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精大盜 (nph) 【小劇場】小糧陛下萬萬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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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說是求女,自然無有不好的。
這一日,眾神仙妃子來在祈女井前,但見井闌上拴滿紅繩金鎖,可知曆來的愛卿都將求女的心思寄托在這口古井上。
群卿香燭禱告,跪了一圈,各個豐神俊逸,美目緊閉,也有的偷咒彆的膝下無所出,也有的暗念自己日夜承恩澤。
摘下金釧環,脫下鳳冕袍,都披掛一身吃齋寡慾的素色鶴氅,比在聖前更妖嬈。
論資曆,韋參最長。
他起身說:“眾位,既然都抱著十足的虔心求女,便更要守齋戒的規矩。
飲下井水後,這叁日內,不得行淫,也不得自瀆。
滿叁日後,若是身體潔淨,便極有可能得神仙送女。
”
在場的又有哪一個不是人精。
良貞便帶頭疑惑道:“若是陛下召見呢。
”
“便說是為了求女在吃齋禁慾,陛下定會諒解的。
”韋參還是有先皇後的大氣度在,持珠串微喟道,“再不濟,打發兩個身邊信得過的小夥子去給陛下解乏就是。
眼下須捨得一時恩寵,延綿國祚纔是正經。
”
應芝偏是個最信鬼神的,早已一身素,麵如玉,跪在最後隻是輕聲誦經。
剛蒙聖恩的良宥倒並不怎麼在意,目光活閃四處打量眾兄弟,悄悄地比較容貌。
他雖穿著素雅,卻好似一個業已紅杏出牆的年輕俏鰥夫。
燕偈笑道:“說得是,哥哥倒提醒我了。
我們後宮六院俊才凋敝,若這次求女不成,便該跟陛下進言,要選秀了。
”
此言一出,眾人不響。
還是韋參勉強笑應道:“弟弟纔是真正賢惠輔主的,我身為皇後,想不到這一層,反慚愧了(燕修:你說誰是皇後)。
”
“此事可容後再稟。
”燕偈低頭看向手中捧著的井水,眼中亦起波瀾,“先看視此井是否靈驗吧。
”
“靈個屁。
幸福的機會要自己爭取。
”韋參著急忙慌脫衣服,“勘勘,你快著點,晚一點那起子賤人可就覺察過來了!
”
韋勘苦惱拿取各色衣衫來試:“可是哥哥,這一時半刻的,叫我穿什麼好呢。
”
“聽我的,外麵套個披風也行,裡頭什麼都彆穿……
等等!
”韋參團團轉,又抖落出一件赤色小肚兜,“這個穿起來吧,保管一百個女兒也生下來了!
”
“但,我們屋裡頭攏共就這麼一件赤色肚兜,哥哥你……
”韋勘畢竟年輕,猶豫著不敢把這羞人的東西接過去。
“我不穿也冇事,已經是陛下看慣了的身體,不過一對**,一條巨根耳,也無須遮掩了。
”韋參擦擦眼角,“隻要你好了,我們韋家也就上了高枝,哥哥在這裡熬油似的一輩子,也就不虧了。
”
韋勘也滴下淚來:“哥哥……
”
窗外頭卻有人大笑:“韋大,我說你這黃毛綠眼睛的不是好人,在這算計我們呢!
晚了,遲了,我弟弟已經先去了。
還想調動我們吃齋禁慾,自己卵子都沉得拍著腿了,外頭市井裡說最毒夫人心(良貞:
),果然是不錯的。
”
韋參光著膀子力拔山地把窗子抬起來:“燕大,你這死閹人,本後的卵子,是你該混說的
拿馬尿漱漱嘴去!
”
燕修還穿著修道的鶴氅,交抱結實的手臂,倚靠他窗台,溫不溫火不火地笑道:“韋大,我再怎麼樣,嘴巴說話也比你靈巧。
你聽聽你說的:什麼熬燈油,上高枝。
再怎麼上了高枝,那也是野雀兒,落在金鑾殿上的,那才叫鳳凰呢。
”
“你這小爹養的賤人!
”韋參又是被諷,又是計劃被破,氣得半死,連忙穿起外套拉著韋勘出來,就要痛打燕修。
“笑死人了,正手癢呢,難道我留在這裡是為了聽你們說蠢話的
”燕修卻把雲中仙鶴的衣衫脫了,露出精壯胸肌來。
他比劃道:“上次假裝吵架,卻冇真找到由頭揍你。
彆以為我不知道是誰攛掇秋隆一拳打傷了我弟那秀巧的雞兒。
你仔細點,小心我真把你雞蛋黃子搗出來。
”
韋勘疑道:“你弟弟雞兒受傷了,還怎麼去那個……
”
燕修:“……
要你管,必定,必定是已經大好了。
”他似乎為弟弟鋪平宮鬥道路的時候冇想到這個關鍵的問題。
噎了一下,燕修又梗著脖子道:“等著吧,我還有一個叁弟弟冇有入宮,你們兩個,我們叁個,怎麼算都能把你們壓死。
”
“羅嗦什麼,看你這個缺腦仁的樣,就算來一千個一萬個你的親弟弟,又有什麼怕處。
”韋參也露出素以為傲的豐滿胸乳來,隨他發力的暴喝聲抖了叁抖:“來吧!
”
夕陽之下,是兩位皇後薅頭髮錘**難解難分的身影。
坐在台階上觀戰的韋勘:弱小,無助,穿著赤色鴛鴦肚兜。
小糧停住了腳步。
竹林受風輕柔搖擺,沙沙有響,如入仙境。
她沿著小徑行走,忽然見到娑拖在地上的一領鶴氅。
那人支撐著歪坐,伸出一條腿來,長髮披落,神情困頓,似乎是在林中扭傷了腳踝。
小糧輕咳:“二……
燕偈。
在這裡乾什麼。
”
燕偈惶然抬起頭。
他連忙拉起散開的衣襟,手掌虛擋住白淨胸脯,目光閃爍道:“回陛下,隻是在此處散心,忽然腳下一滑,跌了一跤,已經不疼了,隻是坐著緩緩。
”
小糧似乎被觸動了一些奇怪的回憶:“你好像挺會腳下一滑的。
”
“陛下是說臣愚笨嗎。
”燕偈微笑,拾起地上的一把玉柄麈尾。
伸手時,小糧見他手腕上還戴了一串念珠。
她便也冷笑:“怎麼愚笨了,朕見你似乎有了脫俗的慧根,在這裡修起道來。
如何,嫌貴卿不好,想要再醮
”
她話音冰冷,用詞也重了。
燕偈見她認真中了計,趕緊捂著袒露的心口慘聲道:“臣怎敢有這樣忤逆的想法。
陛下,其實臣是想為陛下求一女,因此聽了韋哥哥的話,換了這身衣衫,去祈女井前,飲了井水,好一番誠禱。
隻是,須要連著叁日不得行房,保持身子潔淨,才能使上天感我求女的虔心,而後遂願。
”
“哦
是你一份心意,不錯。
”小糧揹著手觀察他所持的麈尾,“既然說要禁慾叁日,怎麼還拿著傢夥什跑出來。
”
燕偈:不跑出來怎麼能在你麵前跌倒。
他愈是低頭,囁嚅道:“原由卻是不敢說。
怕菩薩聽見,會怪我的心不誠。
”
小糧:我看到你勾八已經把衣服頂起來了,彆裝了。
她也故作沉吟片刻,接著堅定道:“怕什麼,你求女之願菩薩都已聽見了,菩薩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你說吧。
”
燕偈彆過臉,耳朵紅了些:“是……
是心中想起了陛下的日夜寵愛,忽然雞兒梆硬,又不得自摸,所以走出來,到這僻靜地方略散一散。
”
小糧一拍手:你看,這不咱們**就順利成章了嗎。
她把負載日月星辰的寬廣外袍一甩,幕天席地,便要和燕貴卿行**之事也。
燕偈搖頭含淚道:“不要,陛下,體諒臣這深摯心意吧,怎可這樣快就破了戒。
”
小糧聽了,立馬捂住自己香噴噴小乳:“那我走了。
”
燕偈把饞出來的眼淚吸回去:“……
彆,彆走。
”
快活不易,小糧歎氣。
既然素知朕貪花好色,何苦吊人這半晌的胃口。
她揪著他長髮,兩人摟住親嘴兒。
燕偈修道的素白外衣早敞開了,念珠麈尾,拋了一地。
小糧伏在他身上,氣喘微微地笑:“你這裝得忒不像了,可知麈柄也代表男人陽物,你手持此物,自然心裡淫邪,以為我讀不出來
”
燕偈短促地皺了一下眉:什麼時候這麼有文化了。
他來不及再多腹誹,小糧握住他手,合在小龍屄上,令道:“乖乖的給我揉一揉,還冇怎麼濕呢。
”燕偈心裡熱癢,親吻她肩膀,摟著她翻過身去,一把將那串念珠又抓了回來。
他跪在她身前,手握珠串,抵卡在她**淫豆上。
燕偈另一手撫摩她腿心,道:“陛下得罪。
”一手便開始以拇指疾快地撚轉起玉珠來。
小糧仰躺著,雙腿顫了一下,咬著手指偷笑。
她對這樣就地取材的妙法,自然無比受用。
珠串一輪轉,像是有人使壞、曲指彈打似的,撥得淫豆彈動不已,紅漲起來,密雨將興,澤被大地。
燕偈指頭探了一下,見已經春水湯湯,便拿開蘸連銀絲的珠串,恢複順服的表情道:“好了,陛下。
”
“好什麼好。
”小糧冷哼,拿腳踩住他大抬頭的勾八,“你呀,不過是想把麈柄儘送進來,成全你求女的宿願。
”
燕偈這幾天和各個哥哥弟弟相處,學到了不少本領,頓時如被雨打蔫的一隻大狗,眼神濕漉漉,慘怯怯道:“不可以嗎。
”
小糧又歎,把腳拿開,手去夠到他發稍,拉近了相吻。
燕偈的**湊挺進去,漲得小糧咕噥了一聲。
她臉色緋紅,笑著拿手背貼住他同樣發熱的臉頰:“此事求神如何有用,最終還不是求到朕身上來。
”
“陛下所言極是。
”燕偈乖順**她**,下身擺動越勁。
小糧還是硬拽著他手,去撫弄腫嫩的陰核。
一襲龍袍,一領鶴氅,一個類比日月繁華,一個好似孤竹寂寞。
兩件衣物絞纏,擰亂,在竹浪水聲之中,難分你我。
躺好的小糧雙眼忽睜,牝內暖烙。
她目光陰冷:“燕,偈。
”
燕偈臉色一白:“那個,是上次被秋隆打的,下頭受了傷……
並非早泄,陛下不也,泄了嗎……
”
“你比朕快,就是大逆不道。
”小糧扳著他的俏臉狠厲道,“你完了,記得良貴人什麼下場嗎。
”
什麼下場。
醫好了下麵接著被召去美美過夜唄。
燕偈目光飄遠。
小糧:“看哪裡
還不知錯的東西!
”她窩心腳踹了他一下。
蜜水四飛。
兩人光著身子打架的時候,天頂頭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小糧陛下,神仙送女來了——”
小糧卡著燕偈的脖子:“什麼
”
燕偈差點又被卡射了:“什麼
”
那聲音說:“畢竟是夢,不講求邏輯。
快些,燕偈,你接著女寶了,還不快快謝恩
”
燕偈被茫然的小糧放開,咳了一聲道:“謝……
謝陛下,謝菩薩。
”
小糧舉臂去接。
懷中是個已經長出黑髮來的小女嬰。
小糧更加迷惘,看著燕偈:“嗯
”
“嗯……
”燕偈蹲在地上收拾兩人皺巴巴沾滿了體液的衣服。
他舉起衣服,遮住羞容道:“當著孩子的麵……
我們先把衣服穿起來吧。
”
小糧:
你小子,挺會進入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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