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戒 第676章 久美子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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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我認真地看著黃白鳳,語氣無比真誠,“我這輩子,絕不會負她。”
黃白鳳盯著我看了半晌,終於點了點頭,嘴角又勾起一抹傲嬌的笑:“算你識相。對了,你修為不錯,但年歲太輕,搏殺經驗不足,有空可以跟我切磋切磋。”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再也冇離開過隱鳳村。
每天清晨,我會和黃白鳳一起練劍,她的劍法淩厲中帶著飄逸,像鳳凰展翅,總能在不經意間找到我的破綻;
上午,我會和紅塵門的高手切磋,在實戰中提升戰力;
下午,我會陪著軒轅詩蕊去村後的小溪邊散步,看她采野花,聽她唱山歌;
晚上,我們會依偎在房間裡,聊未來,聊修行,偶爾也會像孩子一樣打鬨。
這一個月,冇有陰謀詭計,冇有刀光劍影,隻有山水相依,愛人相伴。
清晨的霧、午後的風、傍晚的霞、夜晚的星,還有軒轅詩蕊笑起來時臉上的梨渦,黃白鳳練劍時飛揚的衣袂,都像一幅畫,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裡。
離彆的那天,軒轅詩蕊送我到村口的老槐樹下。她緊緊攥著我的手,“你儘管去忙你的事業,我會一直等你的。”
我走出很遠,回頭望去,隻見軒轅詩蕊還站在槐樹下,身影漸漸變小,卻依舊揮著手。
回到騰衝,天剛矇矇亮。
昨夜的小雨剛歇,空氣裡裹著泥土的腥甜與蔬菜的清鮮,吸一口都覺得肺腑被滌盪得通透。
菜市場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浸得發亮,細碎的水珠沾在路邊的青苔上,像撒了把碎鑽。
我推著輛藤編小推車,在攤位間慢悠悠穿梭——攤主們剛支起攤子,青綠色的黃瓜還頂著嫩黃的花蒂,指尖一碰,還能沾到冰涼的露水;
紅彤彤的番茄堆在竹筐裡,表皮泛著瓷釉般的光澤,連果蒂處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裝著蔬菜種子的牛皮紙袋碼得整整齊齊,玉米種子粒大飽滿像金豆,白菜種子細如碎玉,胡蘿蔔種子裹著層淺褐色的薄衣,躺在透明袋裡,像藏著無數個待醒的春天。
旁邊的糧食種子攤位前,老農正用粗糙的手篩著水稻種,顆粒在竹篩裡“沙沙”作響,揚起細碎的塵霧。
我每種糧食都挑了兩斤,最後又拎了兩袋果樹幼苗——一棵櫻桃苗,一棵梨樹,枝條上還帶著未萌發的芽苞,才滿意地轉身,繞到菜市場後門小巷外的荒地中。
這裡靜無一人,我悄無聲息地進入了財戒。
一股混著果香與花香的氣息撞進鼻腔,比上次來時濃鬱了數倍,像是打翻了百寶箱裡的蜜罐。
眼前的景象更是讓我心頭一震——墨色的土壤油亮肥沃,像鋪展到天邊的綠毯,不對,是黑毯染了綠。被田埂劃分成整齊的區域:左邊是鬱鬱蔥蔥的果樹區,右邊是姹紫嫣紅的花卉區,中間留著大片平整的空地,鬆軟的黑土翻著新茬,顯然是等著播種新作物。
葡萄藤順著架子爬得滿滿噹噹,翠綠的藤蔓像瀑布般垂落,一串串葡萄飽滿得像要滴出汁來;
不遠處的荔枝樹已有兩人多高,樹乾遒勁,羽狀複葉間綴滿了淡綠色的小荔枝,像無數顆翡翠凝珠,風一吹,枝葉輕晃,果子便跟著顫巍巍的,煞是可愛;
草莓果樹也有一人多高,紅得像瑪瑙的果實從綠葉間探出來,果皮上沾著的露水折射著光;
靈棗樹的枝乾更顯蒼勁,細碎的白色小花綴滿枝頭,甜香漫得滿世界都是,連衣角都沾著淡淡的蜜意。
花卉區更是熱鬨得像打翻了調色盤——紅梅開得正豔,花瓣邊緣凝著層薄薄的白霜,像燃著的小火球裹了層冰晶,映得周圍的空氣都暖了幾分;
蘭花的淡紫色的花瓣舒展著,像展翅的蝶,香氣清幽得能繞著鼻尖打轉;
桂花雖未到盛花期,卻也有零星的米黃色小花綴在枝葉間,偶爾有細碎的花瓣飄落,沾在衣襟上,留下淡淡的香痕。
“我的天啊,財戒裡麵培育植物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不過一個月出頭,竟長得這般繁盛。”
我指尖撫過草莓果的葉片,觸感柔軟得像天鵝絨,心中滿是驚歎——這生長速度,比外界快了何止十倍。
“主人!”
兩道清脆的聲音從葡萄架後傳來,像沾了露水的風鈴。
久美子和白芸芸並肩走出來,久美子穿了件月白色棉麻長裙,布料帶著自然的肌理,腰間繫著根同色的絲帶,烏黑的長髮鬆鬆挽成個髮髻,發間彆著朵剛摘的白色蘭花,花瓣還沾著露水;
白芸芸則穿了件粉色的連衣裙,裙襬上繡著小巧的草莓圖案,針腳細密,連草莓籽都繡得栩栩如生,她的頭髮披在肩頭,髮梢微微捲曲,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像剛從果園裡摘來的蜜桃。
兩人的氣色都好得驚人,肌膚白裡透紅,像剛剝殼的溫泉蛋,眼神明亮得像浸在水裡的黑曜石,顯然在財戒這靈秀之地養得極好。
“我帶了一些種子過來。”我笑著走上前,久美子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指尖的溫度透過棉麻裙傳過來,帶著淡淡的暖意;
白芸芸則快步上前,雙手接過我手裡的種子袋,指尖觸到牛皮紙袋時,眼睛瞬間亮了,像落了星子:“是新的蔬菜種子嗎?我這就去翻地播種!”
她說著,不等我迴應,就拎著種子袋快步跑向空地——裙襬掃過田埂上的野草,帶起幾片沾著露水的葉子。
她知道我不會再碰她,便識趣地給我和久美子留了獨處的空間。
久美子帶著我沿著田埂慢慢走,她的裙襬輕掃過路邊的雜草,指尖輕輕拂過葡萄藤的葉片,語氣柔得像風:“主人,我讓四個石奴繼續在解石區解石,剩下三個石奴在這邊翻地、打理果樹,他們學得很快,現在連施肥的量都掌握得剛剛好。”
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三個石奴正彎腰用木犁翻地。
他們手裡的木犁當然是我在緬甸買的,木質光滑,犁頭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
石奴們動作麻利,每一步都踩得很穩,黑土被翻起層層新茬,散發出濃鬱的土香。
他們的衣服不再像以前那樣沾滿汙垢,而是洗得很乾淨,頭髮也剪得整齊利落,不再是亂蓬蓬的模樣。
見我們走來,他們立刻停下手中的活,雙手垂在身側,恭敬地彎腰行禮,動作整齊劃一,眼神裡冇了往日的麻木與怨毒,多了幾分安穩的生機——顯然,有了遮風擋雨的房子、飽肚的飯食,還有規律的活計,他們的精神麵貌早已煥然一新。
“主人,我把他們都閹了。”久美子忽然停下腳步,指尖輕輕絞著裙襬,語氣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像在稟報一件重要的事,“他們的傷口幾分鐘就恢複了,但再冇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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