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當關係 第六十四章 暫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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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彆
戒指被重新戴回白韞手上,嚴絲合縫地套進中指,與顧謹指間的另一枚相觸、碰撞,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狹窄的空間盪開,津液交換,吮吸咂摸。
白韞被吻得暈頭轉向,掌心攤開,他強硬地穿過她的指縫,扣著她的手抵在車頂上,低頭去尋她撲朔的蝴蝶骨,柔軟溫熱的唇覆在裸露的肌膚上,她往後躲了躲,箍在腰上的手陡然緊縮,攬著她往懷裡壓。
“彆躲,放輕鬆。”
濡濕感一路向下延伸,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噴灑,激起戰栗的酥麻,布料從肩頭褪落,半點春光輕顫,不知是誰的汗浸濕交握的雙手,她咬住下唇,柔軟的腰肌摺疊,後背的光景被顧謹儘收眼底。
太瘦了,到底有冇有在好好吃飯。
他懲罰似的按著凸起的脊梁骨,在雪白的肌膚上拓下紅痕,探入被衣裙束緊的腰身,從後繞至前身,再往上攀,在她身上敲出規律的節奏,或許是哪支著名的鋼琴曲。
白韞近乎是趴伏在車椅上,視線落在他筆挺的西裝褲上,眼尾因**染了紅,忍受著他這般折磨,好似有螞蟻遍佈全身,又鑽進心裡狠咬了一口,規律止息,泛起潮意。
她鬆開被咬得發脹的紅唇,泄出幾縷綿軟的喘息,轉過頭斜眼瞪他,一臉嗔怒:“你能不能彆這麼變態。”
“這就覺得不行了?”顧謹不再鬨她,抱著她坐在自己身上,虛環著腰,“還記不記得我說的那些小玩意?”
白韞裝聽不懂,“說明白點,什麼小玩意?”
顧謹與她對視,唇線倏地揚起,貼緊她的身體,低聲耳語幾句,果然又招到了她氣呼呼的巴掌,“死變態離我遠點。”
巴掌拍在臉上,不痛不癢,他笑著握住她的手,“等下次回家的時候,穿給我看好不好?或者我穿給你看。”
“你怎麼穿?”
白韞看他諱莫如深的眼,整個人像是要被吸進去,嚥了咽口水,又想起來那副黑邊框眼鏡,掙紮著抽出手,擋在胸前,強行轉移話題,“這是要去哪?”
“去機場,等下司機會把你送回酒店。”顧謹撫平她腰部的褶皺,挑起絲帶,慢條斯理地繫著,“低頭,小心髮絲被捲進去了。”
白韞依言垂首,伸手撩起細碎的頭髮,“就要回去了?”
顧謹…
戒指被重新戴回白韞手上,嚴絲合縫地套進中指,與顧謹指間的另一枚相觸、碰撞,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狹窄的空間盪開,津液交換,吮吸咂摸。
白韞被吻得暈頭轉向,掌心攤開,他強硬地穿過她的指縫,扣著她的手抵在車頂上,低頭去尋她撲朔的蝴蝶骨,柔軟溫熱的唇覆在裸露的肌膚上,她往後躲了躲,箍在腰上的手陡然緊縮,攬著她往懷裡壓。
“彆躲,放輕鬆。”
濡濕感一路向下延伸,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噴灑,激起戰栗的酥麻,布料從肩頭褪落,半點春光輕顫,不知是誰的汗浸濕交握的雙手,她咬住下唇,柔軟的腰肌摺疊,後背的光景被顧謹儘收眼底。
太瘦了,到底有冇有在好好吃飯。
他懲罰似的按著凸起的脊梁骨,在雪白的肌膚上拓下紅痕,探入被衣裙束緊的腰身,從後繞至前身,再往上攀,在她身上敲出規律的節奏,或許是哪支著名的鋼琴曲。
白韞近乎是趴伏在車椅上,視線落在他筆挺的西裝褲上,眼尾因**染了紅,忍受著他這般折磨,好似有螞蟻遍佈全身,又鑽進心裡狠咬了一口,規律止息,泛起潮意。
她鬆開被咬得發脹的紅唇,泄出幾縷綿軟的喘息,轉過頭斜眼瞪他,一臉嗔怒:“你能不能彆這麼變態。”
“這就覺得不行了?”顧謹不再鬨她,抱著她坐在自己身上,虛環著腰,“還記不記得我說的那些小玩意?”
白韞裝聽不懂,“說明白點,什麼小玩意?”
顧謹與她對視,唇線倏地揚起,貼緊她的身體,低聲耳語幾句,果然又招到了她氣呼呼的巴掌,“死變態離我遠點。”
巴掌拍在臉上,不痛不癢,他笑著握住她的手,“等下次回家的時候,穿給我看好不好?或者我穿給你看。”
“你怎麼穿?”
白韞看他諱莫如深的眼,整個人像是要被吸進去,嚥了咽口水,又想起來那副黑邊框眼鏡,掙紮著抽出手,擋在胸前,強行轉移話題,“這是要去哪?”
“去機場,等下司機會把你送回酒店。”顧謹撫平她腰部的褶皺,挑起絲帶,慢條斯理地繫著,“低頭,小心髮絲被捲進去了。”
白韞依言垂首,伸手撩起細碎的頭髮,“就要回去了?”
顧謹緊了緊蝴蝶結,輕笑一聲:“想要我留下來?”
他把頭埋進白韞的脖頸間,穿過肋下環住她的背,親昵地蹭著她的臉,柔和的愛意裹住二人,酒意遲鈍地上浮,果香消散後殘餘的澀味從舌側開始蔓延,他甚至考慮起裝醉留下來的可能。
“隻要你說一句想,我就不走了。”
白韞回抱住他,靠著他的額頭,哄小孩般囑咐:“早點回去,小謹在家會孤獨的。”
顧謹就知道會聽見這種話,鼻尖與鼻尖刮擦,他在乞求:“那你呢,想我了怎麼辦?”
白韞不吃他這套,摸了摸他的頭,“乖,等你到家了給你打視頻。”
車子停下,顧謹臂彎掛著疊好的大衣,胸前的濕潤未乾透,他卻不想遮掩,轉頭看著依舊坐在最裡側的白韞,手肘撐著腦袋,雙腿交疊,懶散地朝他招了招手。
他突然欠身過來,彎下腰,跪在沙發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唇瓣上移,貼住她的,分彆比預想來得快,他隻歎息兩個人時常分開,垂眸含住唇珠,像個初學者,極有耐心地從第一步開始加深這個吻,探入唇縫,扣開齒關,拆解入腹。
白韞推開他,失焦的雙眸逐漸清明,擡手想要拭去嘴角的津液,又被他握住手腕,冇給她任何反應時間,舌尖強勢地抵住緊閉的貝齒,“最後一次。”
她蹙起眉,城門大開以誘敵,趁他放鬆警惕的瞬間,忿忿地咬破軟舌,血腥味擴散,反倒刺激了顧謹,他興奮地同她纏絞交橫,痛覺與爽感碰撞出絕妙的化學反應,喘息在兩個人的唇齒間激盪,她快呼吸不過來了。
顧謹終於捨得放過她,舔舐過紅唇上一點的血跡,“吻技怎麼比之前還青澀了?”
白韞不想理他,感受著唇上的刺痛,後悔方纔咬得太輕了。
“我走了。”顧謹收回手,按在把手上,推開車門下了車,蕭索的風裹著涼意捲過,被紅酒浸透的衣衫貼著肌膚,濕冷。
他似乎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玫瑰香——白韞不常用這類馥鬱的香氣,她更傾向於清淡的茶香或是柑橘,或許是為了襯今天這身,又或許今天的行程並不值得她重視,卻恰好叫他碰上了。
在車門關上的前一刻,身後的聲音擠著縫隙鑽出去,落進顧謹的耳朵裡,消弭於嘈雜的人群中。
他猛地回頭,卻隻看見暗紅的尾燈從眼前溜過,一如白韞今天穿的紅色魚尾裙,裙襬掃過他的西裝褲,又搖曳著遠去。
“一路平安,我會想你的。”
車子疾行在高速上,白韞戴上耳機,看窗外閃過的燈光,默數著時間,顧謹現在或許已經坐上了擺渡車,又或者已經上了飛機。
螢幕彈出一串熟悉的數字,她迅速接起,率先打了個招呼:“楊導。”
電話那頭始終沉默,似乎在斟酌著用詞,良久才說:“今天的事我理應跟你說聲抱歉,這本應該是我的工作,更何況你都不參演第二部,於情於理不該再麻煩你,還讓你去當說客。”
這件事的本質就是陪酒拉讚助,楊虹也清楚,卻冇臉把話說得這般直白,她已經夠對不起白韞了。
想到此,她總覺得無奈——
外界總把她譽有極富靈氣的天才導演,從台娛進軍內地,作品得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獎項,可名聲在娛樂圈裡當不了飯吃,她還不是要去卑微地求讚助,甚至麵對那些帶資進組的明星,也不得不選擇低頭。
這個圈子對於女性的要求永遠高於男性,人們無法忍受女明星有哪裡不完美,又喜歡把鍋丟到女導演、女製片人、女編劇身上,越往上走,越能明白話語權的重要性。
作為導演,她要站在全域性去考量每一件事的處理方式,對劇組裡的勾心鬥角選擇漠視,用各種手段轉移矛盾演員之間的矛盾,以達到表麵上的微妙平衡。
拍戲對她來說大概是所有工作中最簡單、也最令她著迷的的事。
說難聽點,若是她早就知道顧謹與白韞的關係,絕對不會同意製片人的安排,或許還會在第二部的演員名單裡加上她的名字——顧謹與他身後的懷錦就是招牌,能吸引不少關注和投資。
同為在混跡娛樂圈的女性,白韞很容易便能理解楊虹的心境,笑了笑:“楊導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我很喜歡這部劇,更希望它能越來越好,能幫到大家是我的榮幸。”
楊虹歎了口氣,鄭重地說:“謝謝,也替我向顧總道聲謝。”
“他會過來屬實是個意外。”
白韞說這話時不自覺勾起唇角,今天演了出好戲,她與顧謹的關係大概早就在圈子裡傳開了,至於她在眾人心目中又變成了什麼形象,她懶得去多想。
楊虹看她的樣子,總歸能確認徐倩的話不作假,放心了不少:“是在南城的時候?”
“更早一些,在我去和安的時候。”
她頓了頓,打趣道:“楊導對這種事也感興趣嗎?”
“畢竟是你喜歡的人,又這麼神秘,大家都很關注。”
電話那邊傳來幾聲雜音,楊虹讓她稍等,製片人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通過聽筒傳來:“趙總是希望第二部白韞也能參演……你看我們安排……”
作者的話
魚隨水遊
作者
06-21
男主接下來會以很神奇的方式出場,然後很多之前埋的線也要收回了,最後haapy
endg
(可能30w字寫完,也可能寫不到30w字,有番外)感謝一路支援的家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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