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外室?我跑路你瘋追 第119章 你上,還是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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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知州的指尖已經觸及桌布,想要掀開時。
“吳知州,不過是一隻不聽話的小野貓罷了,冇有什麼好看的。”顧於景漫不經心地開口,指著吳知州麵前的茶杯,“茶涼了。”
“小野貓?”
吳知州收回手,端起茶杯,輕輕啜飲。
“嗯。本官最近收留了一直落湯貓。”
顧於景往桌子下瞥了一眼,“還不甚乖巧。”
“貓嘛,多擼擼就乖順了,擼貓擼貓就是這樣來的。”吳知州,笑了笑。
“擼貓?”
顧於景點頭,修長的手指向下,覆在淳靜姝的頭頂,撓了兩下。
淳靜姝想要側頭,卻又被顧於景纏住了青絲。
因著顧於景喜歡跪坐著練字,桌子的高度抵達胸膛下方,他並不需要特地躬下身子。
“是呢,貓很通人性,能夠多親近親近就熟了。”
“嗯,言之有理。”顧於景手指順著青絲來到脖頸,淳靜姝一下僵直了身子,不敢動彈。
顧於景從未透露過個人喜歡,如今能夠窺見一二,吳知州連忙順著他的話柄說道,“快到花燈節了,省城來了許多異邦人,他們帶來一種新的品種:波斯貓,與我朝本土的貓不一樣,眼大耳小,毛髮長,號稱貓中貴族,顧大人若是喜歡貓的話,下官……”
“眼大耳小,確實如此。”
顧於景斜著眼看拘在桌子下方的淳靜姝,她因為顧於景的“擼貓”之舉,臉上憋得通紅,就連小巧的耳垂,也泛起紅色,一雙杏眼瞪得老大,想出聲又不敢發出聲音。
竟然也多了貓咪的嬌憨可愛之感。
顧於景不由得輕笑一聲,捉弄的心思即起,手指放肆往下,探入她的衣襟。
淳靜姝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她從未想過顧於景竟如此大膽,居然當著下屬的這般肆無忌憚。
她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換來他不依不饒。
她一口想要咬住不安分的手,卻反被顧於景的手捏住了下巴,指腹摩梭著她還未消腫的唇瓣。
淳靜姝心中又氣又急又羞,眼中泛起盈盈水光。
“顧大人,花燈節那日除了賞花燈,還有花燈宴會,下官誠摯地邀請您赴宴。”
見顧於景眼神不斷看向桌下,吳知州心中盤算著要在那日要投其所好。
“再說吧。”
顧於景見吳知州的眼神也想往桌下瞟,神色一肅,微微拉攏自己這麵的幕布,“吳知州,言歸正傳,這個江南大盜本官已經提供逮捕的線索了,你們卻一再跟丟,這是不爭的事實。你說,本官應該如何判其中的過失?”
“大人!”
吳知州不知自己哪句話或者是哪個舉動讓顧於景一下子變了臉色,當即跪在地上請罪。
他的副手也跟著倉皇起身,跪在地上。
“請顧大人恕罪!”
顧於景來通州短短數月,藉著漕運一事,以雷霆手段,將原來盤踞通州十年之久的知州一黨拉下馬,如今在整個通州官場,提起他,眾人無不懼怕。
生怕得罪他了,自己這一輩便完了。
顧於景冷冷地掃了跪在地上的幾人,遲遲未有表態。
空氣陷入沉默,雨停了,連琵琶葉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半晌。
“給你們七日時間,若你們再不能將大盜捉住,便休怪本官不念同僚之意了。”
顧於景指節一下一下叩擊著桌麵,像是一聲聲催命的鼓聲,落到吳知州心中,他白著臉應下。
同時也送了一口氣。
至少,冇有現場趕儘殺絕。
在吳知州大氣不敢出一聲時,淳靜姝也忍著一口氣。
顧於景在發號施令,桌下的手卻冇有停歇。
她越是想要掙脫,他越是用力追逐,用手指觸及他可以到達的地方。
若不是擔心自己此時露麵會對淳啟哲造成不良影響,她真會掀桌而起。
她覺得顧於景是一個瘋子,在明麵上,與下屬談笑風生,指點江山;在暗處,他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幾乎將自己逼到無能為力。
一種屈辱感與憋悶感在心中放大,淳靜姝眼中的霧氣凝結成霜,簌簌落下。
滾落在地上,也滾落在顧於景的手上。
他手指微頓,看著桌下的她,紅了眼,像是被欺負狠了的貓,委屈極了。
“還有一事。”
顧於景收回視線。
“顧大人請吩咐。”吳知州現在後背已濕,他惶惶地看向顧於景。
“關於我受傷一事。”
話音剛落,便瞧見淳靜姝停止了淚水,眼角掛著一滴淚,久久停在睫毛上,要滴未滴。
顧於景的心中像是被什麼敲擊了一下。
他有些悶悶開口,“先不追究了,以捕捉江洋大盜為主。”
淳靜姝鬆了一口氣,那顆未落的眼淚,墜落,她懸著的一顆心也落地。
淳啟哲,終究是無恙了。
“顧大人,這……”
吳知州這有些看不懂了,若是換做其他的官員,遇到有人行刺自己,恨不得發動全城的力量搜捕刺客。
可是這個顧大人卻不甚在意,一直冇有明確表態,現在乾脆說不追究了。
難道,他真的是一點都不顧自己的安危?
若是下一次,那歹匪再來怎麼辦?
“怎麼,對本官的安排不滿嗎?”
顧於景掃視了吳知州一樣,“吳知州,現在時間緊迫,本官是念你們心有餘而力不足,體恤你,不讓你分心罷了。但,如果你覺得你們現在時間多得很,七天之內能夠同時完成兩件事,就當本官冇有說。”
竟是這個原因?
讓吳知州看向顧於景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多謝顧大人體恤。”吳知州行了一禮,真心實意地道謝後,便帶著副手離去。
等到幾人聲音消失在院子裡,淳靜姝才從桌子地下出來。
“顧於景!你就是故意的!”她惱怒又憋屈道。
一頭墨發散開,如同是盛開的海棠,輕攏慢撚後,凝脂上多了一層粉色的雲霞。
“怎麼,你不也曾讓本官鑽過稻草堆,怎麼,讓你待在桌子下,就不行了?”
其實一開始,顧於景倒冇有捉弄淳靜姝的心思,他留她在此,也是讓她親耳聽到,他不會追究淳啟哲的責任。
若不是淳靜姝誤會自己了,掐了自己一下,他也不會起了挑逗的心思。
“所以,你逼我來到身邊,是為了報仇嗎?”她犟著脖子問道。
“在你眼中,本官便是這樣小氣的人?”
顧於景眯著眼睛,他黑沉的眸盯著淳靜姝,“淳靜姝,本官怎麼覺得,鬆口不追究淳啟哲一事後,你膽子便大起來了呢?你莫非以為,除了此事以外,本官便拿他冇有辦法了?”
“你,想做什麼?”淳靜姝立馬警覺起來。
“做什麼?當然是做能做之事。”
顧於景見一提到淳啟哲的名字,淳靜姝便如同刺蝟一樣,渾身的針都豎起來了,他心中便被紮得生疼。
他一把扯下淳靜姝身上的披風,將她逼回桌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你說,這回是你上,還是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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