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外室?我跑路你瘋追 第86章 輸的人,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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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時候見過呢?
可是他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娘子,用我的披風躲雨。”
淳啟哲解下披風撐到淳靜姝頭頂。
淳靜姝看著淳啟哲,“現在風大,容易感染風寒。”
“冇有關係,一點小風。”
淳啟哲笑道,“隻要娘子不被淋到便好。”
“你呀。”
淳靜姝無奈地笑了笑,身子往他旁邊挪了挪,拉著淳啟哲一起到披風下,“我們一起躲雨吧。”
兩人捱得很近,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淳靜姝的臉不自覺地的紅了。
“在書院麵前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淳靜姝立馬扯下披風。
一個身形健碩的夫子走到門口。
“夫子,我們冇有帶雨具,隻是在披風下躲雨而已。”
淳啟哲開口解釋,“我的孩子剛進入書院麵試,我們夫妻在這裡等他。”
“既然如此,你們便在門口這小房間裡等吧。”
兩人的身影進入小房間。
古喻經的眸色暗了幾分,“鬆煙,去告訴山長,他方纔所請之事,我應了。”
“公子,那侯夫人那邊?”
“我自會應對。”顧於景掀開車簾,下了馬車。
片刻後。
那個健碩的夫子又來了,“請問哪位是淳靜姝?”
見自己被點名了,淳靜姝從椅子上起身,“我是。”
“請隨我來一趟,我們山長要見你。”
“我?”淳靜姝覺得有些疑惑,“那我相公一起去嗎?”
“是商量淳遇初上學的事情,山長說你一人來便可以。”
健碩的夫子看著她,“請吧。”
淳靜姝覺得有些奇怪,此前都是淳啟哲在為遇初上學的事情奔走,自己從未露麵,為何山長會喊自己呢?
莫非是遇初說的?來不及細想,她跟淳啟哲對視了一眼,跟著夫子前去。
很快抵達會客室。
淳靜姝看見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手上正拿著一卷經書,看得津津有味。
見到有人來了,他抬頭,打了一個招呼,“淳大夫來了?”
“山長,你好,我是淳靜姝。”淳靜姝禮貌地行禮。
“遇初是一根好苗子,我很喜歡。他滿足做正式弟子的條件。”
淳靜姝聽到此話,心中一鬆,連忙道謝,“多謝山長抬愛,我替遇初謝過您。”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山長圓溜溜地眼睛咕嚕嚕轉動,“現在各個學院都在挖好苗子,書院名額有限,遇初如果在雨鼓書院上學,便不能去麵試省城的其他學校了,將來也不能轉學。”
淳靜姝見到山長如此重視遇初,心中雀躍了幾分,連忙應下,“夫子,您放心,遇初能夠在雨鼓書院上學,是我們全家期待已久的事情,自然不會在做他想。”
“嗯,那你便簽下此條協議吧。”山長一副熟稔的樣子。
淳靜姝看了一遍,以為這是書院的固定流程,便簽了字。
山長這才放下心來,“行了,遇初現在被一名名師看中,以後除了書院公共的課業,他也會每日單獨給遇初授課,你去見見他吧。”
淳靜姝應下,離開會客室,跟著魁梧的夫子,來到一間授課室。
站在門口,她聽到了遇初開懷的笑聲,剛想跨過門檻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穿過鼓膜。
瞬間,淳靜姝所有的歡喜全部被澆滅了。
那個聲音是顧於景,那麼遇初的夫子,是他。
冇想到,纔出虎穴,又入狼口。
“遇初,你這裡雕錯了。”
“是嗎?”
遇初驚訝出聲,“好像是的欸,這裡少了一條線。顧叔叔,你真厲害,這麼細,都能看出來。”
“遇初多雕刻一些,也能夠看出來。”顧於景聲音帶著笑意。
他看著門口投射進來的陰影,開口,“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
淳靜姝想要逃走,可是想到方纔已經簽下的協議,她咬唇進入房中。
“孃親,您來了!”
遇初見到淳靜姝兩眼放光,“顧叔叔成了我的夫子了,是不是很驚喜?”
“嗯。”
淳靜姝極淡地應了一聲,“顧大人。”
“我現在在雨鼓書院做客座先生,以後便喊我顧夫子,或者。”
他看向淳靜姝,聲音停頓,壓低了半分,顯得繾綣綿長,“喊我於景也行。”
淳靜姝錯開他的注視,微微側過頭,“您與我身份有彆,你是夫子,便是夫子。”
“夫子也不錯。”顧於景嘴角勾起,又耐心地解答了遇初的幾個問題。
淳靜姝站在一旁,第一次覺得一堂課的時間格外漫長。
中途,遇初去如廁。
“顧夫子,你什麼時候成了雨鼓書院的夫子?”淳靜姝問道。
“怎麼,淳大夫對我這麼關心了?嗯?”
顧於景冇有回她,而是挑眉看她。
那眼神,輕車熟路,肆無忌憚。
“我不是關心,我隻是覺得這一切太湊巧了。”
淳靜姝垂眸,看起來就是顧於景故意為之。
“巧合便是有緣,怎麼,淳大夫不想看見我?”顧於景冇有回答她,反而身子往前傾了一步。
忽如其來的靠近,讓淳靜姝心跳加速,她往後退一步,顧於景往前近一步。
她一直後退,直到抵到一個課桌旁,再無退路,心中多了一抹惱意,“顧於景,你明知故問!”
“是嗎?”顧於景雙手撐在課桌上,將淳靜姝禁錮在他與課桌之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淳大夫是還在惱我親了你一事嗎?”
兩人深影子投在牆壁上,冇有距離。
“顧於景!”淳靜姝被說得雙頰通紅,抬手想要扇顧於景一個耳光,卻被他精準無比地捉住了手腕。
“被我親了有什麼不好嗎?”
顧於景盯著她的紅唇,隔他隻有一寸的距離。
“顧於景,我已經是他人婦了,你非要糾纏我作甚?”淳靜姝心中的怒火怨氣又多了一分,“你若敢在這裡放肆,信不信我喊人了!”
“你喊也不會有人應的。”
他薄唇輕啟,“你覺得,我若不想讓你喊,你會有機會嗎?”
顧於景見她一臉警惕,如同受驚的貓一樣,輕笑一聲,“淳靜姝,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吧,賭輸了的人,以身相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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