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精大盜 (nph) 夫君!夫君!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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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家會客廳裡群賢畢集。韋參漱了口出來,便見到兩個不須通報的貴客坐在上首。正是燕修燕偈兄弟二人。
燕偈眼觀鼻鼻觀心,心思如麻:為什麼大哥也找到這裡來了。
燕修看似喝茶,其實在細細打量韋家二人:這兩人好大膽子,眼餳耳熱,腳步虛浮,竟然是大早晨行了房事來迎我們的。(大皇子前不久纔剛剛破處,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眼力見。)
韋勘已經張羅了一氣,目光求助地看向大哥。韋參輕輕搖頭,示意他不必驚慌。棉褲套皮褲,必然有緣故,先聽燕家這兩個惡人怎麼掰扯就是了。
兄弟對仗兄弟。一邊是冷月清輝,一邊是寶氣珠光。而在場的第叁道景色就是偷貓在房梁上擦口水的小糧,眼睛都饞綠了:哇!今天真是嫩黃瓜開會!這些公子看著一個賽一個的正經自持,被采精的時候可都是要死要活的。小糧袖手,眼睛活泛地從這個跳到那個,心裡很是滿足。
兩家大哥年紀相仿。韋家二人歲數差得不大,然燕偈比兄長小了快一輪,所以依年齡排班,燕偈在四人當中是最最末的,要談什麼愛恨情仇,基本上算不上個兒。再加上,上回韋參皮笑肉不笑地表明自己是小糧親口認證的上上之品,這讓他更為窩火了。小糧在上麵觀瞧燕偈陰鷙得幾乎要結冰的臉色,默默搖頭:模樣俏雖然俏,但男人呢,心眼小雞兒自然就小,想必采過之後,那物的成長也不見突飛猛進的。
燕偈湊近了和燕修說話:“大哥,不是說先不找韋參調查的麼?”
燕修解釋道:“這個,因為韋公那裡交給良公去查了,他們兩位長輩之間自在說話,比我們直接去問要好很多。”他略微抬頜,注視下邊坐著的二韋,輕聲道:“並且,那賊近來並未作案(秋隆:?),而這兩人又臉色微紅,目光遊移,動作遲緩,他們極有可能是這幾日都將賊人藏匿在家中,夜夜淫樂,以致如此失態,得抓緊勘查了。”
冇想到大哥也和他想到一處去了,甚至大哥想到的更加具體。此時此地燕偈也不願多問:怎麼大哥越過他和良公搭上了線。抓賊要緊,問清楚壞女人有冇有給他下蠱更是要緊。燕偈點頭道:“大哥先請。”
“元因,仲因,最近怎麼看著清減了,是不是冇有休息好?“燕修立即抬高聲音,情真意切問候堂下二人。
燕偈也冇想到大哥和二韋的親厚是張口就來。韋參麵不改色,禮道:”謝殿下關心,是早春氣候多變,發了一夜的燒,早上起來已經好多了。“
小糧趴在他們頭頂上想:可不是嘛,那個東西燒了一夜,很燙人的呢。
“哦?仲因也是發燒嗎,到現在臉色還是赭紅的,有冇有配藥了?”燕修繼續進行誠摯的關切,聽語氣幾乎要把藥熬好了親手送過去。
韋勘不善應付這樣的場麵,越是想掩飾,臉頰越是燒得厲害,一尊玉人架不住放在火上烤。燕修見他如此,心中更有把握,後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靜道:“仲因,怎麼了?這樣發起抖來,若不是病,是不是有些旁的事,想說又不敢說?”
韋參及時出聲笑道:“不敢瞞二位殿下,正是有一事難以啟齒。”
燕修喝茶:“請講。”
他方纔還是笑臉,一霎又開始淚朦朧,舉袖擦了擦眼角,緩緩道來:“二位殿下,這是要求您二位救命的大事。參實話實說了,那女賊是參未過門的妻子,連犯數樁大案,甚至觸犯了二殿下的玉體(燕偈:可以了不用強調這件事)。但求二位看在小糧並未傷人性命,隻是淫心昏昧的情況下,放她一條生路,韋家就算是傾儘家產也是在所不惜的……”
韋勘受提點,也開始哭:“二位殿下,放了我大嫂一命吧……”
他兩人不知道燕修也被小糧狠狠擼過了。燕修也不能把西北的事在這當口抖出來,隻會加倍尷尬。他又氣又好笑地組織語言:知道這兩個黃毛綠眼睛撒謊冇邊,不知道這麼冇邊。燕偈對這一套瞎話卻信了六七分,他本來就為小糧糊裡糊塗地做了數不清的春夢,洗了多少次褲衩,誰知道夢醒時分就是夢碎時分,夢裡她口口聲聲要給燕偈生幾個,說不定就給韋家生幾個。此時韋家人的哭聲,就像涼水兜頭澆下,燕偈心窩子又開始疼,猛地咳嗽了幾聲。
燕修不知道二弟這樣的心思,還以為是他偷笑笑得岔氣了。他拍打拍打燕偈,低聲道:“行了,看你樂的,彆笑了。”
燕偈慘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竟是這樣一段離奇公案。”燕修轉換臉色,撫胸同情道,“卻不知小糧小姐為何做出這樣出格的事。”
既然戲台搭好,那怪不得兩邊的大哥戲癮大發。大韋公子不虧有些粟特人血液在身上,天生九國販駱駝的巧舌,不光讓小糧喜歡,也能搪塞幾乎天下所有的漏洞。韋參掩麵泣道:“實是床幃中事,本來不該放在堂上說,恐汙了二位殿下的視聽。但殿下一片關懷之心,參若不感念,更是大大的失禮……”韋勘遞過手帕來,韋參接下,繼續哽咽說道:“是這樣的,起因是我與小糧行房事時,小糧嫌我不得力,我兩人起了口角。我氣上衝心,口不擇言說:‘你出門看看,京中若有人比我還大,你便來殺我。’小糧也與我置氣,奪門而去,多日不見回來。誰知道她真做出了那樣的蠢事,當真趁夜一個個勘探年輕公子的那物,鬨得城內雞犬不寧。唉,本來成婚前就行事已是大不應該,都怪我不該口舌上逞快,二位殿下,要罰,就先罰我吧!“說罷,哭得更加悲慟。
燕修眼皮子亂跳,還是勉強微笑道:“元因,這樣的事,如何能怪你呢。”這樣的說辭自然解釋不了為什麼燕修在西北被騎。本來就是滿嘴的荒唐言,但燕修礙於情麵,總不能把話挑明。韋參說得輕巧,任憑處罰,但堂堂“去天尺五”的韋家怎麼能是輕易動得了的。
燕偈虛弱地插了一句嘴:“那麼,小糧小姐她回來了麼。”
韋參帶淚點點頭,感激笑道:“多謝殿下關心,小糧已經回來了。她說,野花不如家花香,遍尋京中,還是唯獨參的那個……”他羞赧一笑,“對不起,夫妻間胡說的小話,不堪提起。”
好你個韋參!燕修凝眉,提著一口氣準備說些什麼。旁邊的燕偈已經快暈倒了:那上上之品的評語,果然是真的麼。他纔是真的落了一滴動情淚:小糧,你這壞女人,終究是本王錯付了!
萬惡之源小糧則在梁上看得幾乎樂死,差點翻下來。韋參這番好意,她十分心領。於是她悉索離開,又整齊了衣裳,努力揉揉眼睛,從門外姍姍而來,身形搖晃,悲而不能自已。
她在四個人驚愕的目光中伏倒在地,大哭:“犯婦知錯了!二位殿下,饒我夫君和小叔子一命吧!”
韋參愣了,隨即也慘聲配合道:“小糧,這樣糊塗,你在乾什麼啊!”是啊,本來都可以叁言兩語把姓燕的氣回去了。
韋勘哭得止不住:“嫂子,何苦來!”
燕偈已經目光疲倦,他看著跪趴在地上的她,心緒萬千。多麼經典的——他想起自己和叁弟一起偷看的市井話本——追夫火葬場啊。可是本王的心比本王的勾八還硬,小糧,我燕偈註定是你得不到的男人了。
小糧不知道二皇子心內這個時候正在兀自和自己上演虐戀情深。她學著韋參,演得更投入了。她淚光潸然,雙手捧心抬頭說道:“二位殿下,都是小糧的錯,把小糧帶走吧。這些事與我夫君——不,韋公子,毫無乾係。都是我的錯!”
韋參連聽了兩聲夫君,心裡美得很。但他不明白小糧這樣的舉措是為了什麼。難道她真願意去坐牢?
燕修隻想:還有這等好事?他低身把小糧扶起,安撫道:“小糧小姐,冇事的。既然元因已將原委說明,我定不會為難你們。這樣吧,手續公文必須要做,小糧小姐,請隨我走一趟,案結之後,我會親自把你送還韋府。”
小糧抽泣著點頭:“多謝殿下……多謝……”接著她又演了一會兒漸行漸遠還要回頭慘叫“夫君!夫君!夫——君——!”的動人戲碼。被帶上王府馬車後,她坐在燕修燕偈兄弟二人之間。馬車錦簾放下,外麵天陰,車內一陣昏暗,一陣沉默。
燕偈感覺自己的那個又被握住了。乾什麼,這是在乾什麼!剛在丈夫麵前哭得跟淚人似的一上來就跟本王搞不倫!他不敢出聲,雙手捏緊衣袍。可是……確實很刺激。
燕修在另一邊微喟一聲,把他弟嚇得一激靈。其實是,大哥也被一把抓住命門了。
小糧暗笑,小手兩邊擼動。燕修半展扇麵,神色複雜。燕偈靠著車廂,臉紅耳熱。
怎麼辦。她這什麼意思。兩兄弟遇到小賊,思維方式基本上都**得如出一轍。她冒著被髮現的風險也要摸我,莫不是,她……
燕修:“天氣真好,好舒……舒舒服服地回家曬太陽多好啊。哈哈。”
燕偈:“是啊,太快了……太快樂了吧。哈哈。”
小糧隔著衣物,手握兩根嫩雞兒。這兩日她休養好了,手速飛快。她手指緊圈,尤其壓迫這兩個不曉人事的肉冠,不須幾次上下來回,兩位皇子底褲就洇濕一塊。小糧滿意,手又順著柱身遊入下方,握住兩邊鼓脹肉實的囊袋,又揉又擠。燕偈下體充血,青筋直跳,已經憋得快拿額頭磕窗框了。
燕修仍然不響,隻是忽然伸手,覆住小糧為非作歹的手。小糧眨眨眼睛,在燕偈那邊的手絲毫未停,等著燕修有何動作。
燕修淡淡道:“小糧,你知錯了嗎。”他握著小糧的手,愈發有力地擼動起來。不愧是領過兵的,手勁真大,攥得小糧也發疼。
小糧憂傷道:“小糧知錯了,殿下。”她在燕修這邊卸力,任由他自己用功。燕偈聽著小糧這一廂楚楚動人的示好,又開始胡思亂想,夢裡場景不合時宜地出現,他**硬漲得更加難受。
“此一去,也許再也回不了韋家了。”燕修湊近些,示意她繼續配合自己。
“小糧明白……隻求夫君他能過得好,把小糧這樣的淫婦忘了就是……”小糧又來勁了,正值馬車顛簸不止,她雙手捏緊,兩邊同時大力出奇蹟。在這樣壓抑的情況下,又是擔心淫猥之事為人所發現,燕偈實在憋不住,痛咳幾聲,握著小糧的細瘦手腕,在外袍遮蓋下,一股一股射得亂七八糟。
燕修把住她手臂,在她耳邊悶哼一聲,也夾緊了腿,微微抽動著射了。他幽幽地繼續說:“不必這樣說自己。小糧,想不到你誌慮忠純如此,也實屬一位奇女子。”
小糧乖巧地收回兩手,微風吹開錦簾,她彷彿畏光一樣,低頭囁嚅道:“殿下,怎麼敢呢。”
燕修和燕偈一齊看向她,目光中又是上當受騙的無奈又是情滿之後的疲態:還說不敢啊,都這麼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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