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精大盜 (nph) 傳下去,就說本王那個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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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有女賊,專門夜襲各高門大戶的年輕公子。此賊善用奇香,使人四肢痠麻動彈不得,再行淫事;且她身形如幻,手法如電,受害者都是處子,因而往往還冇覺出酥爽來,便迸出白漿子,被那惡盜收走了,她也不多停留,飛身離開,月光之下,空餘春帳裡一根白慘慘雞兒。如果屪子洗得不乾淨,她就不會下手,隻是把受害者裡褲扒了,讓他們光著下身凍一夜,以示懲戒一般。其行令人髮指,其惡罄竹難書。受災的家庭如有陰雲籠罩,各位破瓜的如玉公子拖著殘軀,或倚門或憑欄,隻是咽淚:她怎麼知道我那個大。
是了,她下手還有一條件:隻有陽物大的公子會慘遭劫色。一時間城內廣泛燃燒起一種虛假的不安。明明說著害怕,舉止動作卻似大門開敞,眼神火熱像是迎客,扇麵上隻差寫著“女賊速來”。受到洗劫一番便是驗明正身。
此事也飄入禁宮。二皇子正與人彈棋,拿玉戒指金耳墜作棋子。聽得這種放誕的市井故事,二皇子冷笑道:“是時候推行德育了。”
秋隆感動不已,說:“殿下對市井戲言不以為意,反而心向美教化,移風俗。殿下英明。”
燕偈拂了一下手巾,眼睛盯著棋盤緩緩道:“早該明教化了:天家龍根纔是最大的,難道這些人不懂嗎。”
秋隆本是跪坐著,聽君一席話便直起上身,把棋盤掀翻了。
“乾什麼這麼大火氣。男人不就在乎這點傢夥什。”燕偈籠著手,讓兩個奉茶的人進來,收拾滿地首飾。
秋隆礙於下人在旁,不敢多說。他帶過燕偈的皇弟,其人也是一個喜歡嘴裡胡唚的。他年紀不比這些個皇家二叁四五號大多少,職位不高,糧米微少,但心已經累得多少像個丞相。
“你說那個賊會到宮裡來嗎。”燕偈開始吃果碟。長了一副斷情絕愛的冷峻樣子,吃喝玩樂一點不落下。
秋隆見人都退出去了,終於可以來點諫臣的絕活:痛罵上司。他說:“恁爹的,狗長犄角淨整洋事。”
燕偈把果碟放下。他抬眼問:“不說彆的,你覺得我大哥會被劫色嗎。”
秋隆白眼:“大公子還在西北紮營呢,除非那賊人會飛。”
“唉……時榮啊,本王準備捨身飼虎。”燕偈落落大方站起來,下地穿鞋,“以萬金之軀引誘那女賊入甕,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也算功德一件。這就著人傳出訊息去吧,說二皇子**甚偉,世所罕見。”
秋隆說:“這是我從小冇學點武,不然早就把你雞蛋黃子打出來。”
燕偈取了披風來,宮中氣候比市廛寒冷許多。他淡淡說:“難道你不想抓著那賊,為我駐守京師的功績再記上一筆?”
秋隆說:“關我屁事。橫豎丟的不是我的臉。天陰了,微臣告退。”他也穿好鞋,小跑著走了,趕緊離這神經病遠點。
長兄燕修還在西北領兵。但一語成讖的是,他確實被劫色了,還早在京中各案之前,說不定是頭號受害者。
燕修躺在營帳之中,如何也想不通那賊人是怎麼在深夜布守嚴密的情況下,如入無人之境,直取他的帥帳,一把攥起他的陽物。他軍中嚴禁飲酒,那夜他卻昏沉不已,事後想來,或許是中了迷香。那賊手法極快,兩手交握,緊匝匝地上下榨取他的精液。見燕修經久不射,她奇了一聲,欺身坐上去,雙手按住他胸口,白馥馥軟靡靡肉阜貼住他**,如磨杵般前後催動起來。那小淫豆脹開,摩擦他柱身上的暴凸青筋,不一會兒蜜水便瀝瀝不止,染濕他緊繃的下腹肌肉。燕修氣急,努力睜開眼看去,隻見模糊光影中,是一戴麵紗的女賊。
“你……是……”他好武,縱馬持戟捉對廝打,幾個回合下來大氣都不喘,如今是氣息不穩,麵色潮紅,毫無招架之力。
小賊隻管繼續磨槍,而後甚至笑嘻嘻地著力坐在他圓鼓沉甸的囊袋上,**揉動,激得他尿口抽搐,再也忍不住了,撲簌簌一好似富商開倉放糧,漫天的白米麪。小賊得意輕笑,從腰帶上取下一個小瓶,從他濕濛濛的尿口上颳了一指頭精水下來,抖進瓶中。
她翻身離開,臨走前拍了拍他軟下陣來的大勾八,低頭對著勾八細聲細氣道:“有緣再會。”說罷,她小屁股還滿是**,亮晶晶的,便出手以掌風削滅了他帳中燭火,再不見蹤影。
燕修自那之後再也冇睡個囫圇覺。他麵容憔悴,神情彷徨,騎馬的時候顛著顛著都會硬。他的心病不能解,直到京中傳信來:采精大盜開始魚肉其他公子了。
燕修看罷信,咽一口吐沫,怔怔說:“即刻回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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