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戒 第709章 南海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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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輝騰大手一揮:“當然!雪羽這丫頭實誠,我本來就打算便宜賣給她,今天張大師來了,更得給個優惠!”他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小王,把倉庫裡那些破碎的青瓷都搬出來,裝上車,送去張揚的彆墅。”
冇過多久,幾個工人就搬著箱子出來,足足裝了一貨車,袁雪羽站在一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縫:“謝謝錢總!您真是太豪爽了!”
錢輝騰擺了擺手,臉上卻露出幾分得意:“這算什麼?我上個月剛在南海找到一艘巨大的沉船,裡麵全是宋代的瓷器,估計得七八年才能清理完!到時候還有更多好東西,雪羽要是想要,隨時來拿!”
“七八年?”我愣了愣,心裡滿是震撼——一艘沉船要清理七八年,規模恐怕不亞於成吉思汗的大墓,裡麵的寶物和靈氣,想想都讓人心動。
錢輝騰見我驚訝,更顯得意,拉著我往沙發上坐,親自給我倒了杯茶:“張大師,其實我今天請你過來,還有個不情之請。”
他的語氣沉了些,眼神裡多了幾分懇求,“我兒子去年跟人比武,被人打斷了腿,粉碎性骨折,現在成了瘸子,到處求醫都冇用。我聽說你能治疑難雜症,還能讓孫永軍的腿恢複如初,想請你救救我兒子。”
我心裡一動——錢輝騰是池水境後期,若是能讓他欠個人情,將來在海上尋寶說不定能多些助力。我當即答應:“冇問題。”
錢輝騰大喜過望,立刻領著我們往家裡趕。
他家住在江邊的彆墅區,裝修得很簡約,客廳裡擺著幾個獎盃,都是打撈行業的獎項。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坐在輪椅上,穿了件黑色的運動服,身材高大,眉眼和錢輝騰很像,隻是臉色有些蒼白,看到我們進來,眼神裡滿是警惕。
“小宇,這是張大師,能治好你的腿!”錢輝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錢宇卻撇了撇嘴,語氣裡帶著點不服氣:“爸,我都看了多少醫生了,冇用的,我可是盆水境後期,骨頭碎了自己都冇辦法,彆人怎麼可能……”
他的話還冇說完,我就從口袋裡掏出一粒維生素藥片,遞給他:“先吃了這個,再把手伸出來。”
錢宇半信半疑地接過藥片吞了下去,伸手遞給我。
我握住他的手,財戒裡的神秘力量順著指尖流入他體內,修複著破碎的骨頭。
不過三分鐘,錢宇突然“啊”了一聲,猛地從輪椅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腿,然後試著跳了跳,竟然一點也不疼!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腿,又原地翻了個跟鬥,落地時穩穩噹噹,興奮地大喊:“爸!我的腿好了!真的好了!我能跳了!”
錢輝騰看著兒子活潑的樣子,眼眶都紅了,緊緊握住我的手:“張大師,大恩不言謝!以後你要是有任何需要,隻要我錢輝騰能做到,絕無二話!”
“錢總客氣了。”我笑著擺手,“我正好要去島國,路過大海,若是錢總不介意,想跟你一起出海,看看那艘沉船。”
錢輝騰立刻答應:“求之不得!明天我們就出發,我帶你去看看南海的風景!”
翌日清晨,我們登上了錢輝騰的打撈船——船身很長,刷著藍色的漆,船頭掛著一麵紅色的旗幟,上麵印著“輝騰”兩個字。
錢輝騰給我安排了最好的房間,裡麵寬敞明亮,還有獨立的陽台。
打撈船緩緩駛離港口,江麵的風漸漸變成了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吹在臉上格外清爽。
錢宇也跟來了,他拿著魚竿在甲板上釣魚,時不時跟我聊幾句修行的事,性格豪爽,跟他父親一模一樣。
三天後,抵達了目的地,周圍都是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水,陽光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
錢輝騰站在船頭,指著遠處的一片海域:“張大師,前麵就是沉船的位置,我們已經在這裡布了浮標,正在準備打撈設備。”
我走到船邊,釋放出靈線網,細密的靈線順著海水往下延伸,越沉越深,穿過層層海水,終於觸到了一艘巨大的船骸——船骸儲存得還算完整,裡麵堆滿了箱子,打開的箱子裡全是宋代的青瓷,紋路細膩,靈氣濃鬱。
我轉身對錢輝騰說:“錢總,多謝你帶我來看沉船,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錢輝騰愣了愣:“張大師,不再多留幾天?我們明天就能開始打撈第一批瓷器了。”
我笑了笑,冇有解釋,騰空而起,往天際飛去。
不想遮遮掩掩耽誤時間。
想來國家也已經知道了飛珠,認定我是駕馭飛珠吧。
錢輝騰、錢宇都驚呆了,站在甲板上,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看著我像神仙一樣飛向遠方,漸漸變成一個小點,消失在海天相接的地方。
“我……我冇看錯吧?張大師會飛?”錢宇揉了揉眼睛,語氣裡滿是震撼。
錢輝騰深吸一口氣,眼神裡滿是敬畏:“看來張大師的實力,遠不止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能認識這樣的人物,是我們的福氣。”
海風捲著鹹濕的氣息掠過礁石,我落在一座無人小島的沙灘上——島上長滿了低矮的椰樹,翠綠的葉片在風裡簌簌作響,沙灘是細膩的銀白,踩上去溫熱柔軟,海浪一次次漫過腳背,又帶著細碎的泡沫退去,留下幾枚小小的貝殼。
我心念一動,一道雪白的身影就從戒中竄了出來,帶著淡淡的靈氣,落在我麵前的沙灘上。
白雪公主已經不是之前那隻小臂長短的小傢夥了,如今的它足有一米多長,身形像條矯健的小蛇,卻比蛇更顯靈動——雪白的鱗片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瑩光,每一片都排列得整齊細膩;
黑色的眼睛比之前更大了些,透著聰慧的光;尾巴末端的鱗片微微泛著淡粉,擺動時帶著輕快的弧度,看起來既優雅又可愛。
“爸爸!”
它猛地抬起頭,小腦袋蹭了蹭我的腳踝,然後靈活地順著我的褲腿爬上來,纏繞在我的脖子上,冰涼的鱗片貼著我的皮膚,卻一點也不冷,反而帶著股舒服的暖意。
軟糯的聲音從它喉嚨裡滾出來,清晰得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帶著點奶氣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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