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裝了_邵爺每天都在被夫人拿捏 第一章:我不是她,我是你老婆!
南洲,郊區馬場。
大雨衝刷著整個馬場,細密的雨水落下,窗上一片霧氣。
天色漸晚,室內光線昏暗,人影交織糾纏在一起。
女人如歌似水的聲音在偌大的休息室回蕩。
“唔……梁邵行!你清醒一點!我不是她……我、我是你老婆啊……”
何易枝聲音顫顫,反抗在男人這兒,像小貓抓了一下似的。
非但沒起到作用,還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她纖細的腰肢被男人鉗製得死死的,規律的貫穿力讓她再也沒了反抗的力氣。
月光透過落地窗籠罩著兩人,男人眼尾泛紅,鷹隼般的眸底翻湧著酒精後的迷離。
酒後失控,他粗魯中透著野性。
和他的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還是在三年前。
何易枝受不住今天的激烈,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抓痕——
忽地,他抓住她腳腕,將她翻身,俯身胸口抵在她柔軟的背部,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耳側。
何易枝喜歡了他六年,嫁給他三年,眼裡心裡除了他再也放不下旁人。
縱然知道此刻,他是酒後失態,也耐不住對他滿腔的感情,沉浸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歡愛中。
他似乎鐘情於她後腰一塊蜈蚣狀的疤,粗粒的指腹在上麵不斷輕輕摩擦。
不知不覺,他掐著她腰肢的雙手力度鬆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男人粗重的氣息歸於平靜。
他肌肉寸寸分明的小臂,橫在她身前,將她團在懷裡。
事後的溫存,是他沉睡中無意識的動作,何易枝卻在他懷裡久久不願離開。
她指腹輕輕在他眉骨處向下,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
許是她的動作擾了他,他蹙眉動了動,頭又朝她這邊靠了幾分。
短發紮在她頸間,酥酥麻麻的癢。
她漸漸清醒,小心翼翼地拿開了他的手,掀開薄被下床。
雙腳落地的瞬間,她差點兒沒倒在地上,雙腿痠軟的程度,讓她精緻的小臉都皺成一團。
但她必須得趕在梁邵行醒來之前,離開這裡。
她套上梁邵行的黑色襯衫,又將被男人撕碎的裙衫收起來,拿了掉落在地上的相機,匆匆離開。
初秋的夜晚極冷,雨勢仍舊很大,她從馬場休息室跑到停車場,身上就已經濕透了。
開足了暖氣,發動引擎一腳油門踩到底,逃得狼狽又迅速。
今天本是想借著補過前天的結婚紀念日,見他一麵有事要說。
但她卻忘了,每年的這個時候,梁邵行都會喝得伶仃大醉。
三年前,她不知被誰送上了梁邵行的床,父親為她討個說法,梁家中意她南洲第一名媛的名頭,答應了這門婚事。
她滿心歡喜地以為,是老天爺眷顧才能嫁給喜歡多年的男人。
但她並不知,梁邵行的心上人為此負氣出國。
領證當天,兩家人一起吃飯梁邵行缺席,新婚夜缺席。
三年來,所有該出席的場合,他都缺席。
他以為,那一晚是她精心算計的,三年來都對她如陌生人般,見麵的次數都少。
何易枝能理解,並且甘之如飴地守著,想等他迴心轉意。
這一次……太過突然,若梁邵行見到是她,怕是要打破三年來‘素不相識’的定律,關係更惡化了。
那她想求他幫忙的事情,必定泡湯。
他也應該,隻把這次當成酒後的豔遇吧,畢竟他是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算不得吃虧。
道路難行,兩個小時後她纔到家,洗漱一番,儘量讓自己忘卻昨晚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如常給梁邵行的助理,秦宋發訊息,打聽梁邵行的行程,順便催一下讓梁邵行回家吃晚餐。
三年來皆是如此,梁邵行一次都沒回來過,她卻鍥而不捨地堅持著。
——
翌日。
午時陽光正濃,整個馬場卻透著一股詭異的壓迫感。
休息室,金芒透過整麵的落地窗,籠罩在男人身上。
他裹著浴巾,胯間鬆垮的布料熨貼著身體輪廓,攏著眉骨,削薄的唇緊繃著。
秦宋推門而入,大氣也不敢喘地彙報,“昨晚雨勢太大,馬場的監控裝置損壞,沒能留下任何的記錄。”
梁邵行沉了沉呼吸,鬢前骨廓愈發清晰,眸光又冷又淡。
“馬場的服務員挨個排查,她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負責公寓套房的保潔員說,她丟了一件工裝,裡麵有整層樓的房卡。”
秦宋聲音越來越小,試探性問,“邵爺,您就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嗎?”
都說男人酒後失控,是借酒行凶的流氓行為。
可秦宋不敢這麼質疑梁邵行。
“有。”梁邵行嗓音涔涔,“攝像機,她後腰有疤。”
昨晚這酒,是他在國外資產合夥人回國時帶來的,跟他拍胸脯說不錯。
確實不錯,沒醉的時候毫無反應,說醉那股勁兒一下子就上來了。
理智不能說全無,有的時候也不受控製。
先不提是不是酒有問題,眼下的問題是,那女人帶了攝像機進來,拍了東西。
“務必找到她,讓她消失在南洲。”
秦宋一聽‘攝像機’三個字,心都涼了。
豔照?勒索?爆梁邵行緋聞?
不論是哪一樁,在商圈都是足夠引起動蕩的!
“不行,這得好好查!萬一以後您和何小姐的婚事曝光,您就是婚內出軌……”
到時候梁氏都會受到影響!
梁邵行拿衣服的動作一頓,心一沉,眸色都冷了許多。
他舌尖抵著腮幫,靜默數秒起身進入衣帽間。
沒有監控,沒有證人,即使是科技如此發達的年代,想查一個人也無從下手。
秦宋頭疼,也不敢說,在房間裡搜尋著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梁邵行換了衣服再出來,就聽秦宋激動地拿著什麼過來,“邵爺,是一條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