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戒 第689章 是不是又偷偷做什麼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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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李箐回來了。
她穿著黑色西裝套裙,頭髮被風吹得有點亂,髮梢還沾著點灰塵,卻難掩眼底的興奮,剛進門就撲進我懷裡,胳膊緊緊摟著我的腰,聲音裡滿是雀躍的喘息:“老公!你出手就是不一般,不老丸的批文下來了!特事特辦,所有手續都簡化了,下週就能上市!
還有領導說要跟我們合作,讓不老丸優先供應給老專家和對國家有貢獻的人,比如院士、老將軍,還說要給我們免一部分稅收!”
又嘰嘰喳喳地說著生產線的事,手指還在我胸口畫著圈:“我已經聯絡了自動化設備廠家,下週就能安裝生產線,以後不用手工熬藥了,效率能提高很多很多倍!還有藥材的事,我在全國各地都找了地,準備建培育基地,專門種不老丸需要的藥材……”
語氣裡滿是對未來的期待,眼睛亮得像星星。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雲霧山的洞府。
山路兩旁的草葉上還沾著露水,空氣裡滿是草木的清香。
小金正站在洞口的大樟樹上,看到我,翅膀一拍就撲了過來,用帶著絨毛的腦袋蹭我的臉頰,喉嚨裡發出“咕咕”的叫聲,顯然是埋怨我為什麼這麼久不來找它玩?
我用靈線給它梳理了一回身體,它舒服得眯起眼睛,翅膀都耷拉下來,連尾巴上的羽毛都放鬆了,嘴裡還發出細微的“咕嚕”聲。
“我很快就能孵化出一條龍,到時候讓它跟你做伴,你們可以一起在天上飛。”我湊到它耳邊小聲說。
小金的眼睛瞬間亮了,用翅膀推著我的後背,非要我騎在它背上。
我無奈地坐上去,雙手抓住它的羽毛——小金騰空而起,翅膀拍打著空氣,帶著我在雲霧山的上空飛了好幾圈。
風拂過耳邊,下麵的樹林像綠色的海洋,偶爾能看到幾隻小鳥從林間飛過,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像金色的碎鑽,格外愜意。
沈挽舟也在洞府裡,她穿著白色長裙,裙襬垂到腳踝,上麵繡著淡青色的竹葉。
看到我,她臉上露出溫柔的笑,不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眼底還帶著點淺淺的暖意:“張揚,你來了。趙奕彤昨晚還說你可能會來,讓我給你留了她帶來的點心。”
她頓了頓,又輕聲道:“我現在已經是桶水境後期了,多虧了你給的白鶴玉精靈,修行速度比以前快了三倍不止。之前總覺得卡在桶水境中期過不去,現在終於突破了。”
“你進步得很快。”我點點頭,又好奇地問,“對了,你們崑崙派有湖水境後期的高手嗎?”
沈挽舟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輕輕搖頭,“這是門派的秘密,我不能說。”
從洞府回來,孔雀正在做飯。
廚房裡飄著糖醋排骨的香味,孔雀穿著粉色的圍裙,頭髮挽成丸子頭,鬢角還垂著兩縷碎髮,臉上沾了點麪粉,正拿著鍋鏟翻炒排骨,油星濺到她的手背上,她卻渾然不覺,聽到腳步聲,回頭笑著:“老闆,你回來啦!再等三分鐘,排骨就好,我還燉了湯,放了人蔘和枸杞。”
旋即又壞笑著問:“你昨天去趙小姐家,是不是又偷偷做什麼壞事了?”
她知道我有多重身份,可能猜出了我和趙奕彤的關係。
我捏了捏她的臉,把沾在她臉上的麪粉擦掉,冇接她的話頭,隻是輕輕抱住她:“聞著好香,快好了嗎?我都餓了。”
孔雀被我逗笑,在我唇上輕吻了一下:“快好了,你先去客廳等。”
下午五點,孔雀開車去機場接回了袁雪羽。
袁雪羽穿著天藍色的空姐製服,領口的絲巾有點歪,眼底帶著淡淡的青色,顯然是累壞了,剛進門就撲進我懷裡,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聲音裡滿是委屈:“我好想你,這趟飛魔都太累了,遇到兩個乘客打架,我勸了半天還被罵,最後還是機長過來才解決。”
她拉著我去了我的工作間,推開門的瞬間,我驚呆了——工作間裡擺著三張長桌,上麵堆滿了破碎的寶物:青花瓷的碎片用棉紙分門彆類包著,上麵還貼著編號和來源;
破裂的青銅器旁邊放著放大鏡和除鏽劑,有的青銅器還能看到模糊的銘文;
牆角的幾個大箱子裡,裝著破碎的玉器和書畫,箱子上還貼著“拍賣行流拍”“私人收藏”的標簽,甚至還有幾卷殘破的古卷,用塑料膜小心地封著。
“這些都是我和另外幾個空姐最近收回來的。”袁雪羽挽著我的胳膊,語氣裡滿是驕傲,手指還指著那些箱子,“等著你修複呢。”
顯然她已經發展了不少“下線”。
接下來的日子,我過得格外充實: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臥室角落看龍蛋,給孵化器注入一縷靈氣,檢查溫度顯示屏上的數字——378c,穩穩噹噹,蛋殼上的暗紋偶爾會亮一下,像在迴應我;
我去迅速過我的古玩店,羅朝陽的修複技術進步很大,大部分破碎的青花瓷、普通玉器,他都能獨立修複,隻有那些超級珍貴的寶物,才需要我出手;
也用張向南的身份,給袁姍姍的賭石店送一批原石——大部分都是冇有翡翠的,有也是小漲的料子。
晚上則會陪李箐、袁雪羽或者孔雀,偶爾還會去趙奕彤那裡,跟她聊修行的事,或者一起修煉。
不老丸的生產線在穩步推進,李箐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每天給我彙報進度:“老公,自動化車間快建好了,下週就能試生產,第一批不老丸大概能出一萬粒,定價就按你說的,一萬元一粒。我還聯絡了包裝廠家,包裝用的是紅木盒子,上麵刻著咱們公司的logo,高階又大氣。”
直到這一天,我用張向東的身份在古玩城的一家古玩店裡,遇到了曹磊。
他穿著黑色夾克,拉鍊冇拉到底,露出裡麵的灰色t恤,頭髮亂糟糟的,眼底有濃重的黑眼圈,像是好幾天冇睡好,手裡還拿著個碎掉的青花盤,正蹲在角落裡研究。
見到我進來,他趕緊放下盤子,貓著腰湊過來,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彆人聽到:“向東,有人在內蒙古的草原上發現了成吉思汗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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