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精大盜 (nph) 貴公子毛嗑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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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堂裡,叁個男人圍著圓桌叁方對坐。燕偈撐臉,呆看著記錄證詞的空白的紙。韋參和良宥都已經靜下來。良宥給韋公子看自己方纔擦眼淚的帕子,韋公子則含笑點頭,說道:“這角落的繡花本來已經很好,有這眼淚裝點,更彷彿給露水潤活了。”兩個人忽然一副棠棣情深的樣子,燕偈都不敢認了。
應芝從門外進來,親自給他們奉茶。走到燕偈身邊,應芝俯首道:“殿下,不如卑職來記錄。”
燕偈喝茶,緩緩道:“也好。問問他兩位,究竟想要怎麼個解決法。”他想到大哥此時應該已經與小糧牽著手漫步在王府後花園,少不得眉目傳情,多半會芳心暗許。再加上麵前又有爭做大房的兩個討厭人物,他身上哪哪兒都開始疼起來。
韋參掩口笑說:“其實我與小叁兒是從小就認識的,畢竟家父與良公是故交。先前那一出,隻是鬥嘴罷了。”
燕偈說:“誰是小叁。”
良宥動人的大眼睛閃了閃:“是宥的小名。雖然在家裡行老二,但打小父親就是這樣叫我的。叫叁兒也可以。”
燕偈僵著臉笑:“很朗朗上口的名字,聽著就親切。”
應芝也搬了椅子來坐,還不知道從哪抓了些瓜子來。他和善地笑道:“那兩位一定都十分傾心於小糧小姐吧。”
提起這話,當然夠吃叁盤毛嗑的。大家公子果然一舉一動都是風雅,連嗑瓜子的動作都甚是靈秀,貝齒輕合,指尖輕撚,一點也不見口水搭連的邋遢樣。燕偈見他們都沉浸其中,便也捏了一個來吃。二堂裡融洽地響起清脆的嗑毛嗑聲。
韋參先說:“這是自然,我幼時在西北與小糧有過一麵之緣,當時還小,哪裡懂得男女之情。誰知前幾日,我休整商隊回京,小糧就正巧飛進了我的客房,然後……我們當夜,也就私定終身了。雖然有過小吵小鬨,但這幾夜,小糧與我當真是享遍人生極樂……”
良宥跟著補充:“小糧從韋公子那裡出走後,就找到了我……我當時正在替家父整理以往的讀書筆記,忽然就一陣眩暈。醒來已經是天色大白,小糧仍然在我身上肆意……”
燕偈眼皮子跳了兩下:“這房中事,論理我們不該聽。”
“對不起,殿下。”良宥小臉一紅,揉著帕子繼續說,“雖說小糧與我有過肌膚之親,但我想過了,她還是把情放在韋大哥那裡的,我雖然有意,小糧隻怕是無心。”說罷,又是拭淚。
韋參安撫地拍拍他抽動的肩膀:“叁兒,苦了你了。”
應芝淡笑著擱下錄筆:“那麼,如此一來,此案還維持原來的判決。”
難兄難弟一齊頷首。隻有妒火燒心的燕偈保持了清醒的思維:良宥從未報過案,公堂之前突然指認,說小賊玷汙自己清白,一定要結婚才行,此時又鬆了口,禮讓起來。若是怕毀謗,為什麼又特地當著眾同僚的麵把自己受姦汙的事抖露出來?韋參也是,說話隻怕十句裡麵十一句是假話。他們兩人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四人各有心事。隻有毛嗑聲仍然不絕於耳。
韋參看著眼帶淚光的良宥。等著吧,早晚有一天,小糧隻會流連我的被窩。
良宥看著春風和煦的韋參。等著吧,早晚有一天,姐姐隻會傷害我的感情。
燕偈目光銳利地看著湊近著說體己話的兩個男人。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本王會狠狠揭穿你們兩人黑暗的內心世界。
應芝袖手溫潤地看著這叁個嫩雞子。等著吧,早晚有一天,讓小糧用我發明的刑具狠狠插爆我的——
已經變成二皇子前任幕僚的秋隆在臨行之前來拜會自己魂牽夢縈的理想主公大皇子。
他雖然被請了進去,但在雅室中竟然垂下了一道竹簾,使得主賓橫隔開來。秋隆跪坐著,心中悵惘:難道大皇子當真避險如此,甚至不肯親麵見他皇弟的門客?
燕修光坦著下身,裡褲早就撕爛得不成形,隻是還穿著一雙馬靴。他分開雙腿坐在短榻上,再次昂起的**直對著簾外跪坐的客人。他神誌未明,眼前竹簾上疏朗的梅蘭竹菊圖,一時模糊,一時清晰。小糧本著不浪費的精神,把手上的粉絲帶小心解下,又係在了將來極有可能是龍根的、燕修的命根子上。那絲帶綁在柱身底部,粉色亮,顯得卵袋也更飽滿豐潤。小糧輕輕偷笑:彆說,粉色真襯人,好精巧的漂亮雞兒。
方纔秋隆求見,就是小糧哄著燕修同意的。燕修帶著昏沉的頭腦隻想:這不是後宮乾政是什麼。然而她雙手翻飛,擼動得他差點再次進入斷片狀態。她輕柔地拍拍他因騎馬而健實的大腿內側,燕修不習慣被這樣狎玩,腰背本能地繃緊。
秋隆長伏在簾外。他哽咽道:“殿下,上次也冇問問您,身體是不是康健,有冇有在那賊人手裡受傷。”
小糧笑眯眯吐舌頭,雙手握住受了工傷的大勾八,從上抹到下,還捏了捏圓鼓的兩個卵兒。燕修牙關緊咬,差些哼出聲來。
並未聽見迴應,秋隆更是心酸。他抬頭,影影綽綽地見大皇子沉默地端坐在對麵,不知是何表情。他一咬唇,乾脆地揭底道:“隆如今已經做回白身,也不怕什麼虛文束縛——隆一直仰慕殿下,想為您獻計獻策。隆雖非老成謀國之臣,但家學深厚,這些年也算是吃透了聖賢書中的道理……殿下,可否親眼見一見我,我有些話,隻願當麵與殿下傾吐。”
小糧聽他說得慘切,便戳了戳燕修的肉冠。燕修羞憤地閉上雙眼,努力穩住聲線道:“對不起,先生,修這幾日因抓賊心力交瘁,病容不雅,先生有什麼事,儘管說吧,修洗耳恭聽。”
秋隆一驚:“殿下,不要緊吧。那賊人恐怖,先前我……”他侷促地低下頭,想了想,還是該對最敬慕的大皇子誠實點,“我被她點了啞穴,然後……也被剝奪了處子之身。”
燕修轉而怒視著小糧。小糧聳肩,像撫摩獅子貓一樣摸了摸他還帶著草屑的亂髮。這就是她的賠罪了。
“先生怎麼也遭此橫禍。這賊當真可惡,本來我想著父皇的訓示,隻要不傷及人命,就應從寬處理。誰知這賊竟然如此殘暴,再晚一步抓到她,豈不是京畿的年輕男子都要被她禍害了!”燕修恨聲道。小糧看他生氣地直抒胸臆,竟然大罵任勞任怨給千家萬戶帶去淫樂的小賊,她不由得不滿地咕噥一聲,小手抹了些他尿口裡擠出的黏液,再遍塗在他的雞兒上。她握住這倒了又起的皇家金槍或者是蠟槍,像放禮炮似的抬高些,然後就著濕黏猛地開始急速擼動。
燕修不得已,立即抬手遮住雙眼,努力想對小賊掩飾,他已經在四肢百骸肆流的快感。
小糧哪裡肯依,騰出手來硬是將他的手扳下。她笑微微的口型:看,我。
燕修愕然地盯著她,口中胡亂說道:“你要我看什麼。”
外頭的秋隆一抖,感覺自己真的來活了。他趕忙拾掇兩袖起身來,伸手要撩開那隔開千古君臣知遇表率的該死竹簾。他說,“殿下,在隆回鄉之前,隻想將這些年悟到的治國方略送給您過目……”
然而簾中忽然傳出他死都不會忘的壞女人的聲音。小糧悠然道:“先生暫且不要掀,殿下還在咂味先生的話呢。”
不過,大皇子有冇有咂味秋隆的話,小糧是不清楚的。小糧隻知道大皇子在被迫吮吃香噴噴的小**。小糧一手搭著他肩膀給他塞乳兒吃,一手還是給他疏解雞兒的硬苦。奶尖上也有文章,吃多了也能悟道呢。小糧笑嘻嘻地想,又扭頭去看簾子。她知道秋隆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過了半晌,秋隆哭出聲來:“殿下!啊!殿下!”其淒慘不亞於忽然發了國喪。
燕修尷尬地渾身顫了一下。小糧看他發綠的臉色,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先動手將那粉絲帶勒得死緊,再忽然卸力鬆放。燕修饒是知道這賊有無窮奇怪的手段來淩辱人,也冇法抗拒這迅疾的一收一放。他咬著嘴唇,仍然發出一聲終於開閘放精的舒爽悶哼。精水也有些撲落在竹簾上,引動秋隆眼前的梅蘭竹菊文畫,輕微飄動起來。
小糧從英明神武大皇子口中抽走濕乎乎的小乳,點頭微笑:“殿下悟了。說先生的話,很好。小賊的確可惡,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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