個年紀被允許的事,他儘全力剋製,麵對白韞卻始終屢敗屢戰,膨脹的**滋生出各種瘋狂的念頭,心口的裂縫被撕扯開,泄露的不止有愛意。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冇救了。
顧謹一直都很想把白韞鎖在自己身邊,看她跨坐在他身上,親手為自己戴上尺寸恰好的
choker,尖銳的刺紮破肌膚,淌出的血液勢必會浸透她潔白的裙。
“為什麼喜歡這麼喊我?”顧謹緊箍著她的腰,將人抱上桌子,眸色暗沉,極富磁性的嗓音融進夜色中,暗藏的隱秘蠢蠢欲動。
白韞扶著他的肩,舌尖掃過被親得發腫發亮的唇,“不喜歡?”
“你不覺得這麼叫很澀情嗎?我們明明是同學,做的事卻比同學親密得多。”
她低下頭與他對視,輕笑著撫過他天藍色的襯衣領口,指尖輕點在唇角:“你接吻的時候會意淫嗎?對象除了我還有誰?”
“怎麼可能還有彆人。”
悶笑從喉嚨中溢位,顧謹壓著她的背摟進懷裡,低頭含住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在潔白的脖部拓上深淺不一的紅痕,“不接吻的時候也會,隻要看見你就會。”
她偏了偏頭,擡手扣住他的腦袋,頭髮穿過指縫,掌心被刺得發癢,“不知廉恥。”
最後四個字被她咬得極重,輕易勾起顧謹的幻想——他做過太多類似的夢。
呼吸變得沉重,顧謹矇住白韞的眼,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隻是身體的反應不可控,灼熱的氣息落在她胸前,當下難受的不止他一人。
顧謹隻得求饒:“讓我緩緩。”
白韞感受著大腿根部的抵磨,心裡騰起異樣的感覺,往後退了退,拍開他的手,視線不自覺往下瞟,“自製力這麼差?”
鬆垮的休閒褲掩蓋不住蓬勃的興致,更何況兩個人離得這麼近,他苦笑一聲,無奈地歎息:“我的錯,不該挑戰自己的極限。”
“我可以幫你啊。”
白韞看他,眼裡究竟是純粹還是魅惑,激起某人按耐不住的惡意,似有一團火在身體裡亂竄,意誌力在此時顯得尤為脆弱——
他想要感受她的溫軟,想要聽到她哭泣,想要她幫自己疏導,他還想更過分一點,更惡劣一點。
顧謹捉住她往下伸的手,用儘了剩餘的力氣,近乎是懇求地說:“韞兒,回臥室。”
拉鋸戰兀自拉響,蒸騰的熱氣上浮,強撐的意誌力搖搖欲墜,在聽見白韞千嬌百媚的呼喚後全然崩落。
“顧同學,今天你必須栽我手裡。”
她盯著他的眼,聲音被刻意壓低幾分,透著說不清的曖昧,在黑夜中被無限放大,急迫地催促著他彆再裝矜持。
白韞騰出另一隻手掐住他的下巴,用了勁,強勢地咬住他的唇瓣,生疏地用起他教的那些技巧,吮含舔舐,咬住唇珠碾磨,舌尖毫無阻攔地探入,下一刻就被纏住,互相抵弄,推拒迎合。
對方似乎是蟄伏了許久,隻待她毫無防備地跨越,便展露出十足的侵略性,呼吸越發粗重沉悶,好似有鼓槌重重地砸在心口,分不清是誰的心臟在劇烈地震顫,耳邊充斥著咂咂水聲,津液互換,唇舌相交。
戰火被瞬間點燃,顧謹像是如蒙大赦的罪人,握住她的手腕,帶著她直入腹地,掌心貼合,他強硬地撐開她的五指往下按,再不給她後悔的機會。
白韞手指蜷縮,卻貼合得更緊密了,僨張凸起的青筋蜿蜒至纖細的小臂,她是第一次如此完整而真切觸碰到鼓動著的滾燙,卻冇注意到加快的速度。
顧謹悶哼一聲,顫抖著吻住她的眼,“彆看。”
爽感裹挾著羞恥擠壓理智,遠比一個人時更叫他癡迷,看著眼前人無措地眨著眼,躲著他的唇,堵住她的去路,吻住她發脹的紅唇,故意攪弄出不小的水聲。
他穩穩托住她的手臂,有規律地搖動,另一隻手撐著桌沿,把白韞環在桌前,她不得不直麵對方熾熱的目光,大腦一片空白,異樣的燥熱在體內亂竄,簡直比真做了更讓她煎熬,眼尾泛起紅,委屈而憋悶。
**被徹底釋放,顧謹放肆地低哼,貼在耳邊喃喃,一籮筐曖昧的情話砸下來,手上毫不收斂的幅度卻是她吃不消的。
“就這一次。”白韞聲音暗啞,手指上傳來的濕潤與粘膩感讓她下意識想要縮回的手,又被纏上,動彈不得。
“一次可不夠。”
顧謹似乎是想要一次拿夠所有獎勵,眯起眼睛,低頭咬住白韞的鎖骨,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間,她雙腿發軟,臉上浮起一片嫣紅,趁機被得了空,痠痛的手還冇休息會便再次開啟新一輪的節奏。
“顧謹……”白韞剩下的話被儘數堵住,口齒相觸間隻餘下他隱忍的喘息聲,儘數落進了她的耳裡,泛起潮濕的醉意。
白韞靠在洗漱台上,看著顧謹裹住她的手放在溫熱的水下沖洗,泡沫在兩個人交纏的指縫裡擠出,濕滑粘膩的手感與剛纔竟有幾分相近,她再次感到口乾舌燥,抿住下唇卻察覺到一絲刺痛。
顧謹擡頭看見鏡中倒映出一副悵然若失的麵容,輕笑一聲,“覺得手痠的話,等下我給你按摩。”
她皺起眉:“我明天寫不了字了。”
顧謹識相地賣乖:“我給你寫完。”
白韞轉動痠痛的腕部,“這還差不多。”
等兩個人都邁入了需要承擔責任的年紀,白韞又喜歡喚他“顧先生”,冇理由的,她認為“先生”這個詞自帶不言而喻的引誘,比直呼他的名字更叫人心情愉悅。
更何況,“先生”也有丈夫的意思,是很適合國人表達含蓄的愛意的詞,比起直白的“老公”更為剋製,也更符合她的羅曼蒂克。
“顧先生,今天的天氣很靜謐。”
白韞原本是趴在沙發上,支著下顎看落地窗外的風景,卻突然翻了個身,輕輕踹著身邊的人,吊帶滑落,香肩半露。
顧謹放下手中的經濟雜誌,與她對視,“想出去玩?”
她哪是這個意思。
白韞頓覺無趣,收回腳:“不解風情的男人都應該去向牛郎拜師。”
顧謹存了逗她的心,“那如果我下海了,你可以包我嗎?”
她冷笑著:“我可以幫你吆喝攬客。”
顧謹不再鬨了,握住她的腳踝,上揚的尾音藏不住滿心歡喜,“韞兒,這種事應該由男人主動提起。”
她踢開他腿上的書,腳後跟從腰腹滑向隱秘之處,“你的意思是女人隻能被動接受?”
白韞的雙眸靈動,從中能窺視到各種各樣的情緒,那些不會表露在臉上的表情,她很喜歡安靜地看顧謹做事,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被清楚地記錄著。
所以就算顧謹不擡頭,也總能感受到她的目光,不知什麼時候起,有他在的地方,白韞的目光總是會偏向他。
顧謹握住她的腳腕,“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主動,也不需要有任何表示,一切隻要我努力就好,你負責享受。”
“那我也不用配合你了?”
“這條駁回。”
“給你慣的。”
白韞伸手輕輕一拉顧謹的領帶,他就藉著慣性向她那邊倒去,率先將唇瓣貼上去,白韞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配合地向後仰,任他撬開緊閉的齒關,逐漸加深這個吻。
“既然顧總過來,那我們也不能再小氣了,投資的事好說,我先敬一杯酒。”
顧謹回神,聽著諂媚的聲音,剛纔的一點好心情全被打散,舉起眼前酒杯,隔空與他碰杯,語氣比方纔更冷,“我隻是代人過來,投資的事不是我說了算。”
趙總也不惱,轉頭看向白韞,“若是白小姐也出演下部劇,那我們還能往上加。”
白韞裝傻,給自己斟了杯酒,“我的戲份已經結束了,不管有冇有我,楊導都會給我們帶來一個優秀的故事。”
她朝眾人舉杯,餘光卻鎖在顧謹身上,“在此先謝過各位對我們的支援。”
而後手中的酒杯又被人抽走,重重地放在桌上,他的聲音帶著薄怒:“不準喝酒。”
白韞回頭看他,嬌弱的聲音抖了抖:“顧先生。”
這齣戲演得很足,徐倩立刻跟上,“顧總不讓你喝就彆喝,彆再惹惱顧總了。”
“知道。”
顧謹摟過她的肩,冷淡的聲音驟然柔和下來,“彆生氣,想喝酒回家我給你開。”
作者的話
魚隨水遊
作者
06-20
改完了,放心看
鑒於本人每次都是大晚上更新,就會出現腦袋不清醒的問題,先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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