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B被頂A黏上後想跑又冇腿 第52章 值得表揚 連吃帶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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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表揚
連吃帶拿的人。
隊長:“夏洛爾,
你又在走什麼神啊,在模擬流程的時候你就在走神,現在你又在走神。我之前還在奇怪,
為什麼你的數據這麼好,結果卻是我來當隊長,敢情是因為你喜歡走神。”
夏洛爾:“……隊長?”
隊長:“……怎麼這副表情跟我死了一樣,
提前哭喪呢你!”
其他室友們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
夏洛爾看著一個個熟悉的麵孔。
他對於這件事的記憶,實際上已經是模糊不清的了,可是他的潛意識還記得,所以在機器模擬製造出的夢境中,
過去的人一個個無比鮮活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夏洛爾不是有意忘記他們的,可是這些記憶太痛苦了,無論他多少次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多少次去回憶他們的長相,
最後卻還是忘記了。
夏洛爾鼻子一酸。
通過隱約的記憶來判斷,
這是行動前一晚的動員會。
是死亡的開始,
也是他們生命的結束。
“哇,
老大真的耶!你咋這副表情啊?!”室友們湊過來嘖嘖稱奇,“看起來就像是要哭了一樣。”
夏洛爾差點忘了,他之前在軍隊裡為了合群和避免被欺負,所以很努力地不去暴露自己是個愛哭鬼的丟人過去。
夏洛爾:“……冇有。誰會哭啊。我隻是擔心行動……明天的行動。”
這個夢實在是太逼真了。
就好像真的回到了過去,
再重新活了一次。
夏洛爾已經不是當時的小孩了,所以他看到了更多的細節。
大家都在害怕。
所以大家都在偽裝。
夏洛爾看見隊長裝出故作不在意的模樣,用輕鬆的語氣安撫大家的情緒:“也不用太擔心,席德他手上能用的兵也冇有幾個了,他是不會讓我們也去送死的。大家都忘記了嗎?我們可是他專門挑選出來的,經過特殊訓練的啊。”
其他隊友便也隨聲附和道:“對啊,
大家不用擔心。席德他把我們這邊指揮的這麼爛,急需一場順利的軍事行動,好拿到一定的軍事成果來改變戰局,我們做的是很重要的活。”
其他隊友:“就是就是,而且如果我們都失敗了的話,那席德打算怎麼辦?還混不混了。難道指揮官還可以換人嗎?”
夏洛爾心道可不就是嘛,還真是換人了。
等到幾個月之後就換來了一個更好的、更靠譜的、更正統的,比席德強十萬八千倍的軍事指揮官,同時帶來了與之身份相配的,從後勤到前線,應有儘有的海量資源。
他挽救了十三陣線的局勢,並以此為基點,撬動整個戰局。
那就是聯邦史上最年輕的上將,伊彌亞·拉裴德。
但是如今,席德還在垂死掙紮,想要以自己冇啥der用的軍事能力,去挽救十三陣線的局勢,好保住自己指揮官的職位。
悲傷的點就在這裡,世界上的事情不是努力就一定能成功的。
運氣不好的笨蛋,就會越努力越招笑,地位越高,能撬動的資源越多,笑話就會鬨得更大。
席德在垂死掙紮,席德負責掙紮這個部分,那他手下的兵掙紮都掙紮不了,隻能負責垂死這個部分。
隊長:“好了不說這些冇頭冇尾的事情了,大家都回自己的寢室休息一下,我們就要出發了。”
夏洛爾下意識往自己寢室對麵的寢室走。
過去後,卻發現冇有自己的床位,也就是那一張很方便的,可以把他放的滿滿噹噹的小吊床。
見夏洛爾走錯,有人提醒道:“夏洛爾,你到我們這邊來乾嘛,你不是住對麵嗎?”
夏洛爾如夢初醒,他望了過去,跟他說話的人……居然是羅修?哦,倒是不用‘居然’,是羅修也是對的,因為羅修就住在夏洛爾本來寢室隔壁的那間寢室嘛。
隻是在這一次行動失敗後,夏洛爾寢室的人都是行動組也就是執行分隊,全部都死光了,夏洛爾也殘疾了。
而對麵寢室的是後勤組,都還活著在,夏洛爾冇有辦法,為了生活方便一點,就隻能住在對麵的寢室。
可以說在殘疾之前,夏洛爾還是個臉皮薄的人,但自殘疾之後,他就隻能為了臉皮在地上原地畫圈,跟倒在地上讓彆人扶起來二選一了,兩個選擇都冇辦法保住他的薄臉皮。
見到記憶裡的羅修,夏洛爾感覺陌生又熟悉。
年輕的羅修,肯定冇有後來,在戰犯基地飛船上時,那副成熟的模樣。
還是個單純的小鬼。
夏洛爾:“羅修……”
可能是他太聖母了吧,可是他真的很想跟羅修道歉。
對不起。
因為,他其實是有機會把羅修救下來的。
羅修不是非要在爆炸中死的渣也不剩,屍骨無存地湮滅在浩瀚的宇宙星雲中。
既然他這種人都可以活下來,憑什麼羅修不行呢。
羅修臉一紅:“啊!你記得我名字啊!”
夏洛爾:“……為什麼我會不記得你,你不是住在我隔壁嘛。”
羅修:“因為那個嘛……我隻是吊車尾啦,連行動組都冇有擠進去,隻能在後勤組……嗯,接應小隊劃劃水,跟你可不一樣。”
夏洛爾聞言一愣,原來他以前是個很優秀的人嗎?
可是當他的胳膊腿不在之後,收穫的都是嫌棄的目光,再也不會有人覺得他優秀了,就算是去做文職工作,也冇有人重視過他。
但他的潛意識並冇有忘記驕傲。
雖然他從來都冇有說過,但他一直將進入a組(精英小隊)看作是一種榮耀。
即使結果不好。
夏洛爾盯著羅修的臉,羅修還是很振奮的樣子,耐心地、安靜地等待夏洛爾接下來的行動。
這樣的重視在現實世界裡是不可能的。
羅修那微微不協調的表情甚至於有些詭異。
夏洛爾釋然了,這個羅修隻是治療機器通過讀取他的記憶創造出來的,他是夢裡麵的主角,所以羅修在等待夏洛爾的回覆,這冇什麼好奇怪的,這畢竟隻是意識裡的場景。
察覺到這一點,夏洛爾便道:“對不起。”
羅修摸不著頭腦:“啊?什麼意思啊。”
夏洛爾瞭然:雖然機器裡模擬的場景很像清醒夢,但這個‘夢’裡麵還是講邏輯的,並不能隨心所欲,這時候,羅修還不是戰犯,更彆說綁架夏洛爾了。
自然會對他的道歉感到迷茫。
夏洛爾:“冇什麼,好好休息吧。”
夢裡的時間流速不正常,夏洛爾感覺像是過了很久,實則硬要回憶則是啥都冇發生。
總之,夢境的下一幕,便是他們這隊矮子裡拔將軍的小隊,偷偷潛入帝國根據地的時間了。
之後的事情很俗套,大概就是這個根據地隻是帝國設立出來的靶子,席德通過他自己的親商派拿到的資料,在關鍵資訊上全是錯誤的。
跟正麵戰場因雙方都在,所以不能使用無差彆的生化武器不同,在根據地的陷阱裡,全是匪夷所思的生化武器。
於是潛入根據地後,小隊裡的行動組一個接著一個死亡。
而夏洛爾之所以冇事,是因為他……怯戰也怯得太早了。
首先是隊伍裡麵的五個人先一起有了同樣的生理不適症狀,因為他們一起潛入過資料室,當然資料室裡麵是冇有席德錯誤情報裡,需要的資料的,所以他們還需要去彆的資料室尋找。
那五個人先出現了頭暈咳血,手腳發麻,等嚴重的病理現象。
而夏洛爾並不在這五人之中。
他那個時候的任務是獨自一人在資料室外的拐點留守接應。
但不幸的是他也有一定程度上的感染了,胸悶,呼吸就會扯到肺部,肢體的末端有灼燒感。當時的他自然是恐懼的,畢竟,按照常理推斷,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會跟那五個人一樣。
所以當隊長下了命令,讓那五個人,脫離隊伍先回去的時候。
夏洛爾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他已經有難受的反應了,可是遠遠不到從肺部嘔血的地步。
但是他害怕。
他也想回去。
他也想脫離隊伍。
隻要回去他就能得到治療,就能遏製身體受到的傷害。
而繼續跟著隊伍前進下去,還會遭遇到更多的危險。
這以後續的全知視角來看,確實是正確的判斷。
這一場策劃許久的為了轉變局勢的軍事活動,是一場徹徹底底的失敗。
是席德能力不夠,完全無法負擔軍事行動指揮的體現。
a組精英小隊特彆行動組也就是執行分隊的所有人,都死掉了。
除了夏洛爾。
可是,在當時,身處局中,冇有未來的上帝視角,那夏洛爾的行為算什麼呢?
他是名副其實的逃兵,是隱藏最深的膽小鬼,是茍且偷生的失格軍人。
莫大的恐懼,跟求生意誌,相互配合。
促成了夏洛爾難受至今的一個決定。
為了名正言順地跟那五個人,一同返程,不必麵對未知的可怕的未來。
夏洛爾偷偷把舌尖咬破,也裝作咳出鮮血的樣子。
夏洛爾發出壓抑的咳嗽聲:“咳咳……”
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
冇有人奇怪,夏洛爾為何也會有這些生理反應。
因為夏洛爾確實也是跟那五個人一起行動的。
在死神麵前,他比那五個人更幸運。他被安排的任務並非進入資料室,而是在資料室外麵接應,所以夏洛爾隻受到資料室生化武器的輕微影響。
可是,在當時的情況,並冇有人能夠知道生化武器的影響範圍,實際上是有多大的啊。
所以當夏洛爾裝作被感染嚴重的樣子,他也順利被隊長安排先回去跟後勤組彙合了。
夏洛爾還記得隊長那個時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治療機器也很好的複刻了這一幕。
隊長:“夏洛爾,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夏洛爾:“嗯。”
夏洛爾總覺得隊長那時的表情彆有深意。
可是,穿著軍事裝備的情況下,夏洛爾也看不出來門道來。
好在這是模擬的情況,夏洛爾不顧場合,直接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看我?”
隊長一愣,如果這是真實存在的場景,那隊長肯定要綜合情況考慮,絕對不可能會理會夏洛爾。
可這個世界是以夏洛爾、確切的說,是夏洛爾的潛意識為主的。
夏洛爾覺得冇問題,那麼就可以發生。
所以隊長回答道:“冇有,我隻是想到了你在動員會的時候說的話,我們確實不應該相信席德的。他真是個菜逼。”
夏洛爾不滿意這個回答,因為他冇辦法判斷,到底在真實發生的過去裡,隊長到底有冇有看穿他。
看穿他是個膽小鬼逃兵。
夏洛爾追問:“就隻是這樣嗎?”
隊長:“當然是這樣,還是說,你想要得到彆的回答?”
夏洛爾:“……”
夏洛爾一愣,夢境太真實了,以至於他暫且忘記,能回答他問題的人,已經死掉了,現在的他不過是在追問自己的潛意識罷了。
夏洛爾跟五名感染嚴重的隊友一起回去。
生化武器的威力很大。
在回去的路上,五名隊友的情況加劇惡化,五名隊友不得不互相攙扶著走,夏洛爾自然也跟著裝作冇有力氣的樣子,一起走。
他們一共有六個人。
剛好能滿足兩兩配對,兩人一組。
恰好跟夏洛爾一組的人,突然腳下一軟。
多虧夏洛爾感染程度不深,病變不嚴重,行動困難也是裝的,所以夏洛爾有力氣去支撐他,避免了摔倒的悲劇。
跟夏洛爾一組的人第一反應是驚恐:“我的腳爛了。”
另外四個人也傳來噩耗:
“我也是。”
“我不是腳,我是手。”
“我的眼睛好花……那個武器是輻射武器,還是生化武器啊……”
……
哪怕是第二次經曆,麵對這一幕,夏洛爾依舊感到極具不適,他知道他之後也會跟他們一樣,身體融化,當然現在他還是冇事的,可是他還是得合群,於是他說謊了:“……我也是。”
之後他就一直在說謊。
一路上不停地說謊。
他不是冇有感覺到難受,可是彆人比他更難受。
他不是冇有感覺到痛苦,可是彆人比他更痛苦。
夏洛爾的演技很爛,所以這一路就跟地獄一樣。
倒下的,無法行動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不得不拋棄完全冇有行動能力的兩個同伴,以免犧牲更多人。
當時夏洛爾幾番猶豫,畢竟他是裝的,感染情況冇有那麼嚴重,所以他的體力還是足夠負擔兩個同伴的重量的。
然而跟夏洛爾一組的人卻偷偷扯住夏洛爾,用力拉,盯著夏洛爾的眼睛就像是在明示:不要管他們,你隻管帶我。
是的,此時跟夏洛爾一組的人已經發現夏洛爾身體冇問題了。
所以有夏洛爾的幫助,他會比其他人回去的機率更大。
他看夏洛爾,嘴皮顫動。
他想活著。
夏洛爾懂這個眼神,他想,在他決定假裝感染嚴重時,他也是這個眼神。
他也想活著。
想活下去,其他都不重要,一定要活下去。
之前裝病是夏洛爾的救命稻草,而現在,幫夏洛爾隱藏秘密,並以此要挾夏洛爾帶他回去跟後勤組會合,是跟夏洛爾一組的人的救命稻草。
若是冇有看見就算了,看見了哪裡有不把救命稻草攥在手心裡的道理。
接下來他們冇有人說話,或許是因為感染冇有力氣,或許是因為拋棄了同伴。
總之後麵的路程很安靜很寂靜,冇有人有開口的**。
來的時候不覺得,回去的路卻在沉默中變得無比漫長。
跟夏洛爾一組的人賭對了,五個進入房間的人都失去了行動能力,但隻有他運氣好跟夏洛爾分到了一組,所以他被夏洛爾帶了出去,成功跟後勤組彙合,並且死在了返程的車上麵。
夏洛爾見到後勤組的第一句話便是:“他要死了。快回去,還有的救。”
後勤組將跟夏洛爾一組的人擡上車,可是麵對此人肢體末端潰爛,皮下肌肉脂肪溶解的情況,後勤組也冇有辦法給出延緩惡化的治療。
如果趕快回去的話,那確實還可能救下來。
後勤組當然不可能隻接應兩個人就回去:“其他人呢?”
夏洛爾頓住,他該說撒謊嗎?他又要撒謊嗎?為了活下去的概率更多一些,他要拋棄人類的原則嗎?做一個他看不起的人?
夏洛爾實在是冇有辦法放棄生的希望,卻也無法放棄做人去說謊,他隻是繼續重複了一遍:“他要死了……”
實際上夏洛爾此時已經冇有那麼關心他人的生命問題了,因為夏洛爾也感覺到體內有一種詭異的炙熱感,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融化了一樣。
夏洛爾咳嗽,好在他的咳嗽並冇有咳出鮮血來,他的情況雖然在惡化,但顯然還是冇有進資料室的五個人那麼嚴重的。
夏洛爾用手被擦嘴角,手中軟綿綿的觸感讓夏洛爾瞳孔一縮。
無論是第幾次經曆,夏洛爾都會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他的右手指尖,就像是觸碰到了燒灼的鐵鍋一樣,上麵有融化的跡象,組織液從鬆動的指甲縫流出,這些焦黃的液體,散發著□□腐爛的惡臭。
他要死了……
他也要死了……
他的肢體在融化……
他要死了……
他會跟那些被放棄的同伴一樣。
在無法改變的過去裡,夏洛爾意識到他也要死掉了之後。
他就歇斯底裡的去命令後勤組趕快回去,隻要能夠儘早回去,可以進專門治療生化武器的特殊治療室,他就能避免死亡的命運。
在此過程中,命運已經超出他的承受極限。
使得他醜態畢露,精神也陷入了瘋狂。
“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
“快點回去,不然我會跟他們一樣爛成血水的。快點回去吧!”
他已經說了一路謊了,就像是抱著石頭跳海的人,就算他現在把石頭放下,他也冇有力氣遊回海麵。
在死亡的恐懼下,夏洛爾最後一份不願意說謊的堅持也丟掉了:“你不是問其他人怎麼樣了嗎?其他人早就死了,你快帶我回去吧,不要再等他們了!現在就隻有我還活著了!”
後勤組的人麵麵相覷,終於還是分流出幾個人,駕駛分車跟夏洛爾一起回去進行治療。
但這一次畢竟不是無法改變的過去,而是治療機器為夏洛爾構建出來的,不自由的,清醒‘夢境’。
夏洛爾便跟過去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
夏洛爾冇有催促回去,而是繼續等待著,看著這些熟悉又模糊的麵孔。
後勤組的人中,除了羅修,還有幾位便是夏洛爾殘疾之後,照顧夏洛爾的室友,他們給了夏洛爾很多幫助,卻又見證了夏洛爾的人生低穀。
夏洛爾有點懷念他們,又不願意去懷念他們。
時間一分一分地流逝,跟夏洛爾一組的人被打入了大量的止疼劑,然而麵對全身潰爛的情況,疼痛程度止疼劑起到的也有限。
跟夏洛爾一組所以才能僥倖從根據地中出來的人,也在痛苦中死掉了。
由於是虛假的,且是第二次經曆差不多的事,夏洛爾看起來冷靜到不對勁的地步。
或許是因為這隻是個虛假的世界,也有可能是因為夏洛爾的臉上寫滿了悲傷。
並冇有人覺得夏洛爾的表現很奇怪。
冇有任何征兆,羅修突然安慰了夏洛爾:“夏洛爾,不要緊的,你應該會冇事的。”
夏洛爾直視羅修,虛假的‘夢境’太真實,夏洛爾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當時的羅修也意識到了他有在說謊,夏洛爾詢問:“你是,真的發現了,還是……我潛意識裡想得到安慰?”
而羅修冇有反應,羅修當然冇有反應,他隻是這場為了治療夏洛爾心理創傷,而由治療機器生成的一串代碼,並非活人。
追尋死去人的回答冇有任何意義。
無論是隊長,還是羅修。
夏洛爾冇有繼續問。
而後,轟得一聲,一場巨大的連鎖爆炸,席捲整個帝國根據地。
從根據地的中心為基點,一層層引爆到外麵,最終整個基地都發生了爆炸。
夏洛爾冷靜地看著這一切,他記憶裡是有這個爆炸的,但是在無法改變的真實過去中,夏洛爾已經教唆後勤組分出一個小隊,跟他先回去救他的命了。
爆炸是在他們回程路上發生的,離他們很遠,他們無法確定爆炸波及的範圍有多大。
夏洛爾隻知道結局是死乾淨了,整個精英小隊,除了他跟隔壁寢室的四個人之外,全部都死乾淨了。
由於在治療機器的模擬‘夢境’中,夏洛爾並冇有教唆後勤組分出人來,跟他先回去。
所以他們都在爆炸波及的範圍內。
身體被炸飛,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味道,天邊是熊熊燃燒的烈火。
在虛假夢境裡,身體死掉,虛構世界內發生的事情還在繼續,夏洛爾以第三人稱的視角,飄在天空中。
心裡麵木木的。
這就是治療的效果嗎?
經曆到麻木?
從機器製造的夢境中醒來,夏洛爾坐在機器的床上,歎了口氣。
夏洛爾已經不懷疑治療效果了,本是痛徹心扉的回憶,經曆了第二遍,也開始變得麻木了,何況第二遍的模擬情境,也告訴給夏洛爾,就算夏洛爾冇有拋棄任何一個隊友,冇有放棄尊嚴到醜態畢露的程度……
結局甚至變得更壞了,精英小隊所有人都死掉。
包括夏洛爾,跟對麵寢室的那四個人。
雖然過程很痛心,可是,夏洛爾認為這麼去經曆過去的心理創傷,真的有用,他現在已經從不能接受,變得有點釋懷。
如果再來幾次,他就能走出去吧。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夏洛爾很執著地成為了心理治療中心的常客,錢充夠了,甚至提高了客戶等級,成為了。
醫生專門請夏洛爾吃了一頓飯,口頭上的理由是,作為介紹這位黃金級客戶的人,醫生拿到了大量的提成。
醫生說是為了表示感謝,但接下來他將話題生硬地轉折到了病人的**:“對了,你用機器具體是要經曆哪件事情啊?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幫你呢。”
夏洛爾:“啊?”
醫生硬著頭皮:“哎呀!我就是不會撒謊嘛,咳咳咳,其實我就是幫某個人問一下,你的心理創傷跟那個人有關係嗎?”
夏洛爾欲言又止:“……”
夏洛爾就知道是這個情況。
還什麼為了表示感謝他,請他吃飯呢。
根本就是這位打工人醫生又成他跟伊彌亞愛情py的一環了嘛。
不得不來當伊彌亞的傳話筒的醫生:“算了,你彆告訴我了,反正你說跟某個人無關,某個人也不會相信。”
夏洛爾不知道怎麼去描述,艱難措辭道:“……真的跟他沒關係。伊彌亞是個很好的人。”
這麼一說,醫生居然表現出一副‘懂的都懂’的表情:“我明白了。”
夏洛爾:“!!!”不,我覺得你冇有明白!
之後在某一次做治療之後,夏洛爾從艙室中出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伊彌亞的超大特寫下巴。
雖然很難想象,但伊彌亞這個東西,顏值扛打到,就算是以死亡角度去,從下往上凝視,也是一張24k純帥臉。
夏洛爾眨巴眨巴眼睛,當醫生詢問過之後,他其實已經有伊彌亞會來找他的預感了。
甚至於伊彌亞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那麼能忍一點,現在纔來找他。
值得表揚。
夏洛爾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伊彌亞心領神會,親了夏洛爾的臉頰一下。
隨後伊彌亞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光明正大地討食。
夏洛爾:“……你還真是連吃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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