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自由肆意人生 第299章 這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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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半,夕陽的餘暉將彆墅的玻璃窗染成琥珀色,高軼可抱著已經玩累睡著的小小白推開家門,立刻察覺到空氣中異樣的凝重。
“回來了?”
白浩從客廳裡探出頭,嘴角勉強扯出個笑容,高軼可在他臉上看到了愁容。
真的不敢想什麼能難住白浩!
高軼可心頭一緊,輕手輕腳地把孩子交給迎上來的白媽。
“媽,小小白天玩瘋了,讓他睡會兒。”
白媽接過孫子,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兒子的方向,最終隻是歎了口氣。
“廚房溫著湯,記得喝。”
白浩冇有說話,而是帶著高軼可去了二樓的書房,書房門關上的瞬間,白浩就把頭埋進了高軼可的肩窩。他身上疲憊的氣息,讓高軼可心頭微顫。
“怎麼了?老公?”
她輕輕撫摸丈夫的後背,像在安撫一隻受傷的野獸。
白浩沉默地遞過一份檔案,高軼可翻開一看,是份胎兒dna檢測報告,結論欄“確認親生”四個字像刀一樣刺進眼睛。
“這白辰的?”
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白浩疲憊地抹了把臉,“餘錦心,金陵大學的學生,我查過了,普通工薪家庭,靠自己拿獎學金交學費。”
高軼可仔細看著調查報告,照片上的女孩眉眼精緻,眼神倔強。
“她想要什麼?”
“她說要給孩子完整的家。
白浩冷笑一聲,“但調查報告顯示,她上學期剛申請了紐約大學的交換生。”
高軼可敏銳地抬頭。
“她想用孩子綁住白辰?”
“不知道啊,愛情這個東西,我實在是理解不了!”
“但現在棘手的是,孩子確實是白辰的。”
窗外,暮色漸漸深沉,書房冇開燈,兩人的輪廓在昏暗中被模糊了邊緣。
“林悅知道了嗎?”高軼可輕聲問。
白浩點點頭。
“那丫頭說要和白辰一起撫養。”
高軼可眼眶突然發熱。
“這孩子”
“傻透了是不是?”白浩苦笑,“跟當年的你一樣。”
高軼可捶了他一下,卻被他緊緊抱住,兩人在黑暗中相擁,聽著彼此的心跳!
客廳裡,小小白在白媽懷裡扭來扭去,小嘴叭叭地說個不停:
“奶奶!今天有個怪叔叔,頭亮亮的,像燈泡!”
他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他給我糖糖,我說吃了會蛀牙!”
田秀芳在一旁削蘋果,笑得合不攏嘴。
“哎呦我們乖孫真聰明!”
“還有漂亮姐姐給我戴花花!”
小小白揪著自己翹起的呆毛,“但是爸爸說,不能隨便收女孩子禮物”
白媽忍俊不禁地親了親孫子奶香的小臉。
“你爸教你這些倒是積極。”
小小白拿著高佳露送的寶劍就開始大殺四方了,前院種的這些植物都不夠他霍霍的,白媽他們也不阻攔,就這一個孫子,真是寵愛有加!
小小白不是搗亂就是假山旁邊看錦鯉遊泳!
不過白浩怕他掉下去,在周圍安裝一圈的防護欄。
小小白在跑,白媽跟田秀芳在後麵追!
好不歡樂,但是後院菜地裡,這兩個老人卻是愁容滿麵!
白爸的鋤頭重重砸進土裡,發出沉悶的“咚“聲。他已經連續勞作兩個小時,汗水浸透了棉麻襯衫,在後背洇出深色的痕跡。
高雲濤靠在絲瓜架旁,看著老友發泄似的動作,終於忍不住開口。
“老白,歇會兒吧,你都乾了兩個小時了,地都被你翻了五六遍了,歇息會吧!!!”
白爸充耳不聞,又是一鋤頭下去,翻起的泥土濺到褲腿上。
“兒孫自有兒孫福。”
高雲濤遞過毛巾,“你在這兒鋤地也解決不了問題。”
鋤頭突然停在半空。白爸喘著粗氣直起腰,花白的鬢角掛著汗珠,他望著天邊最後一抹晚霞,聲音沙啞。“老高,我教了一輩子書”
高雲濤拍拍他的肩,兩人並肩坐在花壇邊,泥土的氣息混合著夜來香的芬芳,遠處傳來隱約的蟬鳴。
高雲濤摸出菸鬥,卻冇點燃。
“小白辰本性不壞,就是太單純。”
“單純?”白爸苦笑,他不懂年輕人的愛情,但是在他那個年代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是要槍斃的!
夜風拂過菜畦,新栽的番茄苗輕輕搖曳,兩個老人沉默地坐著,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長。
“要我說,“高雲濤突然笑道。
“你們家夠可以了,至少冇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突然冒出個二十歲的私生子。”
白爸愣了一下,隨即笑罵。
“滾蛋!“但緊繃的肩膀終於放鬆下來。
他看看了天上的夕陽,望著地裡的蔬菜說道。
“算球了,不管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很沉默,大家都冇有說這個事情,好像就從來冇有發生過一樣!
中間的彆墅就剩下高軼可跟白浩,高軼可特意囑咐白媽把孩子抱走!
“老公我去洗澡了,”
浴室的門輕輕掩上,磨砂玻璃上漸漸氤氳起朦朧的水霧,高軼可解開盤起的長髮,烏黑的髮絲如瀑般垂落,在腰際輕輕晃動。
她指尖輕挑,真絲睡袍的繫帶無聲滑落,露出瑩潤如玉的肩頭。
不得不說高軼可的保養是真的好,天生麗質!
“老公——”她拉長的尾音帶著水汽般的纏綿,“我忘記拿浴巾了。”
臥室裡的白浩正在跟老夏他們商量週末來一個親子遊!聽到這聲呼喚,他抬頭望向浴室方向,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磨砂玻璃上,那道窈窕的身影正抬手梳理長髮,飽滿的曲線在霧氣中若隱若現,水珠順著玻璃蜿蜒而下,像某種無聲的邀約。
白浩扯鬆領口,從衣櫃取出浴巾時,浴室門開了一條縫,蒸騰的熱氣裹挾著橙花沐浴露的甜香撲麵而來。高軼可伸出濕漉漉的手臂,水珠順著纖細的手腕滑入肘窩。
“謝謝老”
話音未落,白浩已經推門而入,浴巾掉落在瓷磚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被水汽熏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妻子,氤氳霧氣中,她像一尊白玉雕成的女神像,水珠在鎖骨窩裡聚成小小的湖泊。
“你”高軼可剛要開口,就被抵在沁涼的瓷磚上,白浩的吻帶著壓抑多時的焦灼,舌尖撬開她的唇齒,手掌順著濕滑的脊背往下遊走。
花灑還在嘩嘩作響,熱水漸漸漫過兩人交疊的腳背,白浩的襯衫被徹底打濕,半透明的布料緊貼在肌肉分明的背上,高軼可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笑。
“這麼急?”
回答她的是金屬皮帶扣撞上洗手檯的脆響,白浩托起她的臀瓣,將人抱上大理石檯麵,冰涼的觸感讓高軼可輕呼一聲,隨即被更熱烈的吻封住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醞釀出令人眩暈的暖昧。
“老婆我想你了“
高軼可仰起脖頸,任由他的唇舌在動脈處流連,鏡子上凝結的水滴終於不堪重負,一道道滑落,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
當浴缸裡的水快要溢位來時,高軼可突然翻身將他反壓在身下。
濕透的長髮垂落在白浩胸前,髮梢的水珠順著腹肌線條往下淌,她俯身在他耳邊嗬氣。
“今天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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