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匱匣湧LfKT沼推 143
奇怪的女人
沈沐錦見小婦人留下來了,更是拿起試用的小香皂。
連忙就開始介紹了起來,“姐姐這叫香皂,稍微沾點水,然後再洗手同樣的道理還可以洗身子洗臉,而且持久留香哦。”
沈沐錦踩著個小凳子,親自上手給眼前的小婦人洗著手。
小婦人看著沈沐錦小小的手,倒是利落的很,拿著名為香皂的東西先是在水盆裡沾了水,再放到她的手上搓一遍。
接著就是輕微的搓著她的手,還彆說怪舒服的嘞。
婦人搓完手之後,沈沐錦又看向了婦人道:“姐姐洗下手,洗完了之後再聞聞看。”
小婦人聽見點頭,手上香皂沫給洗乾淨之後,此時的手白嫩光滑關鍵還香噴噴的。
再瞧瞧水中居然有些渾濁了,小婦人有些不好意思,想著平日裡是最乾淨的一個人,居然還能洗出這麼多的汙漬來。
老臉頓時一紅,但聞著手上清香的味道止不住的點頭“你家香皂多少錢呐?”
“姐姐你可真有眼光,我家香皂二兩銀子一塊,肥皂一兩銀子一塊。
香皂是用各種花做成的,看看您有沒有喜歡的。”
接著拿起桌上的各式香皂介紹了起來“這是桂花香皂,這是玫瑰香皂,還有百合香皂…”
說著每樣都拿起讓小婦人聞了聞。
婦人從原本覺得二兩銀子還怪貴的,但被沈沐錦熱情的招待著,覺得就光沈沐錦小家夥說的這些話,二兩銀子可真是不貴呢。
沈沐錦介紹完後,小婦人挑選了一塊百合和一塊玫瑰。
沈沐錦見小婦人挑好了,才將手上拿著遞給了一旁的沈老三。
用扭頭對著小婦人甜甜一笑:“姐姐,我們家的香皂肥皂,一塊可以用很久呢。
每次要用的時候就將它用水打濕,然後洗哪裡擦哪裡,香皂擦完之後放到一旁,可千萬彆放在水裡不然就化沒了呢。”
小婦人點點頭“好!我記下了。”
沈老三見小婦人挑選好了,連忙給她包起來。
小婦人掏了四兩銀子遞了過去,在走之時又狠狠的摸了一把沈沐錦的小揪揪,才心滿意足的扭頭離開。
小婦人一走,原本都在瞧著該怎麼用的這些人,也都齊齊上手想嘗試一下。
沈沐錦倒是不吝嗇,所有想嘗試的人都給他們用了一遍。
木盆裡的水換了一遍又一遍,沈老四在一旁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心裡止不住的感歎,還是乖乖會做生意。
沈老頭在一旁收銀子。更是目瞪口呆的。
原本想著香皂肥皂定價這麼高,怕是不大好賣,哪曾想乖乖在前麵招呼著這些客人們,可是把前來詢問的客人們哄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所有人就算是覺得貴,也依舊會買一塊。
沈老三在攤位上繼續吆喝著,很快就圍滿了人,主要是瞧著有不少人都停留著,甚至都在排隊洗著手。
沈沐錦招待的口乾舌燥,到牛車裡拿了個竹筒咕咚咕咚的開始灌靈泉水。
又從牛車裡拿了兩個竹筒。放到了沈老三跟沈老頭的跟前。
沈老頭喝了幾口就遞給了沈老大,沐錦對著二伯他們道:“二伯四叔,牛車上還有水呢,你們要喝自己去拿呀。”
沈家的幾人應了一聲,沈沐錦見攤位前圍著的人有一部分都是看熱鬨的。
沈沐錦噠噠噠的來到沈老三的跟前,拽了拽沈老三的袖子“爹,你換個詞,我的詞不動,加一句免費洗手保證洗乾淨。”
沈老三聽見沈沐錦這麼說點了點頭,這不就吆喝了起來“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香皂肥皂嘞~京城獨一份!
免費洗手~保證洗的乾淨~都過來瞧一瞧看一看嘞。”
沈老頭覺得他嘴笨,完全就不會介紹全靠著小孫女。
沈沐錦在前麵各種招呼著客人以及介紹,那些老婆子和婦人們,都格外的喜歡沈沐錦。
沈老頭看著沈沐錦忙的跟陀螺似的團團轉,有些心疼。
想著還好小家夥跟著來了,不然光靠著他們怕是半天都賣不了一塊。
就像之前同樣的話,從沈老三嘴裡介紹出來人家小婦人扭頭就走,結果沈沐錦說的同樣話,人家笑嗬嗬的買了兩塊。
就在這時安旭晃晃悠悠的路過,聽著熟悉的嗓音,回頭望了一眼。
瞧著被圍住的攤位,也不知道攤位賣著啥,隻能聽著聲音,但覺得很熟悉呢?
安旭想上前兩步,但又懶得跟這些人擠扭頭離開了,隻是在走時還在嘀咕著總覺得聲音格外的熟悉,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聽過。
安旭扇著扇子,所過之處不少女子都頻頻回頭瞧著。
安旭年紀不大,卻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安旭走在街上,最喜歡看到的就是那些一副沒見過世麵的女子們,對自己一副花癡的模樣,心裡極大的滿足感。
沈沐錦賣著賣著,有個戴著圍帽的女子身邊還帶著個丫鬟。
那女子走上前,剛想瞧瞧這名叫香皂的是何東西?聽著老闆喊還可以持久留香,著實有些稀罕。
結果一抬頭就瞧見了沈沐錦的長相,直接就呆愣在了原地。
婦人眯著眸子看著沈沐錦,怕看不清更是將圍帽掀了起來,就直愣愣的看著沈沐錦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不明白這麼個農家三歲左右的奶團子,為何長得跟那小賤人如出一轍?就像是縮小版的小賤人。
女子真名叫趙婉茹,還有個雙胞胎妹妹趙婉柔,但現在的她卻成了雙胞胎妹妹趙婉柔。
這世上沒人知道,她纔不是那個怯懦的趙婉柔,但卻隻能以趙婉柔的身份活在這個世上。
而真正的趙婉柔,卻被她扣上了殺害王妃的帽子,被王府的人虐待而死。
好不容易那賤人死了,現在居然還有一個跟小賤人長得如此相似的女娃娃!
趙婉柔眯著眸子,此時心裡已經想要將這農戶家的奶娃娃除之。
沈沐錦覺得有人直愣愣的看著她,不由得有些疑惑,望過去見是個戴著帷帽的女子正咬牙切齒,眼神中透露著恨不得將自己撕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